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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山雨欲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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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山雨欲来

*梦魇

漫天的梅花,纷纷扬扬的落下,落在沂月的脸上。沂月闭上眼静静享受着这宁静。“沂月——沂月——”远处传来哥哥急切的喊声。沂月猛得开眼,向着刖日跑去。她看见刖日在水里挣扎,她拼命的往哥哥游去。伸手去抓哥哥,可是怎么也碰不到。她无助的哭喊,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消失在她的视野里。她一直哭一直哭、、、

“沂月乖——”一声温柔的呼唤声传来,沂月抬起头。发觉自己在昱哥哥的怀里。她哭着说:“哥哥——”

她趴在昱肩头,小手指着刖日沉下去的方向。刘付昱将她放置在梅树枝上。温柔地笑着,伸手轻扶沂月的脑袋,吩咐道:“乖乖呆在这,等我回来。”沂月含泪点头。

雪开始只是一片一片,渐渐地铺天盖地的雪席卷而来。漫天的白,触目所及只剩下一色的白。她呆呆地坐在树上,开口喊哥哥,却发现发不出声音。她无助的伸手,纷纷坠落的雪混着梅花落入她的掌心。雪融化后溢出掌心,她双手抓着自己的脖子,死命想开口。手心的雪水顺着脖颈流下没入领口。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泪水混着雪水滴落在白衣上晕开了一片一片的红。

沂月一直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冷汗一直不停在冒,刘付昱衣不解带的伺候着。枫、菱怎么劝他都不听。

“皇子——”枫将洗尽的棉布递给刘付昱。枫很不明白皇子为什么救安趾少主。但是做臣子的是不应该有太多的疑问的,照做就成。

刘付昱望着沂月,她眼角的泪不停地流下。止也止不住,深陷在梦魇里的沂月几近崩溃。身体开始不自觉的痉挛。“沂月——沂月——快叫大夫。”刘付昱情急之下大喊。

“哥哥——”,恍惚间沂月听见刘付昱的喊声,猛地睁开双眼。泪眼朦胧里她看不清刘付昱的脸。她泪流不止,伸手想抓住近在咫尺的他。忽然发觉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不安的心悬在半空,她从没感到过像此时此刻般无助。她分不清何是梦何是真,她只知道她不想一个人,不要一个人。

看着她醒来,刘付昱揪紧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刘付昱温柔地擦拭着她的泪。沂月闭上眼不再流泪,她喃喃道:“哥哥——哥哥——”

刘付昱怜惜地握紧了她冰冷的小手。沂月不支再度昏迷。

红衣裳搭在架上,雕着花的床,靠窗茶几上的花瓶里插着红玫瑰。沂月撑起身子,肩膀一疼,沂月吃疼一叫:“啊——”。惊醒了累趴在床旁的刘付昱。“沂月——”,刘付昱一惊赶紧扶着她靠着。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刘付昱紧张地问,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额头,“烧退了。”

沂月皱紧了眉,干哑的喉咙说不出话来。“水——水——”沂月口齿不清,刘付昱不解,急得满头汗。沂月心里猛摇头,什么人呐。

“给——”刚进门的菱端起茶杯,递到沂月唇边。沂月喝下,并努力扯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菱微笑退下。

刘付昱干笑着起身叫大夫。大夫来把过脉,证实已无大碍,嘱咐好好休养即可。

枫送大夫出门,大夫迟疑了一下,不安的开口,“公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枫谦和地笑笑:“但说无妨。”

大夫轻咳了下说道:“刘付公子与我们村有恩,我不希望你们有事。那位姑娘绝非凡人,有人要置她与死地。”

“这姑娘只是不小心让我家公子误伤了。你莫多虑。”枫笑得很无辜。大夫摇摇头,苦涩地说道:“公子若信不过我的话我无话可说,我们绝不会伤害公子的,请公子小心。”大夫转身向外走。

枫伸手拦下,开口道:“的确如你所言,有人追杀那位姑娘。”大夫扭头望着枫,枫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凌厉,他问道:“大夫是从何得知的?”大夫捋了捋胡子笑道:“我查看过她的伤口,伤口呈粉碎,一般的箭是没有这样的威力的。伤她肩膀的箭是我们剑坊做的弦月箭,它拔出来后伤口处皮肉会粉碎。”枫心下大惊居然是自己剑坊铸造的,“可是你怎么知道不是公子伤的呢?”

