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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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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二天起早早,范笛笛开始打扫家,最近在里美工作她都没怎么打扫,有失她自称中国式菲佣的旗号;

扫地、擦桌子、拖地,收拾东西,可干的活还真多,准备今晚去找张秀秀,嗯,提前来个大扫除就变的如此重要。

她的铁杆战友,闺蜜,外加大学的同班同学、还有老乡、再就是她爸妈的干女儿,嘿嘿,暗伤片刻,最重要的是这几天没钱挣;

她要去张秀秀那里混吃骗喝,顺便拿点零花钱,再不济都可以拐回来点好吃的,想到这里范笛笛抖着双腿大笑,未来总是美好的哪怕想想呢;

张秀秀从杭州回来给笛笛买了她最爱吃的小核桃,秀秀现在住在白飘飘家,飘飘家里也常有源源不断的好吃的,一连串的想到这里某范来了动力,先打扫她的家,再去给找陆白峙打扫,完美的一天即将在开始;

曾经妈妈袁欣说过一句话:笛笛,你怎么打小就不知道忧郁呢,我觉得天塌下来你还是笑着的;

妈妈形容她傻乎乎的,有时候没心没肺,她则觉得这是自得其乐法则。

看到时针指向十一点三十分,范笛笛特意换上一件绿色的绒衣,要改变以往不专业的保洁形象吗!

这件是仿美国著名休闲牌子AF,胸前的大LOGO,被范彩彩形容为像星巴克的工作服,那又怎样,不也是咖啡界的翘楚吗!

范笛笛挽起牛仔裤腿,脚踏进一双灰色的雨鞋中,她在门前的大镜子转了两圈;

雨鞋是个好东西,小时候是下雨穿来专门踩水;

现在呢,不是画报上大牌明星最近都有流行穿雨鞋搭配,她这一身是既流行又实用,美得冒泡中;

范笛笛正准备敲陆白峙的大门,不料侧面阮清风的门先一步打开;

愣,这个阮公子还有特意功能不成;

“嘢,这不是熊猫小姐吗,干嘛呢?”阮清风的调子怎么听怎么像是明知故问;

“给,陆先生打扫卫生,”除去工作、还有陆白峙不在的场合,她才不介意跟他对抗,范笛笛仰着脖子斜视回;

笛笛身高有167,可是对着这该死的软轻浮,愣是需要抬头仰视,所以她决定踮起脚尖找个角度斜视;

“别去打扰他,昨晚整理资料应该半夜才睡觉,听见没,”阮清风迫不得已挨在范笛笛身旁轻声,语气确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才不,陆先生说要我来的,我不能失约,”范笛笛坚守阵地,她不上当;

“进来,”阮清风猜想范笛笛一定是惦记着打扫卫生的收益,不肯就范;

他一边说一边用九阴白骨爪钳制某女往前拱的动作,愣是将她和她手里拎着的水桶一起提溜回自己家,接着反脚一揣门,咚的一声,大门紧闭;

“你,你要干嘛?”范笛笛问的忧心;

莫非这个阮清风是披着同志外衣的禽兽,他这眼神多么阴森恐怖,完了,她的美少女青春啊;

“收起你那以为我会怎样的眼神,你不是想挣钱吗,不是要打扫卫生吗,打扫我的家,一小时筹码翻倍!”阮清风看到范笛笛黑又亮睁大的眼睛瞪着自己,头一次发现这只笨熊的眼神纯真,透着清澈;

嗯,不想承认,看了让他有点恻隐之心,准备放行,但是转念一想,还是小峙重要,这个时候天王老爷都不能打搅他的陆白峙;

“啊,”范笛笛疑问起来,就算陆白峙不给她钱,只要小鹿斑比开口她也会帮他打扫卫生的,他不也总帮她吗!

