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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风云乍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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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风云乍起

*归来

还不到梅花开的日子,翡翠宫里一派索然。空空的枝桠蜿蜒向上,徒生一院的苍凉。苏亦洚独自在廊下独酌。“父亲,我回来了。”沂月恭敬地走上前请安。苏亦洚拍拍右手边的垫子,示意沂月坐下。沂月从命。

望着身侧的女儿,苏亦洚依然笑得慈祥、温暖。“回来了就好,关于骑试你有什么看法。”沂月没理会自顾自吃着点心。苏亦洚叹道:“沂月,安趾的规矩你不是不懂,你若一意孤行爹不会坐视不管。”沂月依然莫不做声。苏亦洚气急反笑,吩咐内侍拿来一张弓。“为你继承大统而特地打造的。”沂月终于抬起头说道:“我说过不想那么早就即位。”苏亦洚笑道:“安趾你已在握,尽下孝道何妨。”沂月接过弓仔细观摩,白玉弓身,有暗红的纹理隐隐自内渗透而出,勾勒出飞龙,血龙弓。“爹,谢谢。”沂月淡然道。

“沂月,记住你是王者,天生的王者。”苏亦洚心疼地望着女儿,“从没想过会让你背负这么重的责任,上天注定你成为王者,你绝不可退缩。”沂月点点头。

“从我要求继任的时候开始,我就没有退路了。爹,信任我就放手让我做。多谢你的弓。”沂月抬头望着梅林,风夹带起露水青草的清香。沂月吩咐女侍去端早点。“爹,喝酒伤身。”沂月收拾起酒具起身交给女侍,跪安后就回了寝宫。

早朝时——

一袭红衣似火,沂月踏进朝堂,像苏亦洚施君臣之礼。“平身。”沂月起身,将折子交给内侍递呈给主公。苏亦洚细细地浏览着折子,眉头越来越紧。

“云主册立安趾苏芳华为云后。”沂月向着众臣解释道。

“什么不是说去参加太子册封典礼、、、”“怎么回事?”众臣议论纷纷。

“形势所迫,各位大人。”沂月抛出一句话。

“这事容后再议,七天后的骑试,龙骑士们准备迎战。”苏亦洚啪一声合上奏折。

众臣惶恐,回道:“遵命!”

散朝后——

左侍跟在沂月身后,沂月不急不徐的走着。沂月不开口左侍亦不知该如何开口。沂月在听荷亭停下,靠着雕蓝把玩着近在手边的莲蓬,开口道“左——父亲有那么多女儿,要联姻也不会选戴罪之身的芳华。”释然语塞。“我这么做是为了她也上为了自己。”沂月拍拍手,直起身子,盯着左侍的眼睛。左侍叹了口气,默然道:“我开始不了解你的想法了。”沂月摇头,轻轻地说:“从来你都不了解。”左侍一惊抬眼望向沂月,沂月轻笑出声道:“别问我为什么而为之。终有一天你会知道的。现在我们一起去看夫人吧。”

沂月造访左侍府邸,王氏夫妇深感惶恐。一顿饭吃得实在拘谨,沂月望着坐在下首的王家三口,想起前左侍大人王踅的话——臣不得与君一席。沂月没再多说,径自坐与上座而食。她遥望着王夫人的额头,额饰上的蓝水晶一如既往地闪着柔和的光。那荧荧的蓝光印在她的眼里,有着幽幽的隐秘。

*纵使相逢

夜色如墨,宁静的深夜凉风习习,沂月唤心腹女侍替她盘起一头秀发。沂月在寝宫密室挑了一袭白衣换上。女侍轻轻地在乌黑的秀发上插上了一朵白玫瑰。“良辰、美景今天你们不用跟,我刚回京,父亲不定会来,你们留这随机应变”,沂月拿过良辰手上的弓箭开口说道。良辰、美景俯身退回外间守夜间。

