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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真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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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时分,月亮如一轮银盘,高高挂在空中。

这是一个静谧的夜晚,她应该是甜蜜地做着美梦。

明月抬头痴痴地望着月儿。

这个夜晚究竟怎么了?

乌云渐渐地围拢,遮住了月色,明月踯躅而行。

泪水流淌着。

奇异地,她没有遇到任何人。

站在长生殿的牌楼前,往右是宫道,抬眸可以看到大明宫宏伟的殿檐以及两翼的太极、凤仪殿。

她应该飞奔而去,投进母亲的怀里痛哭,投进姨姨的怀里寻求抚慰,投进琛哥哥的怀里祈求他的深情。

琛哥哥不会怪她的。

母亲更不会怪她。

所有的人都会安慰她,同情她,让她自己做出主张。

也许时间会冲淡一切,伤痕总会被抚平。

明月凄楚地摇头,唯独,唯独是她,她不能原谅自己。

她留恋地注目,转身朝左走去。

她踉踉跄跄地走着,也不知弯了几条宫道。

已是凌晨时分了,宫廷沉浸在一片和宁中,月亮又探出云层,宫墙飞檐笼罩在朦朦的月色中,也许人们都有些懈怠了,西内的兴庆宫花园的门开着,没有人把守。

明月茫茫然地走了进去。

自从故皇太后周氏迁出,这座宫殿就再没有主人了,虽不能说是无人问津,却是人迹罕至,轮值的龙骑尉和本宫宫监们都在前殿,又有谁会想到未来摄政储君的太子妃,在这个夜里凄凄冷冷地到了桥头。

太液池从这里缓缓流过,明月低头,波心倒映着月儿,无声无息,她也无声无息。

明月伏下身子,头抵在地上,无言地呜咽。

“对不起,月儿不能当作没有发生过这一切,月儿被玷污了。”她在心底嘶喊着“我是残花败柳了,我没有资格再当琛哥哥的新娘了,我没有福分独占琛哥哥深情的心房了。”

可没有琛哥哥,她又怎能活得下去?

她怎能眼睁睁地看着琛哥哥另娶佳人?

她痛得心都抽搐了,痛不可当,像有一把钝刀在咝咝地切割着她的心。

“我亲爱的人们,原谅月儿,是个懦弱的女子,我失去勇气了。”明月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来。

突然,从那边传来了喧哗,隐隐有人在喊:“郡主。”

“月儿。”

有疾疾的风声,空气中蕴含了紧迫。

“郡主在这里。”龙骑尉到底反应迅速,在毓庆宫哗然的时候,快速出动了。

灯火煌煌地摇曳过来,已能看见人影了,明月眼睛模糊“琛哥哥。”紧紧咬着的嘴唇溢着血丝,悲哀地一笑,“对不起。”往后一仰。

“影卫,”

“不!”

景琛向前猛扑,魂飞魄裂,“影卫,抓住她。”他大声地嘶吼着。

路为何如此漫长?

他看见了,明月脸上的笑容,月下她是那么皎洁。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不!”景琛怒吼着,他的手臂狠狠地往前伸展。

“不!”

十几条人影同时赶到。

可是来不及了。

在场的人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幕,一个痛彻心扉的身影,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吼。

景琛血红了眼睛,抓着手中半幅袖子,一跃而下。

众人再次惊呼。

几十个人同时跃下。

一阵邪异的风儿吹过,乌云聚拢,明月再一次黯然无光,,一向平静无波的太液池起了风浪,黑夜中只听见水声潺潺。

风平浪静后,四五个影卫在池中合力架住了景琛,又有几十个人跳下,有人喊了一声:“陛下来了。”

冰冷柔软的水草拂过她的肌肤,明月看见了景琛,傻哥哥,你跳下来做什么?在我临走之前让我揪心吗?

