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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乘傲雪—错爱纠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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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荣齐就叫了个贴身的小厮送了套全新的男式服装给我,秋香色白狐腋长袍,藏青的裤子,黑色厚底靴子,虽然已经是小尺寸了,但穿在我身上还是略显宽松,所幸现在不过二月,还冷的很,我在里面穿了片锦金边紧身小袄,总算撑起一点架势,梳了辫发戴顶小瓜皮帽,拿眉笔在手心里划出点灰色粉末,蘸了点花油,匀了匀抹在脸上,当遮白露使,混在荣齐的小厮里面出了门,上了马车,直奔都籁府。

昨晚已经和翠墨、青砚商量好今天对策了,就说我昨天玩的疯了,兴奋到三更才入睡,今天得好好补觉,这样额娘也就不会来探班了。

我从小就喜欢马,可惜生在南方,未见得几匹马,就算见到也是公园里被人骑得奄奄一息的老马,只能从有限的影象资料里了解一些。传说中关羽的赤兔马、项羽的乌骓马、秦琼的黄骠马,英雄携美人乘骏马驰骋塞外,扬鞭万里,豪情万丈,似水缠绵。就连《格林童话》中的白雪公主也是跟是白马王子走的,要来一骑灰驴的试试看。

我就这么一路雀跃着雀跃着,终于到了。讷殷富察·都籁的父亲是八旗护军统领,正二品,府邸也气派的多,荣齐下了车报了名,就有通传的指引我们改走后院,说是主子已经吩咐好了,看来荣齐与这个都籁也是有些来往的。

愈往后走愈见宽阔,一片开阔地旁建了个马厩,栅栏里圈着十来匹形色各异,高矮不一的马。荣齐扶我下了车,附在我耳边低声为我讲解:那头中等大,清秀,耳朵短。颈细长,稍扬起,耆甲高,胸销窄,后肢常呈现刀状的是哈萨克马,传说中汉武帝派张骞三使西域得到的就是这种马;那体格最大的,头稍显长大,鼻梁隆起微呈现兔头型,颈宽厚,躯干平直,胸廓深广,体形粗壮的是河曲马;体格高大,结构匀称,头部小巧而伶俐,头颈高昂,四肢强健的也就是曾经被汉武帝称为“天马”的乌孙马。

马厩前已聚了一干人等,俱是锦衣玉袍,看来都是些官宦子弟。荣齐带着我到他们跟前,问了安,介绍说我是刚从南方来的一个远方叔伯兄弟,我低眉顺眼的,加上有点伪装,倒也没出什么岔子。

这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近了来,一个二十开外的男子骑了匹骏马朝我们奔来。我一看惊喜得张大了嘴巴,那马儿毛白如雪,眼大眸明,俊美秀丽,飞驰起来,四蹄攒动,长鬃飘逸,如白龙腾空,真是“萧萧骏马鸣,露重宝刀湿,快走踏清秋,弯弓射大雕”。

众人对这骏马都是赞口不绝,一个肥脑油肠,批金挂银的家伙向那骑马的男子嬉笑道:“都籁老弟打哪得来这么个宝贝?费了不少银子吧?明儿借兄弟出去溜溜,也威风威风。”一面伸手要去拍那马头。都籁不着痕迹的挡开那只肥手,正色说:“费长兄莫要看轻了这马,光有银子得了未必能骑,我也是费了好长时间才降服它,这马也挑人,一般人近不了它的身。”

还真是名如其人,我冷眼看着那“肥肠”碰了钉子,对这都籁也有了几分好感,看来他还真是爱马之人。“肥肠”当众给驳了回来,有些恼了,上前就抢都籁手上的缰绳,嚷着:“这不过就是头畜生,它还挑能爷?看爷怎么治它!”

那手还没碰到半根马毛,只见那马儿头颈一扬,前蹄一跃,长嘶了一声,“肥肠”瘁不及防一下被掀翻在地,摔了个狗吃屎,要不是他手下两个小厮拖的快,只怕那蹄子一落,我们就有马蹄酥吃了。

这个下马威慑住了众人,再没人敢上前一试。“我试试!”一位披着缎地盘金龙斗蓬的男子应声而入,众人忙打千请安道:“请十四贝勒安。”

十四阿哥?就是那个今后的大将军王,当前的政治新星?我赶忙学着众人左膝前屈,右腿微弯,左手放在左膝上,右手下垂,眼睛却不住的往上瞄。他眉眼间还真和四阿哥有点相象,也许是常练兵的缘故,身型比四阿哥魁梧些,如果说四阿哥是清风明月,他便是骄阳烈火,此时最是他意气风发的时候,他的兄弟或被幽禁,或被斥责,惟有他在康熙五十年随父出塞亲征,深得康熙的宠爱。

