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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1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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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国北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还有....”严肃低沉的嗓音回荡在宽敞奢华的大殿中间。

时间如白驹般过隙流淌,惜离开2个月了。

她也有2个月没有回过白御府,和以前一样,仿佛已经没有要回去的理由了...离开也好,因为她真的想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战争是无情的,这是一场表面没有硝烟的战争,背后却不知道在染着多少人的鲜红,一步步踩上权力的高峰,只是太高了,也会高处不胜寒。

惜,谢谢你的离开,抱歉,我真的无法再肩负眼看身边重要人失去幸福的瞬间了。

原来不知不觉中,连你也在心中有了那么不能动摇的地位了。多好笑,以为关着心就不会再有感觉。

我对爱质疑而像刺猬一样的行为,你心里是不是一直在摇着头笑我?

言言轻扯了扯嘴角,艰涩地一笑。

“那不知白御相有哪些看法呢?”霍普将军爽朗的声音此时略加严肃。

“既然伦比运河的地理位置如此重要,我们就非得力保此河的地理优势。”言言的柔和的嗓音缓缓而道。

“只是伦比运河是棣属都柏国所有。虽说此河一向是我们二国共用,不过如今都柏国的国王格雷德·卡尔顿有意收回运河权,我们也无可奈何啊!”皮帕将军忧心地道。

“那就谈判,让他们延长运河的使用期限。”班奥斯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问题在于我们与可萨国一战,站在哪一边都柏国却迟迟未表态。战事将近,我们更以伦比运河为勒所我们洛国更多的税金。”霍普将军气愤地道。

更气愤对都柏国趁火打劫的小人行径的无可奈何。

“可知道都柏国王有何爱好之物,我们可以投之以好,暂时稳住他们的心。”言言又问。

如今他们是不可能先攻破都柏国再夺河权,都柏国虽是金豆之国,国土小但居于交通要枢,所以经济一直相当繁荣。

“都柏国王算是一个英明君王,勤于政事也不甚爱女色。不过据说他很疼爱他的弟弟加的夫·卡尔顿,对他的话一直言听必从,所以也有人曾传言过,二人有断袖之癖。”班奥斯思索一会道。

“那这次都柏国派何人前来收回运河权?”

“正是都柏国王的亲生弟弟加的夫。”

“也就是说我们只要令加的夫同意延长期限,就等于说服都柏国国王?”大殿中其中一人假设问道。

“对!”皮帕将军信心一笑。

“只是据闻加的夫行事不定,性格难测,恐怕....”霍普将军的口气不甚乐观。

“不试过又怎会知呢?”言言微微一笑。

“是的。不知王意下如何呢?”已讨论完毕,班奥斯作势询问弗洛席的意见。

其实昨夜王就和他连夜商讨已定了,今天这场所谓讨论会,即使当讨论结果与王有所出入时,他和王也便会将它改至于结果相同,让王想要的计划分毫不差地进行。

“就照众大臣们的意思行事吧。”弗洛席举起透明液体的黄金酒杯,嘴角噙着幽深莫测的笑容。“没事的话,都散朝吧。”

“是,臣等告退。”大殿上的各位大臣将军立即行礼告退,剩下坐在大殿最高处华贵座椅上的弗洛席,和他一旁一直站着的言言。

“言,最近你常走神。”扯过言言,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贪恋地吸取她发间淡淡的迷迭芳香。

言言轻摇首,她有吗?

“言,永远别想离开我。”她最近望着天空时的眼神,让他心惊,仿佛渴望天空已久的自由小鸟。

“怎么会呢,可能战事将近,心情较紧张吧。”言言微微一笑答。

言,永远别想离开我。不然我会折断你雪白的翅膀,即使要你血淋淋地躺在我的手心中。

走在走廊上的言言猛地揪住衣裳,痛!

