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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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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洛川这个名字,也很喜欢洛水,所以就架空了,可以张冠李戴和洛阳摆在一起,(*^__^*) 嘻嘻……洛川府距洛阳不到三百里,说是府,其实只是个不大不小的城镇。

洛川府和寻常的城镇一样没有什么太特别之处,可对方圆五百里内懂酒的人来说,洛川的名气便和洛阳一样了。

只因洛川城里,唯一的一家吃住馆,卖的是天下第一的不醉不归酒。这酒,天下除了洛阳不醉不归酒坊,便只余这一处有卖。十两黄金一樽的不醉不归,滴滴都是黄金液。

也因这缘由,不大不小的洛川,竟然就只有吃住馆这独独一家为旅人提供饮食住宿的客店,其他客店都不提供餐食,更不说卖酒了。久而久之,似乎连洛川人都忘了这洛川城里还有别的客店,过往的旅人,到了洛川更是直奔吃住馆而来。

十两黄金一樽的酒岂是人人都喝得的?便是来了这吃住馆,也只是为闻闻酒香吧?只是吃住馆从来都是宾客盈门,吃住馆的掌柜,永远都是那么忙碌。

“二位贵人,这是您要的温好的不醉不归酒。”又瘦又干的胡掌柜小心翼翼地托着酒樽,下巴的小撮胡子一颤一颤的。他身边的小二早已经在他的示意下手脚麻利地摆上了两个酒杯子,胡掌柜殷勤地紧凑身子斜了酒樽小心翼翼地就要往台面的酒杯里倒,中指上灿灿的金戒指晃晃的亮。

谁知一把玉扇横了过来,堪堪抵在酒樽脖子处,胡掌柜只觉得自己也跟着酒樽一道定住了。抬眼一看,面前迎上笑嘻嘻的一张脸:“胡掌柜别急,好酒得配好杯子——”

胡掌柜讪讪一笑,眼前这位贵人姓薛,一身贵公子打扮,好不风流倜傥,光是身上那件皎白缎袍就已显得十分气派,更不说横在眼前这把白玉扇是多么稀罕的物事。胡掌柜也不是没见识的人,对着这样的贵客,就算贵客说此刻天上挂着的是月亮,只怕也是应着的份儿。

胡掌柜笑着弓着个身子,昏黄的眼珠子里交织着恭维和精明:“薛公子说得是,咱们这洛川地界上的俗物怕是入不了您的法眼呐,嘿嘿……”

只见薛公子嘻嘻笑着往怀里摸了摸,变戏法似的就摸出两个碧玉杯来搁在桌面上,胡掌柜眼已全亮了起来,那薛公子见状眯眼一笑,眼一斜,示意胡掌柜斟酒。

要说胡掌柜的见识也不少了,这么通透的碧玉杯子他倒是还没见识过咧。生怕这贵客等急了,忙不迭地又极小心地往杯里倒酒,轻轻的叮咚声,顿时酒香四溢,临近几桌的人都望了过来,有人在低声的议论:“那就是十两黄金一樽的不醉不归,要喝到醉得花多少黄金啊。”

十两黄金一樽的酒,难怪胡掌柜这么小心谨慎,生怕洒出一滴来了。黄黄的酒注入碧玉杯里,色泽映衬之下如同琥珀。看得胡掌柜恍了神,脸上抑不住的兴奋。薛公子修长的右手伸了出来,轻轻扫过杯面,又以优美的弧度划下,扶住了杯子。胡掌柜眼巴巴地就等着看他将美酒喝下,倾听赞赏了。

谁知这薛公子却将自己面前注满酒的碧玉杯往对面稳稳地推了过去。胡掌柜疑惑了,哪个喝酒的人能奈得住不醉不归的诱惑不急于一尝呢?眼睛也随着薛公子的动作小心地移动,然后偷偷向薛公子对面的人看去。说起这与薛公子一道来的人,胡掌柜还没仔细打量过呢。

杯子在那人面前定住,胡掌柜也将那人瞧了个大概清楚。那人瞧起来比这薛公子似要年长沉稳一些,脸虽刮得干净,耳际到下巴处却是湛青湛青的,面目不如白袍公子俊美,只是神色平常中隐隐透着刚毅,深蓝的衣裳也说不上富贵,体格宽而矫健,分明是北边过来的。也不见他说话吭气,因而先前只道是这薛公子的随从或是友人,但见薛公子现在的态度,胡掌柜免不了要正了眼色。

那人也不客气,大手一动就操起杯子往嘴里一送,再下来时碧玉杯已空。胡掌柜一看,哎呦,有这么品酒的嘛,真是暴殄天物啊!

