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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扎兰勒之战—最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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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一首歌曲~请欣赏~《魂》

想到那个一甩袖子就走段筱腾,心中又气又急,而突然,“啊——”的一声惨叫,是与楚将对战的那名偏将,终被偃月刀削裂右肋,切断心脉。

那名年轻的将领,来不及挣扎便命丧于黄泉。

杀了那名偏将后,那人冷笑森森,目光阴寒,提着滴血的偃月,一步步朝我逼来。

我命常校尉先领人护送寒唯广下山,叮嘱他小心,一会收拾掉这个楚将,我在去追他们。他应下,迅速组织士兵,护着寒唯广消失于夜色中。

……

我起身,足尖挑起□□,目光骤然变冷,手腕一抖,银芒破空划过,□□直抵前方。

胸中的痛恨燃起杀意,我第一次将银枪舞出凛冽冰寒之势,起手招招冷冽,勃发寒气直射那人。

与他相斗,绝不需要手下留情,我扬出定神,他却似有准备,向后撤开,只吸入少许。而只需这少许,便可让他的动作变缓。

初交手,这人武功远胜于我,几次强攻未果,我高扬起银枪却被他的长刀稳稳架住。

他扭转刀身,借力回带,我却不与他纠缠。起身踏起,假意将剧毒扬出,他为躲避只得松开我的枪,我则借机回转身体,直下而上斜刺,他侧身一躲,我立刻跟进,起手就是一掌,正中他肩头。我的掌力不强,但足可让他暂时无法双手提刀。

我冷笑一声,晃动银枪,瞬间枪花舞出千万朵,左摇右摆上刺下挑,舞得乱人眼眸。月白的光下,唯见红艳的缨络飘飞如一朵染血的梅花。

……

正当我与他厮杀正烈,身后响起震动山河的喊杀声,原来是凉国援军自山下攻来相助。

领军的正是福龙城守将刑责之,他见我与楚国大将正战,提刀便来助我。

这刑责之可是个大块头,身高足有一米九,手中亦使着精钢螺纹偃月刀。

他高举偃月,一刀劈下,击那楚将身形虚晃。

刀、枪夹击,那将领终是招架不住,显出败迹。随后刑责之横刀划过,被楚将一架,我则趁势翻飞起银色枪尖,直戳那人肋下,他大声嘶吼着吃痛,挑开枪身,又虚晃两招,起身掠走。

望其背影,如此轻功竟有些眼熟。

……

由于凉军相助,楚军见大势已去,纷纷撤退。穷寇莫追,刑责之即令一队人马上山去迎□□连。

我因担心寒唯广的伤势,便想知会刑责之一声就走,谁知他走过来,向我一抱拳,眼中带着犹豫,闷闷的问:“郡主,不知……我家王爷……现在何处?”

啊!我一击掌,猛地想起凉御珏,忙把山谷入口指给刑责之,说凉御珏应该藏得隐蔽,此时安全无碍。

刑责之应下,正要带人去找,又被我拉住,我问他怎知凉御珏与我在一处?

他又一吉首,朗声回到:“方才段少主,亲自告之,说我家王爷被困于山上,吾等这才集合人马来此救驾。”

我听完不由得脱口而出:“那……段筱腾的话你们也信?”

“为何不信!元教威名一方,段少主自然也是守信之人。”他言语灼灼,颇是信任段筱腾,如此直率之人,让我怀疑,他真是暗袭我爹的那个阴险之徒吗?

“罢了,快去解救你家主子吧!”我摆摆手,抬腿要走,又想起一件:“诶?那段筱腾现在人呢?”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不辨喜怒的音色:“真是难为【师妹】还想着我,也不枉咱们同门一场。”

语毕,翩翩白影悠然落地。

段筱腾一手架着凉御珏,出现在众人面前,刑责之见状,连忙扶过他家王爷。

凉御珏面沉似水,并未言语,只是用冷冽的眼光刮着段筱腾,恨不得一刀捅死他。看凉御珏蹙眉瞪眼的样儿,八成是又因为胡说,而再次被段筱腾点了穴。

我牵动嘴角,挤出一抹冷笑:“师兄说笑了,惦记你?呵!要惦记的…也是你天下闻名的医术啊。”

我本不想这样冷淡对他,可见他眼中的冰冷,语调中的疏离,无一不让我想起他决然而去前,那些伤人的话。

他明知道傲炎与我之间的纠葛,却在这种危难的时候拿出来说事儿,并且还是在凉御珏的面前。

他可以气我、怨我,却独独不能怀疑我。既然是同门这么多年,难道他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如此不信任我,怎不让我心寒!