大夫摇摇头,严肃道:“公子从未使过弓不会是他。重要的是唯一向我们定做过这种箭的人是前左侍王大人家的总管,我以为是拿去打猎用的。而这姑娘很可能是得罪了王大人,不然不会被追杀。所以公子请千万小心。”

枫点点头说道:“大夫走好不送。”大夫告辞。

枫站在原地思量该怎样向少主说明。他懊恼地拍拍头转身回房。一转身却发现刘付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公子——”,枫不知该如何开口。“不用多说,我都听见了。”刘付昱说完便离开了。

沂月靠在床上,盯着刘付昱递来的药,摇头不肯吃。“沂月乖,我有备加应子。”刘付昱温柔地哄着沂月。

很久很久之后,刘付昱抬得手臂都酸了。沂月才冷冷地开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而后又自嘲地笑了,“安趾少主的名字似乎不会是秘密。”

刘付昱什么也没说,微笑点头,“少主还是把药吃了吧。”沂月望着刘付昱然后忽然笑了,“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救我?在哪里救的我?我一直在等你告诉我,你似乎没那个打算。”

刘付昱拿起勺子喂到她嘴边,“等你身体好些,我会一一告诉你的。”

沂月没再执拗,顺从地一口一口地喝了。刘付昱体贴的拿丝巾擦拭她的嘴角。“加应子呢?”沂月还是忍不住问了。

刘付昱一笑将加应子递到她嘴边。含在嘴里甜甜的,她露出了笑容。

刘付昱扶着沂月躺下,替她盖上了被子。“好好休息一下。”刘付昱说着转身欲走。“楼主——”,沂月轻唤出声。

“怎么?”听见喊声,刘付昱转头问道。沂月摇摇头,“没事了。”刘付昱又重新坐下,轻声说:“睡吧。我在这陪你。”沂月侧过头闭上眼不说话。

许久——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沂月睁开眼转过头问道。

“还没睡?”刘付昱笑望着沂月。“恩——睡不着。”沂月觉得转不动脖子很难受很费力,她试图找个舒服点的姿势。刘付昱宠溺地笑笑,动手替她调整着。

沂月靠在刘付昱肩头,轻轻地呢喃着:“昱哥哥——”。

刘付昱身体一颤,不安的心狂跳着。“刘付昱。”,沂月的泪水溢出眼眶。“沂月。”,刘付昱将沂月放下,轻柔地檫去她的泪珠,“什么时候知道的?”

“骑试上见过你之后不久。”沂月回答,“在你救我的那一刻确认。”刘付昱替她盖上了薄毯,温柔地用接近恳求的声音开口道:“你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沂月转头闭上眼不再说话。

*相知

数日后,沂月气色终有所好转。整日呆在房内,沂月的精神渐渐有暴躁的趋势。药盏、碗碟被摔已是司空见惯,刘付昱也只是一笑而过。药盏摔了继续叫下人熬。碗被摔了就再端一份。沂月发脾气他就好言好语的安慰。

沂月无奈的窝在房间里。直到某天早晨。

“刘付昱——”一声大喊让刚推门进来的刘付昱差点摔倒。他讪笑地走上前说:“沂月,你身体还未全愈,别喊那么大声,我听得到。”

“我不要老呆在房里,带我出去。”,沂月坐起身将头埋进被子闷闷地说。刘付昱心里一紧,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怪不得这些天来脾气那么莫测。

他将沂月打横抱起,沂月的头埋在他的胸口,小脸红扑扑的。这么多天,昱哥哥扶过她,喂过她,为她檫过泪。但这么抱着,还是好不好意思。

圆里的玫瑰开得很艳,大片大片的玫瑰红得刺眼。刘付昱将沂月放置在花架下的软椅上,转身端过女侍托着的药。沂月东张西望,发觉这里像极了紫苑,清一色的玫瑰。她乖顺地喝完药。

沂月望着刘付昱开口说:“我有话问你。”

刘付昱示意女侍退下。“想知道什么?”,刘付昱不以为然的笑道。

“我受伤的这段时间,安趾还好吧。”,沂月不安的问道。“你是指哪方面?”,刘付昱顺手抚开纷扰的蝴蝶。

“蝴蝶——”沂月的眼追随着飞离的蝴蝶,有点迷茫。

“沂月,自你遇刺后。名叫百顿的继任了闲置的右侍之位。龙骑士多了一位,名萧堇。恩——你不见后,各位公子都蠢蠢欲动,但够不成什么危险。安趾的左侍目前不知所踪。”,刘付昱一一诉说。

沂月露出了茫然的微笑:“别国的皇子这么清楚安趾的人事变迁,何故?”

刘付昱呼吸一滞。他一直以为她想清楚外面的形式,才派人打听的那么清楚。为什么怀疑的话自她口中说出来,自己的心会这么痛。

“百惜矽呢?”,沂月抬头盯着不再说话的刘付昱。

刘付昱定了定神,开口道:“少主可是问百顿的父亲?原来他叫百惜矽。”

咋听到少主二字沂月一惊,她垂下头。发丝覆盖了她的脸,刘付昱看不清她的表情。他尽量保持平淡地说道:“他被控贪污,十日后处斩。”

沂月许久没说话。

“少主?”,刘付昱唤着沂月。沂月抬眼望着他,他问:“还有什么要知道的吗?”

