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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慰昔人—缘起增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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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好睡足,我——马佳·沁柔开始了我在大清朝的生活。虽然沁柔有着纤细的身材和光吃不胖的优良品质(这是我最喜欢的,想齐语馨当年可是靠疯狂运动来维持身材和贪嘴的平衡),但伟人说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为了我在这20年的美好生活里能健康的胡作非为,适当的锻炼还是必要的,再说这原主子的底子可不好,一个不小心提前呜呼了可怎么办?那个什么时间圆轮没转到该契合的时候,我岂不是回去都不成了?难道要我做小倩啊,那真是“一缕孤魂飘四方”了。于是在保证猪一样的幸福生活之外,我常常拉着翠墨和青砚(上次伺候我穿衣的白褂紫裤丫头)一起做运动,有时也拉几个小丫头过来凑数。捉迷藏、丢手绢、跳格子,极尽少年儿童之能事,缅怀我的□□年代。在我的精心培育下,沁柔的小脸蛋泛出健康的红晕,单薄的身子也开始玲珑起来。

人生哪得事事欢,首先阅读就是一大头疼之事,虽然我是现代的优等生,数理化溜溜,电脑英语也能通好几窍,但我茁壮成长简体字下,对着那些繁复的繁体字只能是连蒙带猜,加上从右到左的竖式排版,看一本万字的小册子要费上好几个时辰。但是,伟人又说了:“书籍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我忍,22年的书都念过来了,这些个大方块我还治不了?另一个让我咬牙切齿的就是女红了,齐语馨的绝活就是把扣子缝成小粽子,现在居然要我绣花,还要带叶子??画个美少女还方便点,想当年我还用这个小伎俩赚过些糖钱呢。头几次,我的那个嬷嬷还正儿八经的穿好了针,嵌好了布给我,想让我绣朵牡丹练练手,被我捏着针虚晃了几下,作晕眩状就再给不敢了,于是府里立了条规矩,不准把针拿到我面前,因为本小姐晕针!

康熙五十年就这样晃晃悠悠的有了些凉意要入冬了。一大早额娘就派了两个她的近身丫头送了套新衣给我,说是呆会贺寿的时候穿,还特意嘱咐翠墨和青砚要把我打扮的喜庆点,这才想起前几日额娘就告诉我,今日阿玛的一个好友凌柱40岁寿诞,要带了我们三个一起去贺寿。虽然这个钮祜禄·凌柱只是个四品典仪,但同阿玛倒是相投甚欢,两家颇有些来往。古人一向认为“四十知年命”,这么重要的日子作为好友携家眷出席自是当然,而我因病未出来见人也有几年了,这次大难不死还健康向上自然更是要好好修饰一下拉出来瞅瞅。

翠墨和青砚接到命令就麻利利的给我装上了,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袄,外罩五彩刻丝琵琶襟小褂,翡翠撒花洋绉裙,替我梳了个小高粱头,留了“燕尾儿”,两面垂流苏,因我不喜珠链钗冠的玩意,就给我装饰了点桂花,转眼间我就从清丽佳人变身华美小娇娘。

到了凌柱府上才知道那家嫁与四阿哥(如今为雍亲王,胤禛于康熙四十八年被册封为王)的小女儿因生了小阿哥而获青睐,今天被特许回府为父亲贺寿。又带了许多雍亲王赏赐的礼物,一时间人声鼎沸,热闹得很,凌柱那胖乎乎的脸上象吃了千年老山参一般红光焕发。听额娘说我小时侯与这位钮祜禄氏最为投缘,但是自她嫁进雍和宫后便再也没见过,如今既有这难得的机会自是要去叙叙旧的。