他大步走近,嘴里说着“起客”,眼睛却紧盯着那匹骏马。待到那马跟前,握缰、入套、翻身上马,这一连串的动作迅速之极,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他以坐立马上。那马儿突遭“暗算”,大惊,仰天长啸,前跃后蹬,欲把他甩下来。胤禵岂是那“肥肠”,他握紧缰绳,两腿夹紧马肚,任那马儿左右翻腾依然屹立马背上,乘那马儿四蹄着地的瞬间,他一甩,狠命一夹马肚,喊了声“驾”,朝远处奔去。

待众人回过神来,都籁忙大声唤家丁跟去,哪还有人和马的影子?只留下一阵尘土飞扬。“漂亮!”要是能把他带回21世纪,我一定推荐他参加什么男,什么秀PK,这样俊朗的外表加上如此高超的技术,不红成辣子鸡才怪!转头看见荣齐也是一脸的崇拜,看来这十四阿哥今天又多了一个粉丝了。

都籁却是忧心忡忡,这可是时下皇帝最疼爱的儿子,要是个他的马摔出个好歹来,恐怕他九族都不够皇帝砍的。约一盅茶的功夫,那超男好端端的骑着马回来了,马儿在他跨下也温顺了许多,让左决不往右一分。众人纷纷鼓掌叫好,这十四看来也是爱显的,到了人前才来了个潇洒的跃马而下,又引来一阵啧啧称赞。

都籁这才露出了笑容,抱拳向十四说:“恭喜十四贝勒又降服一匹好马,贝勒爷今个让我们又大开眼界。” 胤禵一面轻抚马头,一面说:“这真是匹好马,不知道起名了没?”听都籁说没有,就笑着向众人说:“既如此,就请各位都说一个吧。”于是有说白玉的,有说疾风的,居然还有说白箭的!我翻了翻白眼,还绿箭呢!胤禵听了都只摇头说不好。

我突然想到一句歌词“红梅傲雪报新春,高山松柏万年青”,不禁喊了声“傲雪”,一时众人都看向我这,胤禵也回头瞧我,我自知不好,但为时已晚,荣齐也紧张了起来,原本垂在两旁的手拽住了袍子下摆。“傲雪” 胤禵轻声念着这个名字,那马儿用嘴蹭了蹭胤禵的脸,前蹄朝地上踏了踏,胤禵捋了捋马儿的棕毛,笑道:“看来它也喜欢这名字呢,就叫傲雪吧。”

众人一听也都夸赞起来,胤禵转身朝我和荣齐的方向看来,问:“这两位似乎面生的很。不知是哪个府上的?”荣齐抱拳,恭敬地回道:“回十四贝勒,在下马佳·荣齐,阿玛马佳·瑞康。”

“原来是瑞康的儿子,后面那位是?”他眼光炯炯的盯着我。

我略往荣齐后面缩了缩,荣齐连忙回道:“这是我本家一个叔伯兄弟,刚从南方来。叫……”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的名字,我急中生智,赶忙打了个千说:“回贝勒爷,在下名荣沁。” 荣齐这一辈都是以荣字开头,荣沁这个名字正好符合叔伯兄弟的说法,听起来也象个男子名字。

胤禵看了看我,说了句“起了吧”也没多追究,叫我俩都松了口气。都籁上前说已经在府里备好酒席,请胤禵和各位进府吃酒。乘着大伙进门的当口,荣齐回身低声对我说:“乘这会,你还是快些回吧,总不能跟这些爷们一起吃酒啊!”我拽着他袖子央求他:“二哥,我想摸摸去傲雪。”“摸傲雪?”荣齐瞪大了眼睛,不觉提高了声音,“你疯了!十四贝勒那样的人才能降服傲雪,你去摸它还能有小命吗?”

听到我们这的动静,胤禵停下脚步,回身看住我们,问:“出什么事?”荣齐急忙回答:“没什么,十四贝勒,我这位小兄弟受了些风寒,身子不爽,容我先送他回府。” 胤禵听了点了点头,转身欲走,我这时大脑充血,只知道不能错过摸傲雪的唯一机会,拨开荣齐冲着胤禵旁边的都籁喊:“都籁大人,我想摸摸傲雪。”

这句话使大家都停住了,胤禵索性走到我跟前,直直看着我说:“你想摸傲雪?”虽然他的眸子灼灼闪光很镊人,我咬了咬牙,不顾身边荣齐煞白的脸,迎上他的目光,回视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他:“我想摸傲雪。”

胤禵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一时揣测不到他的心思,有点恼:玩对眼啊,WHO怕WHO?输钱输地不能输气势,丢脸丢人不能丢骨气,我瞪我瞪我瞪瞪。就在我瞪着起劲的时候,他嘴角一扬吐出个字“好”,我正陷在他那个跟四阿哥一样样的动作里,冷不丁听到这个字,有点傻了。他偏头对都籁说:“请都籁兄带路。”根本不容拒绝的口气。荣齐急的冲上前,顾不上礼节,拦在胤禵前面说:“十四贝勒,这太危险了!她是……” 胤禵挥了挥手示意他让开道:“我在他身边,自会护他周全!”

