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20+N(1 / 1)
陆白峙说出差的行程是三天,没准今天也会回来呢,笛笛忽然想起来,给自己再找了一个回家的理由;
看在钞票的份上,她也不能放任自流了,ganbalei,日语加油的意思,这两天范笛笛都在看日本动画片,现学现用之;
抱紧拳头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范笛笛顺势躺倒,给张秀秀打了一个电话,接着从客厅她睡的大沙发床上,翻滚了几下,鲤鱼打挺起来,洗刷刷,打道回府;
两天没出门,天气有转冷的趋势,非上班时间,地铁上的人很多满满的犹如一盒沙丁鱼罐头,转了一趟地铁,一号转二号到达东四;
哎,要忍着北风嗖嗖,打算腿着走回家,钻石公寓距离地铁站8分钟的路程,算很近;
想了又想笛笛决定,绕道蔬果批发市场一趟,买点吃的。
冰箱走的时候被她掏空了,把能吃的都带到张秀秀家了,可见她不总去别人家拿吃的,每次都礼尚往来呦,又要开始出苦力挣钱,需要储备粮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最近都是在张秀秀那里蹭吃蹭喝的,这不临走还不忘记从她那里剥削了2袋,她从杭州带回来的小核桃;
嘿嘿,范笛笛趁着白飘飘没回来都拿走了,不然和她一样爱吃零食的白飘飘非要跟她抢;
有一搭无一搭的胡思乱想中,笛笛结束了购物的旅程,提着买菜的黑色大塑料袋子,非常顺畅的到达家门口;
这个时间钻石公寓的精英们都上班去了,时钟指向十点又三十分。
笛笛从没在意过自个的形象,现在连大堂门童和保安对她都是见怪不怪了,习惯成自然啊!
没准把她当成艺术家呢,呵呵,看看杂志艺术家的品味总是独特的,笛笛特有的自吹自擂涌上心头,其实就是自己心里吹吹牛罢了。
咦,明明记得走的时候把门反锁过,范笛笛只转了一圈,沉甸甸的大门打开;
某范正在诧异的当口,也没顾的上关门,她又看到了一旁的鞋架下,多了一双黑色的球鞋。
这个不是她的吧,她特意把自己的脚伸过去比了比,大几号哩,谁的?
带着疑问范笛笛往里走,看到餐桌上堆积了一桌子的,进口超市才会有的“精品零食,”不由得捂住嘴,难道是彩彩回来了,印象里只有范彩彩那个不会亏待自己的人,才会买几十元一袋的英国曲奇饼干、比利时巧克力,日本小点心,什么之类的;
彩彩和101姐夫组合?
不对,姐夫好像不穿球鞋吧,一看就是绅士那类的人,某范蹙着眉头往里看了一眼;
主卧大门敞开,她记得走的时候随手关好了,难道也是有老年痴呆症了。
有一天张秀秀就跟她说,她出门记不住自己到底锁没锁门,担心了一整天,后来咨询医生,人家说这是衰老的表现,她没好意思说是自己的事!
想到这里,范笛笛为了证明自己不痴呆——准备一探究竟。
人生安全第一,她特意从书包的侧兜摸小桃木剑,白天见鬼也需要这个辟邪啊;
唉,不多管了,接着范笛笛的另一只手从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一根长山药。
她直觉里不可能是范彩彩回来,鼻子耸动一下,家里明显有别人的味道;
范笛笛做好准备,左手拿桃木剑,右手拿着长山药,犹如双剑女侠客,鼓足勇气大叫一声冲到主卧门口;
啊、啊,脚步无法停住根据惯性理论,她把一个正要出门的金色物体撞倒在主卧的那一张大床上;
哎,范笛笛跟金色物体一起落到床上,她定睛一看对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眸。
不知名物体的金色发丝遮住了眼,可能因为她的撞击,才露出了眼睛,含着一丝朦胧;
惊觉,范笛笛再次大叫,从床上跳了起来:“妖怪啊,金色狐狸,金毛狼,不然是金蛇郎君,外国吸血鬼,异能人,是啥啊!” 慌张之下她到还能把言情、武侠外带玄幻、推理、灵异小说的主角都能用上,哎感叹,不做杂志社真可惜;
