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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身涉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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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官道上,两人两马疾驰着,一黑一白在灰尘中对比分明,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黑夜虽然什么都不说,冷羽知他此刻心情着急,也不顾连日赶路的辛苦,抓紧马鞭,不住的驱赶着,只是心里不时想起被他们丢下的无名。

东海弄潮殿中,白妃一袭金色华服跌坐在地上,扭曲着脸瞪着眼前的人,仿佛他是从地狱来向她索命的牛头马面。她结结巴巴的抖了一声:“皇,皇上。”那人也不作声,只沉默的上前伸出手来似是有搀扶她的意思,白妃吓的魂飞魄散,一个跳将起来整个人趴在地上捣蒜似的磕起头来,“皇上饶命,饶命,臣妾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皇上饶命啊!”

“嘻嘻。”眼前的男人忍不住笑了出来,马上又敛起表情对她说:“还不给我准备饭菜,想饿死我吗?”白妃闻言忙跳起来回道:“臣妾马上就让人准备。”她正要唤人,那男人便吼道:“混帐!朕的脸是人人都能见得的吗?你给我亲自弄去。”白妃哪敢再多嘴半个字,只一个劲的磕头,半弓着身子便退了出去。

无名拿起梳妆台上精致的簪子细细把玩着,悠然的转到外面的露台上,这里是观海的好地方,东海的神韵完全的展现在他眼前,一波一波的海风敲打着岸边的岩石,让人不忍打破这和谐。他睁开眼睛,想起小时候在这里玩耍的情景,便是童心大起从台上跳了下去,在海里嬉戏游弋起来。

酒足饭饱,无名摸着脸上光滑的皮肤,他已经很久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了,要不是想回来重温小时候的时光,他才懒得见那蠢女人。他半嘲笑的拿起人皮面具道:“出来吧,你们观察的够久了。”两位精瘦的男子从台外飘了进来,说飘一点都不为过,因为他们两个实在是太瘦了,迎着海风降了进屋,让人怀疑他们会不会被风吹走。两人紧握手中的兵刃小心的问道:“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

无名转个身调整了一下姿势:“你们没听见那蠢女人叫我皇上吗?还问。”

两人面面相觑回道:“先帝早已经驾崩,阁下究竟是谁,若是不速速招来,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略一弹手,二人便是一晃,全身皆麻的跌坐到地上,“月昊那小子,上哪找的这么笨的侍卫,看来他还是一点都没有长进。”两人想呵斥他的无礼却发现早已经不能出声,无名笑笑道:“你们乖乖的听我说,听完了就快点滚。月昊要找的人三年前早就已经死了,他老子留下的东西在一个叫黎黎的小姑娘手里,如果他想要就亲自从她手里拿,记住,是亲自。你们两个人的臭脑袋瓜要是记掉了你大爷一个字,看大爷怎么收拾你们。”无名连头都没有回,便挥掌将两人打了出去,只听扑通一声便消失在海潮的起伏声里,他伸伸懒腰,心想:“这三年也折腾他够了,现在换黎黎来折腾,我就可以逍遥的看着他苦恼了。”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的趴在被子里窃笑起来。

两人站在码头上,附近的船家很多,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带他们出海。

“这位老人家,到底是为什么你们不愿意跟我们出海?”冷羽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还没有开口说要倒那里去呢。

老人甩甩手上破旧的渔网看了他两眼道:“仙女娘娘们早就下了令,你们二位就是找遍这海岸,也不会有人愿意带你们去的。”

冷羽更不解了,什么仙女娘娘?他一辈子见过的女人很多,还没有来得及见到仙女呢:“你怎知仙女娘娘说的就是我们两个呢?”

老人不答话,像是不愿意再与他多说一句,只静静的补着网,冷羽见碰了个冷钉子也只好摸摸鼻子走回到黑夜身边,“这下怎么办,茫茫大海可不是我们靠武功就能解决问题的,就算我们能够偷一搜船,没有船员随行,我们在大海上也是凶多吉少的。”黑夜摇了摇头,看了他一眼,冷羽自小就和他相识,自然知道他这眼神是什么意思,便不再说话随着他往城内走去。

冷羽津津有味的吃着嘴里的菜说:“漂亮的姑娘走了吗?若是没有走,要不要进来一起享受这美味佳肴?”屋檐上的人一听这话,便发觉不妙,可黑夜的速度比她更快,她还未站起身,手已经被黑夜抓了个正着,她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人就已经站在了房子里。就在黑夜准备开口的时候,那姑娘的嘴略动便咬毒死了过去,冷羽扶着她的尸身无限可惜的说道:“这冥宫的规矩当真可怕,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

只见漫天银光散了进来,两人均是一惊破窗而出,只见一身白衣飘然远去已然已经出去四五丈远,空气里传来幽幽的女声道:“少主若是想来花岛,必要遵守之前的约定,明日午时,西边小码头。”

