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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1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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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绿的湖面金光波动,舒服的微风吹过撩起淡淡涟漪。浮动间的灿烂阳光下的金点恍若小小亮星,它在飘流不定地轻声越过水波,滚了下去,又散于无形中,阳光中。湖旁的垂柳丝丝飘荡在空中,似乎更撩动着世间人儿那愁然心思。凉亭子里的宫女们挽着发,在这个美好的初春午后忙碌中。柔荑剥弄着盆中的果壳,一边低低私语,时而发出阵阵默契的笑声。

湖面上的二层楼阁硫瓦红砖,矗立在平静的湖面上,岸旁的柔软垂柳长长成排,柳絮飘荡。

阳光懒洋洒落在楼台上红漆栏杆处,似乎这漫不经心的随意也令人的心情为之放松。躺卧在背椅的言言语气缓慢,脸上表情一派悠然地轻启红唇问道:“下面发生什么事了,吵成这样。”

“启禀大人,是今天刚进宫的奴隶不识规钜,胡乱闯到这里来。现在宫里的侍卫正来带那人离开。奴婢这就下去叫他们赶快走,不再让他们这些打扰到大人您。”一旁的侍女刚说完,楼下外面又传来一阵粗鲁的吆喝声和有人反抗的嘶哑声音。侍女的脸色顿时青红交白,胡乱恭了身便马上冲了下楼。

“也扶我下去走动一下吧。”一会,言言手掌抵住椅扶支起无力的身体,病态苍白的脸颊因刚才一段时间的阳光照晒,有了几分血色的红润。

“是的,大人。”身旁一同站在阳光下等候叫唤的两个侍女,立刻趋近轻手轻脚地搀扶起言言,小心翼翼地下了楼梯。

尚有三级楼梯还踏下,便已听到刚才神色慌张下楼的侍女严厉尖锐的喝斥声响:“...你们打扰到我们大人休息了!你们这些人活腻了是不是?竟敢一个奴隶跑到这楼园来!难道你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接着,就有人在她的身旁低声地赔罪着,声音像在顾忌着什么,努力压抑住不敢发出大的声响。

言言的脚跟踏出楼阁大门的门槛不到半步,便望见面前尘埃在干燥空气中突地胡乱飞舞。一个反抗挣扎的黑衣男子被结实的绳索狠狠地绑住,四肢并用地不断翻滚在地上。周围的四五个大汉使劲地用身体压住他,那人却挣扎得越发厉害,扬起空气中那更多的尘土。

被压倒制服在地上的黑衣男子全身上下伤得严重,仍不忘反抗,只是为了压制他的几个大汉身上的挂彩却是更为厉害。

“能告诉我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吗?”踏下脚步,言言站立着抱胸略挑眉地询问。侍女们则迅速地从屋子内搬出一张笨重的大木椅。

“大人!”

“小的拜见白大人...”

“大人——”

宫中的侍卫僵硬地欠身,脸上有着不自然的神色,似乎欠身也不是,跪也不是。

这个名义上为质子的女子,在宫中却受到了丝毫不亚于王族贵臣的礼遇,或许说除了自由进去这皇宫的权利外,她绝不缺乏任何东西。重要的是这女子本身的身份——洛国传说中的神,白御相。十几年前便是众国国君巴结拉拢的对象,在一场战争后离奇失踪,却让她所帮助的国家从此走上繁荣富强之路。

总是在不自觉当中,便把当与他们可萨国的第一大祭司相比较,有着不自觉的惧意与敬意。能够强留住一个神,每个人心中都充满着激动,希望会有一天她会像助着敌国那般地扶助他们的国君。却也带着弱小人类对大自然无知力量的恐惧,害怕着某一天神会因此迁怒,毁灭了他们整个好不容易建成的家园。

“只是走掉了个奴隶,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吗?”似乎不期待他们的回答,言言坐下了宽大椅子,淡淡地继续问道。

离开朗瑞的园子已经好几天了,尽管身体正在慢慢恢复着,在活动上始终无法如往日一般地灵活,活动了一会就会很疲劳。

“大人您说得对,只是这奴隶是精心挑入宫侍候宫中王公贵人的,所以不能...不能轻易忽略。而这该死的不知感激的东西竟敢想逃跑,小的们追着追着便追赶至此地——小的实在是无心打扰到大人您的啊!”

可萨国的民风比洛国乃至各国都开放,男男欢爱之事也常有所见。皇宫中的大臣宠爱男侍也是平常的事,据说可萨国的皇后更是朝中宰相之幼子,生性平淡,甚少出外后宫。

原来是个入宫当男宠的奴隶啊!言言略有兴味地望了依旧在地上不放弃挣扎的人儿。

仿佛感受到言言的注视,地面上的人儿抬起首,是一张沾满尘土,嘴角带着伤口倒也不掩俊俏脸儿。分明长得俊美动人,却被那双黑眸中的倔强与不服变得越发难驯。

这不是一个奴隶应该有的眼神,太野性了。言言嘴角轻噙淡笑地摇首,拳头挺着下巴地望着地面上的人。表情像沉呤了什么,隔了一会道:“算了吧。既然如此,便把他留下在这楼阁中。这边也正好缺一个会搬搬抬抬的下人。”

