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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八章 人为刀俎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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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衣因为刚沐了浴,尚不及化妆,一股淡雅幽静的皂角香从身体内若有如无的散发出来,伴随着常年浸淫药罐的香味,饶是赵清看惯了风月女色,此刻也不禁觉得怀中的人别有一番柔弱和与众不同的风情。

低低一笑,赵清搂着顾澜衣的手臂不自觉的紧了紧,温热的躯体靠近顾澜衣,只觉一股燥热从下腹窜出,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沉声道:“是了,我爹可是让你嫁进赵府,这月底,你便是我的娘子,以后咱们可是一家人,你说我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岳父大人受罪呢……不过澜衣,两年不曾仔细瞧你,今儿才发觉,你倒是越长越漂亮了……”

赵清脸本来埋在顾澜衣颈项间,此刻慢慢的滑到顾澜衣的面上,附上顾澜衣的唇,顾澜衣一震,身子本能往后缩,赵清却是知晓她会反抗似的强硬扣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低的威胁,“澜衣,我的岳父大人……”话未说完,赵清满意的瞧着顾澜衣瞬间僵硬了身子承受,唇齿间溢出一声满意的低笑,吻着顾澜衣的嘴唇突地变成了撕咬,舌尖探入怀中人的口腔,越发张狂起来。

顾澜衣面色僵硬的任由赵清对着她动手动脚,顾不得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被那人重新撕落,顺着赵清的力道倒在地上,面无表情的承受着赵清的唇顺着她的脸往下滑,那人的手掌在身上肆无忌惮的游弋……一直到了大腿内侧……

“澜衣……”迷乱中的赵清低低的叹息了一声,突地整个人覆上了顾澜衣的身子,顾澜衣眼中噙泪,咬紧嘴唇,疾恶厌倦的恨意一闪而过,突觉下身一痛,泪水再也忍不住的脱出眼眶,突地发了疯似的推阻着赵清,大声尖叫,被赵清一个耳光煽得晕头转向。

“反正你都是要嫁给我的,这身子也迟早是我的,不如现在就从了我,也省得活受罪……”赵清不顾顾澜衣低泣和颤抖,冷笑一声,一手捂着顾澜衣的嘴,毫不怜惜的继续对下面的人的侵犯。

顾澜衣牙齿死死的咬住赵清的手指,恶狠狠的盯着在自己面前上下其手的人,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下落,透明的泪水被浓重的悲愤染成了苍白的颜色,面前的人的面貌渐渐模糊,胸中是有什么情感渐渐崩溃,在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中渐渐的沉了下去、沉了下去……沉了下去……

渐渐由反抗变成□□、呼喊、啜泣、求饶……声音渐渐嘶哑……

最后只剩下无力的苍白……

室外,阳光斜斜的照得院子内寂静如烟,连带着风中飘来的芬芳馥郁的气息,小青面无表情的站在屋檐下听着室内越发晦暗、迷乱而疯狂的□□和哭泣声,身子渐渐僵硬了起来,变幻万千的眸色终是湮没在了一片幽邃深黑里,半晌,叹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赵清从门内踏步出来,挑眼看着听了半天壁脚的女子,道:“不是叫你走么?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小青垂下眼睫,低声道:“老爷知晓顾姑娘醒了,换奴婢前来请顾姑娘到前厅。”

赵清漫不经心的“恩”了一声,一折身瞧着屋里,扫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顾澜衣,冷冷道:“把自己收拾好,然后到前厅去见我爹,莫要让他发觉了什么。”末了,又吩咐小青道:“你把她从头到脚给我收拾干净了。”说罢,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暗室内,瘫在地上的女子衣裳破裂,头发散乱,头顶和下身皆有或殷红或暗泽的鲜血淌在地面,一脸呆滞的盯着雕花的房梁,整个人痴呆木讷失去了神智,原本清亮的眼睛上泪水已经干涸,失魂落魄,仿佛是一尊破败不堪的木偶,在被无情的风吹雨打之后,花残柳败,唯剩一片颓败的灰暗。

小青面色木讷而的走到顾澜衣身边,唤了顾澜衣两声,见地上的女子早已经失了魂儿,细细的叹了一口气,自顾从外面打了一盆水,一点一点的擦起了顾澜衣身上的斑斑点点。

“顾姑娘。”小青一边将帕子放进水里清洗,一边低低的劝慰:“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就承受了罢,你这样不言不动,是想如何?”

