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义勇军下诞生的勇士(1 / 1)
“我洗啊洗啊洗澡澡,宝宝金水少不了,洗一洗啊,泡一泡,普央缇衣是大美人。”哈哈!好!感觉很好,再来一遍,“我洗啊洗啊洗澡澡,宝宝金水少不了,洗一洗啊,泡一泡,普央缇衣是大美人。”
咧!怎么好好的忽然觉得颈上凉飕飕的,还有点硬邦邦的,低下头,这东西好眼熟啊!貌似是一把剑 ……
恩。
对。
是把剑来着。
接着,我又转过身,继续歌唱,“我洗啊洗啊洗 …… 啊 ~ ~ !!”
吓!
……
等等,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立马转过身,恩,没错,现下正有一不明男子,手执长剑,对着我的小白颈。这还不算啥回事,主要是这丫站的地儿让我吓了一跳。这丫竟然漂在水面上,还一副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难道 ……
苍天有眼,你终于来了。
“可是相府第三千金,普央缇妲?”
一听他这话,我的小脸顿时是全烧黑,刚那丑天丑地丑死人不偿命的丑采花说什么来着?
啊~~我的怒火焚烧起来了。
于是,我冲着丑采花眼梢一弯,嘴角一佻,“我是你妈!”
我话刚一落,丑采的眼也沉了,隔了许久之后,这厮眼一挑,丫的!我看懂了,他在嘲笑我。
丫的!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敢嘲笑我,我丫简直都不敢相信。
“月月 ……”猝不及防的,我一声巨吼。小采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我就出了这么一损招,恍过神的时候,月月已飘进房来,立在水中。小采一惊,长剑直逼我的小白颈,月月眼一沉,如疾风般越过丑采面前。其实我压根就看不清月月是什么时候出招的,反正就知道小丑采很衰的边打边退。
趁着这俩厮杀这会,我立马连滚带爬的滚上了浴池,糊里叭糟把浴袍往身上一塞,完事!接着,又p颠p颠的跑出去,准备看看现场版的人狗大战。不想,月月那家伙也太本事了,人一穿好衣服,他就把人给逮住了,还封了穴。
与此同时,我又怒了,这丫是什么眼神?他现在已经沦为我普央缇衣的阶下囚了,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我?于是,我怒气攻心,冲上前,朝着小丑采的胸口,巨力的踹了两脚。
我真顶不喜欢这厮看我的眼神,带着很纯粹的嘲讽。
就冲这眼神,我又巨力的给补了两脚。
“看什么看?你娘没教过你么?非礼勿视。你信不信,明儿个,老娘就把你送去‘长院门’裸视。”说罢,我又给补了两脚,然后蹲下身一把把他那块丑子布给唰了。
……
隔了半会,我算是回过了神。
绸缎般褐色的青丝一鬏绕开,麦色象牙一般的婴儿肤,配俩水嫩的发晕的眸,纤长微卷的小蒲扇,然后是冻的就像果冻一样润滑的唇。
我有些木纳的回过头看了看月月,有回头看了看眼前这厮,又看了看月月,又看了看眼前这厮。
天啊!
竟然不相伯仲。
嘿嘿,我蹲下身,一手捏过这厢的脸颊,丫的,手感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叫啥名字?”
“……”不回答?难道是这话题太沉重了?那换下一个好了。
“你来这是干啥的?”恩,咳咳,我主要是觉得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我们应该要怀有一颗宽容之心去善待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让他们迷途知返,弃暗投明。有句话不是说的贼好的么,‘善待别人就是善待自己’。
“……”咧?还是不回答,难道这话题也太沉重了?
我立起身,狠狠的瞪了小丑采一眼,然后,撩裙,出脚!
哈!叫你不回答我!小奶奶我就踢爆你个死人头。
踢完之后,我眼梢一弯,侧过身,对着小丑采的眼。这丫的眼睛很美,淡的像水的颜色,很美的颜色。我又蹲下身,手指抚过他的眼,声音很轻,“你的眼睛好漂亮。”
我话一落地,丑采的身子便颤了颤。
我又笑了笑,嘴角一勾,“挖掉好不好?”
