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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谁家欢喜谁家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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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前,似知晓这一切般慢慢蹲下,问:“她没事吧?”

他摇摇头却又点点头道:“不知,但应该没事。”

“她,便是你要等的人儿吗?”我帮着他将女子扶起,问着,装作漫不经心。

而后,他便投来诧异的目光。

“她,便是你要等的人!”我不在疑问,带着毋庸置疑的口气,替她回答。

这是宿命,他在等她,可他只能娶他为妾,他的妻,只能是我。

床上的人醒来,张开迷糊的眼,望着床头的我们,不相信般的揉了揉眼,问:“我爹爹娘亲呢?”

我强忍着即将落下的泪水,故作笑颜的坐在床边安慰道:“他们出远门了,让我们照看你几天。”

她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之后便是乖巧的说:“谢谢!”

泪,终于于那刻忍不住,悄悄转身,迅速的揩去。忆棠,你与从前一样,还是那样清婉可人。

她是忆棠,筠画的女儿。也只有她,才能不经我引导,进入这个海棠林。我将她所有的记忆抹去,可是入了夜,安然的入睡,她的躯体会来这,毫无意识。她会梦游,只是我不知道她的梦里,是否有我。

无一等的人,居然是忆棠,这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呢?只是我知晓,于林间他们的相遇,于我是个措手不及。本想就此与无一隐居于此,未料竟是促成他们相遇的契机。我的泪,怎能那般轻而易举的止住。

再怎样的努力,都化作的烟影,我匆匆的收拾行装,只想尽快离开这里。这般美的地,不想于此留下太过不堪的回忆。我知晓,他们已相遇,再分开,已是不可能。于是,两人出来游山玩水,三人坐车归去。

忆棠与从前一般,依旧那样单纯,每日必来请安问好,另会眨着眼问:“姐姐,爹爹娘亲何时会接我回去啊?”

我摸摸她的头,想告诉她,她的爹娘一直都在那,只是无一不舍让你回去。但细细想来,那爹娘不过是我欲盖弥彰而为忆棠设的的一个圈,其实,与她自小相伴生活着的,是我;将她生出来的人,名叫筠画。所以,她与口中所说的爹娘其实无多少的情感的。

我依旧是疼她的,如她儿时那般,只是害怕她将无一抢去才安排了别离,可精心的布置依旧抵不过命运的安排。

抵不过命运,所以无一终会娶她——苏忆棠。那一日,整个郑府几乎全是片红色,红色的双喜随处可见,大至门框窗沿,大至厅堂屏风;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随着火苗的跃动,给府里添了许多的流光溢彩;红色的绸带绸花,安静的躺在角角落落,无不昭示着喜庆;络绎不绝的宾客,拿着的礼物都是用红纸包着的。我在忆棠的房里,冷着脸,嘴角却微微带着些木楞的笑容的,看丫鬟喜娘来来回回的为忆棠上妆。胭脂是红的,凤冠霞帔是红的,喜帕亦是红的……

“姐姐,你看我好看吗?”妆必,她站起身,伸着袖子让我清楚的看她的嫁衣,毫不介意我正妻的身份。

我点点头,说:“好看!”可是,人心险恶,我们三人,自此纠结,今后的岁月,能否就此一如既往的平静度过?

我不知道,不仅不知道无一与忆棠会有何改变,就是对我自己,我亦是不知道。

天地拜过之后,忆棠给我敬茶,恭敬的模样,只是盖着盖头,看不见她的脸,如此一来,我有了错觉,深陷往昔……

“姐姐,喝茶!”我跪下,将手里的八宝茶高高托起,低下头,说道。

茶被接了过去,面前的女子喝了口,身后的丫鬟便将赏钱放在了托盘。本以为一切妥当,刚想起身,训斥声起:“自今后,你我齐心好好服侍相公,只是别望了自己的身份!”

