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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象棋?相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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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妲初玩此物,使臣让我三子如何?”

话落,绿衣女眼梢一瞥,原本看向老三的眼怔怔地看着我,又看了看老三,最后,嘴一撇,那模样有点像耍性子的p孩,“无妨,三小姐想让下臣让哪三子?”

我微笑,毫不客气,“一車。一炮。一卒。”

绿衣女一愣,幽幽地看着我,忽又眼角轻佻,“可以。”说罢,自行取走自各棋盘上的子,“三小姐先。”

我眼睨了棋盘一眼,左手提过右袖,第一步,飞爹爹。(左边的相。)

绿衣女眼眸一怔,迟疑的看着棋盘,过了一会,出車。

我瞥了一眼,唇轻扬,右指一捏,走左馬。

接着,我们互相较量了好几手,基本上是绿衣女进攻,我防守。无可否认,小五确实派了一个很厉害的角色来,不过,比什么不好,偏偏是象棋……

“奇怪,怎的三小姐专挑使臣过了河的小卒子下手……”

“哎,果然还是使臣棋艺精湛,攻击犀利,时机也踩的极准……”

就在诸位放p正香时,绿衣女眼锋一转,一車直飙我巢穴,“将军。”

切!将个p啊,我依旧老三那神仙姐姐模样,眼淡微笑,兰花捏指,“上仕。”

绿一女一愣,停下手,仔细观察棋盘。不觉间,眉头越锁越紧,“三小姐好厉害。先割我一車、一炮、一卒,斩我攻击。而后着手部防,先手一步飞象,着后一步走馬,简单两手,便断了我棋楚河汉界中线将军攻击。再后,断我先卒,使我楚河汉界另边无子接应。”绿衣女抬眼,眼光幽然,“故露中线,使我放松警惕诱,出車前往,如此,正中三小姐一意,以仕挡之,另我車前步不是,原地不是,只得让出楚河中线……三小姐当真是生手?”说罢,将車后退。

我笑容不改,只在心底鄙视这厮,你丫下棋下的好好的,作什么现在直播讲解啊,贼爱现的。

接着,我脸不红心不跳的出車。

“……”

越下着后面,场景更是安静。

我看着眼前的绿衣女,这厮眉头深锁,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棋盘,这手棋想的时间会不会也太长了?我微微淡笑,切!都让了我三子还想赢我,哎,最近的p孩都是这么初生牛犊么?

装似无意的瞥了四周一眼,却看见人妖那厮已然站在绿衣女那边,目光思索的看着棋盘,渐渐地,嘴角玩忽。

我皱了皱眉,将四周看了一圈也没见着死蝗虫。

“三姐,喝茶。”

没多想,正好有点渴了,我一把端过茶杯,轻浅,学老三就是麻烦。

“三姐还要吗?”

我眼一瞥,谁啊!对老三这么殷勤。‘恩~~~噗……’幸好,关键时刻我给忍住了。

小七笑嘻嘻地接过茶杯,忒神气的往旁边一搁,“哟!使臣大人您还在想啊,大人,不是我说您,干脆认输得了,你若是一辈子都想不出,咱们难不成还得等你一辈子不成。”小七这人就是忒缺德的,没见着别人都快走投无路了么?偏偏还去刺激人家。

于是,仙女姐姐再次发挥她的素质,“小七,观棋不语乃君子。”

小七一听,两眼笑得更厉害了,眼一眯,“四……是,三姐说的是。”然后,冲我眨了眨眼,滚到一边去了。

这p孩,九成九是认出我来了,也是,这天下间,除了‘月憩居’的人和小五小七,再来就是我,还有谁懂这棋?

绿衣女看了我一眼,出手走車,“将军。”

我一笑,“飞右相。”

顿时,绿衣女眼睑下沉,疑惑的瞧了我一眼。半响之后,眼光一片荡然,又纵观棋局,起身,向我一揖,“三小姐好气度,下臣佩服。苏乔认输。”

我笑了笑,也跟着起身,身姿一扶,“使臣承让了,若非使臣慷慨让缇妲三子,缇妲怕也不能侥幸获胜。”

“把棋给孤乘上来。”

话落,四个太监,一个端一个棋角,恭敬的抬上上座供小丑采观摩。小丑采眼梢瞥向棋局,半会,也看不出意思。

我上前一步,身姿一扶,“臣女不负皇恩,请陛下赐名。”

我话说完半会,也不见有人答腔,小心抬眼,却见小丑采仍旧盯着那局完棋,眼光渐渐深索。太监德瞧了我一眼,小心的凑上前,“陛下?”

小丑采淡淡地瞥了太监德一眼,终是转回了视线,很清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既是相卿千金赢得,就叫‘相棋’吧。”

我微微一愣,象棋?