沂月自暗道顺利行至宫外,她带上纱帽骑上早已备好的马向摘月楼急奔。她本不想在这么敏感的时间去赴约。然则摘月楼楼主她一定要见到,无论如何。

“吁——”沂月在摘月楼前勒住马,将缰绳递给小厮。如往常一般走向二楼。楼内一如往常,钗光碧影,莺莺燕燕。美人笑赢万贯金,君子醉卧美人膝。沂月纱帽下的容颜不带一丝表情,芸芸众生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她并不会觉得妓女嫖客有什么值得侧目的,都一样是活着。

沂月推开二楼过道尽头的房间。踏进去的瞬间她感觉到不同往日的气息。她抬头,纱帽下的明眸一时不太适应房间内的明亮,恍若白昼。待她渐渐适应那光亮时,隔着面纱她看不太清不远处的那个人。依身形是个男子,沂月摘下纱帽往前走去。那男子微微笑着,伸手做了个请坐的姿势。沂月不理会男子的意思,呆呆地望着他,为什么他的笑容会这么熟悉。刘付昱被盯得不好意思,轻咳示意。沂月听见咳声回过神,对着刘付昱微微一点头,直道:“摘月楼楼主。”

刘付昱点头微笑,“请问怎么称呼?白?”沂月点点头明摆着不想多言关于称谓。她挑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冷冷地开口:“楼主,开门见山,我要求的事,你们查得到吗?”

刘付昱在离沂月最近的椅子坐下,吩咐侍从上茶。“白小姐为什么要查安趾少主的死因?”沂月的眼睛扫过刘付昱淡淡地飘出一句:“似乎没必要交代?”刘付昱点点头道:“只是好奇。你很像我的一个故知”,语带浅笑。沂月顾自端起茶抿了一口。

刘付昱看沂月的神情并不想多谈,他也不再客套。他正色道:“白小姐请放心,只是调查的话,这委托我们接了。”没听到回音,刘付昱扭头望了一下。

沂月正专心地品着茶。望着默默品茶的沂月她的唇畔有一抹不着迹的浅笑。刘付昱有一瞬的走神,恍惚间似看见了那个红衣的少女。他摇摇头,回头望向窗外明月。良久她抬头问道:“是梅花茶?”刘付昱微笑点头,握着折扇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另一只手。

“我喝过的最好喝的梅花茶。很独特的味道。”沂月赞叹道,依然想起了,小时候遇见的哥哥,喃喃道:“曾经有人说过要请我喝梅花茶,只是再不可能了。”

刘付昱误以为她想起什么伤心事了。刚想开口安慰,只见沂月樱唇轻启,道:“那此事就拜托楼主,一个相干的人黄金百两。”

刘付昱随即点头,看来枫他们遇见的麻烦事无疑就是她了。虽说刺杀安趾少主已经是五年前的事。真要查到也不难,成心查,可以将一切有干系的人都查到。又不用我们直接暗杀就给那么高的价钱,实在可疑。

说着沂月已经起身,“那告辞了。”刘付昱望着带上纱帽的沂月,望着她一步步走远。心里莫名一阵失落,他自嘲:“不可能是沂月,沂月她最喜欢笑,笑的很甜很甜。她一定不是。”

*骑试

次日沂月早早起床,去龙泉宫请安。

“沂月,为什么私自决定联姻?”苏亦洚将挂花糕推至沂月面前。沂月拿起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然后舔了舔指头笑嘻嘻地说道:“我不会承认如此无能的政权。”

“安趾有言在先,绝不背叛皇室。”苏亦洚正色道。沂月笑笑全然不在意,她冷冷道:“我会让他自动让位。无违誓言。”要不是碍与百年前的约定,关乎民意,云主这事处理起来也不会这么麻烦。

“你非要如此?”

“云国我志在必得。”沂月毫不犹疑的答道。苏亦洚望了沂月一眼,没再多言。

文庄院——

“百顿见过少主。”龙骑士之百顿叩首请安。沂月自一堆文案中抬起头,示意他在一侧等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沂月似乎忘记了候着的百顿。百顿就一直站着,女侍请他坐下等候。他摇摇示意女侍不要吵到仔细查找文案的沂月。女侍微笑退后。

良久,沂月开口问道:“百顿?”