顾澜衣不语,甚至连瞳仁中的光芒都未有波动一下。

小青替她擦完了露在外面的身子,推了顾澜衣几下,背后因为触碰不到只得作罢,她盯着屋檐阴影遮盖下的女子,叹道:“顾姑娘,少爷的脾气一向不好,少爷叫你去见老爷,你若是不想再出什么事情,总还是要去见的,你这样下去,吃亏的终究是自己,姑娘又何必再自讨苦吃呢?”

顾澜衣仍旧不动,小青盯着面色惨白而失去血色的女子,沉了下眼睛,顾澜衣的事情赵清是无论如何不想让其他人知晓的,没想到顾澜衣一被了侵犯了身子就这副要死要活的模样,竟是连什么都不管了,一咬牙“啪”的一个耳光煽在顾澜衣脸上,口气森冷的道:“我不管你是什么顾太医的千金小姐、什么名满京城的女大夫,不过就是被人做过一次,那风月场所的戏子名伶要是向你这般模样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你若不想再发生这种事情,要么你就成为人上之人,让那赵普赵清不敢轻易动你才好,要么你有那个本事就把你爹爹的那封信夺回来,让那赵清奈何不得,或者你忍得下心来抛却一切等着你一家满门抄斩……呵!你此刻这般模样是做给谁看!”她突地站了起来,一盆冷水当头浇在顾澜衣身上,道:“何小姐!话我小青已经说到这儿了,老爷还在外堂等着您,今儿您起来也得起来,不起来也得起来!”

小青一阵怒气攻心的唾骂,顾澜衣被冰凉的冷水一泼,哆嗦了一下,隔了一会儿,原本毫无神采的眼眸中终是闪过一丝光芒,小青心底一震,却见顾澜衣用一种逼人的凌厉目光盯着他,“爹……爹……我……”顾澜衣字句不全的说了半天,手腕突地一动,系在腕上玉质铃铛“叮”的落在地面,激起一声清响。

顾澜衣又直直的盯着那铃铛许久,直到那逼人的目光渐渐隐了下去,恢复到了先前的痴木,才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捡起那碧翠的玉铃,声调平静如垣的对着旁边的女子道:“小青,麻烦你帮我把梳子拿过来。”一边说一边往早已经冰冷了的浴盆里走过去。

顾澜衣拿着瓢,就着冷水从头顶灌下,彻骨的寒意痛得她的头皮发麻,顾澜衣咬牙蹙着眉头,毫不犹豫的灌下第二瓢水,指尖探入发丝一寸一寸的将因干涸而早已凝结的血迹清理干净,这才慢慢的没入水中。

小青从梳妆台上拿来梳子,静静的凝着顾澜衣一点一点的面目表情的清理自己,复杂莫测的眼光在暗示中渐次闪过,终是一句话都未有说的走到浴盆前,拿起帕子,帮着顾澜衣清理自己。

换好衣裳,从屋内出来的时候,干爽整洁的人儿已经带回了京城内人人敬仰的女名医的风采,顾澜衣噙着笑,在木椅上笑得一脸和蔼和关怀赵普的旁边坐下。

赵普笑呵呵的道:“顾姑娘,听说你被那罪犯秦风挟持,真是吓煞了老夫了,如今醒了,但看你面色苍白,这身体,可是有什么不适?”

顾澜衣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澜衣已经无什么大碍了,谢赵伯伯关心,”说罢又是一笑,道:“赵伯伯怎的忘记了,澜衣不就是一个大夫么?先医己再医人,大夫可是最在乎自己的身子,赵公子,你说澜衣说得对不?”最后两字,顾澜衣扭头对着坐在一边的赵清。

赵清坐在顾澜衣对面,看着这个“恢复了”熠熠神采的女子,眼眸暗沉,旋而笑道:“顾姑娘说得没错,自己的身子都医不好怎的可以医治他人呢?爹爹无需为顾姑娘担心,澜衣自己会照料自己。”

赵普笑道:“胡闹,清儿,到月底澜衣可就是你的媳妇,就算澜衣气度不凡、医术超绝,不同于一般娇娇小小的莺莺燕燕,也终究是一个要人关怀的女子,你可要好好照顾她,今次的事情,以后可莫要在发生了才好。”

赵清看着顾澜衣意味深长的笑:“爹爹骂得对,赵清自会好好照顾澜衣,今次的事情,是不能再发生了!”

