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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开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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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年前,曾经有过那样一场战争,双方人马双双在战场中死去,可是他们距离那么远怎么会死的呢?原因没人知晓。

喜欢讲古的老人们在每个星光闪烁的夜晚都喜欢坐在大树下给孩子们讲故事,故事里就有着那些希奇古怪的事,有人说当时晴空万里却突然一声巨响,然后天边打来一道闪光,再看时,战场上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人,人人都说雷公电母在天上发了怒,下凡来要惩罚他们。可是,地下的人不知道那雷公电母早在千年前就化成天边菩提树下的两只葫芦,早就不问人间的不平事,虽也施法降雨,但那是不含任何惩罚成分的。

所以说,讲古人的故事只可信一半,不是活的年岁大了就什么都知道的。再说,那都是先人们的事了,与他们现在无关吧?!

几个孩子打着瞌睡,都要睡过去了,那故事他们听了不下百遍,早就已经会讲了,如今也只剩下无聊了……

村子里张榜公布的事在孩子们昏昏欲睡之后被大人们搬上了台面,听说这,听说那,没别的意思,只是无聊太久,好容易弄点谈资出来不用可惜了,至于相关人的命运,他们只管谈,不管管,要管也管不着,至少轮不到他们,不是吗?

他们说的那么热烈,到底说的什么呢?……

虚和亡,□□生,三百年后□□的天地更加广阔,物产丰富,大国小国都来朝见,国富民强;可是,人啊,是种奇怪的动物,只要一有了温饱就喜欢八卦,也对,温饱之后也该追求一下精神世界了。

当朝,让大家津津乐道的、让大家街头巷尾议论不停的,正是一朝天子唯一的儿子选秀的大事。

先不说这位唯一的太子殿下是如何的风姿卓越,如何的聪慧异常,单说那唯一的王位继承人身份,就惹人注意啊,如今还要在那天人似的人物旁边多加上一个女子的身影,那八卦的效果是翻了倍的;说来也奇怪,□□的皇帝是个不喜欢抛头露面的人,近几十年之内几乎没在人们面前出现过,甚至连当朝的一品大员都没见过皇帝;可那每日放在案子上的奏折却一点不马虎,该删的删,该批的批,该训的训,该骂的骂,也让那些本以为趁着老皇帝身上不好赚点零花的人都吓破胆、收了性,不敢乱为了。

老皇帝底下只有一个孩子,没什么王位继承上要跟兄弟们争夺的压力和担心,随着老皇帝闭门不出,这位太子殿下的成长逐渐进入到了臣子们的视线里。这些大臣巴结都来不及呢,都想依老卖老的在未来的皇帝面前留个好印象,有的甚至直接毛遂自荐给太子当老师。试问问,太子的老师能少吗?少不了!可是那些先生上了门之后不到半月就都转身走掉了,为啥?还不为这太子殿下太过聪敏,根本就教不了?!见过太子请来老师还得教老师的吗?眼前不就是?!

许多权臣欺太子年幼,想偷个空子钻营点国库里的零花,自己不敢偷,只好打着太子的名义,可是,您也得有那个脑袋去花不是?那太子是你能摆弄的吗?人家不玩你就不错了!几次三番下来,许多人没讨到什么好反倒把自己列入到太子殿下心里的黑名单里去了,你说这不要命吗?倒霉了几个人之后,如今,都老实了!

如此聪敏的太子殿下今年已经16岁,还没有许亲,这可是朝臣们关心的大事,只见太子每日读书游玩两不误,却没见着他对女子感过兴趣。这可不是好事,毕竟读书也重要,社稷也重要,可要是能早早生下□□的下一代不是更重要?以太子那性子,估计生下来的孩子也是非常有未来的;许多老头儿已经开始绺着胡子算计着16岁太子殿下的下一代了……一群好八卦的老狐狸!

