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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初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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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楼下就一阵大乱,小书童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朝楼下看去,只见两个穿着白衫的男子正站在楼下的厅堂里,掌柜的正热切的招呼着,小书童睡得迷糊,躺下就想再睡过去,可突然一个激灵,一下子吓醒了。

那,那、那人……怎么那么眼熟?……

呃……那件惹祸加倒霉的白衫可不正好好的挂在自己的床头上吗?一惊之下,碰~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朝自家小公子的床上一看,咦?小公子早就没影了!

他吓傻了,愣了半天才又骨碌爬起来,穿上衣服随便抹了把脸就往楼下跑,楼下那掌柜的仍在纠缠着白衣男子,想他这偏僻的小店里什么时候来过这等人物?真真蓬壁生辉呢!

男子眼中流露出一种不耐烦,身旁侍立的男子赶紧一把拉过那不知死活的掌柜的,惟恐过去得慢了,那掌柜的就没嘴吃下顿饭了,他深知主子的脾气。

刚想出声问那掌柜的,突然就见从楼上冲下来个小人,傻愣愣的指着他们,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你、你……你们……”他还当昨天他们跟小公子说今天陪他们逛街都是开玩笑的呢!怎么就找上门来了?不就一件破衣服吗?干吗对他们纠缠不清,不依不饶的?!

“你们家小公子呢?”彻底截掉那小书童傻乎乎的表情,为首的白衣男子早就失了耐性。

他这一问,小书童才想起来,呀!他们家小公子,怎么一起来就没影了?不会是被人偷走了吧?!要不就是遇上坏人了……越想越怕,扁扁嘴巴就要哭出来,看得旁边白衣男子差点没一掌拍下去直接让他去见阎王爷哭去!

“说。”耐着性子,可是他那性子实在是任性惯了的,能耐多久要视心情而定。

“呃……我刚起床,一看,我们家小公子不见了。”都快哭了……

“既然是狗奴才,就该栓起来!”白衣男子嘴角勾着,说着风凉话,可那表情让人都寒到骨头里去了。

“啊?”小书童彻底傻掉了。

“你们在做什么?”突然人群后面一个清朗的嗓音飘了过来,带着奇怪的询问。

众人回身去看,是个青衫的文生公子,正手捧着几只肉包子迟疑的看着门里门外的一群人,转个身又看到自己的小书童那副快哭了的表情:难道他们在欺负他的小书童。

大步上前,站定在书柳身前。小书童揪着他家主子的青衫,差点没感激涕零。

“你去做什么了?”出口问的竟然是昨天那个白衫男子,柳云之一愣,看着那男子,想起了昨天在街上的约定,可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一大早就赶来,而且刚才因为他一急,压根就没注意到他的存在,估计是因为自己的忽略,他的眼中正有一种危险的风暴形成。

脸红了红,尴尬一笑,指了指手里的包子,“我去买早点。”

“你让你们家公子伺候你?”白衫男子嘴角仍勾着,笑的那叫一个春光明媚,可是就是会让人打寒战。

小书童抖了又抖,才小声的咕哝着“睡、睡过头了。”

“他还是孩子呢!这么小就跟着我出来吃苦,不照顾他不行。”听听,还是他们家小公子最好了,不象对面那个白衣妖怪,最坏了!小书童委屈的不得了,撅着嘴巴决定很没品的躲在他们家小公子身后做个缩头乌龟。

“你也是个孩子吧?!”那男子笑着将视线转到柳云之身上,笑里似乎带了点兴趣,上下打量着他,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还要照顾别人?!

“我今年已经十五了。”对自己的身材也没办法,不过他确实已经十五了,书柳今年才十岁,当然是他来照顾书柳了。

“哼。是吗?!”那人似乎并不在乎,反而转了个话题道,“收拾好了咱们就走,我是来找你去逛街的。别跟我说你忘了昨天的事。”白衫男子一笑,笑容一闪现将许多男男女女都羞红了脸,不过许是柳云之离的近了,怎么觉得那眼神里带着点狡黠的味道呢?!

轻皱了下眉,不过仍旧对他礼貌的一鞠躬道,“我们马上动身。”

“诶?”身后的小书童不干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一直盯着小公子手里的包子看,却见他家小公子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道,

“我们边走边吃,而且去街上还可以边吃边玩的。”

那还等什么?人家小孩子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于是四个人转身来到了大街上。

街上有点冷清,其实算算时间还太早,云之也从没想过眼前的这位公子会这么早就过来找他,倒也有几分奇怪。客栈门外一挂华丽的马车停在那,大概是等这位公子的,可是却见那公子一扬手,那车夫立刻扬了鞭子跟在他们身后,白衫男子一笑,

“今日心情好,一起走走怎么样?”

