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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十一章(修改了一点不必重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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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林惟珊睡得并不好,梦里出现的都是一些牛鬼蛇神,还有父亲的脸。很多牛头马面拉着满身是血的父亲走在奈何桥上。她明明看见了,却没有办法阻止,她想大声喊,让爸爸回来,可是她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急得满头是汗,痛苦极了。

“三三……三三……”有人在温柔地摇晃她:“做恶梦了吗?”

林惟珊□□着醒过来,窗帘很厚实,她不喜欢会透光的窗帘,所以,她房间的帘子都是自己加厚过的,即使是太阳当头照的中午,窗帘拉上,房间里就会漆黑一片。黑暗给她安全感。可是她完全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我想喝水。”

方粤摸索着到狭窄的厨房给她倒水,林惟珊接过,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这才喘了一口气,眼睛渐渐适应了暗黑的没有光线的环境,居然看见方粤的脸,她又吓了一跳。

“你在喊什么?那么用力。”方粤说。

林惟珊看不清楚方粤的脸,只觉得他的眸子熠熠生辉。她忽然觉得不那么害怕。蜷缩起来,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脸埋在膝盖之间,闷声说:“做了个梦。”

“和父亲有关?”方粤将茶杯放到宽大一点的凳子上去。他打量过这个房间,一张床,一张放在窗台下面的,只够一个人用的小书桌,一张板凳放在书桌下面。书桌上整整齐齐摆着一些书。还有一个小小的衣橱,靠在墙角。床边放着一张像是凳子的东西,上面夹着一只简易台灯,还放着一本英文字典。

林惟珊点点头:“我不是常常做梦。”

“那很抱歉,我的到来让你做恶梦了。”

林惟珊摇摇头:“不是的,其实我是太想我的爸爸了。我爸爸很了不起,我觉得他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父亲。”林惟珊说着垂下了眼帘:“也许你不爱听这个。”

“不,你说,我爱听。”方粤坐在床边上,也不开灯,就在黑夜中和她对视。

“天目手表,你知道的。”林惟珊忽然说:“你看到过那块绝版手表……”

方粤在黑暗中,忽然有一个念头跳出来,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什么具体的事情,于是回答说:“我知道,天目手表,很了不起。但是也很可惜。我那时候在美国,就听说过。天目手表在市场上的销路很好。对了美国市场上也可以看得到天目手表。最贵的一块叫做暗夜星辰,得上千万美金。可惜,林育恒英年早逝……”

“对,林育恒,我的爸爸。”林惟珊微微笑,“我那时候太不懂事了,否则,爸爸的基业也不会什么也没剩下。”她像是在责怪自己。

“不,你很好。有些事情,注定就是这样,不是你可以挽回的。”方粤摸了摸她的头发:“傻孩子。”

林惟珊叹了口气:“方粤……”她第一次那么正式地叫他的名字。

他忍不住答应:“嗯。”

“你的肩膀,借给我一会儿,好吗?”说着,慢慢靠过去,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

方粤的大掌抚上了她单薄的脊背,给她奇妙的安抚。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着。就像是童年母亲的摇篮曲。

“其实,我心里真的很难过。那天,我穿着红色的裙子,拿着妈妈做的汤,给爸爸去送晚饭。”林惟珊顿了顿:“呵呵,爸爸总是加班的。在纸上画各种各样的图案。”

方粤搂紧了林惟珊,像是预感了一些什么。

“我在爸爸公司的楼下,我没有告诉他我要去,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爸爸从楼上掉下来,摔在我面前……”林惟珊说到这里,方粤明显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我想喊,却喊不出声音。”

方粤无法理解这对于一个孩子会是什么样的震撼,但是他现在能清楚感觉得到林惟珊心中那残存的影像给她带来的恐惧。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方粤安慰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父亲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不是这样,我总觉得爸爸那之前有事情瞒着我们,他是个好父亲,却不见得是个好丈夫。”黑暗中,林惟珊的眼睛闪烁着:“他有事没有告诉我和妈妈,我能肯定。”

方粤拨乱她的头发:“傻姑娘,即使有,那也是永远的秘密了。”

林惟珊咔嗒一声打开床头灯,从枕头下面摸出那块她常常戴在手上的表,细细地上了发条,拿给方粤看:“你看这个。”

方粤虽然不算是什么大行家,可是一眼也看出这块表的价值。

“市面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一款。”方粤反反复复看了几遍:“知道吗?即使是现在,这块表也绝不是垃圾,也绝没有过时。”他将手表凑到耳朵边听,“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那个没来得及量产的爱情之梭?”