我起身,心里虽不甘,却并不辩驳,只点头,说:“多谢姐姐教诲。”

……

“少奶奶,少奶奶!”身旁的丫鬟悄悄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回过神。见忆棠的茶依旧举着,而无一的脸色变得有些许的难看的。想快些拿来喝了,不料一个匆忙,那好好的杯茶一下跌落于地,茶杯一下跌得粉碎。一屋子的人全都安静下来,看着眼前的一幕。我深深吸着气,用手轻捏臂膀,告诉自己,要沉着。而于依旧跪着的忆棠,我听见她隐忍的哭泣了,而无一,他的目光投向我,犀利严肃的模样。

终究是媒婆见惯世面,出来圆场,道着:“岁岁平安,碎碎平安。”又吩咐着小丫鬟复沏了茶来让忆棠敬我,一切才告为段落。

可是,果真事情如此就算是过了?只有我清楚,我与无一,再不若从前了。

有了忆棠,无一来我这自会少了。这本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是未想,从他娶了忆棠那日起,他于我的东厢房,再未踏进半步。心不由恼了,便让丫鬟将忆棠邀来,美其名曰“姐妹谈心”。

这是她们婚后,我第一日见她。斜斜挽着的云髻昭示着她已为少妇,紫色云罗做的衣裙大方合体,碎步轻移,满目含黛,映着身后几丛翠竹向我移来,美得妙极。只是那笑容,那笑容,不复海棠林中那般纯洁,不复初入府时的率真,那笑容,已有了轻蔑的意味,与曾经的筠画有那么几分相似。只是,筠画当初那样的笑容,倚的是身份;而忆棠这样的笑容,倚的是无一的宠爱。

“姐姐唤忆棠来,有什么事吗?”客套的开场。

见着她如此,我茫然的摇头。忆棠,难道我,们之间只能如此了?

见我如此,她便痴痴的笑,遮不住的风情,道:“那妹妹要回去了,少爷还在等着我呢!”

被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唤她来的目的了,只是,与她,我终究开不了口。而听她的话语,分明有了挑衅的意味,心口忽而的疼了,为无一,却也为忆棠。我站起身,看着她,眼神里尽是严肃,说:“望妹妹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那曾是筠画与我说的,只是当时她的语气比我咄咄逼人的多。显然,忆棠未料到我会如此说,呆呆望了会,眼眶红了,带着委屈福了福身子,道:“妹妹记下了,先退下了。”

我刚想点头,无一的声音传来,却不是因我而来。

“忆棠,你怎么了?眼眶怎么红了?”无一的声音依旧那般温文尔雅,只是他一来,便关怀备至的将忆棠揽入怀,不瞧我的分毫。

“没,没事,姐姐怎会欺负我呢,我没事!”再抬头,她的眼眶分明是梨花带雨,好一副娇媚可人的模样。

未料到,只短短的几日,她会有着如此大的变化,只是一个婚礼,将我十六年来的教诲全部忘却,反倒这争风吃醋无师自通起来。她这一招欲擒故纵早已将无一对我的愤怒激发。

“周念棠,想不到你居然会是这样的人!”他直呼我的全名,语气近乎咆哮。

我含泪朝着他笑,问:“那么,郑无一,你又是怎样的人呢?”

他是怎般的人,他是会对我信誓旦旦,可转瞬又迎娶他人的人。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吼我呢?

“你,你……”他指着我,却说不上话来,只吩咐手下道:“将大少奶奶关到柴房。”

我讶异的望向他,却见到忆棠眼神中一闪既过的狡诈。我不挣扎,顺从的从他们的眼前消失,只是想起了忆棠的母亲——筠画。筠画,难道,我与你,会是同样的结局吗?

柴房潮湿,还不时有老鼠出没,幸而我只是个妖,才不见得有多少害怕,可是当月于半空悬挂,凄冷的照进这柴房时,还是不由自主的蜷缩着身躯,将膝盖紧紧抱住。我落泪,忆起从前。

我是一朵海棠花,千年修行终得女体,林子虽大,却挨不住我日日的闲逛,于是,我的凡心不免升起,带着好奇,我离开海棠林,去那尘俗,而后我遇见了之游,一见倾心。他将我搂入怀,告诉说,他一世红尘只为等待我,我便朝他笑。可是他的眉心皱起,因为他已有妻,有妻何妨?与你为妾,我亦心甘。

于是,炮竹声声将我迎入段府;于是,本是段府女主人的筠画有了仇敌;于是,我的爱恨于那时拉开了帷幔,直至今日,不曾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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