她伸手,手被牵了起来,是父亲。

父亲怜惜地说:“傻姑娘,有什么想不开的,无论遭遇了何事,都要勇敢,记住,要勇敢。”

爸爸,你的头发全变白了,明月陪着您,当然会粉勇敢的。

“回去吧,回去吧。”父亲笑着,失去了踪影。

回去?不是遇上台风了吗?哈哈,赚到了。

“卢月,明天逛街麽?”

好…,海水咕隆隆涌进了她的嘴里。

琛哥哥,你来了,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呢,好奇怪喔,嘻嘻,下次你得罪我,我就..就这样…,她用力地一捏琛哥的手臂,他变了脸色,紧紧地搂着她,“对不起,对不起,月儿。”

傻哥哥,不对的是我,是我,怎么可以轻易放弃你呢?我怎么会那么傻?我保证,以后乖乖的,别哭,你都做了皇帝了,羞,害得我也想哭了。

“月儿,你说什么?”景琛的脸倏地在她面前放大,声音里,脸上的,都是惊喜。

明月静静地凝视着床榻边的景琛,“琛哥哥,你都做了皇帝了,羞。”她抬起指尖,接住一颗泪珠,“男儿有泪不轻弹。”

她被大力地拥起,搂进怀里,他吻着她,脸颊、鼻尖、眼帘,哑声地:“月儿,月儿,答应我,不要有什么傻念头,不要有,答应我,嗯?一切都有我在。”他吻住她的嘴唇,似乎想把全身的力量都灌输给她。

突然肚里一阵叽里咕噜,好煞风景。

两个人都一愣,笑了起来。

“现在什么时候了?”

“应该是第二日凌晨了,我吩咐他们传膳。”景琛站起。

“琛…”明月拉住他的手,有些拗口地,她承认她对这个男人的爱意还在,但亲密毕竟间隔了十年,她和他,完全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她有了许多的想法,况且有许多事情需要好好理理心绪,她毕竟不是那个十年前只单纯爱着他的小女孩了,率真或许并未消失,世故却也是实实在在的。“我想一个人独处一会儿,好吗?”

景琛默默地看着明月,手松开了,明月不一样了,她不是当初那个一味小鸟依人的小丫头了,她曾独立拥有十年的生活,完全没有他的影子。

他不是不明了,可是还是苦涩了。

“琛…,对不起,可是,给我一些直面人生的时间,以前的岁月,十年的光阴,未来的决定,我的生命需要某种链接,可以吗?”

“好。”

明月满怀歉意。

景琛走到门边,回头,“刚才的‘琛’很好,我很喜欢,以后就照此办理。”

嘎,明月眨眨眼,琛,我还恶呢,给他一丸大白眼。

门合上,门里门外,都陷入了沉思。

天亮了,乾清宫里听着大臣们的奏对,第一次,景琛心有旁骛,心不在焉。

月儿保证过,她会很乖。

月儿,月儿,他在心底呼唤着,恨不得能有□□术,一个人掰成两个人,一个人守护着她,另一个人来处理朝政。

“陛下,陛下,有心事吗?”看着皇帝乍喜乍惊的神色,在乾清宫东暖阁的重臣们心中纳罕,几时见过皇帝喜形于色,今天就是了,于学智也忍不住,带着大家的疑问问了出来。

皇帝意外地看了大臣们一眼,还不曾说什么,就见高白走近他的案前,躬身道:“官家,一个时辰前圣人回宫了,直接去了毓庆宫,传话请官家。”

皇帝和大臣们立即站起,“众卿,随朕去拜见圣人。”太好了,相信有母后在,明月和他之间的疏离感会渐渐消褪。

他有些不确定,心中失落着,月儿就像是一只蝴蝶,在他碰触之前,她会快速的拍击翅膀,灵巧地飞到他抓不到的地方——

她……变得不同了,她的眼,掠过他望向更远的地方,人生不再只为他而活。

书房里,笑语融融。

皇帝挑帘,眼前顿时一亮,抢上一步,跪下:“父皇母后圣安。”