顾澜衣心底陡然一震,赵普突地扭头朝着她这边笑起来,温颜和善的问:“澜衣,听说城门那儿,要不是你机灵,以天下未有之药物引人注意,而幸得吕大人就在附近,故这才追出城去,否则,可真要苦了你了,只是听说那秦风已经是本身残废,还是什堂善锋堂堂主,落得如此境地,倒也是可惜了。”

顾澜衣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袖中的铃铛,道:“这怪澜衣一时不慎,堂堂一个大夫,竟然会被那秦风用药物制住,不得不听命于他。”

赵普闻言关切的道:“那是什么药物竟能制住我们的女大夫,澜衣如今可是安好?”

顾澜衣心下暗暗苦笑,这赵普问一件事情问得这般清楚,还口口声声的一个关心他,这老狐狸显然是怕自己和秦风有什么牵连,待日后嫁到赵府,引得什么祸事,果然不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心念电转本要借此毁了自己的婚事,但是瞧见赵清凌厉的眼神逼她而来,心底一惊,暗叹一口气,再次勾起一个笑容道:“回赵伯伯,那药物不过是普通的□□罢了,澜衣当时见那秦风半身残废,倒是掉以轻心了,如今自己开了几张方子,服了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只是让赵伯伯和爹爹担心了。”

赵普捻着自己的胡须,“恩”一声,道:“你爹爹何敬之顾太医倒真是担心得紧,听你出了事,急得食不下咽,什么事情都做不下了,如今醒了,倒是应该回去看看你爹爹,报个平安也好。”接着有对自己的儿子道:“清儿,澜衣初醒,身子虚弱,你送送澜衣罢。”

赵清应了声“好”,于是顾澜衣与赵普寒暄了几句,与赵清一同出了赵府。

马车内,赵清静静的凝着顾澜衣出门后便一直惨白的面容,微微冷笑道:“澜衣,看不出来,你倒真是个做戏的好手!我爹爹竟是没有发现我们有什么不妥之处?恩?”

顾澜衣勉强的笑了笑,往车厢的角落里缩了一点,苦涩的道:“赵公子……”

“叫我赵清。”赵清一把搂住顾澜衣,感受到怀中女子瞬间僵硬的身子,温柔的道。

“赵清。”顾澜衣笔直的挺着背脊,面上的容颜更是灰败了几分,“一个人,一旦比起自己和爹爹的身家性命来,其他的反而什么都不必要了。“顾澜衣道:“我,我并非……那种为了自己的贞操便要死要活的人,我才活了十几年,爹爹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我不能……不能丢下他……”

赵清一指堵住顾澜衣颤抖的说话的嘴,森冷的凝着面前的女子,忽的一笑,道:“你能识得大体,甚好。”

顾澜衣避开他的目光,低垂着眼睫,强硬着逼自己的语调不要颤抖,“赵清。”顾澜衣些微颤抖的说:“我,秦公子现在大理寺,我想,你能不能让他莫要受那么多的苦……”

“你喜欢他?”赵清触了她的嘴唇一下,道:“或许我真是看错了你。”

顾澜衣一惊,听得耳边赵清的话语继续低低的传来:“或许,你真能得到秦风的信任也说不一定,那秦风被律吕抓去,以律吕的性质,自然忍不得让人受到冤枉,秦风半身残废根本做不了如此的惊世大案,若是有幸没在牢狱中死去,被放也是迟早的事情。”

顾澜衣沉声道:“你,秦公子能不能……”

“不能。”赵清没等顾澜衣说完,咬住她的朱唇,直到面前的人呼吸不匀才放开她,道:“其人无罪,怀壁自罪,那霓裳羽衣丸,我是说什么也要得到手,当然,我自是不会让他死在那牢头的手里,澜衣,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但你休要想在我面前耍什么小聪明。”赵清突地森冷的警告:“我不想拿自己好端端的一颗棋子砸自己的脚,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恩?”

“我……”顾澜衣苦笑,旋而抬眼直视着赵清:“我不会……”

赵清这才一笑,盯着她的眼里忽而有了一些暖色,恰巧车夫停住了马车,赵清的脑袋埋在顾澜衣的颈间,对着顾澜衣的耳垂低低地笑:“记住我说的话,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恩?”

“澜衣自会办妥!”赵清看着顾澜衣面色一僵,低低的回应了一句,嘴角挑起一个笑容,这才放心的看着她下了马车,自己皮笑肉不笑的与顾太医寒暄了一阵,乘了马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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