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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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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完后,我本想立即回去,但远远望过去,只看到在山路边的众人好象都累极了,几个人坐在路边稍事休息,几个人在山腰附近闲逛留影,还有几个已经上山探路去了。而李明明也在人丛里与一个男生说话,我不想挤过去插话,便想独自在这附近拍几张风景照留念。

在小路边我四处眺望,心想也许靠近山壁边的风景会比较好,于是我就一个人走到远离小路的山边陡坡处,那里的树木丛生,有许多粗壮的树木都贴着斜斜的山体向上长着,好象一道栅栏。

靠近山坡是比较危险,但因为有了那些贴坡而生的树,我自觉不会出什么大事。于是便靠近了一点边缘,仔细向下看,只见这里的山坡还算是比较缓的,但如果不小心掉下去,估计就算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我看了一会儿后就不敢多看了,一直向下看,让我有种眩晕的感觉,我退后两步,拿起我随身携带的相机,为山边的陡坡拍了一张照。

然后,我回头看了看在聚集在小路周围的那些同学,他们好象暂时没有离开的意思。于是,我安下心来举着相机,从相机的广角镜里向四处张望,希望能找一处风景甚美的照相最佳点。

这时,雨又开始下了起来,雨点渐渐地大了。如果此时不拍点照片,再过会儿,恐怕又要雨雾迷蒙了,呆在树木环绕的山中,什么也看不见,那时恐怕不走到山顶,就拍不到什么漂亮的风景照了。

正在四处选景之时,肖牧的身影突然进入了我的镜头。只见他一个人站在另一头靠近山边陡坡的缓坡上,正极目眺望着远处的山头。

我移开相机看了看他,发现他在明而我在暗,由树木保护肖牧不会看见我。于是,我便大着胆子,向他走近了十几步,再次用相机对准他。

此时,一阵山风吹过,只见肖牧他发丝略动,衣襟翻飞,神情飘然,恰似谪仙下凡,又宛若金童在世。

注视着他的我,神智便是一阵昏沉。

我不是一直想为肖牧拍照留念吗?现在不正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吗?即不用担心有人看到我为他拍照,他也刚好一个人,而且他此时的风姿又是如此绰越,若不把此刻的他摄入镜头,恐怕我将来会后悔一世。

于是,我赶紧把镜头对准他,打算为他偷拍两张照片,却又发现我们双方相距太远,我把聚焦调整了半天,却总觉得现在的距离是够了但角度不佳,无法把他更好的摄入镜头。我便向左边走了几步,已经贴近山边陡坡了,却觉得还是不行,角度仍取得不够好。

为了拍到最好的照片,我便在不知不觉中贴着沿山边陡坡生长的树木,悄悄地潜到了肖牧的左近前,为了能拍到他那完美的半侧面,我壮着胆子拉着山壁边两棵斜斜的向上生长的小树,选好了一个舒适稳妥的立足点,半个身子依靠在那两棵几乎并在一起的小树树干上,将镜头透过繁密的树枝及灌木,就近为肖牧照了几张相。

终于将他摄入了镜头,我不由舒了一口气,现在我终于可以永久的保留这一刻了。我一个人靠在小树树干上欣喜不已。

这时,小路边有人向正在独自吹风的肖牧挥手,我与立在那个位置的肖牧同样听不到他的喊声,但我面对那人,看见那人的动作象是在大叫肖牧的名字。见肖牧没有反应,他便走上前来拍了肖牧一下,肖牧回头与那人说了两句,两人便一起走开了。

见到肖牧离开,藏在不远处的我,也打算按原路返回,但考虑到自己来时的路线即绕远又不安全,我便想从自己现在所站的陡坡边拉着灌木走上缓坡,只要穿过灌木丛就能踏上平坦而安全的微斜地面了。

而且现在我面前的缓坡上并没有人,谁也不会对我从这里冒出来感到奇怪。

可是我想是想得挺美,却没想到下雨路滑,陡坡边的泥土松滑,那两棵被我依靠的小树,也长得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结实,我刚一抬脚一用力,脚下湿滑的泥土便开始下陷,我一慌重心不稳,想扯住面前的几株灌木,但那些灌木也长得并不结实,我手里抓着几株被我拔出的灌木便向后倒去。