“疼,”金色物体发出一声闷哼;
“我的钥匙呢,”说时迟那时快范笛笛从衣服口袋里,摸出钥匙链,左手举着的链子上带着的铁质十字架,辟邪、辟邪,嘴里咕嘟着,不忘了右手紧握她的开光桃木剑,对准金毛怪物,胆小的笛笛发现自己两腿打软,不会一会尿裤子吧,疑问。
笛笛跟本没听清楚,金色物体说啥,条件反射手里的一根长山药早被扔向前方,有一次砸在金色物体的身上,“痛,”被砸中自然发出声音。
“干嘛?”有人出声委屈的问,音调有起床音的磁性,奶油兮兮;
“你,你是人!”范笛笛这才定下心神,沙质窗帘透过来的光打到此人的身上,眼前一片金光闪闪,晃眼。
莫非她点人成金了,眼前的这位,带着那么一点点惊世骇俗的美貌,范笛笛,木讷了,我的乖乖,神仙弟弟下凡来,还是落入凡间的精灵;
同一时间,范笛笛的身后又传来同样的惊呼:“范笛笛你大呼小叫什么!” 一句冷调子打断了范笛笛的发怔。
阮清风一身白色丝绸睡衣,顶着一张大白脸(面膜),被走廊里的风一吹,怎么看怎么诡异的矗立在1010 敞开的大门口;
范笛笛回头一望,再接再厉的大叫:“大白天的鬼啊鬼,”她一时又被刺激到,没有反应过来是阮清风,小心脏处于超负荷阶段;
这真是前有不知名物体,后有妖魔鬼怪,顿时范笛笛觉得周边的气场拔凉拔凉的。
顾不上那么多了条件反射中,范笛笛顺手捡起落到地上的长山药,嗖嗖,扔了出去。
她心疼桃木剑,那是范爸爸给的礼物不能摔坏了;
这个时侯,她还有闲心想这个,确实不一般的财迷。
“唔唔,”阮清风没有料到范笛笛会来这招,一时像被魔法定住,忘了躲避。
恰巧陆白峙正好听到动静也是一身睡衣赶到,眼疾手快的把阮清风往后一带。
动作很慢,阮公子白衣飘,他们的重心都靠后,以至于他俩一起跌坐到走廊上,阮清风和陆白峙姿势承依偎状,暧昧,像是王子解救公主的架势,也很和谐;
“你谋杀啊,范笛笛,”阮公子很满意目前的姿势,嘿嘿,肌肤相亲,但是他仍旧不能原谅范笛笛的冒失;
陆白峙先扶墙站起来,顺便将不太情愿起来的阮清风扶起,探头温和的问:“笛笛,发生什么事?”
阮清风把脸上的面膜拍了两下,确定稳妥还有十分钟才能接下来,省的阻碍视线,他也瞪眼往里看;
“这个,那个,你们,”范笛笛不知如何解释,她又转头往屋里看;
一个一身丝绸白衣飘飘的软轻浮(幽灵)。
一个格子睡衣头发都是蓬蓬状的陆白峙(很可爱,明显偏心)。
屋里的这个~~~
哎,不明物原来是个金发男生,具体点很像是漫画美少年呐,他是穿越来的?
笛笛的思维又进入到同人小说里,这两天书看多了;
一个声音给她提醒,咱们是生活不是小说;(小乌心虚,嘿嘿)
金发男生甩了一下前面过长的刘海,揉着额头,撇了撇嘴角,显然这里的几位打扰到他的睡意,他很不爽,为了尽早解决问题耐着性子开口:“你是范笛笛?”
“我是啊,干嘛,”小范奈奈的问,搞得这里不像她的地盘似的,她咋没底气呢!
21、
我是欧小幽,彩彩姐的丈夫—你姐夫的弟弟,”鸥小幽一口标准的国语,回答颇有条理;
“哎,以为我不知道(跳脚),我姐夫姓吕,好不好啊,”某范鄙视入侵者,幸亏她反应快,不然被蒙;
她虽然只见过姐夫三面还都是跟踪,但至少调查的很仔细哩;
“怎么三天没回家,”欧小幽懒得回答上一个问题,直接跳着问,声讨,显然在战略上高人一等;
呀,这个语气这么熟络哩,笛笛嘀咕,好似、好似……范彩彩指挥她时。
笨人,害的他吃了三天的零食,他懒得在外面吃饭,还有懒得找人,欧小幽想到这里即刻冷面;
“笛笛,你三天没回家吗?”陆白峙一贯的温存语调担心的问;
一旁的阮清风不忘了补充:“野丫头,幸好没把钥匙交给她保管,不然咱们家也难逃一劫,”顺带落井下石。
阮公子呼吸之间,干了的面膜纸在脸颊上一起一伏,显得怪异无比,
看上去有上一版画皮海报的效果。
哎呀呀,据说深夜路灯之下吓死过人,还好是白天,笛笛抚胸扭头,她也学会了可以充耳不闻,懒得理这家伙;
咦,不是她应该问他们怎么同时出现吗!