最近她的心总莫名感到疼痛,那不是心脏的痛,也不是属于她自己身体的痛楚。身体外有另一个人被刀猛刺入,心中炙热得如被火烧,可她却一丝不差地感受到那个人直彻灵魂的痛苦!

怎么会这样?!

大殿中排着两排华贵的木桌子,软椅上坐着各个王公大臣,和都柏国的使者,弗洛席依旧坐在最高处的奢华宽软椅上。

轻歌曼舞,舞会挠人的舞姿,纤细的腰枝,虚幻的琴声勾人心魄,红色酒液殷红荡漾在水晶杯中。

言言依旧一身雪白,站在弗洛席的身旁.静静地看眼底下的热闹,可紧握玉牙扇的手心,微汗却泄露了她的紧张。

“不知道都柏国国王是否有意继续与我洛国合作,延长伦比运河的使用期限呢?”大殿中的酒席进行一半,班奥斯彻下舞伎们,缓缓地切入正题,眼睛直看着酒席对面的都柏国派来的使者,加的夫·卡尔顿。

一身华衣的加的夫轻笑出声,举起酒杯,透过酒杯睇眼注视着弗洛席身旁的言言,道:

“我们都柏国当然深信贵国有继续合作的诚意,都柏国也乐意之至的。”

“这是当然的,往后伦比运河的税金,我们洛国将会比现今提高十倍。”班奥斯听此,微微一笑道。

他当然深谱,这份诚意只会延续至洛国与可萨国的战事了结那天。

“不,不....”加的夫俊美的脸轻摇,“本人一直认为,诚意是一种很考心思的东西,倘若只能牵扯到金银财宝,就太乏味了。税收方面我们都柏国就照现今的,不再作提高。即使某天洛国不小心与哪些国家发生争执,都柏国都不会趁火打劫,提高税金的。”加的夫意有所指地补充道。

在场的霍普将军与班奥斯都对弗洛席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柏国怎会如此轻易就放过大发战争财的机会?

弗洛缓缓举起洒杯,轻啄一下,微翘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加的夫在玩什么把戏。

“那不知卡尔顿王爷认为怎样才是诚意呢?“弗洛淡淡开口,冷淡的眼神让人看不透他眼中的深意。

“就譬如,都柏国与洛国结为姻亲国。”

“哦,我们洛国乐意之至。”弗洛语气微微不在意地答。

政治联婚也是各国拉拢稳定交情的常用手段之一。

“那就真是太好了。”加的夫开心地诡异一笑。

“那不知敝国会让谁和洛国联婚呢?”班奥斯开口问道。

“就本王吧。”

班奥斯略惊讶地挑眉,加的夫不管外貌与身世条伯都算是上优,都柏国王又如此地疼爱他,他需要这样地委曲自己在一段政治联婚中吗?

“那洛国中是否有卡尔顿王爷合心意的女子呢?”班奥斯又问。

“有,就是贵国的御相——白言言。”加的夫修长手指直指高座上站着的言言。

加的夫的话就像一颗炸弹突然哄地在大殿上炸开,全场气氛立即哄哄,有些微乱。

加的夫没有理会,举起酒杯向言言胜利地敬了敬酒,又缓缓开口道:

“当然,本王一直认为一段婚姻是需要双方真心相爱才可以的,倘若白御相不赞同这次联婚,本王也不便相逼。那现在,本王只想请问白御相一句,你是否愿意嫁给本王?”

“言言谢过卡尔顿王爷的一片美意,可惜言言无福消受。”言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马上恢复冷静道。

拜托,这还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当众求婚耶!