而直到身体靠到身后那两棵根部连在一起的小树后,这才稳住了身体,脚下泥土才不再下陷。

我稍稍安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想用力再次往上爬时。这回就没有刚才那么幸运了,“哧溜”一声,我脚下一滑,那两棵本来紧靠在一起的小树间,突然分开了一条小缝,我原本被这两棵架着的身体,就这样从两棵树间的缝里滑了下去……

仓促间,我惊叫了一声,伸手在身前身边一通乱抓,又好在身下的是陡坡还不是峭壁,我一通踢打倒阻住了我下滑的势头,我又伸手抓住了一根粗牢的树根,这才双脚抵进陡坡的泥土里,使身体不再向下滑。

稳住了身体,我这才有机会向脚下看去,只见自己脚下虽不是万丈深渊,但也并不安全,我所在的位置也许是这片陡坡中最陡的一块,脚下的坡度几乎与地面垂直。虽然这段陡坡高度不高,但距离再下面的一处平整的斜坡,仍足有三四层楼这么高,要是没抓牢掉下去的话,估计也够伧。

怎么会这样?我挣扎着想自己踩着泥巴爬上去,但一用力,我抱着的小树根须,便发出一阵断裂的声音,而脚下的泥土也开始松脱。吓得我赶紧不再动弹,死死抱抱小树根须,脚也再往泥地里踢了踢。

向上望那被我抱住根须的小树,那棵树已经倾斜了,想必本来生长的位置就过陡,后天又没有长得过于牢靠,加上可能在前些天就已经发生过下雨、泥土流失的事了,所以那两棵小树本就颤颤微微眼着就要倒,而我又偏偏不知死活地靠了上来……因为又加上了一个人的重量,所以本来还能勉强托住树木的泥土便就此松了,两棵小树间出现缝隙,我就这样连人带树的滑下去了。

看来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是铁定爬不上去的。这时,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由大声呼救:“救命啊!!”

可是叫了多时,却好象没人听见似的,我不由想起刚才有人招呼肖牧,而我和肖牧都没听见,难道这块地方声波传递有障碍?这下完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接下来便开始更疯狂的呼救。

叫了半天,声音也快喊哑了,正感到又绝望又懊悔的时候,总算有人来了,我听到有人的脚步啪嗒啪嗒走近,然后一个人的脑袋缓慢而小心翼翼地探到坡边,向下窥看。

我赶紧向那个人呼救:“救我啊!”

那人看了我半晌,却说出一句话来:“怎么还是你。”

我抬起头费力地向那人仔细一看,原来他是方晓乐,因为穿着雨衣,头上戴连衣帽,我刚才一时看不清他,于是我对他喊:“光看干嘛,快拉我上去,我快抓不住了!!!”

“好。”他向四周望了望也许想叫人一块拉我,但显然这时四周没有别人,也许我们学校的露营队伍已经自顾自上山了,于是他只好自己拉我。但考虑到陡坡边的泥土松软,他不敢离坡边太近,可是不离我近些,我又够不着他的手,他只好向我伸出左脚,想让我抓住他的脚踝,然后把我拖上来。

可是就算方晓乐的腿很长,但要我伸手够到他的脚仍很困难,我脚下支撑的泥土又开始松脱了,这使我不敢脱开根须伸手去抓方晓乐的腿。

于是,方晓乐没有办法,只好在坡边找了一块相对结实的地点,然后两只手分别扒住两边,那两棵已经向崖外斜倒的小树当支点,用左脚在两树间的泥地上踏牢,背对着我向我伸出右脚来。

这下,通过我们的努力,我终于抱住了方晓乐的腿,大概脚上突然增加了我的份量,把方晓乐拖得往下坠了坠,他拉得有些吃力。

因为他的下滑,让我也吃惊不少,不由死命地抱住了方晓乐的腿,还向上爬了爬,也许用力不对,加上我在下面生拉硬扯的。方晓乐“哎哟”了一声,似乎右脚有些扭到,使不上力来。

这可怎么办啊……

方晓乐左脚使不上力,只好把全部力气都转到两手上,他用力拉住小树,左腿用力蹬,打算一鼓作气把我拉上去。可谁知,只听到“咔嚓”一声,方晓乐左脚下的泥土塌了一块,他的左脚向地下陷了进去,而不巧的是在他的脚下偏偏有两块并排的大石头。