反应过来,范笛笛纳罕自己的笨,现在矛头指向她了,怪哉,还是三比一的阵势;
“陆先生,没事,不好意思打扰,谢谢,”想了一下她还是决定先打发走门口的二位公子,再自己平复内乱。
看起来正宗金毛,里美那个小金毛被她排在后面了,这个是美色的排名,没啥杀伤力,嘿嘿,女人的通病只看表面。
一个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小屁孩,她对付应该绰绰有余吧,何况范笛笛同志长的这么结实,自豪的一弯手肘露出不太明显的肱二头肌。
显然范笛笛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不过她的措辞到是越来越上道了,整个一个色胚女;
“嗯,”陆白峙愣了一下,点点头继续说:“笛笛,有事情随时叫我们,”他带着莫名的失落,扯着还要再看个究竟的阮清风关门离去;
“松手,小峙,范笛笛搞什么鬼,哼,”阮公子狐疑的回望了某范家的大门,有点恼怒刚才陆白峙对那个冒失鬼的关心,一把扯下自己的面膜十分发狠的问;
“没什么,该吃早餐,走吧,”陆白峙欲言又止,拖着步子走进了阮清风的家,留下原地一直看着他背影的阮清风;
他在说谎,明明垂着的双肩看起来很失落,阮清风嘴角挂上一抹邪笑,冷哼,暗念,范笛笛、熊猫,你等着瞧吧!
阿嚏哦,正要跟鸥小幽开始理论的范笛笛打了一个喷嚏,怪哉,最近总是打喷嚏;
人怕惦记猪怕壮啊,笛笛!
屋里顿时清静,甚至掉一根发丝都能听得见。
范笛笛打眼望去,那个叫做欧小幽的主,丝毫不着急解释,而是对着范彩彩的艳粉色羽毛装饰镜子,照啊照;
“喂喂,咱们还是谈一下,过来,”范笛笛自觉很“MAN”的站在主卧大门边,叉着腰肌,站成大八字型向鸥小幽招手,嘿嘿,这个架势很太妹吧,电视上学的;
“我有名字,欧小幽,欧洲的欧,大小的小,幽默的幽,”脆生生的解释完欧小幽蹙着眉头,明明很有美感的名字,给范笛笛解释就需要用这种不美感的形容,烦;
“知道了,洲大默……哦,欧、孝幽,”范笛笛本来想开个开场发怒镇住小屁孩,可又想到和范彩彩有点关联的人,还是作罢。
怎么起这么一个少女系的名字,带着琼瑶的梦幻颜色,念得真绕口;
“彩彩姐说的没错,大脑短路型,”欧小幽咕噜一句,笑了一下,瞬间变回面无表情;
范笛笛用手搓着额角,奇怪、世界上的人,怎么会有这一种,换个表情也能和漫画一样,一格一跳下一格就是另一个样子。
她就说嘛不是同人漫画穿越~~~,疑问;
欧小幽不耐烦的走过来,用手在范笛笛眼前晃了两下:“哎,范笛笛回神,有什么快问,我被你打的头很晕,需要休息。”
“哪有,”范笛笛赶紧停止胡思乱想回神,不然一会功夫,她该被诬陷成杀人犯了;
“看,”欧小幽拨开前额金色的头发,额头红了一片,哦,原来他对着镜子是看这个,那确实是范笛笛撞得;
“哎,”范小笛自觉理亏拧成包子脸,低头装蒜。
她还有铁头功,怪哉,她怎么一点都不疼,范笛笛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角,是很硬,据说小时候她经常没事干撞床,儿童潜在多动症,还有一个外号,大呗喽头。
“这儿,”欧小幽得逞后,很满意效果,他把袖子撸起,白皙匀称的胳膊上有被长山药砸出来的红印;
范笛笛抬眼,用手擦了擦鼻尖,懦弱的本性暴露无遗,“我没钱,你说吧,”顿时矮了一大截子。
真倒霉,伤人的证据摆在眼前,范笛笛开始苦恼,暂时忘记了这是她家,她应该理直气壮才对;
“做饭,要辣一点,要有麻婆豆腐,三菜一汤,剩下的你看着办吧,弟弟(故意降调,欧小幽念的清晰),辛苦了,我要休息会,你也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哎,下个月就开学了,”说完,欧小幽带着一抹难以觉察的窃笑,叹息中把门关上;
“哎,”没等笛笛反应过来,就感觉眼前一片金色一闪,接着,眼前一黑,她范笛笛的天和地都暗了下来;
这是什么日子啊,总结,苦海无涯~~~;
在纠结与反纠结中,家里的电话铃响起。
范笛笛一个箭步串到客厅的桌子旁,由于被丢掉的长山药最终经不起折腾已经折断,范笛笛正好踩住。
她脚下一滑电话接起来了,她也彻底躺倒在地板上;
自作孽不可活,范笛笛的今天得到了很好的印证。
咦,电话对面,一阵子噼里啪啦,犹如河东狮吼。
22、
范笛笛揉了揉快要被震聋的耳朵,委屈万分的说:“彩彩,我不是故意的,是手机没电了,不是不想接你电话,还有欧小幽已经安全到达,我正准备给他做饭呢!”