说来,这不近女色习气真是由来已久,那身体不大好闭门不出的老皇帝也不近女色,当年选了许多秀女进宫,可是最后全都释回了家,只留下一人陪伴左右,生下了太子殿下,可是这一朝国母也是个神秘人物,只听说有这么个人,却不知道是哪个大臣家的千金?!真是奇怪!

唉,算了,算了,担心那么多,都要忘记眼前重要的事了。眼下最重要的当然是……全天下最关注的选秀喽!

村里的人正谈论的就是这事。选秀诶!那可是一旦被太子殿下看上之后就一步登天的大好事啊。真想变成了女子也去选一选……有人甚至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那样想着。

不光村子里,而是全天下都轰动了,甚至一些小国要送自己的女儿或大臣的女儿来和亲,没见过太子本人,不过听人口口相传也是个神奇人物,有什么好说的,先占个位置再说呗。

真是皇帝也不急,皇太子也不急,倒急坏了太监、大臣和许多的平民百姓。

都知道这太子爱玩,经常不回东宫殿,倒喜欢策马扬鞭游走天下,也对,在继承王位之前多看看这□□的天地百态和百姓们的生活状况对未来是有好处的,倒没见老皇帝责怪过他。

又一年春天的时候,天下间突然躁动了起来,就在这一年,引人关注的选秀开始了。

绿色,满眼都是绿色,嫩嫩的,青青的,抽着芽苞,一股子清甜的味道带着羞涩展现在人们的面前,这就是春天的感觉,朦胧的绿色,氤氲的羞涩,柔美得让人陶醉,那风轻的仿佛少女薄纱拂过,而此刻最狂放的竟是那桃花,开的那样恣意,那么艳,仿佛错过这一时便再无机会绽放般。

一条大河横跨眼前,河上泛着轻舟,间或有只船舫划过河面,偶尔飘来乐声在阴阴的天空、隐约的湿意中在人心底深处泛滥开,让人忍不住跟着那乐声低哼。

一个本地最大的观河楼就矗立在岸边,来往的都是达观贵人,没钱是上不了这个楼的,小跑堂楼上楼下的招呼着,桌子几案都整洁干净,让人看着就舒服。

临窗的是两张桌子,摆着八个雅座,此刻其中一张桌子旁正坐着一个人,他一人独占了整张桌子,一手托着形状完美的下巴正看着下面的河水发呆,那眼神似是放空了的,可是再细看五官,呀!绝对的人中之龙,是个极品的人物,粉嫩细致的脸颊,珠润的嘴唇,眼中偶尔的一抹流光都能把人的魂魄勾了去。

他身后站着一人,正垂首侍奉。

一叶轻舟划开水面蹁跹迩来。那是一只往来大河之上的摆渡人的船,船体不大但很轻快,许多人要渡河都找这样的船家和船只,只要天气好,不起风浪,都可出船,价格也划算。

船家在后面努力的摇着橹,哼着悦人的船歌,戴着大斗笠,倒真有点水墨画的味道。船头上站立着一个文生公子,头发束成一束,长长的文生公子巾随着河面上的风扑簌簌的飘动着,一袭的青袍裹着他瘦弱的身体,微笑的看着眼前飘渺的河面,那轻起的薄雾将河面的远处都笼罩在一层朦胧里,远远的能看到对面的观河楼,高大的矗立在那儿。心情真舒畅!

身后的船工看那公子似乎很开心,甚至对着河面张开了双手,那青色长袍穿在他身上显得更宽大了,于是笑道,“小公子,要小心别跌下河。”

“是呢,是呢!”那小公子收回身子回头对那船工递出一个开心的笑,“咱们什么时候能到?”

“快了,快了,看大那边的观河楼没有?上了岸就到喽~!”看他开心,船工也象被感染一般,声调都拉着长音,滑稽极了。

身后的船舱里弯着腰走出一个书童来,脸色苍白,似是晕船晕的厉害了就在船舱里躺一会,这会听说马上要上岸了也起了身,来了精神;走出船外,看自家小公子正危险的立在船头,吓得惊出一身汗来,扑上身来一把搂住他们家的小公子,

“小、小……小公子……别,别!别吓人啊,太危险了。”

挣脱开身后人的束缚,转个头笑道,“没事,没事。船家已经提醒过了,这不正要撤身吗?”