可是,看到激动的阮清风,她被震撼了,双倍钱、他们之间的这种“关心,”好像自己需要自觉地打扫阮清风的家,成全阮公子的一番心意,嗯,心有不甘啊,咬牙,范笛笛点头答应了;

这次,阮清风到是没有紧盯她,等了她一会大概观察一切运转正常,阮清风出门;

他走的时候叮嘱笛笛,说自己出去买饭,她要好好打扫卫生,不准到处乱跑特别是别动任何重要的东西;

暗伤,也不问问她需要不,范笛笛想如果是陆白峙一定会问她,不过转念一想,阮清风和自己根本就是没交集的两种人,这么安慰一下自己不介意了;

不是她小心眼,她也有大方的请他吃饭,哼,阮清风还吃的很香!

范笛笛听到阮清风出门,又打扫了一会,直到桌子和地板锃亮的都能反光,忽然她想到了那个铁臂阿童木,是啊,那天以后她再也没有机会进来看看啦;

想到这里,范笛笛三步并两步窜到书房,冲到书架隐秘的那一角,哎,铁臂阿童木复活了,它好好的站在那里,带着不变的笑容,举着一直胳膊;

嘿嘿,范笛笛满心欢喜,刚想伸出手碰,就差那么5公分,她被一种奇怪了力量阻止,就是她的内疚心;

还是不要动了,再弄坏了可不好,笛笛开心的端详一阵。

歪头,瞥见了阿童木脚下不远处有一罐胶,奥,原来吧,阮清风还是用了她的提议。

区别就是阮公子用的是她在钻石公寓附近,进口超市见到的昂贵的高档胶水,好几十元那么一点点,真是舍得,不管怎样,她“灰常”开心;

还是那句话,任何带给你童年记忆的玩具都是有生命的;

后来范笛笛又跑到厨房里套着的储物间收拾东西。

刚才阮清风跟她说过,要她把那里面不用的纸盒、杂物收拾一下,怕灰尘外扬,笛笛关着门在里面挥汗如雨;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直到范笛笛有点饿的两眼发花,她才抬眼看面前数也数不清像小山一样的瓶瓶罐罐,自己都没数到底收拾了多少个,好累。

阮少爷的家当可以媲美一家高档化妆品店了,总结。

活动了活动腰,范笛笛从储物间拖着脚出来,经过厨房嗅到一股香香的味从客厅传来,啊,咽了一下口水,笛笛被香味牵引前倾着身体走了出来,瞪大眼,看到了正在餐桌上吃饭的陆白峙;

他什么时候来的,还有饭,那应该是阮清风买回来的,笛笛肚子不听指挥的咕咕叫;

“笛笛,你怎么在这儿,”陆白峙张嘴诧异;

范笛笛看了一眼餐桌,是意大利面,香啊,舔了一下嘴角;

阮清风那种事多精都能亲自带回来这种味道比较重的西餐,可见阮公子为了“爱人,”什么事都能做;

哎,记忆里这好像是八卦报纸所说的贵公子追女明星的十大秘诀之一,买你所需而非贵,情谊无价是心意!

“吃饭没,要不一起吃,清风买的很多,还有别的,”陆白峙嚼完意大利面,脸有点红赶紧问;

“不了,说好给您打扫,后来碰到阮先生,他说要先给他打扫,”范笛笛瞄了几眼没发现阮清风的身影;

“呵呵,清风就是这样,不喜欢家里比较乱(明明就不是这回事吗,范笛笛暗想),也算洁癖,”陆白峙扬着笑说;

“阮先生哩?”范笛笛问,平时如果阮清风在,从不肯让笛笛与陆白峙有独处的机会,小心眼的□□男;

“奥,他出门去拿我们带的样品,这次到上海要推荐新品牌,公司准备代理,看看反响,”陆白峙不见外的解释;

“您那里还需要打扫吗?”范笛笛抿嘴探问,心底嘀咕饭太香了,俺要受不了了,早知道早饭多吃点,呜呜;

“看你啊,你不觉得累也无妨,反正我收拾东西,有人聊天就不会无聊啊,”陆白峙诚心邀请;

“好啊,好啊,”范笛笛雀跃答应,嘿嘿,不需要在这里被奴役了,她要为可爱的小鹿服务,欧叶,有个动力,肚皮忽然一瞬间被“美色”填满也不觉得饿了;

场景转换到陆白峙家:

范笛笛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跟收拾东西的陆白峙聊天;

“陆先生,看起来阮先生超有洁癖,他小时候就这样吗?前两天樊总说,你们从小就认识,那真是长久的友谊啊!”范笛笛有点好奇,有点无聊的问问,内心呼吁报点隐情,嘿嘿,前天看一腐女群,青梅竹马也是耽美恋的必备因素,她就是想想仅此而已,啥事都别当真,就像前两天看的网络言情,有BL情结的女主把电脑插优盘都能YY,实在是BH之极啊!