“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勉强了。而都柏国与贵国之前关于伦比运河的税金协议也不会因此有所更改,一切照旧。”

“那言言就在这谢谢卡尔顿王爷的大量了。”

“不要紧的。本王一直是相当欣赏白御相的才能的。”加的夫挑衅地看着主座上眼神一片冰冷,像一只噬血野兽般畜势待发的弗洛席。

“可惜白御相生是我们洛国的人,死也会是我们洛国的鬼,所有想打她主意的人,孤都会让他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的。”弗洛席的嘴唇噙着残酷的笑容。

“当然,本王也是深懂王对白御相的重视的。”加的夫轻笑出声地道。

“既然今天可以与敝国达成协议,那就值得大家今晚玩得尽兴些!”班奥斯稳了稳情绪,知道此刻的王脾气已面临爆发边缘,拍手重新唤来了妖艳的舞伎们。

“哈哈——这是当然的!”加的夫大笑地搂过站在身旁的舞伎,轻佻地在众人面前与舞伎调笑。

此时,迷曼的歌舞再次开始,整个大殿的气氛又重新热闹了起不,都刻意忽略过刚才那一幕哄然的求婚记,和王冷冽得如千年寒冰的脸色————

一轮夜月高挂树头。

柔和的夜光散发着淡淡的光华,像一层轻纱柔披在宁馨的大地上。

言言独自站在琉璃园的园子中,紧蹙眉抓住胸口的衣襟。该死的!那揪紧心扉的心酸与痛疼又布满她全身。特别到了夜晚,这种感觉就更为强烈!眼泪三番五次在不知不觉地流出,吃饭的时候,刚睡醒的时候,站在梦中的白茫弥漫的时候...它无时无刻地缠绕着自己.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身体外另一个人在默默地为某个人痛苦低泣幽咽...那么地忧伤...那么地绝望...仿佛全世界都抛弃了,丢下了,遗忘了那个人。

“言,这么晚你到底到了哪里!”言言闻声转身,一个急匆人影飞速向撞来,紧抓住她的双臂,粗声大喊。

“疼!我...”心再度传来刺痛,加上手臂的扯痛,言言分清到底哪样更痛,可眼泪却不断地从眼眍涌出,眼泪好像根本不是自己的,自己只是在替那个人流泪。

“怎么,怎么了...别哭啊,言,言你哭得我的心都痛了...言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不要再哭好不好....”弗洛席狼狈地不断吻住言言晶莹。他从未见过这样脆弱的言,她总是坚毅得像是流湍中的磐石。

着急地低头吻住言言紧咬住不想哭出声音的红唇,他不准她伤害自己!可是,一触到言言的唇,弗洛席便马上像尝上鸦片一样,不断地加深这个吻....

终于意识到发生什么事,言言慌乱地推开弗洛席,眼神充满狼狈。

怎么这样!虽说之前有被隆儿强吻过一次,可那是因为那时的他意识完全不清醒,自己也就理所当然地不做多想,只是如今她和隆儿都是清醒着的,这样的热吻只会让她觉得诡异非常。

“言,不要哭好不?”弗洛席扯过离开他怀抱的言言,重新紧紧地将她置在他宽厚的怀中。

“我爱你啊...你不要哭...我的心会很痛的...我爱你,自六岁那年我便一直深爱着你啊,母后和父皇死后,我睁开眼睛看到的人就是你了...我的眼里除了你就不能再看见谁了....”弗洛席迷醉地对怀中僵强的人儿呢喃。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言言奋力地推开弗洛席,脸色苍茫如白纸,微颤的葱指指向他急问道,“我是白言言,是洛国的御相,是你母亲最好的朋友,是抚养过你的人!”

“我知道,可就算你是我的亲生姐姐,我都是非爱你不可的。”弗洛平静地道,双臂又欲扯过言言。

言言马上逃离,急急道:

“可我们不可能啊!”

“言你说过你爱我的!”弗洛立刻冷冽地走至言言的身边。

“那是在你小时候说的呀,那是亲情,我对你根本没有爱情啊!”言言语气充满了不敢置信。

“不对!你是爱我的。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我一直爱你,所以言也会永远爱着我的!”弗洛霸道地扯她入怀。

“不是!不是!不是...那不是爱情...”言言不断地挣扎。

“是!是!我说是就是!我花了14年的时间去爱你,去等你,没人比我更清楚!”弗洛席心惊地对怀中的人儿疯狂低吼。

“看着我!我说不是!”言言忽然冷静地捧住弗洛席的脸,语气极其认真地道,“隆儿对言只是依赖,那不是真的爱情。隆儿只是喜欢言,并不爱言,言也不爱隆儿,等你找到真心爱的女孩时,就一定能明白之间的分别的!”

