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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你爱上了我,而我却不再爱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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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飞快,锦葵很快就要开学,夏之珩已经能坐起来看一会书,或者在白纸上画上几笔,她觉得很欣慰。

这段时间,顾轻寒和占棋桓常常会一同出现,在一同离去。他们双双离开的背影会让锦葵不自觉的联想起一句成语,天作之合。

“都走远了,给我削个苹果吧。”

锦葵收回目光,去果篮里拿了挑了只个头不大的苹果,“他们很合适。”

“是不错,其实我一直很喜欢棋桓。她小时候可比你懂事大方得多。”

“这个我承认。她是个好姑娘。”她一手拿水果刀,一手转动苹果,不一会,一条漂亮的苹果皮就从她手中掉下。她把苹果切成了几块,又把这几块分成了更小的块头。

“喏!”她捏起一块苹果喂到他嘴里,直接用手,连牙签都没有用。

夏之珩吃得不多,剩下的锦葵都塞进自己嘴里,然后抽掉他腰后的枕头,扶他躺下。

“最近很累吧?”

锦葵正在拉窗帘,她想让下午的阳光照进房间,“还好。”

他不经意的问,“秦牧呢?”

她的手顺着帘子的纹路骤然下滑,自从那次他在医院门口丢下她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他。每当她回到葵园,总觉得手脚冰冷。

“小葵?”

“哦。”她赶紧回到椅子上坐下,借以掩饰内心的情绪,“他最近挺忙的。你要不要睡一会?”

“需要睡眠的是你,近一个月你几乎天天都顶着个黑眼圈。”

她满不在乎的笑笑,“难得当一回国宝。”

笑过之后气氛就变得静默而怪异。

夏之珩看着落在锦葵肩上的一缕阳光,问道:“今后有什么打算?”

“用功读书,毕业之后找份稳当的工作养活自己。”

“这么简单?”

“对啊。”她清澈分明的双眸凝视着他,“你以为我会想得多复杂?”

“打算放下了?”

“放下什么?”

“秦牧。”

她迟疑道,“我不知道。”

“小葵,宽恕、善良是女孩子最好的品性,是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平静。”

“我懂——”

他轻咳了两声,锦葵见状急忙俯过身为他拉好被子,说:“今天跟你说了太多,快点休息。”

“小葵。”他握住了她清瘦的手腕,“回来吧,但凡是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夏之珩,你是我叔叔。这一点,有没有血缘都不重要。”她轻笑一声,“也许是我们没有缘分,小的时候你爱我妈妈,我爱你。长大了,你爱上了我,而我却不再爱你。”

夏之珩已经闭上眼,呼吸渐平。

她随手拿了本杂志来看,商业杂志,里面不乏俊男靓女,人们对于赏心悦目的东西自古以来就孜孜不倦的追求。不知这样一个个花枝招展女子她们的内心深处是否感到安定,满足?

随意的浏览着,书页飞快的翻过。忽然她被一张图片吸引,蔚蓝的大海衬着一双璧人,男主角可不就是秦牧。照片的角度非常好,女人含笑的神情被捕捉得恰到好处,胸前大颗的钻石火光四射,璀璨非常。一个精致的女人。

锦葵翻页,眼中藏着一抹极浅的讥讽。前段时间她看安妮宝贝的书,里面有一段话印象极深:成熟之后的女子,就当接近树的笃定静默。她们的存在,是对活色生香世间的恩惠,她们稀少而珍贵。

她一直以为,真正美丽的女子应当有魅力去获得同是女性的好感和尊重,她们不一定五官出众,长袖善舞,但一定性情坚定,宽容别人,且自重。

她一直努力想成为这样的女子,奈何一直都姿质平庸。

照片下方是大段的文字,锦葵对这种浮夸的语言一点兴趣也没有,随手翻过。后面多数都是此类消息,她看得眼皮打架,终于坚持不住趴在了床上小憩。

虚掩的门外,那人抬手放在门把上,最终又放下,转身离开。(顾轻寒)

楚澜比原定到校的日子早了一天,锦葵约她一块去买生活用品。约在了东途路的KFC门口,锦葵早到了近半小时,等在寒风中甚是寒冷,她直接拐进KFC,点了烤堡和蜂蜜柚子茶坐在窗边,一口汉堡一口茶,慢悠悠的吃起来。她一向喜欢这种垃圾食品,在柏林的时候因为处住附近没有KFC,所以吃得很少,况且顾轻寒也一直叮嘱她少吃这些东西。现在没有人管着了,她反而觉得入口的鸡肉没了从前那种鲜嫩的口感。

“咚咚咚”