“快起来。”未语走到爱子面前,拉起儿子,“都瘦了。琛儿,这下可以安下心来了,万事欲速则不达,是你的,谁也夺不走,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是,母后,儿子记住了。”

坐着的众人都恭谨站立,只有璎珞跳过来拉住他的胳膊,嘻嘻笑道:“大哥哥,你大喜阿。”

景琛抚了抚妹妹的头,情不自禁地去看明月,明月略略有些害羞,身子一侧,眼睛却是有笑意。

赢天池深意地看了儿子一眼,招手叫过妻子和儿女们,“好了,把书房让给他们吧,阿语,你带璎珞去寝宫休息,一大早进城也小心累着。景琪,你们随父皇去看折子。”

“父皇。”景琛感激地。

“琛儿,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父皇能帮你的有限,许多事情,你和月儿,各自应有个决断了,不要让疼爱你们的母后伤心,嗯!”

未语一手拉着儿子,一手牵起明月,“无论你们如何,都是母后的琛儿和月儿,乖乖的。”

“是。”

“还有,月儿,你琉璃姨姨他们正在回京途中,你父亲母亲,唉,这十年,他们太苦了,伤心一个,又操心另一个,尤其你母亲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我方才派人去接了,先让他们在承乾宫里,我把话缓缓说开,免得惊喜过度,反倒生出事情来,你和琛儿说完话,就到承乾宫吧。”

“是。”

“你先…”

“你先…”

两个人不约而同。

明月思索了一下,“还是我先吧,十年前那个夜晚,你和那般贵少还未散,后殿里我们都撑不住,我和新月就回了房间,娘亲去了琉璃姨那里,我记得清楚,新月说,每次进宫都没有到凤舞堂仔细看看,难得今晚月色那么好,反正兴奋得睡不着,我就和她一起走着去东内了。”

“不错,事后凤仪殿的侍女的确说你们姊妹一起去了毓庆宫。”

“到了凤舞堂,是山洞那边吧,新月突然惊叫了一声,我赶过去,见新月躺在地上,我大惊,刚想喊人,后勺就挨了一下,昏过去后,再醒来,是在长生殿的正寝内,那个安国公喷着酒气,睡得像头猪,我那时以为…,万念俱灰之下才投…”

未等她说出投池二字,景琛已经掩住她的唇,“不要说,月儿,你真的很傻,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还是你以为你走了,我就能好过?你可知,这十年,我不敢空闲,怕真的成为行尸走肉。”

“琛,对不起。”明月真诚地:“现在才知道,我是多么自私,我又何其狭隘。”一了百了,却把真正的痛苦留给亲人,让他们抱憾一生。

“不,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不该任意妄为娶了新月,可是,你以为新月是无辜的吗?”

明月流露出一丝黯然和不屑,摇摇头,“若是当时,我绝对会认为新月是无辜的,可是,我见过她了,貌似柔弱的她成了你的淑妃,不是吗?我的消失,谁是最大的获利者?那她就不无辜了。”

“关于这件事…”

“不,这种烂情节我用膝盖都可以猜出,”明月冷下脸蛋,“我被送进长生殿,她被迷昏送上了凤舞堂我的床榻,事后我毫无生意,一意赴死,新月怎样了?我的确忘在脑后了。我在投池之前东内出了响动,应是你发现了新月在我的床上,你的身边,场景必是香艳得紧,你大惊失色之下,往凤仪殿赶来,是吗?可是,你为什么会进了凤舞堂?再如何,再被酒,你根本就不应该进凤舞堂,进了凤舞堂也不会把新月当成我?为什么?”

景琛深深地看着明月,不容忽视,她的眼里冒着火星。“如果我说,我也不晓得为什么我会进了凤舞堂你的寝房,而且的确把新月当成了你,我血脉贲张,无法控制自己,就上了床,你信吗?”