言言的一句“言也不爱隆儿”,就像毒蛇一样猛啃着弗洛席被嫉妒逼疯的心,她的手用力扯住言言,绝情地狂吼: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允许让你嫁给别的男人!我会把那男人五马分尸,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把他的脸全毁掉,把他的心丢去喂狗,再将双眼挖掉,手筋脚筋全部挑断....言,你要相信我是绝对做得到的!”

“隆儿...”言言看着他无比认真至残酷的眼神,不断地摇首,想告诉他根本不会有这个男人的存在,因为她现在根本不可能嫁给任何人。

“不许这样叫我,只有我母后才可以!如果你不爱我,就不会是我什么人!”用力甩开言言扯住他衣角的柔荑,绝冽地离开。

看着隆儿消失在月色下的紫衣身影,言言虚脱地跪在草地上,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脸...

怎么会这样啊?她是华莎和亚历曼唯一的孩子啊,他怎么会说从小就一直爱她...难道回来后她就一直在忽略隆儿对她的过份专注与强烈占有欲?不然隆儿这么显而易见的表现,她不可能没发觉的啊....

华莎,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我今天竟然伤害了你那么深爱的孩子...我对你许过诺要永远让他幸福快乐啊...可今天我怎么就一点也无能为力,任由他那么伤心绝冽?...

言言苍白着脸,不知所措地坐着....直到太阳的第一抹朝霞轻柔洒落在她微沾露水的雪白长袍上。

这里是哪里呢?言言站在白茫茫的片混沌世界,迷茫地想着。

她不是被寻找了她一夜的侍女们扶回房间休息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又是在梦境?这些日子,每晚她都梦见自己站在这里,却什么也看不到,摸不到...

这时,白茫茫的前景中,淡淡地透出一抹红影,红影越靠越近,越发浓烈的红影,四周闪发着妖异的红光...她终于看清楚了!是他?惜!

惜笑得妩媚如丝,眼神妖柔得可滴出盈莹,穿着和离开那晚一样妖异的红衣,走至言言,如玉的葱指轻抬起言言的下巴,娇柔地笑出声,道:

“言,我好想你哦!”

言言清澈的凤眼闪烁着疑惑,这真的是梦吗?为何她的感觉会如此地真实?

“言,你这样看惜,惜真的会忍不住像那天般狠狠地要你的。”

这样迷朦的眼神,你要我怎样才能不被迷惑呢?言,我迷惑了众生,你却疯狂地迷惑了我啊!

惜不禁低头攫取她的红唇。

言言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春梦。

“言,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受到□□是如斯美好的女子,你让我恨不得—-能一口吞你进肚子,这样我就不用担心这样勾人心魄的眼神会去看别的人。”惜的声音极为沙哑。

言言有些吃疼地微蹙眉,为什么被惜吻时她会感觉到疼?

惜的长臂抱起一直动弹不得的言言,缓缓走入那一片迷茫中——

发不声音的言言看着惜把她抱入一幢优雅的木屋,屋内全是琳满的珠帘,珠帘像是一串串红玉欲滴的鲜血,低垂于木屋的半空。

轻走掠过珠帘,踏上两小级木阶台,木质地板的中间铺着一张白柔若雪的毛毯,毯上放置着一个鹅羽连枕,墙上斜挂着架古韵的木琴,一旁是女子用的雕刻着华贵花纹深的木色梳妆台,梳妆台上放置层格木盒的旁边是青玉薰炉,薰炉缕缕青烟逸出,伴着素朴的檀香味,袅袅荡漾于房中。