“好。”云之没什么别的要求,再说他还欠着他呢,怎么都要还的。

四人两个在前,两个在后,这样沉默的往前走让柳云之有点尴尬,于是就清了清喉咙,

“咳,请问公子怎么称呼?”

“公子叫我若白就可以了。”

“若白。”柳云之倒也大方的叫了声,然后两人就聊了起来,那若白似是什么都知道,他非常博学,倒将那尴尬冲得一点踪迹都没有了,他们甚至还聊起了起昌城,最让柳云之觉得奇怪的是当他们聊起起昌城的时候若白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一般。再多就不敢问了,毕竟是人家的私事。

四人走走停停,边走边聊,待他们走到主街上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许多做买卖的都挑来了挑子,街上热闹起来。他们就这样穿街而过,那挂华丽的马车就那样不远不近的跟着。

“我可以叫你云之吧?!”若白问到。

“当然可以。”

“你在起昌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怎么这么远的路跑到都城来找你的远房亲戚?!”他指的是新科状元柳英骆。

他这话一问,倒将柳云之的脸逼得通红,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这话要从哪里开始说,若白却笑了,

“算了,算了,想是有什么难以启口的事的,不讲没关系。”若白并不强求,只笑了笑,但以云之那耿直的性子倒不好意思起来,红了面皮,为难的咬起了嘴唇,他那举动更是惹得对方哈哈一笑,随即拉着他也不多话就朝前走。

被人拉着袖子在都城中走,这还是第一次呢。总觉得有三分尴尬,六分的为难,还有一分说不清的什么情绪,这若白公子行事怎么能如此潇洒而毫无顾及呢?

当时正是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每年农民在播种之前都要举行一次祭祀活动以希望这一年的好收成,时间久了这种祭拜活动就演变成了节日,贵族们好乐喜闹,有这样的节日可以庆祝当然要拿来做一番文章的,于是渐渐的这种节日逐渐演变成全国性的了;而今天,正是节日的当日。许多人家早早起来收拾屋子、打扫院子、穿起新衣,忙忙碌碌的准备着迎接节日。他们在路上走就看到许多商户将桃花打下来制成各种好吃的糕饼,远远的都能闻到清香的味道。

“想吃吗?”若白看着眼前的小公子,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路上那些桃花做的糕点上,一问之下,对方原本就很红的脸更红了,尴尬的直摇手,

“不想,不想……只是想起……”

“想起什么了?”回头问着,眼角余光扫了眼身后跟着的两个仆人,那个小的都要把眼睛扎到点心堆里去了,就差流口水了,也不点破,笑了笑朝身后跟着的自家仆人点头,那白衫仆人到摊位前买了几块糕饼拿给那孩子吃,那孩子瞅着糕点,再瞅瞅他主子的方向,最后抵不住诱惑抓起来就啃了起来。

那青衣的小公子一径的想着、回忆着,“想起了我的家乡……每到这个时候人们都会把自家酿的桃花酒拿出来,比比谁家的香,那酒是要埋在地里一年的时间,有的甚至年头更久些,……我们那边家家种桃树,每到这个时候每家门前的桃树都开的艳极了,大家就坐在树下品尝桃花酒或桃花蜜……”

“你对家乡这么留恋实在不适合远行……”若白背着手看着他。

“呀!”他这才发觉自己的不合时宜,随即懊恼的皱了眉,却惹得对方好心情的一笑,

“到底是个孩子呢!”若白说完就朝身后的仆人使了个颜色,递给他一块糕饼。

柳云之看着那块糕饼有点傻眼:他什么买的?

随即回头去看跟在身后的书柳,那张平日里总喜欢说话的小嘴上沾满了糕点的渣子。一愣,回头看着若白公子,

“这个,让你破费了。谢谢!”本来就欠着人家的,还要人家再买东西给他们吃,他们主仆是不是有点脸皮太厚了?!