“差不多,八、九岁的时候,呵呵,可能大多数人觉得清风为人冷淡,那是有原因的,他父母意外去世在他不到六岁多的时候,他们家早先移民,亲戚们在那时候瓜分了他父母留下来的资产,我父母是他父母在国内的至交,因此也是后来断了联系特意到那里打听把他领养回来,后来找律师帮他争取了一些资产,在六岁到八岁的这两年他得了自闭症,嗯,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很像一个女孩子,静静的不吭声,抱着一只万花筒,我呢拿着□□开始跟他换,他不理我,当晚我就把最喜欢的阿童木给他,他就忽然很开心的跟我笑……,”渐渐的陆白峙回到了儿时,讲述的时候嘴角挂着清浅的笑意,仿佛周边充满阳光下淡淡的青草味;

我怎么跟你说这些呢,不好意思,我其实不希望别人误会他,你明白吗,可是有些事不能说,他很在乎,你帮我保密啊,今天很话唠~~~~,说到这里向来冷面著称的陆白峙脸颊上的小麦色肌肤泛红,变成了淡淡的橙色,哎呦,超可爱,笛笛心跳;

听完这一番似是回忆的话,范笛笛有点诧异陆白峙敞开心扉的言论,她侧身看了一眼,奥,原来如此,猫咪般灵敏的嗅觉告诉她,有料;

不远处的书架,陆白峙说这些童年琐碎事情时,在收拾资料,而现在他的手边正好是握着一个万花筒;

啧啧,要是一对男女,大概是典型性青梅竹马,郎骑竹马来!

其实笛笛有点点羡慕了,哎,有个知己真是一种福分,不过他们的惺惺相惜应该有点那种不为世人接受,这也属于猜测,范笛笛坏笑,最近需要少看BL书,这个思想越来越有色;

想到这里范笛笛凝望陆白峙盈盈一笑:“放心,不会跟别人说,呵呵,我们算是朋友,对吧,我支持你。”

陆白峙奈奈的看了一眼,瞬间热血沸腾带着大义凌然表情的范笛笛,不知所措,有了想笑的冲动;

这个女孩,总是让人在哭笑不得中,感觉到说不出的温暖,仿佛她与生俱来的活力就是感染人的,他憋着大笑的冲动点着头;

接下来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一些轻松话题,屋子里弥漫着暖暖的气息;

陆白峙知道了范笛笛的家在外地,姐姐曾经是某个国家部门的公务员,现在辞职嫁给了她姐夫,至于姐夫的身份,范笛笛也不太清楚,就知道是做进口贸易的之类;

她还说自己大学毕业后来到杂志社工作,因为杂志社不景气被裁员,现在是打工达人混日子。

这样的范笛笛让陆白峙感受了一份真实,这个女孩子一点不做作,有一说一,丝毫不在乎别人觉得她被裁员掉有尴尬,说这些事的时候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作为更进一步的交换,范笛笛大概知道了陆白峙的情况,他父母年纪大了以后就变卖家产周游列国去了,看来是家境不错;

陆白峙跟阮清风从小基本都在一个学校,大学都是出国读书,等他们决定回国创业后,父母资助了一部分,里美就是他们联手大学同学樊立仁一起参股的成果;

哎,这样算来算去,他们不过二十七左右,比自己大个两岁多一点,想到这里范笛笛有点自卑,她跟人家就算现在同住钻石公寓,天上飞,也是老鹰和乌鸦的差距;

顺道她还明白了,他们的业务不止是里美,也涉及什么化妆品代理、服装代理,还有几间个性高级成衣店开在几个大的直辖市,羡慕到死吧,笛笛呜咽;

唔唔,这次是真正仰望,不到四年发展还挺快,看看人家的宝马七系、奥迪A8、还有装臭美樊立仁开的进口小吉普车,肯定还有许多不知名的财产啊!