“微臣惶恐!”忽的,老爹一把上前,拉着老三又向我使了个眼色,撩袍跪下,“陛下圣眷,微臣不敢。”

我恍然,偷眼看着老爹,小丑采说的是‘相棋’,这不是明着是冲着老爹来的么?

“相卿何必如此,令三千金智慧非常,为我御都争脸,这可都是相卿教导有方,相卿就莫要推脱了。”

我依旧侧头看着老爹,小丑采雍懒的声音一落定,老爹眼便深邃了。

“臣启陛下,微臣也觉得此名甚有不妥,既是陛下寿辰贺礼,又怎能用人臣之职相称,望陛下三思。”忽而,一菊花缎边的某人出列,双手抱拳,看情景,应该是老爹左相党的人。

“臣启陛下,微臣亦觉得此名稍有些不合礼节。”

“臣等启陛下,臣等皆以为此名甚有不妥。”说罢,□□身着银丝缎边的大叔们出列,同跪,这架势着实把我吓了一顿,这些应该都是三级以上的朝中重臣,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全都是老爹党的。

我小心的抬头,偷眼瞥睨着小丑采,那厢倒像个收讯雷达似的,忽的一转眼,冷冷地对上我的眼,我本想转头,却生生地被他的眼神给怔住了。

从容淡定的眼潋动着一圈又一圈的波纹,一个英明的帝王永远擅于隐藏自己。可是,现在的小丑采眼里的愤怒已然掩盖不住了,交缠着恨恨的不甘和冰冷的屈辱。

我垂下眼,慢慢地收回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地面。

“微臣谢陛下。”

原本的沉默忽被一好听的声音穿破。

一紫袍随风扬起,精致的金丝梅花边缠绕着衣袂飘飘的袖口,仿若真物。

“陛下必是为方才那局妙棋所感,‘左相’防攻,‘右相’防守,心发妙想,以‘相棋’之名勉励臣与左相大人,微臣惶恐,何德何能,臣与左相必竭力尽忠,恭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恭祝吾皇万(陛下)岁万岁万万岁……”死蝗虫话一落,全场众人皆下跪朝拜。

我皱了皱眉,侧过脸,却看见死蝗虫单脚跪着,眼微垂。

好厉害的人物。

小丑采故意以‘相棋’之名试探爹爹,却不想朝中重臣皆是左相一党,惟爹爹马首是瞻,害得那着皇帝落不下面子,而死蝗虫却用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便驳回了小丑采的面子,进退有礼,也给老爹筑了台阶。

不但如此,就连那局棋……

果真不是一般的人物。

老爹眼皮挑了挑,一手托着老三,“是臣愚钝,未能参悟陛下苦心,臣……惭愧。”

“臣等愚钝,陛下七窍玲珑,臣等望尘莫及。”

“臣等愚钝。”

我不解地看着老爹,怪了,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小丑采文武百官都是他普央楚暮的狗腿么?

皇权之上,岂容下臣专朝。

看来,皇家是容不下普央家了。

“众卿免礼。”

话落,老三忙上前扶过老爹帅,老爹帅则是暖暖地冲老三一微笑,完全忽视我……

喂!喂!老爹做人不能这样啊,贼没良心的。

“三小姐送了这么个好礼给孤,可有想要的赏赐?”

我愣了愣,捏手提裙,抬起眼,小丑采已掩去了方才的那般失态,水墨色的眸子如琉璃般清澈耀动。我转眼看了第一美人老三她妈一眼,身姿一揖,“为陛下□□本应该是臣女理应之事,赏赐之事莫敢妄想,可……臣女娘亲昨夜风寒未愈,今脸色愈差,臣女担心娘亲……望陛下恩准缇妲陪娘亲先行退宴。”

“妲儿……”第一美人瞬间水眸潋起,连忙起身,“咳咳……咳咳……”那模样看了让人好不心疼。可老爹那没良心的,眼梢只瞥了人家一眼,然后是一脸的嫌恶,随后朝老三笑了笑,当作啥事都没发生。

小丑采眼瞥了第一美人一眼,“相府三千金果如传说那般知礼孝顺,孤准了,退下吧。”

一听可以先行告退,我那个喜啊!又不能露在面上,我丫只能故作感激,恶心地朝小丑采一揖。随后,又宠辱不惊的转身,向小七那瞥了瞥,小七抬眼冲我笑了笑,我不再逗留,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四妹好智慧,今日我可算是看清你了。”老三学着我的模样手不撩裙走在我身边,我则学着老三的模样,兰花捏裳,风姿雅韵。

我眼微笑,“老三,接下来就靠你了,还有,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我这不是给你挣了面子么,你丫说话别这么酸行不,真是的。”

“四妹……”老三忽然一把拉过我的裙袖。

“干嘛?”