就这样,我眼看着方晓乐的左脚卡在那两块石中间的间隙里,又听到他痛叫了一声,我俩在坡边一阵晃荡,正在心慌时,接着便听到了两声木头断裂的声音。我与方晓乐便是向下一滑,不由双双惊呼出声。待明白过来时,我们才发现一棵小树已经断了,而另一个棵小树已经完全倾倒了下来。而原来抓着小树的方晓乐也跟着倒了的小树滑了下来,他死死抱住了那棵小树的树干,整个人和我一样已经吊在陡坡外了。

我赶紧一手抱住方晓乐的脚,一手抱住了一开始就抱着的那根树根,两脚狠命地□□陡坡的土里,而方晓乐也努力挣动了几下,硬是把自己连带我一起拖拉得贴近了陡坡,这才保住了两个人的暂时安全和平衡。

这回怎么办,方晓乐救人不成反涉险。

“我放开你,你自己能爬上去吗?”我在下面问,我想我只要放开方晓乐的腿,然后抱住树根,努力贴在坡壁上,应该不会再滑下去,让方晓乐一个人先上去,再想办法救我,这个办法最好。

“不行……你再扯那树根的话,我怕我们立刻就要跟着小树掉下去。”方晓乐回答。

我不由抬头向承受着我们两人重量的小树看去。天哪,那小树只有几根细细的根须还连在坡壁上,如果用力扯一扯,指不定我们就真的会连人带树一起掉下去。

“那我们怎么办?”我问。

“怎么办?凉拌。叫人啊!”方晓乐一条腿坠着我,一条腿有些奇怪的扭着,我想他的左腿一定是刚才被两块石头卡了一下,受伤了。

于是我们两个开始放开喉咙大声叫道:“救人啊!!救命喽!”

可是,很不幸,叫了半天也没人搭理我们。

“怎么没人啊,他们都走了吗?”我问。

“好象是的,刚才我来救你的时候,大家都上山去了。”

“怎么这样啊?也不点一下人数就上山?”我抱怨道。

“当时已经有一些人先走了,所以跟在后面的人也跟着走了。哎哟,我快抓不住了。”方晓乐说。

为了减轻他的负担,我努力贴向陡坡,尽力让自己脱开方晓乐脚,而象壁虎一样趴在陡坡上。真是没白参加“爬虫爱好者协会”,连这招我也学会了。

“那可能还有人没有走喽?”我心中萌生出一丝希望。

“也许吧,不过我想说,我是走在最后面的一个。”

“天哪……”于是我们又开始疯狂地呼救,却仍没有人来找我们。

“我们是不是喊错了?”我在下面说。

“什么错了?”方晓乐在上面小心地移动着,想用手扒在坡边上。

“不是说遇险了,不要喊救命,要喊失火了吗?也许我们应该喊着火了。”我说。

“卖糕的!你想太多了,现在在野外,又不在城里,你喊□□爆炸了,没人听见就是没法救你!”方晓乐说。

“是吗?”我说,这才明白自己是有够傻的,于是我干笑了两声说:“呵呵,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又过了好一会儿,方晓乐已经放弃了靠自己的力量爬到坡上的主意,专心抱着小树干。

“方晓乐,你还撑得住吗?”我在下面又问。

“还行……过去我引体向上都是满分的。”

“哦。”我说,我觉得自己有点筋疲力尽不但抱不住方晓乐的腿,人还与身边的湿泥一起向下滑。

“你也还撑得住吗?”方晓乐在上面问。

“我还行……”实际上是要不行了,但为了让大家都乐观点,我只好这么说。

“对了,你怎么会跑到崖边来的?”方晓乐问我。

“我……我拍照啊。这里风景很漂亮……”

“喔,你胆子可真大。”方晓乐在上面动了动身体,他好象也快抓不住了,我感到我们在一起往下滑。

“救命啊!!”再不来人的话,我们就要从陡坡上滚下去了。

“嘿!有人吗?”陡坡边不知什么时候,轻悄悄地走过来一个人,我们立时一阵兴奋,救星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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