正在范笛笛自我批判之中,阮清风回来了,找不到范笛笛直接敲了陆白峙的门;

这时笛笛把陆白峙家的卫生打扫的也差不多了,本来也不脏,嘿嘿,小鹿照顾她的生意,窃喜;

看到阮清风先是打量后转为蹙眉看她,她赶紧狗腿的解释是正好在阮公子的家碰到陆白峙吃饭,因此就过来“顺便”打扫;

阮清风似乎要跟陆白峙讨论什么,使劲跟范笛笛使眼色意思:你,没事快点回去吧!

坚持了60秒,范笛笛带着又被人嫌弃的短时伤感,离开了陆白峙的家,呵呵,其实她饿得要命,哼,一看见阮清风就不能坚持了,看来她跟阮公子真是冤家路窄。

19、

范笛笛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皮,决定别跟自己较之,昂着头她走出了陆白峙家,有什么了不起,我都知道你的底细啦,阮清风,范笛笛伴随着得意地笑两步并做一步滑动回家;

哈哈,但是话又说回来,现在再看阮清风她也不觉得他那么讨人厌了。哎,大概是遗传了范黎明爸爸的心软基因,她打心眼里觉得可以原谅阮清风,没爹没娘的孩子能长成这样真不容易,某范感叹;

在家里范笛笛泡了一碗面吃,没劲做饭了,接着她踏着欢快的步伐,在客厅里歇斯底的吟唱,可爱教主的《带我走》。

没办法她带着一只耳机听不清楚自己的声音,平心而论范笛笛自觉歌声嘹亮,就是发挥不稳定时走音;

“带我走,到遥远以后,带走我,一个人自尊的寂寞,”真正的魔音穿透到正要敲她家门的阮清风耳朵里;

听到变调的声音阮清风不禁缩习惯性蹙眉,一双狭长眼眸透漏出些许不耐烦,退了一步,成功的将四周染上了冰冻的气息,这辈子还头一次被别人的歌声雷到,显然阮公子还在适应,该死的范笛笛不让他一刻安宁;

阮公子这边诅咒完毕,在家里的范笛笛猛地打了三个喷嚏,揉揉鼻子随口喊了一句(依旧分不清自己的声音超大):谁想我,呵呵,不会是笛笛的真命天子吧,阿门,顽皮的丢出一句。

在听到门铃声后,一个箭步滑到门口;

可想而知听到此句的阮清风只想掉头就走,疯丫头。

呀,是阮清风,范笛笛的失望溢于言表;

“别斜视,看久了就成对眼,”阮清风一侧脸不愿正视,咬牙冷哼;

“那你还找我斜视你,”其实范笛笛想说鄙视来着,缩头乌龟没敢说,斗嘴也是有尺度的,阮公子目前还算她的半个衣食父母;

“给你,按时间结算的保洁费用,你不是要求现付吗,我怕出差回来一延误,你利息翻天,”阮清风嗤之以鼻冷嘲热讽,这个死丫头嘴贼硬,他就跟她杠上了;

范笛笛藐视的看了一眼阮公子修长细白的手掌中的,粉色票票200元,乃,你别说白种透粉还极具诱惑力。

短时停顿意外了一下,这家伙多给了一倍,她转念想自己在陆白峙家其实等于聊天,没怎么干活,所以不应该要这么多钱。

笛笛姑娘自诩三好青年,不爱钱、不爱色、不爱吃;

“乃哦,一张就够了,我这是给陆先生免费,你的还是原价,”哼,她才不让阮清风觉得占便宜呢,范笛笛依旧高姿态的踮着脚尖仰着头,手腕一抖,抽走一张,可见这功夫练得不错,哎,看来以后要穿高跟拖鞋应对平视阮清风;

“什么,”阮清风不可置信,这个姑娘明明就是一副死抠门的嘴脸,居然会有这种觉悟,正要说什么,大门啪一声关上。

“哎,你,”差一点把阮公子引以为傲的挺直鼻梁拍扁,这刁蛮丫头;

范笛笛从猫眼里看到灰色表情的阮清风超级解气,怎一个爽字了得,故意继续大唱,带我走~~~,这次的声嘶力竭是故意的;

阮公子被震,奈奈的走回自己家,看来钻石公寓的房门隔音还需要加固,有了这样的邻居,噪音污染严重加剧!

