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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扎兰勒之战—锦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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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

关于文中所提:《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

《孙子兵法》成书于春秋末期。

《三十六计》作者:杨南柯,秦朝咸阳人。是根据我国古代卓越的军事思想和丰富的斗争经验总结而成的兵书。

所以,架空可以理解哈!!

请大家多支持!!!谢谢!!表要霸王啊~夜已安静,帐外燃起几处冉冉篝火,映着昏黄的暖光。

三三两两的士兵围在火堆旁,贴近双手,用微薄的暖意驱走深秋的凉寒。

他们或倾身淡笑,或高谈阔论,空中溢满短暂的宁和。不久的几日后,身边曾经玩笑过的兄弟或许不会再归来,或许就此化为尘土……每个人似抓紧最后欢乐的时间,尽情放松,笑颜染上眉梢,眼神却透着一丝迷茫。

冷风起,阴霾的云滚滚涌来,要下雨了吗?

一场秋雨一场凉,这雨一落,天就更寒了。

确定爹的帐前、帐后都布置无漏,我才打算回去。一瞥头,却见不远处小黑(萧暮)拿着白色瓷瓶往寒唯广的军帐走。

一阵冷风掠起我的碎发,我怅然的看着那个方向。是药酒吗?阴雨天寒,他的胳膊在痛吗?

只一会,点点冰冷便落在身上,激得我一个哆嗦,真的下雨了!

略一思索,我便向寒唯广的营帐走去,守门的小兵似乎知道我会来,待我走近,未通报便掀帘。

进帐,正看到寒唯广仅穿白色里衣靠在塌上,左臂的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一截麦色的皮肤。臂上涂了药酒,泛着莹润的光,小黑大概正要温热双手做推拿,见我进来愣了一下。

寒唯广的眼神亮了一下,见我走近也未作别的表情。

我笑笑,真是很难看到冰山脸的另一幅表情吗?

“我来吧!”接过小黑递来的药酒,洒些在手心,琥珀色的液体漫开,连忙收紧双手摩擦搓热。伸手欲靠近他,却见寒唯广下意识的退缩,面上竟有些赧色。

呵~这表情,倒是不常见!

他黑眸轻眯着,雪白的里衣微敞着领口,沐浴后清新的香气,悠悠地随着身体的温度散着……

一点点性感,一点点冰冷,又一点点羞赧……我轻笑,出色的冰山帅哥,性格总是别扭的。

开口对他温软的说:“广哥哥,忍着点疼!”再笑,自己竟像哄着小孩子。

见他还在别扭,我不由分说,抓起他的左臂,用内力将手心的热度浸入他的皮肤,将药液轻推入骨。

时间仿佛静静的流淌,悄无声息……小黑不知何时退了出去,帐中烛火跳跃轻抖,映得寒唯广的轮廓更深。

多年未见,尘封的记忆跃然而出,像岁月已失了光彩,满满仅剩那双水气氤氲的黑眸。

泛白的印痕,刻在他麦色的皮肤上,纠结着、宣示着,那伤曾经是如何的锥心伤痛。

“广哥哥,疼吗?”轻轻的问,怕惊动了平和的气流,任何波动,都会漾起情意。

他摇头,原来轻锁的眉放松,唇边绽放了一抹淡淡的笑。

一笑倾到众生,唯只记得他儿时……弯弯勾起的嘴角,清雅流转的魅。

“广哥哥,笑起来真好看。”我由衷的说,手下的皮肤温度变热,药效已发挥作用,自然痛苦便轻了。

他唇边的笑加深,目光潋滟,似乎能将所有情意漾在黑眸中,深情温柔的,耀出俊颜一片柔和的光。

旁无他人,冰山融为一池春水,只淹没我一人。

有些不自在,我的面皮又在微热,时间可以让一切产生质的变化吗?再面对他,却不知如何泰然处之了呢?

他的视线,落在我的头顶,像是凝视单朵的雪花木簪。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触向我,我一惊,下意识的按住头顶,怕他抽出木簪,头发散开成疯子。

“呵~”胸腔的震动,让我羞得低下头,双眼盯在他的左臂上。药已浸干,麦色皮肤透出淡粉,我将他的袖子放下,低声说:“广哥哥,早些休息。”

我抬脚便想逃,意识总是拒绝这样的气氛,慌乱间转身,手却被某人捉住。

“药!”我惊呼,手上残留的药渍还粘腻,不想弄脏了他的里衣。

寒唯广却并未在意,手也未松分毫,我只得看他,不知他要做什么。

只见他的薄唇轻张,清冷略沉的音色便流淌于空气中:“千雪,让我看看你。”

“看我……?”哦!哦!我了然,挣脱不出落入大手的左手,只得单手除去假面。

霎时,他的两汪深潭映出了一张明艳、清丽的娇颜。

这张脸已久未露出,因赶路不想惹出意外的麻烦。

这张脸已然超出了记忆中平王妃的美,一样的清丽,又带着几分娇艳,琥珀色的美眸,流光溢彩,即使易容也难掩光彩。

难怪凉御珏帐外的士兵要有那种眼神,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妖了。唉!看来日后更要注意收敛,免得麻烦。

“和我想的一样!”半响,寒唯广吐出一句,清冷的,又像是经过千万次的思索,那么自然而诚恳的说出。

“一样?可……广哥哥却不一样了呢!”