“一点点心,在下还是请的起的。”

“公子不吃吗?”回头将自己手里的点心掰了一半递到他面前,若白公子接了过来,看了眼那上面的桃花瓣,虽有些粗糙,但一股甜香扑鼻而来,轻咬了一小口,仔细品了品,然后就转头扔给了身后的仆人。那仆人接过放在手帕上包了起来,惹得旁边的小书童奇怪,嘴里咕哝的吃个不停还不忘发问,

“这位大哥,你干吗把那点心包起来?还是吃过的?!”

“我家主子用的好了就要把它放到宴会上。”

“放宴会上?这种街边的食物?……”小书童都皱了眉,他们家在起昌也算大户人家,什么时候办宴会要用到街边小商贩的食物的?眼前这个叫什么若白的公子的怎么能用这种点心?切!一看就是没钱的人还要摆谱,他就说那件破衣服根本不值那么多钱嘛~根本是讹诈,他得替他主子小心点,别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想到这,倒抖擞了精神。众人也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看到他吃过点心之后精神了不少,只当他是孩子脾气。

四人一直逛到中午,那书柳精神过一阵之后就累得只剩下喘了,那个叫若白的在旁边他又不敢停下来叫累,只好忍着,想想自己多委屈,明明自己的主子是柳云之,却去害怕那个穿白衫的,真没用!

最后还是柳云之看自家的小仆实在走不动了才提议道,“我们不妨休息一下吧!?”

“累了?”若白公子的脸上连颗汗珠都找不到,清爽得过分。

“唔,有点。”回头看了眼在后面猛喘气的小书童道。

“那就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前面就是观河楼,我们不妨上去坐一坐。”也不问对方什么意见,带着他就往河边走去。

柳云之初来乍到,自然是不知道这观河楼的价钱的,不过只要一看那楼的气派再看看周围的小二层或小三层的建筑,明显是两个不同的层次,迟疑了下,“若白公子,这个……我们只要随便休息一下就好了。”言下之意是不必去那么气派豪华的地方,他手里的银子有限,去那么贵的地方他是消费不起的,已经欠了若白公子的总不好再让对方花钱破费,这顿饭他想由他来请的。

走在前面的若白公子回了头,就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正午的阳光和煦的照在他身上,一阵暖暖的春风吹过来,挑起他身上穿的白衫,更带着满满的桃花香,他微笑着,眼中闪动着一抹流光,身后那乌鸦似的黑发撩到了身前,几绺还调皮的骚动着他的脸颊,那模样让人如同见到天人一般,那样动人而惹人迷醉。街边往来的百姓都看傻了,为这神仙似的人物。

“我只去我想去的地方休息!”春风搅动他的声音随着风向飘了过来,却说着任性的话。

柳云之为难了,手中的钱估计进门都不够吧?!毕竟那种地方就连跑堂的伙计估计都要很多钱打点呢!

而那白衣公子却压根不在意,将他的袖子拉起来一直上了楼,坐在了雅座中,并告诉跑堂的伙计今天他把雅座都包了。

柳云之傻傻的被拉着进了门、落了座,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旁边的小书童倒是乐得要命,直接到旁边的桌子旁捡了个位置绝佳的地方坐了下来等待上菜。他可不想跟那个若白公子一桌,而且以他的身份是不能跟主子同桌的,还好旁边有个不爱说话的大哥陪着他,也让他安心不少,就是不知道这大哥怎么会忍受他家主子的脾气的?!

叫了许多菜,又要了一壶酒,若白公子就坐在窗边,也不让对方独自喝了起来,大家都累了,不想多说话,眼前还有酒有菜的,自是喜欢。

那个时候的文人喜欢三五成群,然后吟诗诵赋,较较文才,□□是首屈一指的大邦,文化底蕴又很深,当然会招了些文人墨客三五聚集,哪怕不做诗,欣赏个风景凑凑趣也很好。

他们坐在观河楼上,而楼下临河的位置上已经摆了个几张条案,上面放着酒和茶,旁边则坐着几个书生,正对着和煦的河风对着诗歌,一派闲情逸致。

楼下不时传来叫好声和喝彩声,倒将若白公子的注意力吸引去了不少,听到有趣之处还会问上对面的柳云之一问,也逼得柳云之不得不去仔细听楼下人的唱赋。好是很好啦,不过,大概是因为□□本就是大邦,又赶上盛世,人们不必为温饱发愁,于是那诗歌里就仿佛是不受人间烟火似的带着点飘渺的味道,而少了平凡和激荡;不象是在她的家乡,那里远离□□的国都,是个边陲重镇,除了庆祝丰收之外还多了些外族入侵的忧虑,所以那里的文人墨客做起诗歌来总带着点豪气和忧国忧民的味道来,那诗歌里的含义也都是带着豪迈和一腔热忱的。