下午范笛笛在家听到屋外面有动静时,断定是两位公子要出发。

想了一下,嘿嘿,好几天不见可爱的小鹿斑比,她很思念,于是决定以倒垃圾之名开门见面,了一宽慰数日不见的相思之苦,很恶;

哇啊啊,她越来越冰雪聪慧了,这个夸奖确实有点过了;

不期然,看到拖着行李箱子的陆白峙,哇,她就说嘛,连平时看着扎眼的名牌箱子LOGO,陆公子都拉的那么别有韵味。

人家LV是以箱包著称的好不好,O(∩_∩)O~。

某女处于爱美色,情人眼里出西施阶段。

陆白峙眼见范笛笛浅浅一笑,态度颇为关心,意思是范笛笛要好好休息几天;

其实咱家笛笛的心声:(老大,我是铁打的身体啊,没有钞票可赚,随后有礼貌的眼含泪花挥手告别)

一旁的阮清风惯常的冷哼,抿嘴压低声线语:“熊猫,不,范笛笛,后会有期,”其实他想说见面无期最好。

能不能有什么魔法之类的让大头妖怪把范笛笛抓走,小阮幼稚的想了想,嘁,来日方长,他可是冷面书生型,什么时候变成斗气的幼稚小鬼了;

左思右想,范笛笛觉得浑身有点难受,最近热闹惯了,少了两位需要伺候的少爷,她顿失落;

难道是传说中的丫鬟命,也对被范彩彩奴役那么多年真不是一件好事,这就是所谓的奴性吗!

起来吧,不愿做奴隶的人们,国歌嘹亮的萦绕耳边,笛笛振奋精神。

倒了垃圾睡了一大觉,太阳有偏西的趋势,范笛笛擦了擦嘴角快要流到枕头边的口水,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熟悉的号码;

她的行为有时候像是小蝌蚪找妈妈,这个比喻也对,现在直系亲属都在国外溜达,只能找自己的前任同居人了;

“喂,喂,范笛笛说话,我很烦呐,工作超级多,”张秀秀看着桌子一旁堆积如山的报告,十分不爽的对这手机叫嚣;

“哎,哎,秀秀啊,今晚上有事情吗,我约你啊,baby,”咳咳,范笛笛本来想学二流子约张秀秀,逗她玩,结果彻底失败,好恶心啊;

“有时间,放马过来,不过说好了,范磨叽(外号),我不去找你,来找我?”唔,作为宅女的领军人物,张秀秀不甘落后的反恶心,最近几天她深感孤单;

“宾果,亲爱的秀秀,我去找你,但是请我吃饭啊,好不?就当养了一个小白脸,”范笛笛恶心人不偿命的语气幽幽;

这个语调很像樊立仁先生在钓漂亮女生时,送凯蒂猫的调调;

“咳咳,”张秀秀翻了一个大白眼,对着电话狂飙:“败给你,别恶心我了,中午饭吃下是不能吐出来的,那都是花我的血汗钱挣来的,废话少说,今天晚上七点五棵松地铁站见,我坐班车你就坐地铁来吧,注意,不许迟到,我请你吃麻辣烫,别的不请,”张秀秀还是那么有女王范,这个跟范彩彩有的一拼;

“欧了,秀秀一会见,”酸溜溜的挂完电话,范笛笛涨红了一张脸,哎,她怎么这么无聊的玩起逗张秀秀的游戏了,别一下子她两因为都没男朋友,百合了,呜呜,不可能,哈哈;

不过最近看到的男美色太多了,她到是需要清心一下下;

一通麻辣烫吃的范笛笛肚子里火辣辣;

张秀秀则在屋子里面到处转悠,正在减肥运动,她掰开手指算啊算,啊,她不准备买房子了,北京的房子价格太贵跟她的工资增长幅度一笔,简直就是追不上啊;