范彩彩在电话那头,听到范笛笛的解释这才暂时消气,欧小幽的死活她才不管;
她怨恨的是这个死笛笛居然赶不在家,胆敢不接她彩彩女王的电话;
“那你们好好相处啊,钥匙是我们蜜月开始,在Y国碰到小幽,我给的他的,当时,你在沙漠里联系不上,上次在游轮上信号不好,现在正准备北极破冰游……老公,你回来了,”以上听的范笛笛鸡皮疙瘩落一地。
她说彩彩怎么突然变温柔了,还以为是国际线路太长,柔化了彩彩的声音,原来是101姐夫现身了,恶心,范笛笛吐舌;
“姐姐,不,彩彩,那个欧小幽要住几天,”这是范笛笛所担心的;
“一个月,可能吧,你姐夫他家在机场附近有套别墅,看小幽是不是要到那里住,”范彩彩不耐烦的解释,此刻101姐夫去卫生间了;
“干嘛啦啊,彩彩,我有工作不是导游,”范笛笛害怕被抓去当导游,她以为欧小幽是为旅游来,她还要为自己的陆公子效力呢;
“什么,我家笛笛啊,长长大脑,欧小幽是美国常春藤计划到北京某个大学的交换生,人家智商200以上,还有一个月开学,他提前去是为了适应,understand,”范彩彩在电话那边一边拍着面霜一边解说;
“不要啊,姐姐(暂时忘了忌讳),一个月啊,好长啊,”某范就着地板打滚,她已经没有力气叫嚷了;
“傻子,也许他会回他们家别墅住呢,坚持住,姐姐的幸福就是你的钱途,乖乖两天,钻石公寓以后给你长住,”范彩彩抬起自己的手指,阳光照射下看看黑色的指甲油涂得是否均匀,她颠覆乾坤的眯眼一笑,一旁花瓶里的玫瑰都自叹不如,蔫了;
“唔唔,什么,”范笛笛顿住,这套房子给她,那以后她可以带着张秀秀、白飘飘一等损友入住。
哈哈,她们再也不用流浪了,对了,要死的时候还可以卖了,再周游世界,唔,美好的计划啊,幻想;
“唉唉,别胡思乱想,只给你住,你休想惦记着卖了,败家女,”范彩彩有令人佩服的洞察术;
“想想也不行,”范笛笛喃喃,自言自语;
“不行……(忽然断了,大喘气后),好好照顾小幽,记得多做点好吃的啊,笛笛最乖,比小幽大四岁明显就像姐姐,哈哈,”范彩彩看到101出现,即刻变了语调,吴侬软语上场;
“不说了,笛笛,你姐夫过来了,挂了,有空联系你,”范彩彩优雅的抬起手,假装继续看指甲,一枚犹如鸽子蛋大小的钻戒,闪着bingbing亮光。
只要努力就可以修炼成妖精,她不介意别人叫她彩彩妖,哈哈,冷暖自知,哪个女人可以逃的过鸽子蛋美钻,答案没有。
去年上映的色戒可以证明,还有今年某女影星手上的鸽子蛋,呵呵,下回再要一个……;
***
“爸爸,给我一个好爸爸,爸爸、爸爸,范爸爸,”范笛笛平躺在客厅的绒毛地毯上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眼里浮出雾水;
她忽然想范爸爸了,只有爸爸不会欺负她,呜呜;
自叹,还需要当苦命的丫环,范笛笛拍拍屁股,还是伺候好里面的那个小少爷吧。
万一他告状自己打伤他,然后被101姐夫知道再转告范彩彩,她可就完蛋了;
彩彩非得骂死她不可,因为那关系到彩彩的前途、人生、追求的品质。
还有她也需要解脱啊,为了咱们的明天,隐忍吧,范笛笛握住自己的手臂,咬牙,她开始煮饭运动;
米饭在电饭锅里,蜜汁排骨在火上吱吱作响,范笛笛忽然想起姐姐说的几个敏感词,什么常春藤听着耳熟,还有IQ200有个屁用,现在不都流行说EQ吗,笛笛自诩情商高的很,疑虑中拿下厨房里挂的座机拨通张秀秀的电话;
