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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一眼万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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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她,是我一生的孽。

遇见她,也或许是老天在嘲笑我,莫啼莜,这天下也并不是你想要什么便能得到什么的。

莫啼莜,莫提忧,父皇和母妃给我了极宠华盛的爱,母妃总是说,莜儿的名字是母妃这一生对你的期望,望我儿能一生无忧。

出生便贵为太子,父皇只娶了母妃一个人,皇姐也有尤其宠我。少年长成,我的确无忧。倾城容颜,天赋异禀,权贵荣华,从小我就活的骄傲。遇见她之前,我懂的只是虚伪温柔面具下的计算。

也许,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对乱了我心跳的那个孩子动下杀机。

我终究是弱懦的。

……

“陛下。”莫辩一身儒装,幼稚的脸庞抹着一股并不适合他的凝重,“殿外的大臣们已经跪了一宿了,再这般闹下去只怕……”

我冷冷地轻笑,那群老东西。

“莜儿!莜儿!”

这时,皇姐不顾门栏,硬闯了进来。我皱了皱眉,看着面容狰狞的皇姐。皇姐微怔,自知失礼,忙整敛衣裳,俯身一拜,“参见陛下。”

我眼眸了无笑意的弯起,“这么晚了,皇姐怎的还不休息?”

皇姐身子一震,眼眸一伤,“莜儿你是怎的了?”

我笑容渐起,愈发心不在焉,“孤不懂皇姐在说什么。来人,送公主回宫。”

“莜儿。”皇姐一把挣脱宫娥,大步走至我面前,“你大位初定,当真要为了一个已经死去一年的人与朝君的元老们僵下去么?你可知道你这般做伤了多少人的心么?他们可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啊!”

“皇姐……”我幽幽地唤了她一声,然后即温柔的抚过她额前的发梢,顿然,皇姐身子颤栗僵硬的不像话。

“皇姐到底想说什么?是不准莜儿出战苍峫,还是不准莜儿立衣儿为后?嗯~~~~~~~~?”我俯下身,贴近皇姐的耳畔,“皇姐,莜儿实在是不想瞒你,如今这天下能阻止我的就只有她一个人了,要么皇姐你去帮莜儿把她找来,要么……皇姐就跟你的那些床奴好好厮混,别跟着那群老东西一块闹。”

“莜儿。”皇姐一脸惊诧,倾城的面容损了一半。

我轻轻地松开皇姐,不甚在意的摆弄袖边,“皇姐,回去吧。”

“莜儿你……你这般对我可是因为我昔日曾射杀过那个小贱人,你为了那贱人到现在还不肯原谅我,莜……”

我眼一寒,冷冷地扫向皇姐。轻刻,皇姐眼眸一颤,连连后退。

“来人,送长公主回宫。”

……

“人妖,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今日我借你一命,他朝,若是我们相遇,你是不是也要还我一命?”

我缓缓挑眼,帘边的烛光晃得我的眼睛有些疼。

“陛下主子。”莫辩上前帮我为我拭汗,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可是梦魇了?”

我望了望天,还是夜幕,“几更天了?”

“回陛下,三更了。”

“那群老东西呢?”

“杨大人,李大人,福大人年迈体弱已经晕过去了,现在还躺在御医苑了。”

我缓缓起身,莫辩忙上前领路,“陛下,可是要去探望诸位大人?”

我嘴角一弯,“去衣莜宫。”

……

我蹲下身,坐进一片殷红之中。这话花香馥人,清雅之极。

花儿是最有灵性的东西,枯萎了一年竟然自个儿复活了。我垂眼,不觉轻笑,衣儿,你终是回来了。

“主子。”

我挑眼,慢慢看向莫辩,莫辩挠了挠头,模样颇为讨巧。

“主子,相府已经被咱们搬空了,遵您的意思,这宫苑的东西都是从衣小姐的闺房原搬来的。”

我点了点头,撩袍起身。

走下木梯,撩开纱帘,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的离谱的紫杉木床。初见这床时,我也微微吃了一惊,竟然比我的龙床还要大。我微笑着,伸手抚摸着展在大床上的凤袍。细窄的腰身,宽大的长袖,还有一根全朝君最美的腰带。

“衣小姐穿上陛下准备的这嫁衣,一定美的不似个人。”

我手指一颤。

“陛下主子恕罪,莫辩失言了。”

我垂眼微笑,侧身看向莫辩,“你这话若让那丫头听了定要跟你闹不可。”

莫辩一怔,万分惊诧的看着我。

我侧着身,躺在这张大床上,“衣儿一定会说,就是不穿这破衣裳,你四奶奶也美的跟天仙似的。”

“主子。”莫辩欲言又止,轻轻上前,“您又想衣小姐了?”