锦葵一侧的玻璃连着响了三声,楚澜笑呵呵的站在落窗外,一手牵着一个十分阳光的男孩,可惜阳光男孩的脸上挂满了不耐烦,估计是讨厌陪女生逛街的那一类。称他为男孩,不是锦葵老成,而是她看惯的秦牧、顾轻寒那一拨人,这些人永远绅士从容,即使心中再不快,脸上仍是妥贴而温和的笑容,他们对女人总是一副尊重包容的样子,从不在公众场合做出任何狭昵的举动,也不会由着性子随便摆脸色让女伴难堪,总之他们是将表面文章做到极至的那一种人。

照理说这样的男人不会有女人不买帐,但锦葵就是不喜欢,因为他们太琢磨不透。她讨厌跟她最亲近的人戴着面具同她一起生活。

“想什么呢?走几步路还这么沉重,失恋了?”她看锦葵一副沉思者的神情,笑着扑过去捏捏她的脸。

她拍掉她的手,“失你个头!”又看了眼男孩,问楚澜,“这位是?”

“我男人,孙浩。”

锦葵微笑,“你好,我是夏锦葵,楚澜的好朋友。”

“夏锦葵你行了吧,我们两什么关系啊,跟我男人打个招呼用得着这么一板一眼嘛!”

一路上楚澜一停的跟锦葵讲着她在老家发生的趣事,锦葵只是听,很少会搭腔。她注意到孙浩的脸色更加不好,却还是忍着没有发作。锦葵还是很佩服他,现在有很多男孩子一点忽视都无法忍受,要是被女朋友这样忽略估计早就拂袖走人了。

这样的组合逛街买东西确实奇怪,锦葵没什么心思,买了点必须品就宣告结束。

“浩,你先回去,我陪葵葵去喝下午茶。”

原以为孙浩会立即走人,没想到他却要求留下,理由是要送楚澜回学校,他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和她独处的机会。楚澜羞答答的点头。锦葵哭笑不得,差一点被咖啡呛到。眼前小口小口抿牛奶的女人,这她认识的那个大气率性的楚澜?

下午茶是彻底没了胃口,锦葵挖了几勺蛋糕就坐着眼观鼻,鼻观心,无视眼前的小两口你浓我浓。

三点钟的时候锦葵借口要去照顾夏之珩,终于逃离了他们的甜蜜结界。

锦葵打车回葵园煮粥,洗澡,换衣服。她先去厨房将粥煮上,又到房间冲了澡,换上干净舒适的衣服,再一次经过客厅时,她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沙发,秦牧竟然抱着抱枕睡在沙发上。

“神出鬼没!”她念了声,跑去卧室拿了条薄毯盖到他身上,弯下身去的时候她闻到淡淡的烟味。

秦牧睡着的时候温和无害,所有的深沉算计仿佛都散了去,只留下最质朴的东西。他的睫毛很浓密,在眼下投出一弯小小的阴影,唇轻抿着,唇色很淡,浅粉色。

锦葵一直对美好的事物没什么抵御力,这下竟鬼使神差的低头去吻下去。

秦牧没有醒,依然安睡。

她放下心,加重了这个吻。他的唇很冷,即使屋内开着暖气,依然很冷。锦葵想起厨房里还有粥煮着,她离开他的那一刹那,秦牧那双如夜幕般幽深的眼骤然睁开。

他伸手深深的插入她湿冷的发中,两片薄唇欺上她暖热的唇。锦葵居高,地势好,一用力就推开了他。

她指责道:“你竟然装睡!”

他坐起身,薄被退至腰下,显得庸懒而性感,:“下一次要做这种事情,你可以直接跟我说。”

她气结,丢下一句“你想得美!”就掉头跑开。

夏锦葵提着粥出来看见秦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指间多了一根还未点燃的烟。她没来由的觉得难受,这些天都没能好好的坐下来跟他说上几句话。蓦然间又想起他夜不归宿,携红颜在海边度假的消息,暗骂自己犯贱!

她拎着暖壶走过去,“后天就开学了,我明天来收拾东西,以后就不住在这儿了。”

秦牧不说话,气氛冷淡。

“那、我走了。”

“去哪?”

锦葵看过去,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好似随口一问。

“医院。晚上就不回来了,你早点休息。”

“呵,他醒来了,所以你要实践自己的承诺了?”他轻笑起来,“可是你们——”

“秦牧,你多虑了。”

他的笑意愈发深得,意味不明的说:“多虑?莫非是他的深情打动了你,让你连道德伦理都一并抛弃了?”

“是啊,我愿意为了他道德伦理一概抛弃,秦少,您在嫉妒吗?”

锦葵到医院时夏之珩正握着铅笔在纸上来回拉线条,她不解,上去问道:“这么基础的东西你怎么也练上了?”