让他评价?!如何能做出评价?生活的环境不同,当然风格也不完全相同,他只能评价个好字,也的确如此,虽霸气不足,但却柔美委蛇;却惹得若白公子的不满,只撇了下嘴角轻哼了一声。

若白公子一推那扇半掩的窗,居高临下的仍出一句,惹得楼下的书生们纷纷抬头,神色中带着不满,

“空有些感春悲秋的辞藻,也只是堆砌而已,听了半天,都快听睡着了。”

柳云之在旁边一愣,没想到若白公子的感受竟然和他的完全一致,不禁对他多了几分好奇。

楼下的书生们摩拳擦掌,不服气啊,从哪冒出个人来竟然随便跑出来指责他们只懂个人感怀不懂民族大义?!抬头看时,一时倒愣住了,被那双盈着潋滟的美目,更被那张妖媚的脸,眼前的这男子生的妙的,直叫他们这些男子自惭形秽,自叹不如。

一个为首的稍微年长的书生站出人群,

“你又有何赐教?”这话问的非常不客气,若白公子一笑,顿时让人觉得如沐春风,说不出的舒服。

“哼,公子请说。”连个赐教都懒得赐给对方,态度上是绝对的居高临下,甚至是傲慢的。

那书生回头看了看满眼的□□,回身来了一句,

“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一句诗出口,引来众人的的喝彩,那书生脸上有丝得意,笑盈盈的。

“哼!”若白公子则轻哼一声,待那群书生喝彩的声浪过去了,才微微一笑,出口道,

“看浩荡,千岸秋色,白发书生神州泪,尽苍凉,不向牛山滴,追往事,去无迹。”

他说的很慢,却将众人那原本神采飞扬的喝彩声给彻底压了下去。沧桑、荒寞、悲切且大气磅礴,与那小桥流水的情境一比较起来显得更加心胸开阔、高瞻远瞩。

众人张了张嘴巴,想说点什么,最后谁都没说出来,若白公子却呵呵一笑,带出万种的风情来,朝对面坐着的柳云之说到,

“柳贤弟,你也来一首吧?!”虽然是建议的口气,可那神态绝对是在命令,也不知是怎么了,周围的人只要一看到他的那副神态本来想拒绝都没有办法。

“呃……这……我刚看得懂四书五经,在众多才子面前岂不成了班门弄斧了?”头上冒着汗,柳云之直觉的想拒绝,可对面稳坐的若白公子却一笑,这笑跟笑之间的含义却是不同的,让人看着生出了些别样的味道来,他也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就那么一径的笑而不语的看着他,倒把他给笑得毛毛的……“这……好吧!”原本是要拒绝的,可是随口就被对方激出了同意。话出了口之后,连里柳云之自己都直摇头,怎么就是无法拒绝他呢?!

“少年侠气,交结五都垂虹。间呼鹰嗾犬,白羽摘雕弓,狡穴俄空。乐匆匆。似黄粱梦。辞丹凤,明月共,漾孤篷。官冗从,怀倥偬,落尘笼。簿书丛,鹖弁如云众,供粗用,忽奇功。笳鼓动,《渔阳弄》,《思悲翁》。不请长缨,系取天骄种,剑吼西风。恨登山临水,手寄七弦桐,目送归鸿。”(此词见六州歌头《少年侠气》)

待他一阙念完,周围只能听到大河奔流的声音,柳云之向下一望,只见一群人等都伸长的脖子傻傻的看着他,有些呆楞不说,甚至开始脸红,待了片刻,突然众人全都作鸟兽散,仿佛他们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一般,把柳云之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若白公子,却见那公子早就笑得如沐春风,眼角眉梢带着喜气,流光绚彩的眼珠好似那琉璃般好看。

“云之,今晚还有一场灯会,随我一起观看可好?”若白公子这样问着,却让柳云之立刻明白这还是不容他拒绝的命令,只是那命令的神采中多了抹爱惜之意;可是……他如何就能从柳贤弟直接叫成了云之的呢?!还转的那么自然?!尤其再配上那纠缠不清的神情,让柳云之糊涂了……

柳云之坐在椅子里一径的发着愁,而若白公子似是看穿他一般只一笑,却并不理会他的尴尬,只等着天黑下来一起去看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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