不顾所有下人诧异的眼光,言言没再瞧地面上的人儿便起了身,在侍女的搀扶下进了屋中。

修长的衣袖在挥掌间翩翩飞落,荡过空中淡淡女儿家的粉脂味,甜甜的。

是桂花的香味。

这种香味在很多年很多年后,亚芬在妻子身上曾经再次闻过。当他惊讶地询问他的妻子时,他的妻子便是这样告诉他的:这是桂花香味的脂粉。此后,他就一直坚持着要他的妻子身上擦这种味道的胭脂。尽管妻子一直都不明了,他也从来不告诉她为什么,或许可能他自己也不太敢承认为什么——

“何必用这种眼光望着我呢,我又不是外面那些达官贵人。”坐在圆桌旁,言言优雅地执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亚芬僵直地站着,拳头无声地紧揪住衣角,神色阴沉地打量着眼前悠然喝茶的女子。身上脏乱的衣裳此刻与这精致优美的大厅,完全格格不入。

她的嘴角在轻轻地笑着,微垂首地望住右手掌上的一枚泛翠绿的戒指,左手掌的修长手指有时总爱在不断转动着它。她的眼帘垂下,长长的睫毛像一排幼松似地翘起,眨了几下。他看不见她现在的表情。只知道刚才她的笑很淡,像是这皇宫中每个人一般地戴着面具,也是一般地虚伪。

“需要做些什么侍女们会告诉你的了。”然后,她便起了身。在踏上楼梯时丢下话语,“让他沐浴换套衣服,再擦些药吧。我现在想去睡了,晚饭时便不用叫醒我。”

侍女们恭敬地欠了欠身应声,除了随她上楼的几个侍女,剩下的便合手合脚地将亚芬拐至一间浴室忙碌了起来。

亚芬神情略闪过呆滞地望着这上楼女子那飘逸的身影,心中不知为何地毅然起来,便决定:他非得离开这个鬼皇宫!

床纱飘渺。睡房中的刚用完,被放置在窗口的小暖炉被阵风吹过,四周的火星溅起跳动,像一张金黄色的细网突地扑向炉壁中。睡梦中的言言依旧睡得很沉,丝毫没有想过这个刚进门的下人会带给她多大的惊喜。

“隆儿!”言言模糊地睁开凤眼看见眼前的熟悉人儿,习惯性地扑向他的怀中,玉臂紧紧地搂住熟悉男子的脖子不肯放开。嘴中恍然地呢喃,“刚才我做了个很可怕的梦,梦见自己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远到以为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很害怕,我对自己说一定定要回到你的身边,不然我都不知道能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骗我,你根本就没有想过我!你的心里在记挂着另一个男人!你别以为我会不知道!”突然,男子生气地推开言言的身体,甩开她的紧抓的手臂在躲得远远地吼道。

“隆儿,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心里...有时会不知为什么地疼了起来。我没有记挂着别的男人,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呀,只有你才是我的一切啊!隆儿,我很想你——”言言琥珀色泽的眼珠湿润了起来,神色略无助地望着男子。向他伸了手掌,希望他的再次靠近。

“你真的没有骗我吗?”男子怀疑地眯起美丽的紫眸,犹豫地地抬起手臂。

认真点了点首,言言将身体往前靠近一些,一点点地缩短彼此的距离。慢慢地,彼此那手指的距离,那指甲的轻微碰触——

突地,一种莫名的强大力量不断地拉扯着彼此的身体,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至言言的身体坠落在无边的黑暗深渊中。

“不要——!”言言激动地坐起身子,手掌紧抓住丝绸被子的一角,满身汗淋地不断大喘着气。

“大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大人——”

“我没事,下去!”言言维持自己语气的尽可能冷淡,对着床帐外的侍女命令道。

果然,侍女们才犹豫却不敢怠慢地走开床边,至较远处继续等候着使唤。

抱膝地坐在床上,言言埋首静静地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拥抱的力度更大了些,红唇间继续轻轻呢喃着某个熟悉字眼,却没再发出任何声响。

汗水滑过脸颊滴落进细腻的脖间,停留在柔软的胸脯上,渗透入淡蓝的丝绸睡衣中。

隆儿,我想你。

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般地轻吸鼻子,倔强的柳眉此刻蹙了起来,红唇似是难过地抿住。然后,又用力地埋下首,抬首。手掌不断揉着自己的柔软的脸,好像想拼命揉去脸上所有不应该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才掠开飘逸的床纱,走了下床。

一旁候着的侍女们连忙鱼贯进入,细心地扶过言言,侍候她沐浴更衣,梳理长发。等到穿戴完毕,才在圆桌奉上午膳。

随意翻动了几下银筷,一身淡黄华贵衣裳的言言侧首望着窗外的天气。忽而自喃道:“原来已经中午了啊!”

“是的大人,您不仅昨晚的晚膳没用,连早膳也一样。所以奴婢们已让御厨准备午膳多许

些。”

“嗯。”随意应声一句,便又动起银筷。却还是没吃下多少。过了许多,桌面上的东西还是剩下好一大半。言言只道了句,“都撤下吧。”

说完,便缓缓地踱至窗边,望向湖面的风景。

山是翠绿的山,柔软白云穿插山峰的顶端,太阳信步地追赶着风,春风便徐徐地在大地上滑行,不见一丝慌忙。只是吹乱别人的发丝,调皮地嬉笑,玩耍。

“大人,奴婢有事要禀报。”

“说吧。”

“昨天夜里...”侍女迟豫了一会道,“那个新来的奴隶又想逃出皇宫,被侍卫捉住了。现在正被绑在广场那边,执刑师也去那边了。”

“不知量力的家伙。”言言缓缓地吐了一句话,便朝身径自走下楼,离开了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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