现今,不租房了,她搬到白飘飘的位于西四环边上的三居里;

张秀秀琢磨着自己的梦想,一辆奥迪A4,哎,人生不开奥迪,虽是活着也枉然,这是她最新的格言;

既然享受不到豪宅,她就享受一下汽车里的准豪华级别,想到这里,张秀秀满意的笑笑,冲着范笛笛浓情蜜意的说:“范磨叽,让开电脑,本小姐要开始工作了;”奥迪是工作动力的源泉啊;

囧,宅女格言天天变,犹如心情写脸上,所以她太真实,总是升不了职,呜呜,苦命啊;

“干嘛,啊,秀秀,几天不见你变成工作狂人了!”某范极不情愿的挪开屁股;

“我要挣加班费,赚我的奥迪……,”两人异口同声“A4,”哎;

范笛笛配合完毕,用手揪了揪张秀秀的卷发再说:“秀秀,我最近几天看到n多帅哥,你要不要听八卦……,”范笛笛故意奶声奶气的说;

“好好说话,”张秀秀一边噼里啪啦的敲着电脑一边瘪嘴,她就见不得明明高高大大的范笛笛唧唧歪歪;

“赶明,我偷偷照几张照片给你看,”范笛笛抑制不住满腔唠叨的热血,里美、众帅哥的脸像气泡一样,一丛一丛的飘到眼前;

“没用,范笛笛,有点正经的好不好,我们要自强不息,你觉得帅哥能看的上你吗?”张秀秀刻薄反问;

琢磨片刻某范回:“看不上,”不情愿的承认啊,刨地蹲坑把自己埋了得了!

张秀秀反手拍了拍范笛笛的脑瓜说:“终于变聪明了,悬崖勒马,去,另一台电脑写作去,你不是要写什么言情小说,已经写了2万了就需要坚持。”

“喂喂,你不是说也替我写吗?”范笛笛挑眉叉腰述说不满;

“废话,靠你那点钱、钱还不够我买A4一个车轮子呢,我要拜金我要发疯的挣钱,”张秀秀有点心虚,她忽悠范笛笛说她要跟某范一起码字,因此尽量理直气壮;

“嘁,说话不算数,算了吧,我自己来,”范笛笛转身滑到另一个电脑前,不住的呼气,闷;

她确实曾经是一个不得志的杂志小编,现在她要往言情的大道上奔~~,不靠任何人,坚持,这两个字有待考证;

由于最近两天都不需要去里美上班,第二份兼职保洁也不需要做,范笛笛干脆赖在张秀秀这里;

宅啊宅,每天吃了就上网码字,再看偶像剧,接着就一眨眼的功夫到晚上给张秀秀做饭,互相拌嘴一会;

张秀秀哦,总是工作到一半就说自己困了,她去睡觉,她也不是一个坚持的人,所以秀秀说她打算自我放逐;

笛笛继续上网,半夜才睡觉,中午在起床,如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怪不得说闲的太久人会生锈,她觉得自己要锈了;

悠哉、悠哉,一天、二天、三天就这样过去了;

听说,白飘飘在家里联系业务,过几天才会回来,哎呦,日子啊,就这么的白白流逝,还挺思念这个战友的;

她们两个出去工作时,也就是上次去内蒙做节目,是白飘飘介绍她一起去的,那段日子里她俩自称,霹雳无敌飞天小女警组合;

(这个名字看了,嘿嘿,很有动力的,不用说也挺自娱自乐)

范笛笛一早不想睡了,被四环上奔腾的车流发出来的噪音吵醒,天气阴霾,她挠了挠蓬松的头发,决定该回家一趟;

算了算,她来张秀秀这儿很久了,她可是答应给范彩彩看家,有点不称职;

嘿嘿,这两天手机没电,笛笛也没带充电器,因此不知道爸妈、彩彩找她没有,但愿没有啊。

范笛笛双手合十虔诚的对着滚滚车流祈祷,奔腾的小马达我就要回那东边闪烁的钻石公寓了;

总是会有意外的,不知道回到家里有没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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