“臣在。”百顿上前。

沂月将手上书递给他,对着他说道:“自己看看。”百顿接过。

未待看完他惊讶地抬头,问道:“少主的意思、、、”沂月笑笑,“以你之才肯曲居人下?”百顿抱拳下跪,惶恐道:“百顿不敢。”沂月摇摇头,冷声道:“不敢?”

百顿一楞随即道:“臣自当尽力。”沂月扔下一卷文书,百顿接过。

“许你右侍,只要你唯我命是从。回去好好考虑,骑试之前给我答复。”沂月挥挥手,百顿攥紧文书告退。

他会答应吗?沂月并不是心里没底,对于百顿她知之甚少。却足以知道他是否能为己所用。可是出此册的龙玉决却不得不防。

骑试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下开始了——

骑试是安趾选拔武官的考核,安趾官分文武。武官分左右侍、龙骑士、空骑士、子骑士四等。骑试分三阶段,子骑士挑战空骑士为第一轮,胜出的进入第二轮挑战角逐前四名,胜者拥有挑战龙骑士的资格。第三轮的对决无论胜负皆由主公任命下任龙骑士。左右侍则不参与完全由主公于万人中挑选可以担此大任者。

子骑士的任命之所以不在骑试范围内,是因骑士众多。选拔子骑士是各空骑士依据手下功绩能力而定。骑士是安趾对军人的尊称。

而人们能看到的骑试,也就是今天要公开竞赛的。仅仅只是骑士的最后对决。

苏亦洚携沂月坐在远离人群的看台,众臣依次而坐。

空灵站在场地中央,右手随意地摇着绸扇,眼微微地眯起。萧萧、剑羽、空灵、百顿、左这五人中只有空灵不使剑,也不同沂月一般使弓

。而是使扇,脆弱的扇子在他手上有如利剑般锋利。他的招试也有如飞天舞曲般的空灵。

对于空灵,沂月似乎多了点纵容。他系出将门,本可以以长之长孙之尊位继承右侍之位。就算她也不可干预,如果右侍大人坚持。

记得那天空灵找到她,对她说不想继任右侍。

“为什么?”沂月问道,空灵没回答。

沂月吩咐女侍摆上棋局,对空灵说:“陪我下局棋。”空灵遵命。

沂月留心观察着空灵的棋子。白色的棋子,都指向他铩羽而归的地方。他会前进还是投降,想当然尔,第六步是他最大的致命伤。沂月按兵不动出于习惯凡事沉默的酝酿。无防御子纯粹出于她礼貌的开场。,他这招以柔克刚。提一子,只是在试探性衡量。三十三招活变死的出手,他恐怕就暗箭难防。

这一场不流血的仗,成王败寇的规则跟现实没啥两样。他手指放松

目光如龙当敌人是空,战法无穷攻势如风。左右开弓,气势如虹。沂月对着廊下流水推敲什么是以静制动。何子能当障眼法的内容,月转星移的轨迹跟临军布阵相同,风林火山是不是用兵之重。

最后沂月运筹帷幄,空灵放弃抵抗。沂月仰望着夕阳,对着空灵笑道:“胜败是兵家之常你不用放在心上。”

空灵潇洒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少主果然天下无双。我只想跟在你身边征战沙场。不想成为引领一方的右侍。我想站在少主身边一起成就大业。”说至此他微微底下身子,“请少主成全。”

“我明白了。”沂月站起身子走向殿内。空灵告退。

次日,沂月宣布右侍之位待定,空灵暂任龙骑士。主公无异议的情况下,单家也平静的接受。

最后一招,空灵的扇子抵在对手的喉上。胜负已分,施礼两人退下。

沂月早已经无心再看下去,碍于身份她只好干坐着。酸梅汤喝了一碗接一碗,燥热没有一点点退意。良辰、美景在一侧使劲的扇风。

比赛终于只剩最后一场了。对手提出马上作战,萧萧无异议的接受。场上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打斗,只片刻萧萧一身白衣已染上斑斑血痕,终于重重摔下马背。近处的剑羽、百顿箭一般地冲了过去。沂月嗖地站起身,望着场地中央。