薛公子却象献了宝的孩子一样兴奋地问对面的人:“怎样怎样?味道如何?”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那人淡淡地说了句“还行”。胡掌柜胡子动了动,心里嘀咕着,分明就是不懂酒的,这不醉不归可是天下第一的不醉不归咧。有点不忿地望向那薛公子望去,指望着他说句公道话。

谁知那薛公子却象得了莫大的赞赏似的眉开眼笑,抚掌得意洋洋的说:“得你这句还行,可见我说得不错,这不醉不归确实喝得!”

说着举起另一杯酒呷了一口,连连点头,好不惬意,叹着“好酒好酒”回味了一番才瞄向胡掌柜,又笑眯眯地道:“传闻这不醉不归可是忠义堂不醉不归酒坊才卖的酒,想不到在这小小的洛川也能喝得着。”

胡掌柜立即一脸骄傲地眉飞色舞起来:“贵客说得是,全赖着我们东家早年和关二爷的交情,咱们这洛川才有点脸面卖得上这极品美酒,整个洛川也就咱们独独一家,一年也就只准卖三十樽咧!”言语间充满了遗憾。

薛公子笑眯眯地望了对面的同伴一眼,可对方的眼睛根本没往他这里瞧,望着窗外不知道想什么。薛公子不以为意收眼回来望着胡掌柜呵呵一笑:“三十樽就是三百两黄金,你们东家也是财大气粗得很呐,难怪这洛川府里,也就你们一家挂着这偌大的招牌起这么个名儿叫吃住馆,倒是霸气得很,这洛川可没第二家咧——”

胡掌柜嘿嘿一笑,头也不低眼也不眨地说:“全赖同行给面子而已。”

薛公子呵呵呵呵地笑,挥了挥手,胡掌柜才颠颠地领着小二走了,干瘦的身子腰杆板得直直的,好象很威风。

薛公子笑眯眯地冲对面的同伴说:“这忠义堂还真是不得了的天下第一。”

停了会对面的人还是没搭理他,他眉头一耸问:“我说乾坤,你在看啥呢。”上身也微微一抬,顺着往窗外望去。

对面被唤作“乾坤”的人淡淡回了一句:“热闹。”

“热闹?你在看热闹?!”薛公子眼一瞪,脸上痞痞油油的笑全没了,嘴巴十分不雅的张着能吞下一只鸭蛋:“你居然会看热闹!什么热闹这么了不得?!”人已经站了起来,上半身都探出了窗外,到底是什么不得了的热闹?

洛川府里就这么一家挂着吃住馆大招牌的客店,一楼早已坐满,他们二人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低头便对外面街上情形一目了然。

此刻下面街上正正吃住馆的大门口前确实热闹得很,一群人围得满当当的,说话的声音也不大不小地正好顺着风飘啊飘的飘上来。

一群人满当当地围着当中俩人。这演的戏码不用细说便分明,一个大妈尖锐的嗓音正嚷着:“哎呀天杀的偷儿,平日里老说有人挨偷了,今儿总算逮了个现行!”

这嗓音,但凡是长了耳朵的人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被逮的小偷脱不了面目猥琐尖嘴喉腮的模样,一只手被抓住,另一只手正扯着袖子不断地拭着额际的汗,好像在人群的辱骂中十分狼狈。

可苦主却不是那大声嚷嚷的大妈。

“哎呀,我的包包碰不得的呀——”苦主一手扣在小偷手腕上,小偷的爪子正好伸在苦主斜挎的花布包外边,花布包外边的绳子已经松了,小偷的手空空的,好象是没偷着呐。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苦主一手就这么扣着小偷的手腕,小偷的手腕就这么被扣着松不得,小偷额头上大汗淋漓,眼里满是慌乱,又急又窘。

苦主对小偷的窘迫,周围的议论全然没放在心上似的,一手半空中扣着小偷的手腕,就这么悬着瞧了会,另一手慢吞吞地探进自己的花布包里,缓缓地掏出一卷白布来,手掌一摊一动,白布卷展开来,太阳光下布卷闪着灼灼金光,围观的人都惊诧地哎呀叫了起来,楼上看热闹的白袍公子也哎呀一声——

那灼灼金光竟是根根细如发丝的金针!白布卷上一点红星。

苦主脑袋慢慢地一偏,圆圆的脸侧向小偷,语气满是无奈地说:“看吧,都是针,你还碰了带麻药的针包,这会你的手定是麻住了,这麻药的强劲,刀子切肉都没感觉的咧——”绵绵长长的声音,好象在责备一个可怜的自讨苦吃的孩子,连神色都是那么怜悯同情。

苦主无奈地看了看白布卷,手掌一弯布卷又顺势卷了起来收进花布包里,继而又摸出个黑色的小圆罐来,扣住小偷手腕的那只手慢慢地翻转,小圆罐换到那只手上,另一只手将小偷的手慢慢摊开,再揭开小圆罐的盖子,圆圆的指头沾了点里面的东西往小偷手上抹了抹又揉了揉,合上盖子才慢慢地说:“你运气不好,怎么就摸到这包针呀,还好被我发现啦,一会麻劲过去,你的手就能动啦。”

手一松,小偷得了自由,害怕地看了苦主一眼。苦主在众人的惊奇中自顾自地动作缓慢地收拾着东西,一卷一卷的布卷从包里冒了出来,白黄的红的蓝的绿的花的,一边喃喃自语:“这包针该放最底下去,不然还没治着人就把不相干的人麻翻啦......”