“昱哥哥,你生气了。因为我的不信任。”,说完沂月重又低下头。刘付昱叹口气在软椅旁坐下,伸手拨开沂月脸上杂乱的发丝。“我抱你回去,今天也累了。”,刘付昱轻柔地抱起沂月。

沂月靠在床上,楞楞地想着事情,整个人似乎傻掉一般。刘付昱体贴地不打扰她,就这么陪着她。虽然两人坐得这么近,刘付昱却有种靠不近她的感觉。这一刻她的世界不需要他。他收拾好心情,笑望着沂月说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再来看你。”

沂月仿若什么都没有听到,抬眼问道:“昱哥哥喜欢玫瑰?”

刘付昱点头。“为什么?”,沂月失神问道。刘付昱回答说:“爱她——的颜色。”

“沂月,为什么问这个?”

“玫瑰红?”,沂月轻笑,“血的颜色。”

“沂月不喜欢?”

沂月想了想突然说道:“我喜欢雪花,全部是白。”

“沂月——”,刘付昱伸手抚了下她的额头。

“昱哥哥,试着帮我联络一下空灵。”,沂月恳求。

“空灵?不是左侍?”刘付昱惊讶,这么多天来他一直试着接触沂月的得力手下。无奈她最亲任的左侍大人至今不知所踪。

“我不信了他。”,沂月淡淡地说道。那天箭射来的时候,她回头望去的时候。那一抹幽幽的蓝光是那么真切。

“恩,我会办妥的。”,刘付昱扶她躺下。

“昱哥哥知道雪为什么是白色的吗?”,沂月喃喃地开口问。刘付昱停下脚步回头不解地望着沂月。

沂月的声音几不可闻:“因为忘了自己是什么颜色。”

刘付昱心里一紧,他怜惜地将沂月搂进怀里,“沂月乖,什么都别想,睡一下。”

沂月的手抓紧了刘付昱的衣襟,小脸埋进他的胸口。“哥哥,我可以信谁?”

刘付昱紧紧抱着他,安慰道:“沂月,你不是一个人。只要相信,相信就够了。”沂月紧紧的回抱,就像溺水的人抱着浮木,她不想也不会放手。

*世事

刘付昱气定神闲的坐在沂月住的厢房里喝着茶。陪着沂月聊天。

“少爷——”,枫和菱在外求见。

“进来。”

“是——”,枫和菱得令进门。

枫和菱上前请过安站在一旁。

“少爷?”,枫说着朝沂月望了一眼。刘付昱盖上茶杯,放置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沂月不是外人,有什么事尽管说。”

“是,少爷、少主。”,枫转向沂月施了一礼。“据探子回报,刺杀少主的人已被正法。是龙家派的人。”

“不可能——”,沂月出声打断枫。

“少主说的是,我也怀疑,以龙家现在的景况,是不可能这么冒险的。”,枫转头望向沂月。

“还有根据上次大夫的推断,我们特地派人去调查过,大夫所言非虚。这几日京都阳安的卫兵大幅增加。”

“除此之外呢。有没有左侍的消息?”,沂月问道。

“目前还没有。”,枫惭愧。

“枫、菱没事你们就先退下。”,刘付昱起身走至窗旁,开始浇花。

枫和菱退下。

“哥哥——我想喝梅花茶。”,沂月自己撑起身子靠在床架上,懒懒地开口。

刘付昱宠溺的笑笑,亲手泡了茶端过去。沂月端着茶杯只闻并不曾喝。昱也凑上前闻了闻。沂月好笑地看了看他,“哥哥,有话跟我说。”

“我的人接触到空灵了,你有什么信物吗?”,刘付昱温柔地为她擦干嘴角的茶汁。

“恩——”,沂月努力回想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当日是出来狩猎,不可能带那么多饰物。唯一的可能就是贴身的玉佩。可是这么多天来,她都没有看见过,是不是丢了?沂月望着刘付昱无奈的摇了摇头。

刘付昱自腰间拿出了一方手帕和一块玉递给沂月,沂月用手接过。“在哥哥那呀。”,沂月高兴地接过。

“下人为你净身的时候取下交给我的。”,刘付昱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本想直接给暗探的,不过要你确认一下。”刘付昱可不会好意思说是自己想贴身带着她的东西才故意延迟还给她。

“哥哥,我在这养病也这么久了,我、、、”

