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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时过已境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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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

终于挣扎着码出一章~~谢谢大家支持!!

群抱~~

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哦~~

嗷呜~~~吃过药~又爬上改错字哦!!俺真是勤劳的好孩子啊~(汗!)

童鞋们,挥动你们秀丽的小脚丫,来踩啊!!落日余晖,苍凉的映照在凉御珏身后,让我有些感叹这光影效果的美感。

他的俊容轮廓很深,此刻更是如素描的明暗调子,立体得分明。墨蓝的眼瞳闪着点点破碎的光,而眼底却铺着一丝哀伤。

我先开口,打破这有些异样的沉默:“你……的伤…痊愈的吗?”没有叫他名字,御珏这两个音节,很难溢出喉咙。

听罢,凉御珏的眼瞳里的光彩更暗了一分,并没有回应我的话,却转而说:“我若不来,你就不准备去看我?”

“没!只是……”我急着否认,却真的讲不出理由,毕竟自福龙山回来,我的确忽略了他。

“只是你忙着照顾那个锦王?呵…”他似笑非笑,语调中有一丝讥讽,一丝自嘲。

我无言,经过这许多事,倒是真的不忍心,再像以前一样把狠话甩在他脸上。可是若不讲……又如何让他死心?我张张嘴,想说得明白些,可未等我开口,凉御珏复而又说。

他语气有些急迫,声线也有丝微颤:“我以为……你,至少会来看我一眼……呵…结果……回到秦关……”他的声音顿下,或许表白得太过生涩,他的语气更急了,仿佛这样不全盘说出,便再也没了机会:“你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如果伤得重些就可以换你真心对待,那我……呵……”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音色中的苦涩,悲哀得仿佛可以让人流泪,我呼吸哽住,咬着唇看他,他急促的语速,让我甚至不能打断他的话。

“不管怎样,你心里有他,他受得这伤也值了,可我……甚至…连像他一样震撼你的机会都没有……你…该死的!哭什么!你哭什么!你可曾对我真心笑过……你连笑容都吝啬给我一个……这又是……在……哭……什么……”

我低下头,只是默默的流泪,头顶上的阴暗压得我透不过气,而凉御珏的话,让我惊讶得心痛,不是没有想过他的用情,只是没想到会情深如此。

从认识他以来,我的确不曾对他有好感,甚至连他的示好也强硬的拒绝,而他这样的男子竟也会如此表白,那种温柔而哀伤的语调,完全和他邪魅不羁的外表不符。

“不是……”

我只吐出两个字,而后他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一手揽过我,另一手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与他对视。

他的黑瞳里阴沉沉的,如蕴着风暴的深蓝海水,翻滚着复杂的情意。

连连扬高的音调,一声比一声的直迫,那种怒意、坚定、突然有些让我害怕。

他说:“你!休想说什么误会之类的话!休想!……休想让我放过你!慕千雪,你这个女人!给、我、记好了!!”

话音落,凉御珏愤而转身,像一阵寒风刮过,带来冷冷的寒意,又瞬间远去,只徒留我在原地愣愣的发怔。

他的最后一句话,总让我的心有些不安。他等在这里,就为了和我说这些吗?急切得甚至连一句辩驳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默然,盯着他背影,艳红的直裾,翻飞成一朵绝美而妖艳的花,顷刻消失于落日的苍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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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六,傲、凉、楚三国会谈。

楚国迫于傲、凉两国双方压力,同意撤军,并定下十年君子协议。

十年中,三国互不侵犯,使百姓免受战火荼毒。尤其是楚,多以游牧民居多,一战下来,不知要用多少年来休养生息。

其次,开设更多通关口岸,互通有无,互利互惠,促进经济发展。

这一条是我向爹爹建议的,而后他在和谈中提出,令三方代表连连点头,纷纷称道。

时空转换,穿越之前的世界,全球莫不是以发展经济为首。

星条国为什么能到处充当太平洋警察?为什么本是一国的次级贷问题就会引发全球的金融危机?原因只有一个,星条国国民生产总值占世界的 25.7% ,人家有钱啊!