他挑眉,朗朗气质竟然夹着一丝邪魅:“哪里不一样?”

“嗯……”我思考,具体真是说不出,“气质?也不是,只觉得广哥哥……有了温度,不那么冷了,哈……哈……”

“说得我,像是死而复生了一般?呵呵~”他又笑了,今天的笑容特别多,似乎已抵上过往的累计,那个撩拨心绪的女子又让他的心满了。

天!这是冰山吗?为何那笑容叫人移不开眼睛?

俊颜的光彩映得满室光华,室内气温像是升了八度,旁边的暖炉更是烤得我嘴唇发干,我急匆匆的说了一句:……广哥哥……晚安!就要走。

第六感已经探测到寒唯广周围的危险云团,他的情意□□裸的毫不掩藏,顷刻间就困住了我的身子。

他起身,颀长挺拔的立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高高的身体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忽然,他拥我入怀,收紧双臂,钳得我动弹不得。

紧紧的,紧紧的像是要揉入他的身体……

隔着薄薄的里衣,能听见他近乎狂乱的心跳,而疼痛却也似从他的心中蔓延到我的体内。他的哀伤排山倒海的倾泻而出,瞬间融进我的肌骨,揉进了我的血液。

我慌了,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不敢动,僵在他怀里,任由他清淡的皂叶香气,一点一丝顺着鼻腔的浸染到我的胸膛里,又混着血液奔流回心脏,轻轻慌乱。

良久,那种哀伤才退却,他贴近我的耳边,温柔、坚定、霸道,夹着他特有的清冷,轻声吐出:“千雪!记住!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我沉默了……因无法回应沉默了……因他什么都懂,沉默了……

雨越发的渐密,我浑浑噩噩的走回自己营帐,赫然对上万安的双眼,他眼中透出惊艳、呆滞,才猛然间使我想起忘了粘上假面。

我急忙回头看,夜暮已深,士兵多数已进帐休息,还好无人看见我的本颜。

于是一扬手,万安一声不响的倒下,我喃喃的说:“……睡吧!一觉醒来,你便忘了你所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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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觉醒来,听到“兵临城下”的消息,会有什么感觉?会不会如我这般手脚冰凉,呆若木鸡?

九月二十六,秦关城外 ,军营。

清晨,我正在与爹用早饭,门外守兵突然来报,随即又抬进来一位浑身染血的探子,他带来的消息震惊了所有人。

原定明日抽出六万兵力,去福龙城(凉国)相助凉军,可楚军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提前进入了扎兰勒区域,而后又出人意料的,将进攻的矛头对准了秦关。

探子拼命来报,楚国五万先锋已在秦关以北二十里处扎营,而另十万大军也将在今日未时抵达。

这次当真是来势汹汹,颇有些势在必得的意思。

爹的眉头深锁,显然这个消息让他始料未及。他即刻传令下去,与凉国福龙城的守将刑责之联络,叫他做好合击准备;在传令所有将领来帅帐议事,包括那个“人质”凉御珏。

楚军这样出其不意的调转攻击方向,必是有备而来,这仗更加难打了。

由于我执意要参与议事,爹也只得应下,看着我的目光又多了分痛惜。我明白,便开口道:“爹,您从小教我如男儿一般习武、读书,就该知有今日啊!女儿,不图他想,只愿为爹分忧,让战争愈快结束,这样爹才能早日退下战袍,安享幸福。”

语罢,一丝酸涩涌上我心头,迎向爹的目光也水气濛濛。爹也神情动容,轻拍着我的肩叹气,心里的无奈与担心都被我看在眼里、渗进心里。

我安慰他:“放心吧!女儿学了这么多年武艺,还未有施展的时候。爹不用担心,不行咱就毒死他们,哈哈!”或许我的笑声感染了爹,他的眉头才轻轻舒展,对我勉强的笑笑。

须臾,寒唯广等大小将领开始步入帅帐。除了他,其他将领见我在场,均是一愣,而后又略有疑惑的入座。

当凉御珏最后一个进来,微讶片刻,而后又似笑非笑的咧开了嘴角,眼睛却冰冷狠厉,恨不得一口将我吞了。

他这露骨的直视,引得寒唯广目光沉了下来,看向凉御珏的视线透着丝丝杀意。我忙向寒唯广靠了靠,同时也示意他,莫要动气。

想我与凉御珏的仇是结下来了,几次三番我都捉弄他,他堂堂王爷自小便是被人捧惯了的,怕是从未有像我这样放肆戏弄他的人。尤其是女人,我可听说他是有名的风流王爷,所以他这种男人……真是被女人惯坏了。