在丫头的指引下我穿过长廊,来到个幽静的处所,想来是钮祜禄氏未嫁时的闺房。丫头通报后我推门进去,只见一个衣裳华丽,形容寂寞的女子坐在案前,轻抚古筝却不调拨。我打了个千,道了声“侧福晋,吉祥”她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起身到我跟前扶我起来,拉着我的手端详了一会,才笑说:“妹妹看来真是大好了,出落的越发标致了。”我欠了欠身,说了些吉祥话,她只是拉我坐在床沿说:“当年我们姐妹是无话不谈的,只是这几年隔的远了,亲人都不得见上几面,你又病的厉害,我只怕我们不要生分了才好,如今能象过去那样说话的也是没有了。”

这番话听的我不禁仔细瞧了瞧她,养尊处优的体态,华美细致的装容,不经意间隐隐一抹淡淡哀愁却从眼底最深处流出。以我的历史知识,眼前这个钮祜禄氏应该就是在康熙五十年出生的小阿哥弘历的亲娘,据史料记载,她不但得到康熙的赏识和雍正的宠爱,弘历也是极其孝顺她的。可眼前的这个集公公、丈夫和儿子的感情与一身的女子为何这样的落寂?

我脱口而出:“姐姐过的不好么?”她身体微微一震,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神里惊慌许多、欣喜一点,还有一种我看不明猜不透的情绪。她就这样定定的看着我,我也望向她,过了一会她略低了头,直直的盯住一个方向道:“怎会过的不好?吃喝用度俱是好的,嫡福晋和其他姐妹待我也好,如今又有了弘历,再有什么也是庸人自扰。”这话听起来是一片幸福天地,但惟独少了最重要的一个人,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丈夫,四阿哥。在我的记忆中,钮祜禄氏因贤惠勤劳而得到雍正的看重,难道这其中少了什么?

看着她,我好象看到了瑾,我在现代最要好的朋友,在那个雨夜里,缩在电话亭里对着话筒哭喊“我爱你”,依然换不来对方的一丝爱恋。眼前的钮祜禄氏也让我有了当时看瑾一样的心疼,我轻声念着:“金银千箱不如真心珍贵,绫罗万丈不及情义无价。”念完也不看她何种反应,径直走到琴前,对她嫣然一笑:“姐姐,今个我也没准备什么大礼,就送支歌给姐姐吧。”从小父母就很看重对我的素质教育,音乐、舞蹈、美术,各种课外班没少带我去,古筝、琵琶、钢琴、芭蕾、民族舞、素描什么的算不上精,但都能来两手。我抚了抚案上的古筝,素手轻拨,如轻述,似低泣: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谁来真心寻芳丛

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女人如花花似梦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

遍地野草已占满山坡孤芳自赏最心痛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席停人散时,钮祜禄氏紧紧握着我的手,眼里闪着点点荧光说:“你我姐妹竟还是那样,还是妹妹懂我。”在旁人看来似乎只是两个多年不见的姐妹重聚的情动,只有我知道我明了的是别人没看到的她的苦。

转眼就到了年末,临近元旦,依大清惯例,元旦这天皇帝亲诣堂子圆殿行拜天礼,至康熙朝仪礼更加完备,堂子祀典,载入内务府会典。阿玛既为掌管宗庙祭祀事务的太常寺少卿自然忙的不可开交,经常一连几天面都见不到。北京的冬天可不比江南,灰冷灰冷的,我一贯又畏冷,直恨不能学那蛇冬眠了去,只是胡吃海塞的多储存些热量,好容易盼来艳阳高照的一天,我拉了一帮丫头老鹰捉小鸡,我当仁不让是老鹰啦,逮人远比被人逮舒服多了。玩得正疯呢,忽然见对面的“母鸡”和“小鸡”们哗啦啦跪了一地,脑袋抵在地上,大气不敢出。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架势愣住了,往常就是见到阿玛额娘也没这样畏惧的,今儿是怎么了?只听身后传来阿玛的声音,低沉却比往常严肃了许多:“柔儿,还不来给雍亲王请安。”