惜轻柔地把言言放在柔和的柔和的毛毯上,鹅羽连枕散落着言言扯开的满盈青丝。惜的身体睡在毛毯外,侧脸枕在言言的肚子,惜一样散开的褐红长发洒落在言言雪白的长袍上,像一层柔和的薄被轻覆在她的身上。

“我以为,在我们第一次交欢后,这里会有一个小东西在里面呢...”惜的耳朵覆听着言言的肚子,抓过言言的月腕,微停留一下,语气有些遗憾地继续道:“没想到还是没有。不过——”惜喃喃轻笑,“不过好在没有,不然我又会嫉妒得发疯的,惜怎么可能会让别的人躲在言的怀中呢,不必太久,惜就会忍不住把那小东西狠狠地从言的身体扯出,让言的身体只有惜一个人可以进入....”

“那晚离开御相府后,惜一直流荡在大街上。惜不断地想,以前乐坊的姐妹们不是曾经告诉过惜,若要让自己喜欢的人继续爱自己,就要对那个人千依百顺,温柔体贴,还要有几分小女人的羞涩与可爱...为了这个缘故,惜在帮自己赎身后,还用了2年的时间继续留在乐坊,学习乐坊的姐妹们是如何勾引住自己爱的人...可惜努力把那些东西全学会后,为什么再努力讨好言,言还是不喜欢惜,还为别的男人打了惜,让惜的心痛得快死掉呢?”

“所以惜就再回去乐坊一次,还遇到波拉姐呢,可波拉姐却告诉惜,要让喜欢的人永远爱着自己,就要让她看到真正的自己,若她爱上了自己,这样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她就都不会离开惜了...只是惜问波拉姐什么才叫做自己呢,波拉姐说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那时惜就决定以后让言看到真正的惜了....”

惜修长的手指抚上言言的脸,线条圆润,琥珀色泽的玉板指在惜的拇指中闪耀着金黄折光。

“惜每次害怕言不高兴,忍住狠狠地吻住的言时候,心都会很难过得被撕开似的,如果可以像这样——”忽地凑近言言的脸,狠狠地咬住言言的红唇,不断地吸吮...惜又微喘气地把空气渡给言言,笑道,“可以想咬言时就咬,想吻言时就吻,那要惜立刻死掉也可以!”说守,重重地吻住言言。

言言忿愤地死瞪住性情极为诡异的惜,难道惜之前的个性全是在学乐坊女子?

“言,怎么生气了呢?”惜轻笑出声,咬了咬言言小巧的鼻子,“你见到惜不是要开心吗?那天中午,惜居然能听到言的心在为惜动摇的声音,言知道吗,惜激动得都不断地狂喊,狂奔...可这一切一切都依旧无法使惜的心安静下来,因为惜是那么地想言,却怎样都无法见到言,惜的心,就像被一刀刺进胸口,痛得快要死掉了。”惜轻叹口气,举起言言的柔荑伸入自己的衣襟中,让言言手心的温度抚平他左胸里面的刺疼。

“言,这些日子,你感受到惜的难过,看到惜为你流的眼泪了吗?我知道你有的,因为如今的我们已是情绪相连了。”

惜怎么会知道自己这些日子身体传来的莫名刺疼?难道真的如他所言,她感受到的全是惜的痛苦?!

“言,昨晚我在房间看书,眼睛突然涌出好多好多的眼泪...我的心好痛...我知道那是言的泪...言,惜也感受到言的痛苦了,言是那么地伤心...难过...可是惜不得不让言伤心的...”