“爱情之梭?”林惟珊没有听过这个名词,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我没有听父亲或者母亲说起过这个。这块手表是父亲去世以后母亲给我的。不过,当时她好像并没有那种珍惜的感情。”她仰起脸看方粤。

床头灯晕黄的灯光照射着林惟珊的半张脸,还有一半在阴影里若隐若现。方粤坐在床边,看了看那块手表,已经戴得很光滑,有一些林惟珊独特的气息。时针指向三点,凌晨三点。

“你难道真的没有听说过?”方粤不可置信地说:“你是林育恒的女儿,却没有听说过爱情之梭?”

林惟珊再一次茫然地摇了摇头。

“三三,你有一个宝藏,却不知道。”方粤笑起来:“我不做手表生意,但是很早以前,我就听说过关于林育恒和他的天目表。据说,林育恒一生研究的精髓,都在一块他亲自打造的手工手表里。并且没有量产。”

“那你怎么肯定是这一块?而且还知道这叫爱情之梭?”林惟珊反反复复看着这块每□□夕相处的手表:“这没什么特别的。”

方粤皱着眉:“凭一点感觉。还有,林育恒的天目表没有量产的也只有这一块。这点就足够特别。一个商人,设计再好的商品,其目的也只是为了获取更多的利润,没可能不将利益最大化。所以,你手上这一块手表再特别不过。而且,三三,你真的不知道吗?林育恒之所以把这块表叫□□情之梭,是要送给一个特别的女人。”

“别唬人了,爸爸有什么特别的女人?”林惟珊觉得越来越困倦,竟然打起了哈欠:“或许是送给妈妈的。难怪手表盒子上会有爱情之梭的字样。”

方粤抿了抿嘴,再也不说什么。他宁愿眼前这个姑娘永远这样微笑着相信自己的父亲是个专情的好人。父母恩爱,相敬如宾。

天亮的时候,大门有打开的咔嗒声,林惟珊被瞬间惊醒,她忽然想起来昨天方粤在这里。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睡觉之前,方粤明明还在自己房间里谈论手表的事情。

桑颖看着拖鞋也不穿的林惟珊赤足站在那里,怪异地看了她一眼:“你干嘛这个蠢样子?”

林惟珊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沙发,叠得整整齐齐的毛巾被,满脑子疑惑,难道昨天方粤只是个泡影,或者是……夜族?专门在夜里出来。

她笑得有些傻气:“啊,哈哈,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林惟珊庆幸方粤不见了,要不然真的不知道怎么跟桑颖解释。

“已经六点半了小姐,我困死了,洗个澡啊……”说着桑颖取了睡衣去洗澡。

林惟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坐在沙发上发呆。甚至还能闻见方粤身上独特的一种味道。像是雨后的某种树叶子的味道。她抱着昨天盖在方粤身上的额毛巾被,发了好久的呆。

桑颖洗澡出来了她还不知道。

“你怎么了?这几天总是魂不守舍的。”桑颖吃着几片吐司,口齿不清:“我好像闻到了JQ的味道。”

林惟珊忽然脸一红,辩解道:“别胡说了。”

桑颖衔着吐司,不怀好意地靠近,上上下下打量着林惟珊,然后尖叫:“哎呀呀!你看你的脖子,有个超级大吻痕诶!看你怎么抵赖!”

林惟珊心里一惊,赶忙用手捂住脖子,紧张地问:“哪里?”

桑颖这才哈哈大笑:“看吧看吧,老娘法眼一开,你这个小狐狸肚子里想的什么我还不知道。心虚了吧?把男人藏哪儿了?”

林惟珊这才知道上了当,却没心思开玩笑。她在想着昨天晚上看上去那么失落的方粤,神情寂寥,像是……被抛弃了的孩子,那么安静地睡在沙发上。即使睡得很不舒服,甚至手脚都伸展不开地蜷缩在一起,他还是睡相良好。

“不和你说了……”林惟珊给她倒了杯水:“润润喉咙吧。”

桑颖却切了一声:“没有什么的话你心虚干嘛?”

是啊,没有什么,为什么要心虚?林惟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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