都籁应了一声,吩咐了下去,带着我们朝左前方走去。刚才马夫牵着傲雪去了专属的马厩,这会得了令马夫带着它也朝我们这来。我一看到傲雪,回过神来在马厩抓了把新鲜的草料,乐的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临近了放轻脚步慢慢走过去,看着它轻声唤“傲雪”,它静静的看着我,我也静静的看着它。

“傲雪,你知道么,你的名字是我起的。你喜欢么?我很喜欢你,我很想和你做朋友,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它依然静静的,不急不躁。“傲雪,你若愿意,就在我手上吃口。若不愿意,就摇摇头,好么?”傲雪昂了昂头,左前蹄轻轻地在地上擦了擦,众人都屏了口气,胤禵也微微拧了眉,右脚不知觉的跨了一步。

傲雪安静了下来,低头闻了闻我手中的草料,张开嘴咬了一口嚼起来。我欢喜的笑了出来:“傲雪,你愿意做我的朋友了是么?”傲雪又咬了一口我手里的草料,不一会就吃光了。我凑近了它,试探的问:“傲雪,我可以摸摸你么?如果可以,点点头好么?”傲雪微微低了低头,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它光滑整齐的毛发,脸贴在它温暖的颈上,感受着它强健有力的律动,要是能送它一支歌,我一定唱《发如雪》给它。

过了好一会,都籁缓缓开口:“傲雪从不吃生人手中的草料,想不到今日居然被这位小兄弟驯服了,佩服!”众人也纷纷发出惊讶和赞叹,胤禵却一声不吭,只是死死盯住我的手。

就在众人啧啧称叹的时候,傲雪突然屈下四蹄,跪在我面前,众人目瞪口呆,不明就里。我看着傲雪,恍然大悟:“傲雪,你想让我骑么?”傲雪用嘴在前蹄上蹭了蹭,仿佛点头一般,我伸手抱住傲雪的头,脚入马镫,小心翼翼的跨上马背。傲雪待我坐稳了,蹬起四蹄,站了起来。

我鹤立鸡群却不知所措,之前根本没骑过马,不知道怎么让它跑起来,看看众人还是一副惊傻了的模样,就连荣齐对我的求助眼神也没反应,只顾张大了嘴巴看着傲雪和我。我走走不得,下又不舍得下,总不能就这么着在傲雪背上摆POSE让他们这样瞻仰吧。

正郁闷呢,胤禵径直走到我跟前,还是那样的迅速,上了马搂紧了我,一声“驾”带着我飞奔了去。我全然没有了思维,只听得耳边呼呼的风声,冻得缩了脖子。胤禵交替着用手拿身上的斗蓬拢住了我,把我围在他的臂弯里,让我的背紧紧贴着他的前胸,温暖让我不由得缩在他怀里,也不知道他要带我到什么地方去。

经过一片黄沙蔓草之地,景色渐渐开朗起来,远远的山峰跌宕起伏,青草戚戚,溪水涓涓,冬季正午的阳光温暖又舒畅,居然是一片别有洞天的地方。我看的呆了,任由他从马背上抱我下来,又牵着我的手到一块最开阔的地方。

“这里是我的福地,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就来这里躺着看日出日落,听溪唱鸟语,也就好了,能再回去做我的十四阿哥。”

我看着他的侧脸,阳光正照耀在他俊美的轮廓上,淡淡的金光笼罩着他,散发着镊人心魄的光彩,就好比《伊利亚特》里桀骜不驯的阿喀琉斯,骁勇善战,天下无敌却在我面前暴露了最脆弱的脚踵,也触到了我心底最深最柔软的一处。

他也侧过脸,看着我,猛的把我向他一拉,右手搂着我的腰,左手捏起我的下巴,带着蛊惑的语调:“你叫什么名字?”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吓,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答他“荣沁”。他左手加了点劲,迫我睁大了眼睛望向他,“告诉我你的闺名。”

闺名?难道他知道我是女的?我惊慌的瞧他,竟不晓得该说什么,他见我不做声,放在我腰间的右手更紧了些,我几乎完全贴在他身上,他的脸向我逼下来。我看着他逼近的脸,听到心脏剧烈的跳动声,慌张的喊出来“沁柔!”

他得到了答案,满意的笑了笑,略微松开了我,却不放开,又问我:“马佳·荣齐跟你什么关系?”这会我只能有问必答,无力的应他:“是我二哥。”

“马佳·沁柔,我记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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