听罢我的话,段筱腾的脸色更冷,唇边更是挂上一丝讽意:“怎么?师兄还有可用之处?师妹不是已经和这位……恩,陵王殿下,互定终身了吗?”

我一听他说这话,青筋勃然跳起,这厮还有完没完,越说越离谱!

我已经露出面容,有人也知我就是灵兰郡主,在加上刚刚寒唯广舍命相救,多少人都看见了。

他再这么一说,分明是在上万兵士面前坏我名声。

这时代,女人的名节高于生命,周围的两国兵将该怎么看?什么名声,我是可以不在乎,可不能连带着我爹也跟着丢脸吧!

原本我与凉御珏半点关系也没有,经段筱腾口这么一说,连刑责之的神色也复杂了起来。

凉御珏是不能言语,可他眼底的笑意,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思,我瞪了他一眼,冷着脸再不看他,而把目光迎向段筱腾。

我也索性豁出去了,名声值几个钱,让段筱腾去医治寒唯广才最重要,于是我开口:“师兄当然有用,不仅有用,而且好用!”段筱腾咬牙,我则不管,又继续:“师兄,师妹想【求】你一事!”

“可是要我去医寒唯广?”他挑眉,俊容冷得如腊月飞霜。

“正是!……现在寒唯广命在旦夕,求师兄出手相救!”我低下头,隐忍着眼泪,想方才血色喷涌的瞬间,心就痛得厉害:“师兄……若能救得他……我和我爹,甚至整个落霞山庄都会感激你的。”说完,我盯着段筱腾的金瞳,恳请他与我下山。

“感激?可我不需感激!师妹,你…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段筱腾突然猛地扳过我的双肩,浅金色的美瞳是从未有过的深沉,他心中的怒意、恨意、甚至心痛,那么直接的从手指尖传递进我的骨肉里。

我想他是认为,我利用他了……利用他对我的感情……

我明白!

他那么辛苦的找寻我,见到的却是我与凉御珏的暧昧不明;他方才或许出谷就看到两军交战,而又怕现出身形被人发现山谷入口,就未动声色的去给刑责之报信;之后又急急赶回谷中去找我,以至于都不曾发现,其实我就在这白桦林中与人厮杀。

俊容的憔悴,白衫的风尘,我都看得懂。

可方才砍在寒唯广背上的血痕,也重重的击在了我心上。不能让人在为我受伤,我怕了,怕失去我所珍惜的人。

那一瞬间,我心悟了……若寒唯广死了,我会怨悔终生,恨自己为何当初会如此忽略他,没有回应他的爱。若他未死,便是我珍惜他的时候了。

对于段筱腾,或许,最直接的冷淡,才是最浅的伤害。

所以,我狠狠心,故意扭曲了他的意思,厉声说道:“师兄,我当然知道你所指的!可你……不能以寒唯广的性命来要挟我!这样……若他真有什么闪失…师兄!我会恨你!”

冰冷的话说出口,我别过头,不敢去看那双哀伤而痛苦的金瞳。双手握住□□,紧紧的握着,紧到任由掌中的伤口崩裂,鲜血殷湿了我的手心。

然而这一点痛,这一点伤,又算得什么呢?眼前这个英挺的男子,他死死的捏着我的双肩,似要捏碎般的用力。

修长的手指冰凉彻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潮水一般的悲痛,灌满我的肌体,冲撞得我的心似要碎裂。

许久……段筱腾终于张了张嘴,声线有些发抖,干涩而又无奈:“……我…明…白了……”几个字说得支离破碎,萦绕着化解不开的哀伤。

苍白冷清的月光,透射在白桦林中,是一片妖异的美……

“走吧!”他说,然后竟自向山下掠去,没有回头,没有等我。

转瞬,他的白衣就流散与月色的苍冷中,隐得什么也不见了。

我看着珠灰的天边,已是耽搁许久,忙回神向凉御珏说了声告辞,就急匆匆的也往山下奔。

临走时回望他一眼,周边的火把悠悠闪动,映出他阴郁清冷的轮廓,亦是珠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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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关•营帐

三天。

我每日每夜的守在寒唯广床前,心痛的看着他,他因伤势而高烧不退,迷离中唤得都是我的名字。

段筱腾倾尽所学,不分昼夜的煎药、换药,我则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默默祈祷着他快些苏醒。

七天。

寒唯广醒了,我欣喜若狂,大叫着自己再也不会离开他,再也不会害他受伤。他则握着我的手,惊得久久不语,而后又幸福的笑着,使得冷冰冰的轮廓,融化为一池春水,满满都是情意。