“闲得慌。”

她拿走纸笔,倒了碗清粥递给他,“今天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头疼?”

“挺好。”

夏之珩喝粥,锦葵盯着他床边的一束桔梗发呆。

他放下空碗,问道:“小葵,什么时候开学?”

她轻轻的“哦。”了一声,完全没有听到问题。

“小葵?小葵!”

她一愣,牵强的笑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锦葵的失神和不安都挂在脸上,他看在眼里,并不揭穿她,只是问:“在想什么?”

她看着几颗含苞的花骨朵,敷衍着,“桔梗的花语是不变的爱。我在想是谁这么浪漫送来的桔梗。”

“少白拿来的,就是那个摄影师。”

她无言以对,这话扯得着实没有技术,看来花语这种东西,还有很大了部分人不拿它当回事情。

“你今天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哦,没什么。”她转移话题,“医生说什么时候能出院?”

“你不耐烦了?”

“不是不是,我随便问问。”

她懊恼的皱起眉,怎么说什么错什么。

静坐了一会,锦葵觉得病房里的空调开得太高,坐立不安,转头对夏之珩说:“我出去吹吹风。”

他应允,“穿上衣服,早点回来了。”

“好。”

锦葵飞快的跑出住院部大楼,新鲜冷冽的空气一下了涌入口中,她顿感清爽。时间并不是太晚,路边有贩卖烤地瓜的小摊,她走上去称了一个,三元钱,到手一个大大的地瓜,捧在手里暖暖的,偶尔还会闻到它独有的甜香。

她在附近游走,心里堵得很难受,从葵园里出来,她就一直被这种奇怪的情绪侵扰着。一辆银灰跑车从她面前开过,速度不快,她隐隐的听到从车内传出歌声:

你知道我的梦 你知道我的痛

你知道我们感受都相同……

声音逐渐远去。锦葵跟着轻轻的哼起来,声音清软好听却怎么都不在调子上。这首歌她听了不下二十遍,因为陶忻特别喜欢的关系,她总是会在寝室里放上一个上午,反反复复都是这一首《我们都一样》。

锦葵对这首歌的歌词并不是多么喜欢,对旋律亦是,但他们结合起来,的确是首不错的歌。这就是互补的效应吧。

回来时路过一家水果店,她进去挑了几只贡梨。拎着一袋梨慢慢的走回去,风吹到她的脸上,有些疼,她的心情渐渐缓和。

病房里,夏之珩支着一面小画板认真的在画着什么,锦葵不忍打扰,直接进卫生间洗脸,夏之珩住的是三院中最好的病房,一人一间,采光良好,独立卫浴。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金钱。

即便环境优良,锦葵还是无法安心,她讨厌医院里的一切,甚至病态的觉得医院里的水都带着福尔马林的味道。

锦葵出来已经换上了白色的连帽衫和白色球裤,都是秦牧的衣服,年前她觉得看着舒服就抢来自己穿,结果大了很多,有点不伦不类,但触感很好。她爬上陪护床,宽大的衣服把她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有点柬埔寨女郎的味道。

“早点休息吧。”

“睡不着。明明你是病人,怎么反而是你照顾我?”她努努嘴,张望着,“你在画什么?”

他压下画板,“没什么。”

“小气!”

她抱膝而坐,脑袋抵着膝盖,看着他问道:“陈少白说他有一个朋友画很多的少女像,那些少女还跟我特别像,是不是你画的啊?可是我记得你从来不画少女。”

“自己看。”他放下笔,直起身子想把画板送到锦葵手上。

锦葵吓了一跳,立刻下床去接过,“别动!”

照顾夏之珩躺下,她掖了掖他的被角,再度回到自己床上。

“挺好看的。”她嘴角微翘,眼睛弯弯的含着笑,“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上像。”

夏之珩转过头对着锦葵笑,“你一向好看。”

“王婆卖瓜?”

他双手交叠放在肋骨上,气色尚可。

看着明暗对比处理完美的画,她噘嘴,不满道:“为什么我画素描就是黑乎乎的一团,见不得人!”

“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跟我学素描,我教你的第一个石膏是个正方体,你学得很快,也是所有孩子中画得最好的,线条整齐平顺,很有规则。”

“你就安慰我吧,那张画也早就不见了。如果我真有你说得那么好,为什么后来我连一只瓶子都画不好?”

“你的心不在画上。”

锦葵眨眨眼,拉开被子睡下。那个时候,她所有的心思都在夏之珩身上。

“不聊了,快睡快睡。”

夜里锦葵还是睡得很浅,总觉得周身散发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怎么都睡不舒服。相反的,夏之珩睡得很沉,且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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