书童长舒了一口气,赶紧拉着小公子坐了下来,安静的等着上岸,那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倒惹笑了他家的小公子,换来书童不满意的撅嘴。

主仆之间笑笑闹闹,时间过的也快,不出片刻,他们的船就到了,小书童掏出几个铜板递给船家,船家谢过转身又哼着船歌朝对面划去……

他们一人手里背着个小包袱,边走边打听;这是他们第一次来到都城,从没见过那么繁华的地方,从没见过那么多人。小书童更是,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了,瞅什么都新鲜。

一路来到状元府,跟门上的一打听才知道新科状元不在府上,去外省办理公务去了,没个个把月是回不来的。小公子皱了眉头,个把月?时间太长了,几次想张嘴跟人家说自己是新科状元的亲戚,不过看那门上的一副上下打量他们的样子,好象认为他们是骗子想趁着新科状元不在家占点便宜似的。想想还是算了,还是别说了,转身谢过,拉着书童走了。那书童可不愿意了,嘴巴撅的半天高,就想怎么小公子不说自己是新科状元的亲戚呢?!他一路上都快累死了,坐船又坐到差点没吐死,就想好好在状元府上歇一歇呢!

“小公子?!……”拉着长调,不愿意走。

知道他要说什么,文生公子也不恼,笑着安慰道,“再忍个个把月,等哥哥回来了就好了。”

“忍?怎么忍?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在哪里安身?”他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一定要说。

“唔……这样吧!我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都累了,好好歇一歇。”

“好。”一听说能歇息,那小书童乐意得不得了,转个身拉着他的小主子就挨家找客栈。

小小公子是有算计的,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回都城,手上带的钱也不多,能省点就省点儿,怎么也得支撑到哥哥回来才行。

主意打定了,于是带着小书童走街穿巷,专找一些比较便宜的客栈,最后终于看中了一家,交了定钱,暂时安顿了下来。小书童还是个孩子,睡了一觉之后觉得饿了就找小公子,小公子带着他去了街里,边走边吃边看边玩。

小孩性子爱玩又闲不住,看完这个看那个,吃完这个吃那个,拿着一根冰糖葫芦正打算让小公子看街边的新鲜玩意儿,突然一回身那只冰糖葫芦就粘到了别人的衣服上,小书童一看闯了祸,一下子吓傻了,回头看看那人白色的衣衫,又回头看他家小主子,扁着嘴巴差点哭出来。

文生公子一看小书童闯了祸,马上走上前来,一抱拳,对来人赔着不是。

“这位公子,都是我家书童调皮贪玩,没有看到您,污了您的衫子,小生这边赔礼了。”深深一鞠躬,看着那人脚上穿的一双白色的绸鞋,那上面正刺绣着白色的桃花,栩栩如生,这人喜白,身上的衣服就连鞋子都是白色的。

那人一直没说话,让躬着身子的他有点尴尬,脸上起了一层薄汗。

“哼。”那人只轻哼一声便不再言语,倒是身后跟着的家仆立刻走上来帮那人更衣,将那污掉的衫子脱了随手扔到地上,

“这……”小公子有点发懵,愣愣的看着那衫子,上好的衣料和质地,想也是价格不菲,不过就这样当街将外衫脱掉,打算就这么穿街而行吗?于礼不合啊……这人的性子,好奇怪!

“小生一定赔给公子。”一直得不到对方的答复,总不能做错了事不赔偿吧?!