萧萧倒在剑羽怀中,眼却望向沂月站的方向。她一身红衣在风中猎猎起舞。萧萧微笑地闭上眼——少主对不起。

沂月缓缓将剑搭上血龙弓,箭直指萧萧的对手。骑试都是点到为止的,这人居然敢违抗。

萧堇险险躲过箭势,箭插过他的肩膀,没入黄土。沂月眯起眼,他居然可以躲过这一箭。背后射来的,回过身还能做出如此反映。士兵已经涌上前来擒住萧堇。御医匆忙将萧萧带走医治。

沂月走下看台,骑马往此来。沂月勒马停在萧堇前面,俯视萧堇。萧堇回望他,被擒着却一脸无所谓。她回头吩咐卫兵长将萧堇带至文庄院,她要亲自审讯。

骑试是对外公开的,皇家看台、场地、平民看台成川字分布。为保证皇家隐私也为了安全等多方面的考虑,一直都是这样的布局。刘付昱坐在这侧看台上,一心一意的观摩。枫、菱也同坐在看台。

“安趾的实力果然深不测。”枫感慨。菱笑笑说道:“尽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枫转过头没再多言。

“少爷,看——哪来的箭,好犀利。”枫说着便站起身子往前倾想看得更清楚。

刘付昱伸手拦下,斥道:“小心。”枫吐土舌头后退了一步,差点掉下去。

“枫,白马上的那个少女很眼熟。”刘付昱突然道。枫抬眼望去,吃了一惊,“那不是客人嘛——”枫一愣马上闭上了嘴。

白马上的少女一身茜素红的衣饰,红衣、黑发在随风纷飞,混着少女脸上那种俯视一切的神情。刘付昱几乎已经猜到她的身份。震耳欲聋的喊声“少主千岁千岁千千岁——”,证实了他的想法。

沂月勒马回身向众人致意。众人跪下,刘付昱等慢了一瞬。就这一瞬足以让沂月看见她们。她的眼底掠过一丝不悦。

*契约

昏暗的灯光摇曳着,沂月靠在案上,毛笔轻轻敲着桌面。发出单调的啪啪声。

“为什么没杀死她?”沂月问道。众人皆是一惊。

萧堇抬起头望着沂月,苦笑道:“她是我姐姐,我不会那么对她的。”

苏沂月摒退所有人,留下左侍与空灵,剑羽。“起来吧!”沂月对着萧堇说道。左侍过去扶起萧堇。

“谢少主。”萧堇谢过。

“是她自己摔下去的。”沂月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萧堇一时没反映过来,呆呆地望着沂月,说道:“你怎么知道?”

沂月的眼底闪过一抹肃杀,真的如她所料。沂月吩咐左侍说:“左——带他下去。我要见萧大人。”

“少主,萧萧还没醒,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剑羽伸手拦下左侍。沂月的眼扫过,有一丝隐隐的不耐烦。左侍挥开剑羽的手匆忙走出去。

“剑羽、空灵我要听实话。你们离得那么近,到底看到了什么?”沂月厉声问道。

“少主——”剑羽语塞。

“正如少主所料。萧萧故意坠马。”空灵淡然回道。

沂月拍案而起,双手紧紧攥着,努力克制着情绪。

“少主,息怒。”空灵跪下为萧萧求情。

沂月望着跪着的空灵,这是他第一次下跪,难道这事不单纯?沂月挥挥手,示意空灵起来,她颓然地坐回座位。空灵从命起身,默默随侍在侧等候萧大人。

萧然随左侍来到文庄院。萧然施礼见过少主。

沂月没心情与他多费唇舌,劈头就问为何不曾见他推荐过萧堇,却又让他进到骑试。萧然没多做辩解只道自己私心,想让庶出的儿子能有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沂月摇摇头,看来在萧然这里是不可能得到什么真相。一切只有等萧萧醒来再议。

夜幕低垂,沂月对着明月深深地叹了口气。今天在骑试上遇见了摘月楼的人,那种情况,傻子也知道她是谁了。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让沂月不敢轻易再相信摘月楼。这件事也必须有个了结。