接着,丑采那丫温温的看着我,很久之后,眼一骚,嘲讽无限。
我眉一簇,心一怒,很是顺手的就‘啪’的给了丑采那丫一耳刮子。
丫的!好胆色,竟然还敢看。
这会我收了手,用上脚,我踹我踹我踹我踹踹踹死你。
……
“吁吁 ~ ~ ~”没力气了,啊!“吁吁 ~ ~ ~”怎么就一不小心把力气全用光光了?
“衣儿。”月月从身后一把搂过我,笑了笑,“衣儿不是最喜欢漂亮的东西么?今个儿是怎么了?”
咋了?我不解的看了看小丑采,咧!这丫咋就成这副德性了,之后,我对着月月,抬头,“我是喜欢漂亮的东西没错,可我不喜欢漂亮的让我生气的东西。”说罢,我又巨力的踹上了一脚。
……
‘哐 —— !!’忽的一阵巨响,我的紫荆纱全破了,有迅速的滚出一大溜黑衣人。
我眼一沉,微微后退,看来又是一批与相府有过节的刺客。
月月眼微敛,将我护于身后,“衣儿,去前厅,这儿我挡。” 语罢,月月飘上前,眨眼间,倒了俩人。敢跟我们月月斗,找死!
本是打算脚底抹油有多快闪多快的,可一看见小丑采苟延残喘的瘫在地上,我的心便软了,你说他好歹也是一采花啊!咋就怎么不经用咧?难道,是月月出手太是重了?于是,又在烂好心的驱动下,我很是哥们的把小丑采扛在肩上,抬了出去。
嘿咻!嘿咻!嘿咻!
‘咻 ——’
啊!糟了,怎么院外还有!刀光剑影一瞬间,是的!就是在那么一瞬间,我做了个决定,什么决定咧?在一长剑直逼我小白颈的前一秒,我是毫不犹豫,斩钉截铁,风驰电掣的把小丑采往我前一甩,正宗地道人肉盾。
‘叭 ——!’果然是傻人有傻福,丑人有屎运,就在小丑采即将被戳穿的前0.0001秒,十八高手显身,其中的某一位一斧头就把蒙面号的长剑给截了,“属下来迟,请小姐恕罪。”
“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又来了,p个什么话,给你小姐我好好打。”说完,我又把小丑采往背上一扛,拖到别地方去了。
‘乒乒乓乓 ……’
‘噼里啪啦 ……’
今个儿晚上还挺热闹的,我拉着小丑采在一老槐下纳凉,顺便看戏。看着看着,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盯着我,于是,我头一侧,“捏?小丑采,你咋就变这样了?”
小丑采看着我,看了很久,从起初的波澜不惊,到渐渐的风起云涌,在到后来的狂风暴雨,看得我是贼心慌的。于是,我很哥们的拍了拍小丑采的肩,信誓旦旦,“哥们,我保证,那是最后一次。”
“主子。”狗子这丫也不知是从哪p颠的蹦了出来,很是着急的样子,“主子还是去‘打倒封建房’避避吧!这儿不安全。”
我低下头,想了一会儿,恩。就这么办。狗子一把拉过我,预备飞奔的时候,我忽的的想起了那些信誓旦旦,于是,我又贼良心的把小丑采扛在肩上,狗子开始不愿,硬是要替我背,我只很是正经八百对狗子p了句,“狗子,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这人是你主子我答应要救的,就得你主子我亲自救。”
狗子很是受教的点了点头。
很久之后,我夜来无事,才想通了一件事,这次夜袭绝对是有预谋的。要不,为什么我一晚到哪都被人追着砍。好不容易奔到了‘打倒封建房’,竟然又蹦出一刺猬,抡着那大钢刀直对着我们飙来。狗子那丫也太忠心了,话还没说两句便一把冲了上去,不过,很不幸的是这丫又立马被人踹飞,然后爬地,再吐血,吐完了还挺煽情冲我喊道,,“主子,狗子无能。”之后,晕厥。
诶诶诶~~~~我说狗子啊!你丫啥都不会逞什么能啊!学什么卡通啊!飞天猪没学成,还弄的一身的腥。
我十分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眼一转,便瞅着了我眼前这为抡钢刀的大叔,丫的,这厮站的地儿怎么就怎么恰好咧?恩!看来只有这样了。
之后我低下头看了看已半死不活的小丑采,发自内心的冲着这厮歉然一笑,然后,我冲!我冲!我冲!想前冲!