两人对这声音可是熟悉的很,不免惊异一番,只道她与白盟天似乎有什么不和,没想到什么时候跟冥宫有了关系。

冷羽可惜道:“这么漂亮的女人,干嘛要去跟着冥宫的人混,看你这辈子造了什么孽,害的她恨你恨到入冥宫来报复,只怕风铃这会儿难过了。”

黑夜仍然是不肯多说一句话,手里紧紧握着那柄长剑,风吹乱着他未束起的长发,冷羽不禁打了个寒颤。

风铃隐隐似乎听到谁在呼唤她,倏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再一看人原来还在牢里。阵阵海涛声传到她的耳朵里,她在这个地方已经待了很多天,那个清玉嫣隔两天就会来冷嘲热讽一番,风铃实在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甩了甩头,她摸摸腰上的银鞭,花岛的人似乎还没有发现她的腰带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一直都没有收走,她知道冥宫宫主既然想要将黑夜引来,至少在他到之前绝对不会动她一根头发。

她趴在床上,心里百感交集,黑夜的脸一直在她眼前晃啊晃的,她很担心他真的会只身涉险到花岛来救她。可是如果他不来,想到这种可能性,风铃心里一紧,她缩了缩身子感觉从头到脚都是凉的。

就在这个时候,清玉嫣带着一群面具女子走了进来,她扬了扬手便有人上前将风铃放了出去,她还未站稳身子就被清玉嫣手上的金丝缠了个结实。风铃道:“你干什么?放我出来又把我捆着,你们这里这么多人,我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清玉嫣斜了她一眼没有理她,像牵狗一样毫不留情的将她往前扯去,风铃跌了一个踉跄白了她一眼很意外的没有骂出来,一群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往岛上的山顶走去。风铃这个时候才真正的看到花岛的全貌,满岛的花影摇动,风铃一闻便知道这里有很多珍贵的药草,举目望去盈盈的宫灯在风中晃动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出几分妩媚,女子阵阵欢快的笑声从风中传来,真真一个逍遥的世外桃源。

风铃被拉拉扯扯的到了一间雅致的大厅,男人背剑的身影,她再熟悉不过。失声唤了出来:“你怎么会在这里!?”黑夜转过身,双眼直盯着风铃身上的金丝,沉声道:“放了她。”只见主位上的宫主手一抬,风铃被甩萝卜似的连人带绳一齐飞到了她的脚下,她像是没看见黑夜眼中的杀意,娇笑道:“既然来了就是客,怎么也不能让人说我冥宫待客不周,来人,为少主上茶。”

黑夜仍然是那幅冷冰冰的样子,一动不动说道:“我已经来了,放她走。”

“那要看她愿不愿意走了,对吗?风姑娘?”

黑夜握紧剑柄道:“什么意思?”

她莫名其妙的轻轻拍了拍双手。

风铃一脸茫然,这个宫主是不是哪里不正常,生气的大声叱道:“我当然愿意走了,谁愿意待在这鬼地方,既然你和他约好了放我走,你就应该信守承诺,你……”话还未完,她只觉胸中一紧,火烧似的疼痛充斥着全身的神经,痛的她不得不捂住心口来减轻痛楚。

风铃方才猛回头咬牙切齿道:“你究竟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宫主抽回金丝交还给清玉嫣道:“没什么,只是想让你也尝尝为情所苦的痛苦,尝尝我这二十年来的痛!温青青你这贱人,让我失去了一切,我要让你也感受一下什么叫痛苦!”虽然她脸上戴着面具,可是风铃似乎都能看见她面具下的脸已经扭曲的样子,现在的她看起来已经接近疯狂了,而且温青青是谁呀?

黑夜身形微动,清玉嫣刚察觉他的行动,却见风铃已经到了他的怀中,不禁大叱一声:“来人!”只见八个身姿婀娜的面具女人将他二人紧紧围在了中间,黑夜望着宫主,见她一点都不惊慌,反而露出了笑容扬声道:“温青青,你可知道黑炎背着你干了些什么?你的好夫婿跟天下的男人一样,都是不要脸的东西。你还躺在他怀里干什么?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快点,杀了他!”

风铃听到她的声音,便像是无数蚂蚁在心里爬一样,耳畔嗡嗡作响手上不自觉的动了起来。她抽出一旁女子的佩剑,刷的就往黑夜心窝刺去,黑夜反手往她手腕上一打却没想到风铃的反应更快,身子微屈又是一剑,黑夜不敢放开她的手,左肘略使力便让风铃放开了剑,右手伸出将她的两手牢牢的固定在了背后,风铃昏昏沉沉望着他,微微的问了一句:“黑夜?你干嘛抓着我?我手好痛。”

黑夜松了松手道:“别说话。”他回望向宫主冷嗤道:“你以为一个小小的情蛊能够让我束手无策吗?”

宫主笑道:“既然你有把握还来跟我说什么?直接把她带走不就行了?”

黑夜抓着风铃的手更紧了,“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黑夜不是我爹,她也不是我娘。你几次三番要我的命,究竟和我爹娘有什么仇恨?”