“赔?我怕你赔不起。”那人的声音低低的传来,好象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般。

呃……这是什么意思?小小公子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对面的公子,内里仍旧是一身的白衫,头扎金色文生带,一脸的笑意,那笑容却有点冷,带着距离感,不怒而威,那双眼睛流光闪动,红润的嘴唇,剑眉朗目,好一个英俊潇洒的人物。

青衫公子一愣,随即回了身又弯下身去接着道,“公子只要说个价钱,即便我一时赔不起,不过我总会想办法赚钱有朝一日会赔上您的全部损失的。”

“是吗?!”来人挑起了眉毛看着眼前那个小小的公子,那口气连基本的怀疑都省掉了,只是个应应景的词汇而已。

见对方不信,立刻又接着补充,“在下一定想办法赔给您!”

那小小人儿倒来得更加耿直,那性子还真得他的心,他笑了笑道,“好吧,你打算怎么赔我?”反正正无聊,跟他纠缠一下也好消磨时光。

“呃……公子的衫子不知是在哪家裁衣店裁的,我去买一模一样的赔给公子。”

哪家裁衣店?皇家的!只怕就算有银子都无处买去!他在心里自问自答了一番,觉得有趣就接着开口逗他,“哦,那倒不必了,赔点银子就算了!”

“要赔多少?”现如今囊中羞涩,希望不要太多才好。

“一千两。”他倒利索干脆的扔出三个字,却把对面的主仆二人吓傻了。

愣了又愣,脸色铁青,看了一眼那扔在地上的衣服的质地,是很值钱,但,天!一千两!这也太多了吧?!他们哪来那么多钱赔他?!

“我这衣服今天已经穿了半日了,也算旧衣服了,给你打个对折,算你五百两好了。”

小书童不干了,什么破衣服那么了不起?脏了,洗洗不就好了吗?干吗要赔新的?!欺负他们主仆在都城没人是不?突然来了脾气,挺直了腰板,看着对面都穿着白衫的主仆二人,神气道,“你们不要欺负人,你知道当朝新科状元是谁吗?那是我们……”

“书柳!”那小公子回头暗暗瞪了一眼调皮不知深浅的小书童,怎么能把哥哥的名字和关系抬出来只为不赔对方的损失或少赔?那是要坏掉哥哥的名声的。这不知深浅的小孩子,一时嘴快怎么就要说了?!

“哦?新科状元?”对面的人来了兴致,看着他们,“没记错的话当朝新科状元的名字应该叫柳英骆吧?!”低头摸着腰间系的白色丝质穗子,想想当初刚知道新科状元名字的时候还一阵激动呢,结果见了面之后,希望转成失望……于是随口问道,“你们跟新科状元什么关系?你叫什么?”问着那小公子。

一看瞒不过,只好回身应付,“小的名叫柳云之,是状元的远房亲戚。”没敢说实话,这里人生地不熟,他怕万一遇到对哥哥不利的人。

“是吗?来投靠他的?”那人又问,怎么把兴趣从赔偿转移到他身上来了?青衣小公子一阵奇怪,但也有问有答,

“正是。”

“怎么没见状元爷带着你们一起逛街?”嘴角勾着,笑的明媚,不过那眼神里却冷了几分,狡黠的算计着,他们若敢冒充状元的亲戚一定会穿帮,胡乱编个事务繁忙的借口来。

“他……事务繁忙!”

看吧?!他在这边听到那答案差点没笑出来……结果人家还没说完,接着补充道,

“他……听门上的人说他去外省,个把月才能回来。”

诶?这就奇怪了,去外省的事是他派状元郎去的,应该只有家人知道……看来,眼前的这小公子还真的去状元府拜会过呢!

想想觉得有趣,于是又问道,“小公子从哪里来?”

“起昌。”他觉得有点迟疑,为什么问他从哪来?

“住在哪儿?”

“后街‘福来客栈’。”

“是吗?”对方呵呵一笑,然后才道,“这衫子就算了,不用你赔了,不过能不能请小公子陪我逛逛都城呢?!”

“现在?”他愣住了,对这个请求。

“不是,明天我去找你吧!”说完也不理那掉在地上的衣服,就那样穿街而去。

柳云之站在那愣了半天,身后的小书童已经将那衫子捡起来打算洗一洗扔给当铺换点钱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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