惜忽地扯开言言的衣襟,柔润的玉扳指随着惜修长如玉的手指,不断地流荡在言言雪白柔软的胸脯上。

低头轻啃咬被他修长手指挑逗得已挺立的粉红蓓蕾,惜的吻延续地落在言言的右肩窝上,蓦地疯狂地用力大咬一口,言言吃疼地飙出眼泪,血艳自肩窝沁出。

惜舔过言言肩窝上的血丝,再吻了吻她微湿的眼角,温柔哄道:

“乖,言受伤了,惜会好好疼言的...不过惜还是不得不让言伤心...因为言的怀中躺着别的人,还为其他男人打了惜一巴掌,惜的心痛得被火烧.惜诅咒言会为让惜难过而后悔...言,惜的诅咒一定要实现的,这个,连惜也办法帮你的...”

“不过只要言后悔了,言就不会再难过伤心,惜也不会心疼了......”说到这,惜稚气地一笑。

惜静静地看着,身体在他面前逐渐透明的言言,掬起她的青丝轻吻了一下,红唇柔声翕动:

“言,我们明晚梦里见吧...”

言言猛地从软床上坐了起来,立刻环视一下四周,是她的房间!言言终于安心地吁了口气。

像想起什么,言言马上狼狈地跳下床,冲到梳妆台的华丽铜镜前扯开自己的衣襟,赫然地看见右肩窝上的一排明显的整齐牙印。

老天啊!言言的身体虚脱地撑住梳妆台。

怎么会这样?不是梦?!那居然是真的!惜真的跑进她的梦境中了!怎么这样啊...

言言的柔荑覆上那排整齐牙印,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伤痕就像是刺在身上的错觉。

可言言知道,那不是错觉!梦中的每一个情节她都记得一清二楚,是自己亲身真实经历过的!

恍惚地站好,言言草草地梳洗后,便飞奔地往皇宫的大殿冲去。

“班奥斯!”走过弗洛席的御书房,言言唤住了站在书房前的身影。

“言儿怎么了?”班奥斯微征地望着言言有些慌张的神情。

“你,你不知道有什么人是可以进入你的梦境或者能够做一些诡异非常的事的?”言言口气有一丝丝凌乱。

“嗯,也不是没有的。”班奥斯低头认真思索一会,道:“譬如巫师,不过巫师的法力没这么高。”

“那什么巫师可以这样?”

巫师不是只有设结界,占卜和作法等力量的吗?

“嗯,巫师也有分低级的和高级的,低级巫师通常只有设界和占卜的能力,而且他们设的结界都比较容易攻破,所以他们最多流荡于青楼乐坊和民间农村之中,以赚取薄微的生活费。不过,高级巫师就截然相反,他们的法力十分高强,能力也极为诡异,只是他们很少出现在人群,因为他们大都会在深山潜心修行。”

“那有没有法力十分诡异,却不在深山修行的巫师?”言言又试探问。

“有。”班奥斯点了点首,“高级巫师中有分潜心修行,性格尚算正派的修行师,也有被凡世欲念所蒙蔽,走入邪门,行事乖张不定的邪师。”

“邪师?”言言之前在洛国这么久简直是闻所未闻。

“嗯,不过因为邪师和修行师一样棣属高级巫师,都很不喜欢接近人群,所以外面的人对他们了解甚少,若非有心打听,有的人绝对会是闻所未闻也不奇怪,大多数人还会将修行师和邪师的行事作风混搅,以讹传讹地把高级巫师形容地如毒蛇猛兽般可怕。”

惜是邪师?言言紧蹙眉,觉得十分忧心仲仲。

难怪他能够坚决地一口咬定自己能帮助她。不过,她绝对不可能让他卷入漩涡中的,之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看着言言若有所思的模样,班奥斯蹙紧剑眉。言儿怎么会问起这些问题呢?

“言儿,答应我!”班奥斯扯过言言的双肩,语气极为认真地叮咛道,“倘若碰到这种高级巫师,无论是修行师还是邪师,都要远离他们!若非必要不要轻易与他们打交道,尤其是邪师!”