我摇头,轻轻地抚摸着这凤袍,“她从来都不稀罕我给的东西,从来都不稀罕。”

“主子。”莫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主子,您可千万别这么想,你这么只会把自个伤的更深。”

‘哐’——

“我的妈啊,不是吧,主子怎么办?又来了。”

我冷冷地朝门外看去,撩起袍子。莫辩小步上前为我领路开门。门缝渐开,那狗模人样的丑人一动不动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不动声色的扫了被他劈成两半的匾一眼,心里顿时一股怒火,自从衣莜宫的匾挂了上去之后,这丑人便天天来找茬。他砍我挂,我挂了他又砍,简直欺人太甚。

“月公子啊,我说您这不是没事找事做存心找我们陛下的茬么?你都已经砍了一百多块匾了,您这天天来砍,您不烦这做匾的师傅也烦了啊。”

丑人压根就没有兴致搭理莫辩,冷冷地看着我。忽然我感觉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这丑人向来是砍了匾就走人,怎的今个儿还处在这不动。

我眼眸轻挑,“月帅向来是完事便走人,今日是怎么了?”

丑人皱了皱眉,一副十分不想搭理我的模样。我心里那一股原本压下去的怒火又窜了上来。别人不知道他的伎俩,我还不知道?进迷宫的那会子,尽给我穿小鞋。这厮在衣儿面前一副清高的什么也看不上的德行,实际是阴沟条条,还专挑我下手。

“月帅若无要事,还请速速离去。”世君那时候怎的就没有一巴掌拍死这丑人,弄得这丑丑日日最怪。见他仍无动静,我嘴角一弯,殆尽鄙夷,正欲转身之际,忽然听见一声——

“妖人。”

我眼一眯,阴鸷的扫向丑人,“月帅在叫孤?”

丑人眼眸忽然一挑,长袖一抛。

“哎呀!”

我愠怒的瞪向莫辩,狗奴才,存心在这丑人面前丢你家主子的脸。莫辩缩了缩脖子,极委屈的捧着一东西上前。我皱着眉,伸手捏起一类似于禅珠的奇怪东西。

“月帅莫不是良心发现,想用这东西与孤赔罪吧?”

“此乃蚕豆。”

“嗤,孤还真小瞧了月帅,这种贱物……”蓦地,我心一颤,蚕豆?豆儿!衣儿!我几步上前一把揪住丑人的衣襟,“你找到衣儿了?”

丑人嘴角微弯,清冷的眼眸依旧雾气朦胧。

我缓缓的松开手,一定是!一定是!除了衣儿,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让这丑人展露笑容?

衣儿回来了,回来了。

顿然,我眼一沉,“你找到她的?”

“非也?”

我微怔。

丑人眼眸轻勾,眼梢仿若阳春融雪,眼池蓄水,“是衣儿找到了我。”

我垂眼,笑容浮动,心伤也愉悦。

我淡淡的抬眼,嘴角不自觉的挂上讥讽,“月帅大驾光临,莫不是来向孤炫耀的吧?”

丑人犹豫了一会,神情有些不情愿,“衣儿说,你送她的手套不见了,让我问你是不是你后悔又偷了回去?”

我一愣,迟疑地看向丑人。“你说什么?”

丑人忽的有些别扭,声音也不复从前清冷,微杂着一丝恼怒,“衣儿说,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去的礼,特别是送她的。”

“哈哈哈哈。”我斜睨着丑人,“月帅似乎不高兴了。”

丑人冷哼了一声,“既然莫妖人陛下不舍割爱,那月某就先回去了,反正衣儿也不稀罕。”

“哼!”我用力一甩袍,转身踏进衣莜宫,丑人也慢慢跟着我走了进来。我直径走到妆镜前,打开匣子,笑容从心底浮起。

衣儿,你终究还是那个又傻有狠的小混蛋。

丑人进苑之后,淡淡了环顾四周的摆设,半会之后面无表情的说道:“小偷。”

我冷冷一笑,一把拉住气得脸都白了的莫辩,“月帅好生拿好,顺带告诉衣儿,朝君的后位莫啼莜永远为她留着。”

丑人也冷冷的瞥了我一眼,一把接过匣子,二话不说掉头走人。

“月帅。”

丑人停下脚步,侧眼看向我。

我极妖娆的轻笑,“衣莜宫的匾明天就能做好,欢迎月帅再来砍。”

丑人嘴角一勾,点足隐去了。

……

“陛下,莫辩立马让人跟上去,一定马上就能找着衣小姐。”

我摆了摆手,“罢了。”

“主子……”

我淡淡轻笑,转身走到床边,低头抚摸那件凤袍嫁衣。衣儿,这一身凤袍莫啼莜定为你留一辈子。

“主子,你何苦委屈自己呢?”

“莫辩……”我低头,从怀里取出面人小猪,憨厚的模样,辨不清是猪是狗的猪,莫名的,我的心情很轻松,“那晚,衣儿为了那丑人将我丢下,我的心的确是伤了。也是那一次,我肯定我是真的喜欢衣儿了,不是因为得不到,是真的喜欢了。”

莫辩一声哽咽,“陛下,您成全了衣小姐和月……丑人,那您自个儿呢?”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

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我发现了一件比衣儿丢下我更让我无法忍受事。当看见她一点一点消失在那人的怀里,我无措的什么都不能控制了,甚至连难过的感觉都没有了,那是一种绝望,近乎灭世的毁灭。回神之后,我发现自己哭了,仅为了一个女人。

后来,我明白了,窝可以允许衣儿不喜欢我,不选择我,甚至可以允许她躺在别人的怀里伤我的心,只要她能好好活着。

衣儿,你知道么,你是莫啼莜这一生的孽。

十一年前的一抬眼,一呼唤,一拥抱,你便乱了我整个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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