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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从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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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接到飞鸽传书。

他,疯了!

顾不得皇帝让他平定漠北的叛乱,他直接去了北方另外一个方向——虚和,她的故乡。

他们同在路上跑着,目标都是一个。

她很难过,尤其是当她听到过他讲的故事之后,那种伤感是随心而发的,想控制都控制不住的,天大,地大,可她的心却如同仍被囚禁在那丞相府最后一道院子里一般。深究不得,深究之后,连她的一切仿佛都被会被迷住,再也找不回过去的自己。

于是还能如何呢?挖掉属于女子的部分,隔绝心里的痛。

低头赶路,埋掉心伤。

她,早就知道她回不去了……

皇帝的诏书十二道,也没挽回他的脚步,他扔给下诏的人一句“这个丞相我不做了。”,将下诏的人吓完了,皇帝也给逼急了。

昏庸虽昏庸,还知道失去这个宠臣将意味着什么,他也怕啊,他怕他的爱臣会跑到对面的国家去,他虽糊涂,却也知道白若的才华,这□□虽不大不小,不强不弱的撑着,可不见死去的迹象啊,可是如果真放了白若去,那就真离死亡不远了,也离他享受的大限近了……他,放不得手啊!

夏天已经看的见了,可北方的春天仍是姗姗来迟的,那边的桃花刚开,春风中似乎还透着那么点冷。

近乡情怯,她的心被焦急和担心煎熬着,熬的难受了就想想他给她说过的故事,那故事里虽是些仙啊怪啊的,却让可以她抽离自己,获得暂时的平静。

走走停停,仍是到了起昌城,原本这个城是虚和的边境重镇,如今三年的时光早让它变成了□□的;百姓倒也接受了自己成为□□人的事实,不能怪他们,他们只求一日平安,三餐饱食,无论天换了什么天,他们只想平静的过日子。

起昌的对面便是紫云了,想想,她就好象是刚刚离开一般,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满怀的家国梦。

如今的她,却再不敢提她是满怀的家国梦了,因为那个满怀中有他的身影,有他的声音,有他的故事,也有他的纠缠。

她不甘啊,可是不甘又能如何?!

牵着马走在大街上,打算穿街出城。可谁知城内管得很严,没有腰牌一律不得出城去。

她急啊!家就在咫尺,却回不得,她知道身后有追兵,恐怕这个时候他也已经知道她逃跑的事了,也不知道薛大哥怎样了,她能不急吗?可是急也没办法,她没长双翅膀,飞不出这起昌城去,不但她飞不出去,连邵可也飞不出去。只能按下心急另找别的方法了。

白若谁都没带,只带着白令朝虚和赶,一路走走问问,有的时候干脆化成两道白光一路追了过来。

就在英洛和邵可进城的第二天,他们两人也进了起昌。

城外喊杀震天,可她却出了城去;白若知道城门不开,他也放下些心来,这里是去虚和必走之路,她不会出城去的。依照时间算下来,他没晚多长时间,她一定在城里,找到她只是时间问题。

如今两边战事吃紧,想买通守城的官兵是不可能的,都知道责任重大,这个时候放个人出去?被人知道了,那是要掉脑袋的!

银子再好,也得有命花不是?!

银子送不出去,从军总可以了吧?!邵军师这样说的。她不在乎以什么形式回到家乡去,就算以最让家乡人痛恨和屈辱的方式也不在乎;可是,她不能不顾英将军的威名,她父亲的名誉是用尊严和生命换的,不能坏在她手里啊……

只能等机会了。可是如果机会是伴随着风险的,那么跟在她身后的追兵也一定算是风险之一,目前,她应该想办法得到前线的消息,哪怕能跟卢望老将军取得联系也好。

思来想去,她下了决定。找到邵军师,跟他商量让他借机出城去跟卢将军联系上,然后给她送消息过来。

邵可扮成做买卖的游商,借着打算去虚和贩马的名义,双方开战,只有贩马的生意才能被兵家认可。他花了一笔钱,找了几个马倌,又找了守城的官兵,好说歹说才弄到一块腰牌,带着几个马倌,他头也不回的出了起昌城……

白若白天找,晚上化成白光接着找,可是起昌城里那么大如何轻易的就能找到?!