沂月换上白丝衣,背上血龙弓,携良辰、美景一起往摘月楼而去。

摘月楼内——

沂月与刘付昱对坐着。

刘付昱笑问道:“少主此翻前来,所谓何事?”他拿起茶壶为沂月斟茶。沂月接过茶抿了一口,幽幽开口:“你都叫我少主了,你问我所为何来?”刘付昱笑笑,将一张纸递到沂月面前,对着她说:“少主信不过摘月楼。”

沂月点头,接过他递来的纸,仔细看了一遍。片刻她抬头问道:“当真?”刘付昱依然笑着,他点头说道:“我只是生意人。”沂月将纸搁在桌上,冷冷问道:“凭什么要相信你?”刘付昱拿起纸递到沂月面前,笑着说:“少主知道摘月楼的一切,地址、分部、主要人员。一声令下,摘月楼就会成为历史。为少主效力是摘月楼的荣幸。”

沂月沉默半晌,点点头接过纸。她望了眼刘付昱,起身走至油灯旁,将纸烧为灰烬。“君子一诺。”沂月盯着刘付昱。刘付昱微笑点头。

刘付昱尽地主之谊亲自送沂月出门。

“为什么帮我?”沂月问道。刘付昱笑笑无言。

*遇刺

骑试后第二日,萧萧也转醒,沂月吩咐左侍处理此事。自己却陪同父亲去狩猎。

时值夏日秋近,却依然燥热难耐。沂月慵懒的靠在马背上,炎炎的烈日让她提不起一点精神。

“沂月,小心。”苏亦洚大喊。沂月询声音望去,一只箭直面而来。闪躲已来不及,险险避过致命处,箭没入沂月的左肩。沂月吃疼拉紧了缰绳,以防自己摔下去。马受此一拽飞奔向前。沂月控制不住,左肩传来的疼痛,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

沂月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潜意识里她感觉到那箭只是针对她。所以她离得越远,父亲就越安全。她拼尽全力掣马向远离苏亦洚的方向奔去。

马儿冲进了密林,失去了踪影。

苏亦洚在片刻内命令亲随拿下刺客。待回头追赶沂月时,仅仅转瞬间已没有了沂月的身影。苏亦洚下令搜索整个猎场,卫兵们却只找到白马。白马上的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左侍在文庄院审讯萧萧。

“萧萧为什么要陷害萧堇。”左侍问道。萧萧苦笑道:“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我继承人的身份。那个人不爱我娘,宠爱云夫人我都可以不在乎。如果连继承人的身份都失去,我和我娘怎么活?”

“你知道少主最不能忍受是什么?”左侍摇头,“你不该瞒着她。”萧萧摇头,泪顺着脸颊滴落,泪眼望着左侍问道:“我不想再欠她。”“那你企图借她的手杀死你的弟弟,你就不欠她情了。”左侍呵斥。

“只要她不靠近,她不会知道。永远不会知道。”萧萧哭得不能自己。

左侍轻叹道:“你先回去休息。”

众臣望着大殿上的苏亦洚,气氛冰冷到极点。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苏亦洚不理会大臣的提议,执意暂停一切重大事宜。“没有少主,没有沂月,孤的天下何人担得起。”苏亦洚继而冷冷地说:“在沂月回来之前,孤会处理好一切。胆敢加害安趾的少主,孤绝不轻饶。”

众臣未敢多言。

苏亦洚无力的挥手示意退朝,“左侍留下。”

“说实话我不肯定沂月是否还活着。”,苏亦洚说道。左侍点点头,强压下心里的痛楚,轻松地开口:“我要亲自找她,第一时间将她带回来。”

苏亦洚拿出玉佩,说道:“安趾的军队只有我和沂月的玉佩才能调动,你拿着见机行事。敢对沂月动手的人,不好对付。”左侍接过,攥在手里。

“主公,萧氏兄妹和百顿的事请你一定要尊少主的意思做。”左侍还是斗胆说了出来。

看着苏亦洚点头,左侍告退。

左侍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发了。空灵请命想与他一同去遭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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