此刻,我的心中蓦然的涌起一股悲壮之情,“人故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司马迁哥哥的一席话至今我还言犹在耳。是啊!人生当是如此!英雄当是如此!此时,我的耳畔仿佛响起了我们伟大祖国激昂愤慨的义勇国歌,它是这么的激励,这么的高昂,让我的心是如此的激动,如此的澎湃。
起来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
起来 起来 起来
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
前进 前进 前进进
来了!还差5米,4米,3米,2米 ……
近了近了,还差1米。
最后是,0.5米。
好!趁现在。
甩人。
转弯。
不错!时间把握的是刚刚好啊!蒙面那傻愣见我奔跑直冲,一直杵在原地,傻不吧唧的看着我,直到我把小丑采往他身上砸了过去,那厢才回过头来,对着小丑采是毫不留情的砍了一刀,然后还贼不良心的把人给踹飞了。
刹那,那血飙的啊!喷涌喷涌滴!面对这一滩的鲜血,此刻,我又想到了我们的五星红旗。同志们啊!我不会让你们的鲜血白流的,组织不会让你们的鲜血白流的。因为,你们的血还要拿来染旗的!
趁是大叔对付小丑采那会,我便迅速的奔到‘打倒封建’房门槛前,嘿!同志们!你们辛苦了。
大叔踹完小丑采后,立马掉转身,对着我一步一步走来。
我侧过脸,看了看晕了的狗子,又看了看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小丑采,唇角一勾,蒙面号,今天是你找死的。抬起头,那不知羞耻的乌云竟遮住了月。
很好!风高月黑,适合杀人。
于是,我蹲下身,撩开门槛边的紫荆毯,嘿嘿!我转过身对着大叔咧嘴一笑,大叔,你可不能怪我,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这个道理我已经懂了。接着,我兰花指一挑,一举挑起一根红漆的天蚕丝 ……
刹那间,樟树星移,四面八方的对着老大叔,‘唰’的万箭齐射。
蓦的,又是一飙鲜血。
阿门,大叔走鸟。
啧啧!我颇有些同情的看了看大叔,然后把狗子拖回了门槛边,拖完狗子又拖小丑采。
这时,我奇迹般的发现小丑采竟然还活着,这丫的生命力还不是一般的顽强啊!我笑了笑,一把挑过小丑采的下颚。虽然一脸的伤,可还是遮不住起本身好看的样子。他跟月月不一样,不说话,却风流了一身的尊荣,水眸色的眼,发着冰裂的光晕。看我的眼神跟往常一样,又不太一样,反正嘲讽的味还是很浓。
怒气又要攻心时,这厮忽然冲我笑了,妖肆的唇很轻柔的弯弧,眼睛的深邃仿若一初放傲骚的睡莲,冰化了水,那水正映着我的脸。
只在那么一瞬间,我便呆了。可在那一瞬的下一秒,我皱了皱眉,因为心里很不舒服。
‘唰’——!
我的眉梢簇的更紧了,咋就又来了一批咧?在狠狠的瞪了小丑采一眼之后,我转过身,挑起一漆黑色蚕丝。然后翘着脚丫准备看戏,就在这一瞬,我愣住了,我发现了一件让人忒郁闷,腻寒心,特恼怒的一件事儿,
白色?
一身穿白袍的男子立在月光里。
我极郁闷的托着下腮,又极郁闷的睁着大眼,这丫用银色面具把脸给遮了。接着,我又很郁闷的摇了摇头,转过身,对着小丑采说道,“咋办咧?他看上去好象很厉害。”
小丑采极有个性的把眼一闭,完全忽视我。
我叉 ……
算了算了,我忍,我忍,我忍。
在我终于忍住了想掐死小丑采的冲动之后,我又龟孙的爬回门槛边,金色的丝,在月光下,竟然泛着寒光。
“逆徒,不到万不得已,千万莫要开启此伐门。”
诶!老叫花,我都这样了,算不算万不得已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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