我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身子僵在那,一时间竟不能动弹。雍亲王?四阿哥?到我家来做什么?难道是钮祜禄氏出了什么事?还是那首《女人花》惹了什么祸?装晕,装傻还是扮失忆?“柔儿?”阿玛提高了点声音,我直直的转过身,双腿一并,膝盖一软,两手向前放在地上,额头贴在手面,跪在地上喊了句:“雍亲王四阿哥吉祥!”这一跪倒把大家伙都唬了一跳,一般女子用蹲安礼也叫半蹲礼即可,叩头礼为小辈见长辈,过去平民见王公贵族,奴仆见主人时所行的大礼,而我这阴不阴,阳不阳,僧不僧,俗不俗的礼加上乱七八糟的叫法叫阿玛和四阿哥面面相觑,结果还是四阿哥见的世面多,说了句“起各吧”。

一抬眼,我看见的是一张清癯俊秀的脸孔,剑眉入鬓,形相清癯,丰姿隽爽,只是剑眉似担千斤重,慧眼暗藏万里雾,但这个人却似大网网住了我所有的思绪,心里只有一句话“清风明月无人管,并作南楼一味凉。”我愿做习习清风,朗朗明月,只为他称心快意开怀一笑。

一声轻咳,我才意识到作为未出阁的女儿家这样肆无忌惮的盯着个男人,而且是皇帝的儿子也太没规矩了,忙垂下眼帘,束手在前,立于一旁。阿玛又小清了下嗓子才开口道:“王爷,这就是小女沁柔,打小在府里养着,未见过什么世面,有失礼之处还请王爷见谅。”我没见过世面?我上过电视跳过领舞,领过最佳二辩奖,我独自驴行穿过黔东南,我是文艺晚会的压轴人物,我还登过讲台上过市级公开课,除了没见过皇帝儿子和他老子外,我还叫没见过世面?一时气愤不过,又不好当面顶撞,只能半垂着头,以有型之嘴念无声之抗议,正嘀咕着眼神一飘,瞄见四阿哥微抿着嘴唇,似笑非笑的等着我呢,心里一惊,忙停了嘴。

四阿哥转了头,对阿玛笑着说:“我府里的钮祜禄氏总说同沁柔姑娘要好,也不能常见,今天听说我来,请我带几句话给姑娘,不知道能否给个方便?”阿玛听了这话,放下了心,赶忙陪笑说:“王爷有什么尽管吩咐沁柔,如今身份不比从前了,侧福晋能看重沁柔是沁柔的福气。”一面带了丫头、小厮离开,就留我们两人在圆里。姐姐有话给我?怎么不写信或是叫个贴身丫头递话,会让四阿哥带话?太不可思议了!我想了又想,想了再想还是不明白,他也就这么静静的在旁边看着我,看我皱了左眉,皱右眉,摸摸额头,咬咬嘴唇,直到我实在没力气想了,抬头看他,他这才扬了扬好看的嘴角,说:“也没有什么话,就是那支《女人花》是你做的?”我只觉得头上轰的一下炸开了,果真是那支歌惹的事!可他怎么知道是我做了送给钮祜禄氏的?难道他严刑逼供了?我那个悔啊,真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只能结结巴巴的说:“是,是我做的,但是,是,我硬要送给姐姐的,不关姐姐的事,你别打她。”

他听了我这话倒笑了起来:“我打她做什么?那日我经过她房外听见她唱这支曲子,很生,不象是常听到的调子,词也颇为不同,我料定她那样的人是做不出这样的曲子的,也不象是一般乐坊里的杰作,除了那次拜寿,她又不曾去过别的地方,我猜着也是那次得来的,这么问了她,她也就说了。”什么她那样的人做不出,那做出的该是怎样的人?我听了这个正气不打一处来,忽然又听他说是“杰作”,一下开心了起来,这么说他是欣赏这支曲子的了?

“我今个寻了个借口过来就是想看看这《女人花》中的女子会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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