大风又起,黑夜降临,起昌城内早就一片静寂,街上一个人影都不见。

起昌城上空一道白光闪现,划过天空,人们谁都没注意到,都认为那只是天上的星星坠落,在布满硝烟的边陲重镇上空有多少冤魂徘徊?人们对那些神啊怪啊的甚至都提不起力气去害怕了,如同麻木掉了一般。

可是,即使再麻木,白若还是知道的,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总是为他人着想,忧国忧民,甚至为了国家的利益她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

他越是懂她,越是了解她悲悯他人的心就越难过,如果她可以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的幸福,那他是什么?他在她心中又是什么?

他苦苦守侯,苦苦等待,不是希望得到这样的结果啊?!……

找了又找,还是没有结果,于是将范围扩大到对面的紫云城里,连续三天盘桓在紫云城的上空,毫无目标,心里慌乱。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第一天出现在紫云城上空的时候就被卢将军的部下发现了,并报告给了卢将军。

军中是不信鬼神的,如果信了,那战场上枉死的兄弟们的亡魂是要来索命的,不信归不信,可那奇怪的白光一次出现还能忽略,但出现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就不能解释了。

卢将军伸手搭弓,朝那道白光射去,箭无声的朝那盘桓的白若而去,白若正焦急的寻找着,没注意到下面有人已经发现了他,那箭扑~的一声扎进了他的肩膀里。

浑身一疼,咬紧牙关,朝附近的树林遁去,白光一闪就不见了踪影。

以他万年的道行绝对应该伤不了他的,可是这个时候的他心已乱,神智哪里还能清楚?

卢望见似乎射到了,于是一招手朝那片树林追去。

树林外,有人拿着火把,有狗在狂吠,可是让人们奇怪的是那些狗都不敢轻易的踏入到树林中,好象里面有什么让它们害怕的东西似的。

人们只好将狗扔在树林外,举着火把进了树林,黑夜里,只能听到偶尔的鸟叫,远远近近的传来,不仅让人后背冒起了冷汗。

谁敢进?没有胆子的都要吓完了,夜黑风大,树林中沙沙风刮树梢的声音,黑黝黝的一片,突然冒出个什么东西来都能把人吓一跳,谁敢进?

白若流着冷汗,尝试着将自己的身子用结界包起来,可是,那伤口太疼了,正钻进肩胛骨中,那种痛是椎人的,根本稳不下心神来,试了几次还是做不起结界,只好靠在一棵大树后面期待着他们不要进来。

卢望老将军平日里胆子最大,再说,他年纪已经这么大了,什么没见过?就算是死都不怕,还能怕进个树林?从别人手中抢过火把,吩咐一声众人在外面等着,他一个人钻进了树林中。

他手上的火光在密林中几乎是立刻就消失在众人眼前。而剩下的人就每隔一段时间就喊上一声,给老将军壮胆和判断方向。

卢望进了林子四处寻找,凭借着他最后看到的白光消失的方向找去,转过一棵粗壮的大树,正看见一只白色的狐狸躺在那,肩膀上插的箭正是自己射出去的那只,那只狐狸眯着眼,好象很痛苦的样子,卢将军双手将他托了起来寻着手下的声音出了树林。

众人一看,射中的竟然是只白色的狐狸,都惊奇极了,再看那只狐狸,虽受伤,但浑身的毛仿佛可以显示它尊贵身份似的在火把的映照下闪动着白光,让周围的狗都吓得直往后躲,做出臣服的姿态来。

这狐狸……不寻常啊!

众人边议论着边随着卢老将军将那只狐狸带到了军营中,找大夫将那只箭拔了起来,又做了简单的包扎,卢望给它喂了点水,又在他嘴边摆了点吃的,可他,一直昏迷,怎么摆弄都没反应,如同死了一般。

找些算命卜卦的来看,看过之后都吓得直躲,尤其是听说之前还有白光出现在紫云城的上空,纷纷摇头,觉得不是吉兆。

最后还是一个道士道了实情:

“天机不可泄露,但是既然它是落在卢将军手上的,以卢将军的为人和威望也许能破了这个运也说不定。这只狐狸不是普通的狐狸,既不是妖也不是精,更不是怪,不在仙班之列,优游自在,但道行却在仙班之外,所以,老将军,请你一定要善待他,切不可卤莽行事,如若他知感恩,一定会念你的好,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卢将军会成为罪臣……我言尽于此,再问我也不知,要善待他。”

“善待它?”卢将军想,已经给它拔了箭,敷了药,包扎好了,他还能怎么善待它?!毕竟只是个畜生而已,懂什么报恩?

