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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旧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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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玉嫣捧着刚培植出来的芙蓉,想到那一夜不禁恨从中来,一个使力将花撕得粉碎。玲珑刚进屋便见到她这样,上前接下花盆,用手中的丝娟慢慢为她擦拭着。

“小姐,您别在为那个负心汉怄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想他黑夜有什么好的,也不看看每天在清风山庄外等着见小姐一面的男人多得像天上的星星,小姐随手一摘就是一颗,这种男人早该不要了。”

清玉嫣吼道:“不要再提起这个名字!”

玲珑慌忙跪了下去道:“奴婢该死。”

她一字一句恨道:“我清玉嫣这辈子跟他誓不两立,我得不到的东西谁都别想得到,我要让他知道失去心爱的人的滋味,让他一辈子都牢牢的把我记在他的心里!”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大动干戈?”柔柔的声音传来,清玉嫣心中一慌,只见一位裹在黑纱里的女人静静的站在床前,像是一开始就在那里一般。

来人莲步轻移风情万种的坐上了小巧的绣床,对着她招手道:“过来,让我瞧瞧。”清玉嫣乖巧的上前,那女人温柔的握住了她的手道:“不是我狠心,看见你这样伤心我也心疼的紧,我早说过这男人不值得你爱,你偏不听我的话陷了进去。他不但不领你的情反而爱上了别的女人,这下子你知道我说的没有错了吧?”

清玉嫣又想起那日见到风铃的情形,咬唇点了点头。

“宫里最近事务多,你千万别在这个时候给我出乱子,这次的行动做的很好,那些该死的男人留了他们这么多年的性命也该拿回来了。白盟天那边有什么新的动静?”清玉嫣抬起头道:“上次本以为会跟白刹们有一场恶斗,没想到白冉却将他们唤了回去,孩儿实在不明白他们走的哪一步棋。”

女子哼道:“他白盟天一脸的窝囊像,却生出了个颇有点本事的儿子,算是老天没亏待他。”

清玉嫣一脸疑惑道:“白冉虽然是在年轻一辈中算是上上之人,但是也还称不上顶尖高手啊。”

女子伸出手在清玉嫣脸上轻轻拍道:“你要学的还多着呢,有些人你用一辈子都看不透,更何况你只和他相处了一段时日。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宫主您下一步准备怎么办?现在我已经与白盟天翻了脸,再想接近他可没那么容易了。”

女子起身道:“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个,他白盟天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垫脚石,只要他不惹我,我会念在旧情上给他个自在。要是他下次再敢对我的猎物下手,你也不用对他客气。”

“是。”

“这次虽然杀了不少人但是仍然有很多人没有来参加月祭,你带些人将剩下的二十四个门派给我全灭了,至于黑夜暂时不要动他,上两次的失手已经让他防备的颇为严密了,我们不要逼的太紧了。毕竟他才是最后的主角,该让他好好享受剩下的人生了,哈哈哈!”

风铃半卧在躺椅上,冬日的阳光让人心情也跟着暖和起来,黎黎手里抱着从不离身的小球,开心的在后院跑来跑去。自从离开了白云山庄,风铃一直担心着黎黎的事情便和白冉将她要了过来。看到她,又让风铃想起了地牢里的人,月昊的事情是她提出的却没有能力将它完成,都要怪那个霸道的男人。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风铃低头一看,小女孩一脸红扑扑的站在她面前。“在想黎黎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球啊,到哪里都带着,呵呵。”

“因为这是脏叔叔送给黎黎的东西,很宝贝的东西。”

风铃温柔的帮她擦去额头的香汗,随口应着:“是吗?那脏叔叔对黎黎还真的蛮好的。”

小女孩听见她有气无力的声音担心的问:“姐姐是不是不高兴?”

“没有,只是一直这样躺着,有点闷啦,不用担心自己去玩吧。”

黎黎歪着头像是思考了一番说:“姐姐你等着,我给你看好玩的东西。”

不一会,小家伙气喘吁吁的拖着一个小木盆来了,放稳妥之后,她抬头四处寻找,小手摸上一旁炉子上的暖壶,哗啦啦的将盆子倒了个满。

“你想干什么呢?”

“让小小给姐姐变戏法,你等着。”她将球就这样扔进了盆里,半晌摁着它不让浮出水面,“姐姐,你慢点看哦,要到水里才看得到。”

虽然不知道她玩的什么,见黎黎这么努力的想让自己打起精神,风铃也不想拒绝,她挪了挪身子,慢慢倾下去。

她被眼前的东西惊呆了,这是一张清清楚楚的圣旨,带着月昊给她看过的皇家印章,就那样完好无损的被好好的写在球的内壁,旁边画中的人不是月昊却是哪个?

她用力起身,脸也来不及擦的惊叫出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黎黎不知所以然的咧嘴笑着:“姐姐好不好玩?是不是开心一点了?”

风铃却不理她,任水滴流上精致的衣裳,既然是黑夜的师父给的,那么他肯定知道一些事情,又或者他是不是就是月昊在找的人呢?