而,从这一日,段筱腾走了……

未曾留下只言片语,甚至不曾来看过我一眼,只留给军医两张药方,让他们按方子给寒唯广熬药、敷药。

他是真的救了寒唯广,却也是真的……不需要感激。

……

十五日。

寒唯广的伤恢复的很快,已能半撑着身子坐起,我每日亲手为他调配着三餐,看着他含笑的把空碗递给我,那一瞬…是实实在在的满足感。

……

我从未用心的去感受过他,甚至不知他这许多年是如何过的。而后接连的几日,我就缠着他讲到南海七郡以后的事,他实在是语拙,又拗不过我,只得说:“我为你吹箫可好?”

我不同意,伤刚刚愈合,哪能鼓着腮帮子干这么费力的活。

他则淡笑不语,摸出小时候我送他的玉箫,洁白的羊脂玉,流动着粉粉的雾霭,尾端还缀着我那年送他的成人礼—团锦结。

我一把将玉箫夺过来,晃动着团锦结的尾穗,说:不如我来演奏一曲。然后将箫凑到唇边,呜呜的吹得不成调子,又气恼的跺脚、撅嘴,看得寒唯广朗朗笑出声音,我到有些讪讪。

想起那晚他与邝师叔合奏的《碧涧流泉》,低婉动听,绕梁不绝。

那一晚,还有傲炎……送了我玉簪,如今我却把它收在了心底。

我垂下眼,心里还是微微的痛着,我不知道那个如沐春风的梦,还要多久才会醒来,可现在…我在试着遗忘……

见我不语,寒唯广拉住我的手,让我坐在床边。

修长的手指,干净漂亮,染着一层麦色的光。他执起我的手,细细的吻在唇边,然后脉脉的说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等得……”

话只一半,却比言尽,更意义深长,他的声音暖暖的带着一丝甜味,一点一点的渗到我心里,漾出一抹明朗的笑。

我笑着握紧了他的手,却看到颗颗泪珠砸碎在他的手背,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流泪,可猜着那泪水……却不一定是咸味的。

瞬间,被人拥进怀里,温热的气息抚在颈间,耳边是幽幽的誓言:“除非我死……这一世我都不会放开你……”

“呸呸!!不准胡说!!”我直起身,佯怒着:“什么死不死的!不要瞎说!”

他笑笑,说:“傻丫头,叫我如何能放得开你?”

“广哥哥,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宁愿你忘了我……”

而后的话,湿润在他的薄唇中,仅仅是两片柔软的唇轻轻的贴着,缓缓的碰触着,生涩而小心,像在呵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温柔得怕被揉碎。

湿濡的唇瓣,如同冰雪消融的红梅,带着醉人的芬芳,令人怦然心动。而拥我入怀的手臂,却又是那么的坚定有力,霸道将我圈在他的气息中。

营帐内跳动的炉火,烘出丝丝暖意,流动出一室温情。

许久,分开。

我只觉得脸颊发烫,羞于抬眼看他,有些不自在的起身,讪讪道:“广哥哥先休息,我去弄了晚饭就过来。”

寒唯广点点头,唇边的笑意更浓,幽幽暖光下,麦色的俊容染着淡淡的粉红,竟有几分清魅。

我讶然,而后迅速跑出营帐,觉得在多待一秒,就要笑出声音,原来…呵…冰山也会害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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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一片战后平和。

已二十余日,先前与凉军夹攻大胜楚军,将他们逼至扎兰勒境边。楚军先机已失,士气更是一落千丈,而后傲凉两军又联合袭击大小七八役,终使得他们溃不成军,迫使楚延昭提议和谈。

扎兰勒之战至此休战!

而此一战,三国共失……十万余人!

……

天边落日余晖,映红了年轻士兵的脸,沧桑而又平和。

经过战火的淬厉,这些活下来的士兵,更加果敢强悍,日渐成熟的面庞,洋溢着鲜活的生气。

他们是幸运的……而在这战火绵延的岁月,这份幸运又能保持多久呢?再下一次对战,或许统统会在杀戮中灰飞烟灭……

心里微微的酸,但愿和谈顺利,这片土地再也不会升起硝烟。

……若然失神,直到一袭黑影笼住夕阳的暖光,他站在我身后,不语。

悠悠的玉兰花香清淡的飘入鼻间,是他?

自那日白桦林中分别,我在未见过他。他的确未失信于我爹,护我周全,并未让我受半点伤,而听说当日他又主动跑回秦关,继续作他的人质。

那…这么多日子,凉御珏的伤…已然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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