这事就当玩笑就这么过了。

当晚,从对面的起昌城内来了一伙贩马人,一进了紫云城为首的就要求见卢老将军,惹得众人一阵奇怪……

来的,正是邵可。

邵可急急的来见卢将军,就是想告诉他英洛想回国的愿望,希望得到卢将军的帮助,毕竟是英老将军唯一留下的骨血,而当年卢将军和英将军又是莫逆之交,怎么会不帮忙?

可是,当他把这个要求急切的提出来的时候,得到的答案和表情都是摸棱两可的,这就显得暧昧不明了,按理来说,英洛绝对是个将材,应该不会有人会轻易放弃她的才能的,为什么卢老将军的态度却是这样的不自然?

“卢将军,英洛就在对面的起昌城内,等着卢将军想办法把他弄回国来,他想回家啊……”邵可急了,英洛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知道她的心思,更懂她想回国的迫切心情,可是……难道这三年的时间,什么都变了吗?虚和不再是那个虚和,卢将军也不再是原来那个卢将军?

“卢将军?”他迟疑的看着卢将军,问。

“哦……,哦,邵可啊,你人都来了,路途那么远,一定又困又乏了,下去休息吧!”说完一招手,几个人从门外进来直接将邵可“请”出了大帐,将他彻底软禁在了一个四壁空空的房间里。

邵可愣了,愣了之后什么都明白了。虽然不知道具体细节,但他知道,卢将军,甚至整个虚和都不会欢迎英洛回来了。而他,原本就是□□人,自然不会得到虚和人的完全信赖,把他软禁起来已经算是仁慈了。

邵可喊破了嗓子,想跟卢将军好好谈谈,可是并没有理会他,每天还能有人记得送来三餐饭就该谢天谢地,还能指望这些势利眼的人给他通报吗?

他只担心英洛,近在咫尺,却回不了家;而他临走之前几乎将所有的钱都用来打点关系、打通关节了,留给英洛的少之又少,原本想着只要见到卢将军,不出半日就能想到好办法将她从起昌城里弄出来,可现在看来……失算了!还失算得彻底!

英洛没有钱,又是个女孩家,她该怎么活下去啊?!……他好担心!这么多年了,他早就当她当了自己的孩子般疼爱。

手边的钱很快就花光了,没有钱,被客栈的老板赶到了大街上,算算日子,邵军师应该早就到紫云了,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人来接她?!

没有钱,只能先当东西,等人来接她;可是当她当完所有的东西,只剩下那块父亲给她的玉的时候还是没有人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莫不是邵军师出了什么意外吧?!

日子还要过,办法还要想,无论如何,她都要回去,因为那里才是自己的家。

将自己的头发剪掉,换上男子的衣服,她决定从军,这的确是唯一可以让她回家去了路,她已经彻底放下自尊,抛弃掉所有骄傲,只为能回到祖国去,只要能回家……

军队里来了这么个文弱书生模样的人,大家都觉得奇怪,既而喜欢逗弄他,逗得凶了,她就只能尴尬的笑着脸红,连着那透明似的耳朵都红了起来,大家就一哄而起笑得更厉害,而她,被嘲弄过几次之后也开始知道要把眼泪往没人的地方流的,否则只会换来更多的嘲弄。

以她这种兵是上不了前线的,她只给前方做支援,平日里刷马、洗鞍、驮粮草,干的都是杂活,不过这些她都能忍耐,因为她要回家去……

命是个奇怪的东西,你全信它不行,可是不信它更不行。矛盾着,但却存在着。

就在她从军后的第十天,这样的命运还是降临了,前方战事吃紧,士兵是消耗品,如今一时凑不来那么多支援的士兵,只能从他们这里调用。

命令一出,哭声一片……

是啊,想想,谁愿意去送死?谁不知道后方才是最安全的?来从军的都是因为家里太穷,没办法啊!

可是,这个时候解释给谁听呢?既然是士兵,拿着国家的俸禄,虽微薄,但也必须为这微薄的收入为□□去充当人海战术中的一员。

而平日里一逗就脸红的那个小小的人儿却是最有些兴奋的,甚至兴奋到脸涨的通红的地步。

家啊,离自己好近,又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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