“若是在十年前,我绝不相信,可是现在,我信,所以我还在你的面前。”

“当年,我也怀疑新月,可是,没有证据,我搜查了长生殿,景浩第二天中午才醒酒,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四名太监供出了吴氏,吴氏也不否认,说是你遭了她的记恨,想侮蔑你,不想让你当成太子妃,她还说她没把你真的怎么样,只是扯烂了你的衣物。”景琛踱到窗前,回头,“可是,”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我看到的是床上的血渍,我还让宫里头的教养嬷嬷来验过,那的确是处子的落红,而且还是新的。我拷问吴氏,甚至命令锦衣卫动了酷刑,她还是原样的话,能招的全招了,跟新月扯不上半点关系,我怕她熬不住刑罚,奏请母后后,下令把她关进宫人斜,还令太医诊治,可是就在那晚,她上吊自杀了。”

“所以一切都死无对证了,可是还是有疑点。”

“的确是疑窦丛生,新月在前一晚已经出宫回府,并且水米不进。若和她有关,吴氏那种人是不会帮她回护的,何况是送命的事情。”

“而且,你在毓庆宫、长生殿没有搜到跟迷幻剂有关的物品,吴氏也坚决否认,因为我是被打昏的,而不是被迷昏的,所以吴氏没有撒谎,她承认的罪名足够让她死罪了,她没有必要再撒谎。”

“是,我和恒统领还排查了宫中所有的人,得出一个结论:没有任何人可以拿到那种迷幻剂,没有来源,没有渠道。”

明月皱眉,“这其中还少了一个环节,更确切地说,除了吴氏,新月,几个被买通的小喽喽,还有一个关键的人,这个人或许才是串起整件事情的链索。”

“这个人是谁?她或他为什么要害你?为什么要拆散你我?为什么帮了新月?我也想过,可是,同样的,在吴氏身边,新月身边,在宫廷里,似乎没有任何一个人符合这样的条件。”

“是啊,长生殿一向没有声息,吴氏愚蠢又怯弱,她害我,其实也是害她自己,可她竟没想到,所以这个主意应该不是她那个人想得出来,肯定是这个人,而且这个人的话她是很相信的。”

“可是,拷问过所有长生殿的人,都得到一个结论:吴氏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别的宫中之人,就如你所说,很少和长生殿来往的,即便有也只是一些例行之事。而新月似乎更不可能了,除了她是你的亲妹,退一步说新月再妒忌你,当晚她也没有□□术,恒统领可以肯定,她的确是被迷昏的,而且时间远在你出事之前,也就是说,你和她是同时或相差无几的时间中,一个被送到长生殿,一个被扶上了你的床榻。如果是她自己弄昏自己,寝房内应有遗留之物,可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你的寝房当时就命龙骑尉看守,没有人动过当时的痕迹。”

“同样的,我的床榻上也有落红,新鲜的落红。”明月苦涩地一笑,十年的生活能教会她许多,人,若是恒心起来,有什么做不到呢?