我不敢告诉爹和寒唯广这些,只是很肯定的说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重要性。

我向他们大肆阐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科学发展,构建和谐社会的理念,其实这些理论每天在电视新闻播报无数遍,是个现代人都能说出几句。

当决策者意识到打仗就是烧钱的时候,这种思想势必会引起重视。而后爹将这些理念上报朝廷,当然奏折上并未提及我的名字。

很快奏折就有了回应,傲天颁出一道圣旨,旨意大力发展商业,打破社会上重农轻商的现状。

但事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就是圣旨颁下的第三天,凉国也颁下一道差不多内容的旨意。

三天!

以古代落后信息传播速度,三天的概念就是:瀛洲传来的圣旨还走在往燕华州的路上,而那边却凉国已经行动了!

这想来想去,偷走这些理念的,除了人在秦关的凉御珏,怕是没有第二人选。并且凉御珏在我提出建议的第二天就回国了,这个口口声声说不放过我的人,居然连声招呼都未打就走了。

这不是急着回去拟制经济策略,还能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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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谈结束,大军已经班师回朝,驻地守军一切照旧,扎兰勒又回复了平和。

爹与寒唯广回京复命,我也随着他们回到瀛洲。

今儿个是十一月十七,回瀛洲已三天。

已然是深冬,雪也下了两场,平王府内外俱是一片白茫茫。

这天早朝,爹向傲天请旨,以身体旧伤复发,已不适合征战为由,卸下大部分军权,只保留了北燕城一万驻军为藩地亲兵。

飞鸟尽、良弓藏。

如果说,爹与傲天在建国当初真的达成过什么协议,那么从这一刻起就是协议到期了,一方藩王手中的兵权就此上交。

爹主动上交兵权,我知道这里多少也有护着我和哥哥的原因。

一是我希望他早日离开沙场,过幸福的夕阳红生活,而爹爹也有此意。

二是,哥哥的身体始终时好时坏,进入户部后更是劳心劳力,加上父王手里的权利,让他成为各向拉拢的对象,可哥哥本就无意参与夺嫡之战,一直醉心于书画,这下爹成了闲散王爷,哥哥却升为礼部侍郎,官阶升了一级,而位置却发生重大改变,由此可以向满朝文武表示,这慕家基本没啥利用价值了。

然而爹的兵权上交了,而余威还在,军中也多是爹就旧部,那傲天就作了顺手人情,将近20万兵力划到寒唯广麾下。明曰褒奖寒唯广此次作战有功,其实不过是在安抚军心,因为人人都知道寒唯广是我爹的义子。

可这兵权倒来倒去有什么意义呢?

想这大战刚过,三国和谈成功,可并不代表着这块大陆就是永久和平,难道老的不用了,改让小的给傲天卖命?

不过爹这样做……更多是因为我与寒唯广的关系吧。

试想,如果爹掌握着一半的兵权,加之寒唯广手中的重兵,一门两王已经是权势滔天了,若在来个亲上加亲,那傲天就算心胸再宽广,也不能允许这种这门亲事!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自古功高盖主的忠臣,有几个能真正得到皇帝的信任,爹这时候交出兵权,怕也是担心这点!

……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下午爹找我到书房,抽动一卷画轴,打开一间了密室。

这间书房我曾来过无数次,却从未发现有过异样,如今这样一间宽敞的密室应在眼前,着实让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而后爹交给我一块金牌,慎之又慎的叮嘱我放好,非危机时刻不能拿出来。

牌子是鎏金质地,正面是小篆的‘令’字,背面刻着一只雄鹰,我猛地想到,爹在建国之前,率领的起义军就叫“天鹰”!

“难道…这是……”我不由得问出声音,看到爹轻轻点头,我心里更惊。

这便是传说中……慕家军的令牌!

原来传言不是假的,傲国军中确隐有约5万上下的慕家军。他们的将领隐在军中,并且是全部精锐部队的将领,若有危机时刻,即使圣旨也不如这一块牌子好使!

然后爹让我记熟了几个人的资料,再三叮嘱我非万不得已,不得使用这块令牌。

我重重的点头应下,突然觉得手中这块薄薄的金牌沉重无比,我不知道爹藏着这样一支精锐部队是要做什么,或许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而这块令牌,就是慕家、甚至整个落霞山庄最后的底牌。

我隐隐感觉爹还有事瞒着我,想问他却又无法开口,见他鬓角边的白发越发的明显,我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

爹总是笑脸示人,爽朗、豪气让人交口称赞,而此时的他却带着几多沧桑。

密室的烛光跳动,将爹的影子幽幽的透射在墙壁上,坚韧却又像满是负荷。我走过去轻轻扶住他,眼睛有些涩,开口的声音也是哽咽的:“爹,女儿明白!”