先将白布卷放进去,然后才一二三四地将其他布卷放回包里,等花布包再系好,已经象是费了一年的光景。

做完这些,苦主才好象安了心,拍了拍腰间的花布包,抬起圆圆的眼睛朝前望了望,步子动了起来。

才动就被人喊住:“女郎中先别走——”叫喊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头大声嚷嚷的大妈,从围观的人群里横身出来挡住了苦主的的去路。

仿佛才有人明白过来:“哎呦喂,原来是个女郎中咧!”

楼上看热闹的白袍公子扑哧一笑:“这么多针,可不就是个女郎中么,这打扮还真是......呵呵。”

这个挨偷的女郎中,穿的不象女子的裙子也不象男子的袍衫,淡黄的棉布大袍宽松地罩着,头发只随意束在脑后,面容还是青涩的,若不是大袍迎风贴身,曲线有了起伏,还真不好说是姑娘还是少年呢。

年轻的女郎中被大妈挡住,睁着圆圆的眼睛带点疑惑问:“大妈要治病么?”

挡路的大妈气势汹汹的,声音又十分洪亮,哪象是有病之人?被她一问差点噎住,隔了会才回神来,一指被众人围住的小偷,带了点怒气地说:“哎呀你这个女郎中!你还没去报官咧!”

女郎中圆圆的眼睛眨了眨,半天才不解地问:“报官是什么?”

楼上探了半个身子在外的薛公子又扑哧笑了出来,对面的同伴乾坤眼里闪过一丝意味,稍瞬即逝。

原来是连报官都不知的乡下人!大妈缓了神色,好心地解释道:“把贼人送去官府裁办呀,他可是犯了事的咧。”

女郎中缓缓调头望了窘迫的小偷一眼,问:“犯事?”

当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乡下人......众人都无奈地叹息了。大妈更加好心地提醒:“他方才不是偷你的东西——”

年轻的女郎中哦了一声,蹙眉想了想说:“刚才啊,他被我的针扎了......”

大娘见她沉吟,以为她内疚,连忙道:“哎呀,那是他做贼倒霉,活该报应,姑娘,这样的贼人可容不得,你得赶紧报官去,这恶人不惩办,以后还要做坏事的咧!不让官府把他关起来,以后他还要偷别人咧!”

年轻的女郎中望着大妈,圆圆的眼睛眨巴眨巴几下,望望周围还没散的人半天才指着小偷问:“你们都认得他啦?”

众人恨恨地说:“这尖嘴喉腮的恶相,怎么不认得!”

年轻的女郎中望了望小偷的“恶相”,又慢慢地说:“你们都认得他了,他就偷不得了吧。”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大妈急了:“偷不了也要报官去的呀,他可是犯了法咧!”

女郎中突然摸了摸肚子,圆圆的脸微微皱了起来:“报了官呢?”

大妈哼了声道:“报了官,官大爷就打他八十大板,皮开肉绽,衙门的杖子有这么宽这么粗咧!”说着拿手比了比:“衙门的衙差可都壮得很,力气可大咧!打够了再投进牢里去。”

女郎中哦了声又问:“然后呢?”

大妈一叉腰,解气似的道:“牢里都是老鼠,又脏又没吃的,他吃了苦头,可要后悔干坏事!”

女郎中哦了声想了想又问:“然后呢?”

大娘:“他挨了狠打,不瘫也得残废,又遭了饿,以后想起就得害怕,哪敢再来做贼?大家就太平了呗——”

女郎中嘴一张,正想再哦一声,一声尖叫却抢在了前头:“不敢啦不敢啦,我再也不敢偷啦,再也不敢犯事啦,饶了我吧——”小偷大嚷着撒腿狂奔,硬是将正被对话吸引分了神的人群冲出条道来跑得老远。好事的人一见贼人跑了哪肯罢休?都叫嚷着纷纷追去,正义的大妈也哇呀一声:“跑了?不能叫他跑啦——快追快追——”