那若然她早就遇上了,还被他揪缠不清,那她躲得了吗?言言没勇气开口问这问题。

言言顺从轻点皓首。

“隆儿,他...”言言看了看紧关闭的御书房门,轻咬下唇。

“怎么了?王又和你闹别扭了?”班奥斯看着言言有些支吾的模样。

“嗯。”言言重重地点皓首,觉得心很乱。

“待会你主动示好一下,应该会没事的。”班奥斯轻笑出声。

那时真的会吗?看着隆儿这么平静的表现,她反而有些担心。

华莎和亚历曼死后,6岁的隆儿足足半年都没开口讲过一句话,不会哭,不会笑也不会闹,眼神永远空洞,像个死人一样地把自己与外界完全隔裂开。

她至今仍清楚记得当隆儿跟心疼得哭红了眼的她,语气极不耐烦地开口讲一句话时,她在大厅上围转着幼小的隆儿喜极而泣的情景。

隆儿,求求你,千万别又把自己封闭起来...

“我刚和王商讨开战完的一些行军细节.”班奥斯顺着言言的眼光看着华贵纹条雕刻的房门,安慰地道,“这些年难为王了,幸好王的努力从来都没白费过。”

“嗯,隆儿虽然爱闹别扭,却是一个很聪明很乖的孩子。”想起以前的日子,言言的口气很柔和。

“要进去吗?”

“不了,我过一会儿再来吧。”言言轻摇首。

“放心,王对你永远只是在耍小孩子脾气,不过真的生你气的。”班奥斯拍了拍她的望膀。

可是昨晚隆儿的表情真的好绝冽啊...

“嗯,我明白,那我,先回琉璃园了。”

“天气凉了,出来时记得多穿件衣服。”班奥斯微蹙眉地扯下青绒披肩,披在言言的身上。

“谢谢。”言言对他真心地感激一笑。

“还是不太懂得照顾自己。”怜爱地抚了抚她柔软的青丝,开口道:”一起走吧。“

“嗯。”

言言手上捧着圆腻的木盘子,犹豫了一下,推开了半掩的华丽房门。

“王,宫女说你还没用午饭,我在御厨那边弄了些清胃的小菜给你吃。”言言缓缓地走近安静坐在软椅上的弗洛席,把木盘放在有些凌乱的檀木书桌上。

“嗯,你也好久没尝过言的手艺了,我——”

“碰”的一声,弗洛席头也没抬地就把书桌上的木盘一推而落在地上。

言言看着地上翻倒的食物,一声不吭地弯腰一一收拾干净。

“不吃饭,胃会不好的,我再——”

“滚。”

言言的微笑凝固在嘴角,轻颤睫毛,抬眼正看着对她低着皓首的弗洛席,依旧笑声道:

“若然王吃厌了言做的东西,那待会记得遣宫女叫御厨准备些合胃口的东西...”

弗洛席不作声,恍所未闻。

言言转身叹了口气,掩上笨重的房门。

弗洛席没有抬头,古铜色肌肤的手紧抓住书桌上的牛皮地图,关节分明,青筋猛裂。

忽地,一滴透明抚落过他平静的脸,滴在黯黄的牛皮地图上,水滴圆滑的晶面折射着一双布满痛苦的紫眸,最后蒸发在干燥的空气中。

言言疲倦地合上眸子,迎着吹抚着她若丝娇脸的冷风。

衣摆随风散开,萧萧木叶孤寂地落在她的肩上,心上。

寒冷的冬天要来临了。

华贵的书房中,薰香盈室,茶意袅袅。

一抹艳红的绝色的身影,娇柔的神情带着一丝凄厉,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上的书。

“大祭司,王请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

“那小的告退。”

一身红衣的男子,晶莹如玉的面容蹙眉地紧揪住胸口的衣襟,闭上干涩刺眼的银色眸子。

许久。

微睁开,征征地望向窗外的一排晴空。

言,为什么要如此执迷不悔呢?

你当真愿意日夜承受被诅咒的揪心之苦,也不希望把我留在你的身边吗...

言,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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