“是的,故此,我没有也不能把对付吴氏的手段对待她,采用恒统领的迷幻催眠之术,我才第一次领略柔弱的新月意志之强,令人大吃一惊。催眠术居然无效,她始终呓语,没有一句完整的话,也因此她的身体受到了摧残,我只得收手,吴氏死了,整件事情只能到此为止,可是,我心恨难消,不能放过害了你,害了我的人,在对自己厌恶痛绝的情况下,我做了一个试探,如果新月同意嫁进宫中,那就说明她并非无辜,那我就让她终身得不到幸福,没有权势,空有名位,让她被人嘲笑,孤老一生,后悔一生,结果,我看得清楚分明,她是欣喜的,在那一瞬间完全没有失去亲姐而内疚悲恸的模样。”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明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是储君,是帝皇,怎可以如此行事,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你耽误她十年的青春。你不喜欢她,可以不娶她,可是这样,她反而心中有一丝侥幸,会以为总有一天能感动你,何况明摆着我十年没有下落,肯定是呜呼了,她会想,反正她有名分在,难道你能一辈子都不另娶?都不会另有女人?她身为你爱侣的妹妹,小姨子爱上姐夫,怎么说也是近水楼台,如果我说得没错,她时至今日还未曾死心,就是你的错,你给了她错误的信息,她才越陷越深。”古早女子钻起牛角尖来,那心就和铁一样刀枪不入,她就是榜样了,现在的她是不会动辄寻死觅活的,要换了十年前,即便被救起,说不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未必回回这么好运气,还能穿越时空,明月不由打个冷战。“说起来,新月的确比我优秀多了,知书达理,秀外慧中,有钢铁一样的意志,粉适合与君并肩战斗,治理家国,写写《古训》、《女则》,由此成为一代贤后。”明月顺溜溜地说着,一边抚了抚手臂,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景琛苦笑,明月身上,每一日都会有层出不穷的鲜活,难道这是那个时空女子的影子吗?他摇摇头,比起母后来,明月似乎更适应那个时空,母后温婉雅致,倒好似天生就是这里的女子。

“月儿,我爱的是心上的女子,而不是天下优秀的女人。”他提醒眼前摇头晃脑说得起劲的女人。

“说得也是,咦,难道我就不优秀了吗?”明月故意板了板脸孔,大言不惭。

“优秀,粉优秀。”景琛学了一句她的话,揉揉她的头,不可否认,现在的明月,娇俏淘气间闪烁着理性女子聪慧的光芒,比以往更媚惑他的心弦,天下最好的女人,就在他的面前,他焉能不攫取!

明月弯弯地笑了,心想,皇帝也,正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哈哈,又赚到了。

可是,她又皱眉,新月怎么办呢?可叹复可怜,自私又可惜,可她是没有娥黄女英的宰相肚,只有小鸡肚肠。

景琛看透了她的心思,握住她的手,心里异常柔软“弱水三千,卿足矣!”和明月情意萌动时,他就发誓,如父皇母后一般,终身挚爱爱侣。

明月也回握,眨眨眼睛,“好吧,我允许你以婚姻为前提和我交往,不过,要想我嫁你,你就要好好努力喔。”她何其有幸,这样的皇帝老公,千载难逢,可见她是讨了老天爷的疼宠了,她暗暗地,如此粉精品的男人可万万不能拱手让人,新月,对不住了,他不爱你,你就另找吧。

“一言为定。”景琛一喜,在他心里总忐忑,怕明月已经疏离了对他的爱意,他深深舒了一口气。

“答应我,对新月客气一些,她喜欢你,没有错,执着也不能指责,;你耽误冷落她十年,有你的不是,话要说得明白清楚,有些事情可以过去,但错,再不会姑息。至于旧事,宫中的人来来去去,可能没有任何端倪了,再一味追究她其中究竟有何责任也无有意义,也许没有定论对大家都好,我并非是和稀泥,只是过去了就让它过去,没有以后就行了。”新月,但愿你懂得放弃,有时放弃何尝不是对自己、对他人的解脱,何尝不是一件幸福。

“好,我答应你。”他的月儿有一颗善良,宽容的心。

“现在,”明月头皮发麻,她可耻地感到一丝怯意,待会儿爹爹母亲见了她,她万一哭不出来,岂不是粉不孝也,博士爹爹,你把月儿教得太乐观了也。“你陪我去见我的爹爹、娘亲。”她腿有些发软,心扑腾腾地跳。

结果,明月见了柳闯、慕容纯。

慕容纯一声儿啊肉呀,明月的孺慕立即激活,眼泪如喷泉,父女娘儿们搂成一团,哭成泪人。

未语拉拉儿子,没他什么事,母子俩笑着走出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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