宫主眯起眼睛将他二人从头到脚看了又看,方道:“你和你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脸这眉这眼,你又回来见我了吗?”她的眼里迷茫起来,双手前伸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可是却什么也没有抓住。

清玉嫣见状忙上前轻唤道:“娘,他不是黑炎,他是黑夜,是温青青的儿子。”

宫主喃喃道:“儿子,儿子,温青青的儿子。”她的眼里突然射出严厉的光芒道:“温青青的儿子就该死!”她双手一拍便从椅上飞身起来,手指微屈呈鹰爪样直取黑夜的面门,黑夜一闪身将风铃推到一旁,拔出手中的剑挡住了她的攻势,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两人便上上下下来了几百个回合仍然分不出胜负。

清玉嫣见宫主有取命之势,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语却让她心智更为混乱,忙叫道:“娘,您说过不取他性命的。”风铃望了她一眼,心里又是一阵心痛,虽然这个女人可恶,可是她知道她只是太在乎黑夜了。宫主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清玉嫣的呼唤,眼里浮现的只有“温青青的儿子”几个字。黑夜闪过她的手,一个转身从她的侧面晃了过去,女子幽幽的香味传了过来,黑夜的眼睛突的睁大了却没有停下手上的攻势。

“你究竟是谁?”

“哼,你到阎王殿里问你娘去吧。”她长袖一甩,黑夜心惊的便回身飞向风铃,瞬间几十枚玉冰针便叮叮咚咚的全部钉在了地上,黑夜抱着风铃飞上了屋檐掠空飞去,一张漫天大网就像是等着他一般撒了下来,甜美的花香袭向两人,黑夜惊觉的屏住呼吸却已经来不及,瞬间失去了意识。

一阵幽幽的叹息从空中传来,像是从天上传来的呼唤,海风呼呼的吹着屋檐下的铃铛,叮咚叮咚的响,宫主慢慢踱出殿来,她听到了。

“你来干什么?”

无名拿着一壶酒,斜挂在屋顶的瓦片上边倒边喝,他看也不看下面满满的人群,像是安慰着说道:“你放心,我答应过不插手你们之间的恩怨,自然就会遵守诺言。你想把他们怎么样呢?”

宫主也不抬头,回身道:“记得就好,不管他是你什么人,你都不要管。”

无名仍是灌着酒,笑笑道:“这些年值得吗?如果只是……”

“没有如果,事实就是事实,你如果再提起即使是你我也不会客气!”宫主不客气的打断无名的话语,半晌,一片沉寂。清玉鄢早已经带着弟子离开,空出这诺大的主殿,她虽然不清楚宫主的过去,但是她知道此刻她需要安静的叙旧。

女子似乎觉得刚才的话重了些,取下面具格格笑道:“这几年听说你在白盟天的府上住着,我一直都没有机会去拜会,希望你还不要怪罪。我实在不明白他那里有什么好的,让你放弃我这里这么好的地方,反而到他那去受罪。”

无名也没有下来的意思,他只扭头看了一眼被她拿在手里的面具,摸摸鼻子说道:“他那里比较安静啊,这里的女人太多了,我可受不了这香扑扑的脂粉味道。再说他供我吃供我住,又没有人打扰我,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像是确认般,他又看了一眼她手上的面具,“你的易容术好差,以后不要说是我教的,好端端的美人被你整成这样了。”

她忍不住的掩口笑来,听起来像是十六七岁的少女,“就是要丑才能说明我得了你的真传呀!”她摸着略有点褶皱的脸庞,反而高兴的炫耀着:“你看,我脸上的皱纹又多了些呢,要知道做这些都不容易呀!”

无名摇晃着脑袋瓜,一口一口不停的灌着,漫不经心的吟道:“一见眼痴,二见心幻,三见无憾。芙蓉,芙蓉……”

女子跃身飞上屋檐,轻轻坐在他身边,拉起他吊在半空的身体,一手便夺下了他手上的酒壶,仰头便是一口,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名字已经有二十年没有人叫啦!今天也算是我们久别重逢,师父哥哥,别来无恙啊?”

“有恙。”无名也不抢酒壶,躺下身子一直盯着黑漆漆的星空,又叹了口气道:“值得吗?”

清芙蓉敛起笑容:“我说过不要再提当年的事情,过去的我不喜欢。”

“我想说的还是那句话,事情不一定是你知道的那样,黑炎那日……”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你听不懂是不是?”清芙蓉突的站起来狠狠的抓起他的肩膀,“你若是再这样,我就叫人把你赶出花岛,我知道你武功盖世,可是要把你赶出去我还是有办法的,你最好不要再动这脑筋,更别想去救你的徒弟。”

无名不再说什么,他比谁都了解清芙蓉,从二十年前到现在她变了很多,有些地方她却一点都没有改变。他任海风吹着他宽大的衣袍,他以为他总能改变她的命运,似乎上天对她比对他更为残酷,这场斗争还会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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