“秀秀,午饭时间到,在不,”范笛笛就像是上了发条的橘子蹦出一句;
“本来很饿,听了你的问候很寒,说,”张秀秀趴在电脑前一副快断气的姿势;
“我跟你说,今天我回家发生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我看见金毛狮王,又看见白骨精,还有小悟空……,”范笛笛不住的嘚吧嘚吧,自己一早晨的惊魂得到释放,她很舒心,果然,语言的发泄是人解忧的良方,她终于体会到祥林嫂的不容易啊~~~;
“喁喁,停住,范唐僧,别跑远了,白骨精就是你说的阮清风、小悟空是陆白峙、金毛狮王是你姐夫的弟弟……,”张秀秀喝了一口减肥茶,润着嗓子有条理的疏通;
“真聪明,秀秀,你智商多少?”范笛笛突然想起自己要问的关键问题;
“百分之一的状元级别,150,哈哈哈,”张秀秀左右一撇,上司不在,小鬼当道;
她也要释放,奔腾~~~,用手使劲的按按自个的电脑,靠一会功夫居然死机了,该死的人力资源就会克扣她这个小项目经理的办公配置,瞧,她身为IT公司项目经理用的是IBM本本,听起来不错但是5年前的旧款,老牛拉破车~~~,叹气;
“据说欧小幽那家伙,200,是不是负数,还有常春藤计划是什么,那不是个植物吗!”范笛笛左手拿起一根黄瓜,塞在嘴里咔次次的咀嚼;
“常春藤,”张秀秀先是一声惊呼,接着继续“那小子看来是个天才,据悉,美国的八大名校联盟,什么耶鲁、哈佛、宾夕法尼亚、麻省理工,反正就是优秀学校类似培养有前途的那么一个计划,靠,”张秀秀对着电脑把她的头顶卷发揪出一绺,哎,新鲜事都能被碰到,她怎么不出名哩,看,现在自个的影子很像天线宝宝吧,名人一枚,当然还是三岁以下小朋友们的偶像;
嗯,好像闻到一股菜要烧焦的味,范笛笛赶紧停止,对着电话大叫:“秀秀啊,一会探讨,饭菜要烧糊了,快你也去吃饭去,A4诚可贵,身体更重要,不然看病的钱比你挣得还多,”啪电话挂断;
张秀秀看着手机来了一句:“乌鸦嘴,”哎她呀,还对苦命的写报告,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望不到边,趴下休息休息继续工作;
20分钟后,三个菜好了,就差一个汤,范笛笛不想做了,于是糊了一锅玉米糊,哈哈,这个1分钟OK,算是甜品;
常春藤,在范笛笛的眼里就是我国的综合型大学排行榜一样,有什么了不起,俺们大也是五十所综合大学排名四十多位的!
咳咳,范笛笛做好充分的心理建设,并且将菜、“汤”,饭,摆放妥当开始敲主卧的门;
“来了,”欧小幽嗅到一股饭菜传来的香气,拍着空扁扁的肚皮走了出来;
欧同学撩起金色的额前发,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承弯月牙状,再看到心爱的麻婆豆腐时,闪异样光彩;
“笛笛,赞,乖,”欧小幽挑起一边眉角带着梨涡笑,毫不吝啬的给了范笛笛一个大拥抱,顺手拍了拍范小笛的头;
我又不是好猫咪咪,鼻息间染上一股奶奶的味道,范笛笛有点难消美人恩,翻了一个白眼,咬着牙憋出一句:“那,开动吧。”
嗯,有蹊跷,范笛笛灵敏的鼻子耸耸,低头的瞬间扫描到欧小幽脚下踏着的熊掌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