也顾不得苦主了,扭着肥壮的身子随众人追去。

望着呼啦啦追逐远去的一群人,女郎中摸了摸肚子,呼了口气,一转身走进了吃住馆大招牌下的店门。

楼上看热闹的薛公子收回身子呵呵笑道:“原来是只饿了的小白兔,好玩。乾坤,上来了上来了——”身子一侧歪坐下来,人也跟着转向楼梯口方向望去。

木板楼梯还没发出一点声响,圆脸蛋的年轻女郎中就已出现在二楼柜台前。

薛公子不觉又“咦”了一声,看了眼对面的同伴,见对方脸色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他自言自语道:“还真没看出来啊。”声音虽轻,却正好让对面座上之人听入耳内。

被他唤做“乾坤”的同伴仍然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对他皮皮的笑无动于衷。可这薛公子仿佛对自己这样频繁地碰钉子并不以为意,依然恬着脸嘿嘿一笑,转头向柜台望去。

年轻的女郎中被胡掌柜挡在了柜台前。

尽管她袍衫宽大,可再没见识的人,听见她清脆的的嗓音也能分辨得出她是个女子,胡掌柜这样精明的生意人又怎么会瞧不出来呢。方才街上的热闹他没功夫去瞧上一瞧,如今一见这打扮怪模怪样的姑娘,心眼里就有点瞧不起的意思。但凡有一点那个啥的人家,都不会容许自家的闺女这么古怪的打扮就上街见人的。

胡掌柜瞪了咚咚咚赶上楼来的伙计一眼,显然是责怪伙计怎么就这么将人放了上来,没见这楼上坐着的都是贵客么。伙计缩了缩脖子,头低低的。

心里这么认为,胡掌柜脸上就没了很客气的笑容。但做生意求的不过是个财字,他还是皮笑肉不笑地问:“这位大姑娘是要住店?上房200文,雅室1贯钱。”

按照一般的情形,干客店买卖的,不论是堂倌伙计还是掌柜的,见了客人都会习惯性地问“客官住店还是打尖啊”,胡掌柜却省下了打尖这一项,他想聪明人一听就该明白他们店里不招待食客了。这也不能怪他算计,这洛川城里挂着招牌做吃住生意的就他们这一家,哪天不是人满为患的?这会吃饭的一楼二楼都坐得满当当的,也不能说他拒客不是?

可年轻的女郎中似乎不是聪明人,不但没意识到他的话里有话,也不立即回答他,反而盯着

他的脸仔细地打量起来,光是这么直接地盯着他还不够,又走到他身侧抬着眼睛看了半天,似乎有点犹豫。

伙计方才犯了错,这会便想挣点表现,速速把这女客人打发了,便催问道:“姑娘,您是要住上房还是雅室?”

年轻的女郎中回答得言简意赅:“我要吃饭。”

见胡掌柜的脸色开始不好了,伙计立即急急地应道:“姑娘,实在是对不住了,您要吃饭的话本店可招呼不了,您还是到别处去吧。”

年轻的女郎中眼睛一直盯着胡掌柜的侧脸,听了伙计的话终于看了过来:“方才给我引路的乡亲说这里就是有吃饭住宿的地方。”语气十分肯定。

胡掌柜斜了伙计一眼,伙计连忙说:“姑娘您看,我们店里都客满了。”

女郎中抬眼张望,目光很快便落在了一处。

胡掌柜一看那富贵的薛公子站了起来,立即有点恼了,带着烦意对眼前不识趣的客人说道:“姑娘,我们这二楼招待的都是贵客,不好打扰的。”

迟钝的女郎中脸上终于露出恍悟的神情:“在这吃饭要很多银子么?”

胡掌柜满意地笑了,伙计也做除了送客的手势。

圆脸蛋的女郎中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店家在逐她,有点懊恼,但仍不紧不慢地说:“我确实没银子,我——”

“哎呀小妹你怎么跑这来了?!”一个欣喜的声音插了进来。胡掌柜楞了,伙计也楞了,年轻的女郎中疑惑地望向自己的手——

她的手腕正被一个笑眯眯的人抓着——

抓住她的手的人也有点楞,但转瞬又笑眯眯了:“胡掌柜,这是我妹子——”

胡掌柜象是受了很大的惊吓,眼珠子盯在女郎中被人抓住的手上——、

女郎中的手指,拈着颗又白又亮的珠子。

胡掌柜突然觉得女郎中圆圆的脸蛋是那么红润可爱,难怪她有这么好的珍珠!原来是薛公子的妹子,看起来样貌原来是很相像的咧。

薛公子嘻嘻一笑,无比亲热地低头看着他“妹子”热乎地招呼着:“来,小妹,哥哥带你喝酒去,可是万分难得的不醉不归酒哦,又醇又香——”抓着人家的手就拖着要走。

见他妹子有点迟疑着,薛公子笑得更热烈了:“小妹,哥哥可想死你了——”

他仿佛生来就是注定了热脸蛋贴冷板凳的,他妹子并不理会他的热络,反而对着胡掌柜诚恳地说:“掌柜,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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