仅仅几个字,说得坚决如铁,我明白这块令牌意味着我将承袭爹的责任,护住慕家,护住整个落下山庄,即使我的能力有限,我也会竭力担当!

许久……

爹终于开口,声音微哑:“你和广儿……?”

“爹,我……不想瞒您,我确实决定……和……广哥哥……在一起!”我轻轻的说,心口却酸涩得微痛,我还是放不下他吗?连承认另一段感情都会疼痛。

“也好!广儿如我亲生一般,你们若能成亲,爹也能放心啊!”他说得语重心长,或许心中早已把寒唯广当成可以托付的对象。

“爹~什么成亲~还早呢!”我做出不依的女儿娇态,心里却更是痛得难忍。

一段情,若没有说开始也就罢了,甚至连干脆的结束也没有。我是不甘心,却也知若自己不去遗忘,那便是伤害寒唯广更深。

“好…好…爹也舍不得你嫁,哈哈……”爹又笑得爽朗,拍拍我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的宠溺,而后他又低声说:“可是……你那个师兄……还有……”

我打断他的话,勉强笑笑说:“爹,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什么……我都会处理好的!”

爹是在担心傲炎与我之间的事,可现在,我回来几天了,傲炎也不曾有消息,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与寒唯广在一起?又或者沉醉在别的温柔乡里,而再也想不起我……

一切怕是都要结束了……

出了书房,落日已偏西,有些心烦,用力甩甩头想将一切烦闷抛却,可毫无用处。

夕阳美景,映着灿灿金光的白雪,而寒冬的冷冷空气,似乎连人的心也开始冰冻了。

……

忽然,小白急匆匆的跑来,一抱拳说:“郡主,那个凉御珏大婚的消息已公告天下,三日后,他将迎娶户部尚书的嫡长女为正妃。”

“什么?……真的?你确定?!小白,你确定?”这一句,惊得我拉住小白反复问着。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小白学我,搬出这句话。

心里有些小小的难受,这叫什么?虚荣心作祟?

前一刻对你信誓旦旦的男子,没过几天就娶了正妃!

户部尚书啊……我在脑中有限的凉国资料里搜索着他:“可是齐卓昭?她的女儿齐……”有些想不起来名字,只记得那女子好像是‘凉国四美’之一。

“齐若然!传闻中的凉国四美之一!”小白适时回话,神态颇有些不屑。

“哦……那很好!……不过他大婚与我何干?你干嘛巴巴的跑来告诉我?”我才领悟小白的意图,想他是寒唯广的崇拜者,跑来讲这些,是为了告诉我凉御珏他已经死心了吗?

我有些啼笑皆非,想想海誓山盟也不过如此,不过那个陵王就快抱着美人归,这样也好过与我纠结不清。

我想独自静静,便打发走小白,叫他送些我新配的药酒到锦王府,顺便看看那个成天忙公务的寒唯广何时才会休息。嘱咐小白,要告知他重伤刚刚痊愈,可不要过度劳累。

而且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见他。

……

慢慢的往离园走着,心里越发的烦躁。

十一月十七,诶?今儿好像是段筱腾的生日!

想想,刚才被爹提起的师兄,我又是连声叹气……

已经月余,段筱腾连个消息也不稍来,还是我与师父联系,才知他已回了九毒峰。

师父臭骂了我一顿,说我害得他傻徒弟日夜醉生梦死,甚至叫我迅速飞回元教,拯救原本风度翩翩而现在却颓废沉沦的段少主。

看罢师父的信,我心里的确难过,可当初是谁一声不吭就走的,连给我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除非我回去向段筱腾示爱,否则我回去做什么?不是更加重对他的伤害吗?

望着一片萧索的风信子,枯黄的草叶无力的随着寒风舞动,我的心也想生了杂草一般,乱成一团。

……

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咯吱、咯吱稳健有力的踏在雪上,我回头,只见黑白两色的世界,立了一抹浅灰的色调。

他负手而立,长身挺拔,冷冷的风,轻掠起他的浅灰的轻裘。

优雅而迷离的灰色,是他专属的颜色,而如今这么冷感的色调,却衬着一双笑得温柔的黑瞳。那双墨黑如玉的眼瞳,潋滟清澈,一波一波漾着春水般的情意,让人不觉沉溺其中,再也不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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