我立在爹的身旁,侧头看了寒唯广一眼,他依旧冷颜紧绷,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猛然想到这帅帐里少了段筱腾?又一想,他一江湖人士倒也不好参与军政,况且有他在,火药味只会更浓,这帅帐也非炸了不可。

爹示意我坐下,我便跪坐在寒唯广左侧。然后爹将我介绍给众位,说我是他远侄,众人点头算是认识。

隔着偌大的沙盘忍受着凉御珏的冷视,惊得我一抖,怕他一掀桌子,揭露了我的身份,那样将给爹带来不小的麻烦。女子入营是个禁忌,除非军妓、厨娘,其他女子是不得入营的。

我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衣袖,还好有桌子遮挡无人所见。心理正慌着,忽然一丝微冷的触感遮盖在我的右手上,而后手便被握紧。

冰冷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却奇迹般带给我安全感。

我歪头笑了一下,算是谢过他的安慰,想抽出手却挣不脱,面上还维持着弯起的嘴角,而桌下手指已然开战。

寒唯广撇头一望,一带而过的温柔像划过一池春水,粼粼生波。莫非我看错了?他眼中也有戏谑?我不敢多想。

议事的人已到齐,生平第一次参与军政的我,开始细心倾听将领们议事。

爹把探子舍命所得的消息一讲,帐内霎时安静无声,每个人脸上涌上的惊讶、担忧,都证明战况的严峻,不容乐观。

众将倾身围向沙盘,指指点点讨论着作战方案。

我方援军今日清晨全部抵达,加之本营现有兵力,统计八万三千人。而楚国这次出动大军十五万左右,相较之下兵力差距悬殊,若对方全力进攻,实难抵挡。

怎么办?每个人心中都有这样的疑问,就算凉军来援,也要几日。这期间,楚军来袭怎么办?该怎么拖住他们?愁云弥漫了帅帐,爹肃敛的神情,让我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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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楚军主帅是大皇子,楚延昭。”寒唯广突然淡淡的说了一句,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众人的目光齐聚到寒唯广身上,只等着下文。却听他话锋一转又说道:“陵王殿下……可否保证贵国援军几日可达?”

“这……”被点到名的凉御珏,犹豫了一下,虽说他是王爷,是监军,可实权却少得可怜,这等军情大事,他可无法拍板。

不过他也仅仅顿了一下,凉御珏又勾起邪魅的笑容,轻吐:“本殿可保二日,两日之后凉军必到。”

寒唯广似信了,眼见着凉御珏招来洛岈低语几句,又挥手,洛岈快步离去。

“嗯!本王到有一计不知可行否?”寒唯广眼里的坚定更明确一分,话是问句,语气却满满的自信。

“广儿,直言无妨。”爹点头,似乎连眉头也松了些。

他授意,右手指轻点桌面,目光扫了一圈众将领,开口清冷的说着:“楚延昭是猛将,也不乏谋略,唯独的缺欠便是性情太过激。心又多疑,禁不住半点挑拨,所以……”他看向爹爹,交换了一下目光,又道:“所以,攻其所欠,攻心为上。”

众人点头,我也有些愕然,不是惊讶他的智谋,而是惊于他一旦谈起攻城掠地,竟也可以说这么多话。

接下来他开始排兵布阵,细述方案:其一:阵前讥讽,引得双方大将单挑,拖延时间。因楚延昭易怒,此招必灵。况且对方阵中还有他的暗卫,届时带头起呼,这单挑必是要打的。其二:通知秦关以西赤阳城守军,奇袭楚军尾部运送的粮草,断了他们后路。其三:与此同时凉国七万大军攻右路、堵住楚军,与我方八万守军夹攻楚军。

此计最重要的便是其一,骂阵到不太难,难度就在引得双方摆下PK擂台后,这单挑怎么个P法。既不能全胜,挫得敌人大怒而攻过来;又不能全败,灭了自己威风,又让敌人觉得没劲。

况且双方将领各有千秋,其中不定因素,颇难掌控。

就若,猫逗鼠。既不能手重把它玩死,也不能动作太轻让它跑了,撩拨得恰到好处,此计方可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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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唯广目光灼灼,如若说刚开始他只是多言几句,而现在怕是在‘侃侃而谈’了。虽然这时代没有《三十六计》,可他刚才所言分明就是‘激将法’、‘声东击西’、‘里应外合’等一系列连环计。

不愧为我朝人气最高的年轻贵公子,外貌、智慧都没得挑啊!

我暗自唏吁,几年不见他真的变了不少,蜕尽少年的青涩,眼前这个光彩耀眼的男子,举手投足间一派硬朗的优雅。

英武、挺拔、智谋、武功无一不精的,是真正的广哥哥吗?

像是感觉我的发怔,他的左手轻微用力,我被他紧握在手心的爪子,微痛了一下,不由得闷哼了一声。随即目光又无目标的乱瞟,还好众人都在研究沙盘,无人注意我们。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的视线都在认真研究沙盘。

只有一人,□□裸的冷光刺向我。

凉御珏的眼睛轻眯,危险又俊美,使我不安的低下头,假意一并研究起沙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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