沂月还没说完就被刘付昱粗暴地打断了,他呵斥:“才有点眉目你就这么急着回去?你不知道你的伤还没全好,你还不可以离开。”沂月楞了一下,无辜地看着刘付昱。刘付昱掩饰地轻咳,忧心地说道:“我再本事也不可能瞒过所有人的眼,送行动不能自如的你安全抵达苏家。”

“哥哥,我没说要离开这。我想说要你帮我联系上空灵。我离开那么久,安趾一定天下大乱了。我要联系上空灵,要告诉他如何应对。”沂月递上茶杯,“哥哥,还要喝。”

刘付昱微笑接过,笑道:“好,你等我的好消息。来,我给你添点茶水。”

“好——”,沂月笑弯了眼。

*音讯

沂月百无聊赖的靠在石桌上,数着玫瑰花瓣。“一百五,一百六、、、”

忽然她听见“扑哧扑哧”的声响,一只白鸽落在她靠着的石桌。她瞄了一眼,眼尖的她发现了鸽子脚上的竹筒。她猛然记起,暗阁有养信鸽,左脚上有银环。她将鸽子拿近,果然发现它脚上纤细的环子。

她欣喜的拆开竹筒,拿出里面的信笺。

“少主:

得知少主无恙,甚感宽慰。尔等恭候少主。若有甚吩咐,可系于此鸽。

左侍外出寻主,可要告之,令返。百顿已继任右侍,你有甚指示。萧

氏兄妹将功折罪,被罚守卫明宫,以观后效。剑羽受命镇守桑植边境。

龙玉决安分呆在府邸,足不出户。个中因由,望少主明示。

空灵呈上”

沂月抓着鸽子,高声呼喊刘付昱:“昱哥哥,快来,快来!”刘付昱听见喊声不顾枫和菱的侧目一路小跑了过来。还没顺气就急着问:“沂月怎么了?”沂月将鸽子递过去开口说道:“把它关起来再和你解释。”

刘付昱接过,吩咐下人处置。他望着沂月手中的纸,问道:“他来的信?”沂月点点头。“那你要回信,我叫人准备笔墨纸砚。”,刘付昱说着在对面的石凳上坐下。他端起茶来也倒了就喝,奇怪他一直以来都不大喜欢梅花茶。自从沂月来了,天天吵着要喝梅花茶。方便起见,他也跟着喝梅花茶。居然也没什么,蛮好喝的。

沂月夺过他的茶杯,笑得很谄媚,“哥哥,我手痛,你帮我写。”刘付昱一楞,他抬头温和的笑了。沂月将信递给他,他接过展开。

“哥哥,那就这样我念你写。”沂月抓了一块挂花糕,刘付昱一把夺下。“给小姐端盆水洗手。”,刘付昱吩咐下人,“沂月你刚捉过鸽子,洗洗再吃。”

宁静的午后,玫瑰的芬芳散溢。猛烈的阳光被青藤阻隔,露进来的也只是星星点点。还是有一丝丝的躁热。有沂月有一搭没一搭地磨着墨。声音庸懒的有点散漫。“将玉佩交于吾父,他自知如何处理。勿告之左侍。命龙玉决彻察左侍母亲王夫人。尔执手帕指挥暗阁。百顿吾自会附函。这就行了。”沂月朝着刘付昱挥了挥手,昱站起坐到了沂月旁边。沂月伸手擦拭他脸上的汗珠。“好热啊,哥哥。”,沂月嘟喃着。

“恩——”,刘付昱脸上热热的,含糊的答应着。“哥哥,那我们快点写。”,沂月嚷嚷着铺开了宣纸。“恩,恩。”刘付昱答应着拿起毛笔,“说吧。”

“这是写给百顿的。就写‘尔之意,吾已了然。待秋后吾亲自了结。见主公,拿兵符,镇守阳安。’”

沂月拿过纸吹干,卷起放进了竹筒。她将竹筒递给昱,“哥哥——帮我系上,然后放它飞。”

昱接过,绑在了鸽子腿上。

“沂月,你累了,休息一下。我替你扇风,不要老坐在窗口。”刘付昱无奈地望着贪凉的沂月趴在窗口。沂月喃喃地说:“哥哥,我想玩冰鹊。”

“那是什么?”,刘付昱温柔地抱起她。“是一种游戏,坐上冰块滑下山坡。很好玩,有喜鹊饿样子,还有船、月亮之类的。顺势下来的时候,风很大很凉快、、、”,沂月喋喋不休。

刘付昱脸上泛起温柔的笑,他将沂月放置在床上。等她说得累了,她靠着枕头,眼皮开始沉重。“沂月乖乖睡觉。”,昱温柔地替她盖上被子。

“哥哥,你说只要相信,只要相信、、、我相信你。”,沂月喃喃着睡了过去。

刘付昱温柔地轻扶着她的睡颜,眷恋、不依、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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