老三看了我一眼,又挑眼往第一美人的方向望了过去,“小心。”之后,头也不回的直走过去。

小心?小心什么?

我撇了撇嘴,直接走到第一美人的面前,大庭广众之下表演了一场母慈子孝的烂戏码。

“娘亲,咱们走吧。”

第一美人微愣,转而眼挑,三分明朗,七分妖然……

我错了,她不是白兰是月季。

……

‘得得得’——

舒适的马车里,有我这个假老三,还有老三如假包换的娘。

“妲儿今朝宴典你可看出什么?”

我坐在角落,嘴不由的抽了抽,老三她娘倾斜的身子,占了一大半位置,眼神冷潋,玩弄着手中的小酒盏,唇带弯勾,挑睨着眼看着我。

从这女人刚才在宴场上冲我那一笑之后,我就知道,我错了,一个人想要把自己藏好,就得先藏好她那一眼的欲望。这女人冲我挑眼微笑时,眼底的嗜欲不期然地浮了出来。

“妲儿,你方才问我要药娘到底所谓何事?”

药娘?难道是茅房的那红衣女?看这情形,老三似乎没告诉这女人我俩对调的事。

“四妹……小心。”

我微一愣,难道老三所谓的小心是小心她妈?我不敢有半点马虎,抬眼对上这第一妖妇,“妲儿方才不是向娘亲解释过了么?”

第一妖妇眼沉三分,不动声色的看着我,我心底忽然一冷,这是什么眼神?喂?老三,你妈平时就是用这种眼神看你?

“罢了,为娘知道妲儿做事有分寸,只是……”第一妖妇懒洋洋的捶着腿,沉着眼,装似无心,“以后莫要跟那野种走太近了。”

野种?哪个野种?

哇靠,该不会是……我吧?

“早知道那野种活着会这般碍着我,当初就应该斩草除根。若不是妲儿你心软,那野种……罢了……”

罢了!不罢!靠,你丫都这么说了,我还能罢了!

老妖抚眼柔三分,缓缓起身,伸着那白骨爪,抚摸着我的头,“娘知道你在怨娘,娘也知道你不喜欢那植小子,可是妲儿,你怎的就这般死心眼,那小子纵是如何低庸,好歹也是老左相的宝贝孙子,再说,傻点不是还好么,只要妲儿多动点心思,那傻儿还不对你言听计从。”

我靠!这女人真丫不是人。

话说到这里,我忽然极其同情老三。

见我不说话,老妖妇要又柔了几分,“娘知道娘那日是莽撞了些,可还不是你回来对娘说的那些话把娘气的,什么叫若非良人,若无情爱,纵使皇胄极贵也不嫁?你是从哪听得这些浑话的?”

浑话?

“三姐,若非良人,若无情爱,纵使皇胄极贵我的小七也不嫁。”

丫的,我字字珠玑,哪有一句浑话。

“莫不是那野种教你的吧?”

野种!野种!一天到晚的野种……

老妖妇见我不答,心下了然。声有冷了几分,“为娘早说过留着那野种迟早是个祸害,不是早就叮嘱你要离那妖精远些么?你竟然还跟娘亲说羡慕她,也想向她那般活着,妲儿可知道,你这些话把娘亲伤的多深?”

老妖妇话一落,我手一颤,原来刚才宴会上你丫都是作戏来着,难为我他丫的还着了你个老妖妇的道,当真以为你丫是个好娘亲……

“不过,妲儿今日的表现很好,为娘甚是欣慰啊!”我缓缓抬起头,老妖妇抚上我的脸,我心忽然一颤,不会被发现吧!其实发现了更好,“妲儿力挫外使,宠辱不惊,不愧是娘的好女儿,如此,今后便好办了。”

“吁~~~~~~~~~~~~~~”

“夫人,到了。”

老妖妇收回手,沉闭着眼,“妲儿先回府吧,娘亲还得去你外公那一趟,问问今晚这事。”

我点了点头,装作乖巧的老三,踩着小奴童的背,走下马车,再转身时,马车已经‘得得得’驶向它方了。

我杵在原地,看着渐行渐远的舆子,转身,走进相府。

“早知道那野种活着会这般碍着我,当初就应该斩草除根。若不是妲儿你心软,那野种……罢了……”

“娘知道娘那日是莽撞了些,可还不是你回来对娘说的那些话把娘气的,什么叫若非良人,若无情爱,纵使皇胄极贵也不嫁?你是从哪听得这些浑话的?”

“为娘早说过留着那野种迟早是个祸害,不是早就叮嘱你要离那妖精远些么?你竟然还跟娘亲说羡慕她,也想向她那般活着,妲儿可知道,你这些话把娘亲伤的多深?”

“四妹……小心。”

老三,今晚这气算我欠你的,我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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