白日的雪早就化净了,这本该热闹的年夜格外的宁静,只因这里没有所谓的年,风铃赤手空拳,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在风家武馆每日都要练习的基础拳法,是乡愁,是寂寞,又或者是不甘心。

在床上躺了一个半月,她的腿已经完好如初,人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话在黑夜面前就失去了立足点。其实她一直都很好奇究竟这黑谷用的是什么神丹妙药,能够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站了起来,即使在科技发达的现代也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

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冰冷的空气中弥漫着梅花淡淡的味道,她很喜欢,淡的就像融入在空气中,似乎本就是空气的一部分,一点都不矫揉造作。一旁,坐了一个人,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他已经连续十天都到这里来了。

风铃终究沉不住气,一个直拳打了过去,黑夜只略微偏了一下头便轻松闪了过去,手中的茶没有溢出半分。风铃抿嘴一笑,才得意自己的脚已经到了他的腰间,黑夜却连头都不抬轻轻将她的腿按住,这才说道:“不要太用力。”

她略有点失望的将腿收了回来,一把拿起桌上的茶灌了下肚,恹恹的说:“早就好了,你还要跟着我到几时?我自己也是个大夫,比你应该更了解自身的情况,只要不与坚硬的东西太过冲撞,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完全恢复到以前了,别老在旁边看我练习,我会觉得有压力的。”

黑夜不语,他知道风铃说的是有些道理,而且这些天她一直都很注意保护自己,这套拳法刚劲却不失柔和,即使每天练习也不会给腿带来太大的负担。他望着风铃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觉得最近她似乎有点变化,他不想问什么,端着一杯茶慢慢往内室踱去。

风铃略略的松了一口气,她知道黑夜是在担心她的腿伤,但是有些事情她不想让他知道。解下腰间的银鞭,清冷的月光下风铃的周身迅速释放出强烈的杀气,跟刚才温吞的拳法完全相反,此刻她就像是一头睡醒的狮子,凝神屏息等待着猎物出现。

黑夜站在房顶远远的望着她飞舞的身影,他早知道这家伙没那么老实,不过风铃的天分让他再一次吃了一惊。只不过是短短的十天,她的武功已经突破了一个层次,再不久只怕自己又要往后面挪一段距离才能保证不被发现。恐怕是从她受伤开始,她就坚持不懈的勤练内息,她的内功本就很好,只是有点浮躁,照这个速度下去,她要成为武林高手不是什么难事。

一月刚过,骇人听闻的消息迅速传遍江湖,二十四个门派在一夜之间被血洗一空,男女老少无一幸免。白盟天与白冉亲自带着人前去查探,那些令人不堪入目的惨状,除了冥宫,不作他想。

“爹,看来冥宫真的想把我们一网打尽。”

白盟天此刻已经是脸色铁青,脸上的赘肉微微抖动,“这个该死的女人,以为我白盟天是吃白饭的吗?!”

白冉安抚道:“爹请息怒,这件事情我们还是应该从长计议,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将武林同道都召集起来,大家一起出谋划策也不容易被冥宫各个击破。”

“现在这些家伙都躲的躲藏的藏,还有些人说我们白云山庄和冥宫有一腿,只有我白云山庄没有受到一次攻击,这个烂女人明明就是想陷害我。”想起二十年前的那张脸,他就是一阵战栗,一年前本来想结束合作关系将她干掉却被她下了冥花的毒,要不是碰巧遇上了风铃,他白盟天这辈子算是完了。

白冉贴心的倒了杯热茶递了上来,“难道冥宫的宫主真的没死?”

白盟天恨道:“这种人活着是个祸害,几次三番来砸我的场子,要不是清玉嫣那贱人,我早就将姐姐从东海救回来了。”

“我想玉嫣妹妹可能只是因为黑夜的事情而失去了理智,不然她是不会加入冥宫的。”白冉还是一心为清玉嫣争辩道。

“你知道个屁,她清玉嫣生下来就是冥宫的人,从里到外流的都是冥宫的毒,我竟然还以为二十年的时间能够将她教育成我的奴隶,没想到还是被那个老女人钻了空子。算了,你先下去处理外面对山庄的猜疑,这段时间我要闭关调息,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擅自行动,你姑妈那边担着点,要是有什么事情派白刹去看看。”

“是。”

深夜,北风呼呼的刮着,白盟天背着手站在河边,他约的人已经在河的对岸了。只听女子浅笑道:“白盟主还记得我这个小女子,真是荣幸之至。”白盟天冷笑了一声答道:“你究竟想怎么样?一年前我们就已经将旧帐算的清清楚楚,为什么还要来给我找麻烦?”

“哼,算清楚?你拿着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叫算清楚?白盟天你搞清楚,要不是我,你这二十年的盟主宝座能做的这么稳当?亏我信任了你这么多年,竟然反过来咬我一口?要不是我早发现,现在就已经到泉下去见你那心爱的小贱人了!”说到最后,女子似乎恨意浓厚,抽刀朝旁边的树木砍了过去。

“不许你这么说她。”白盟天辩驳着,“你还不是一样没有信任我,要不然清玉嫣能够投入你门下?不是你背着我去找她,今天她能从我手上逃走?咱们谁也别说谁,要说心爱的人,你那奸夫也好不到哪里去,当年对你始乱终弃还不是让你耿耿于怀?我不管你想要干什么,咱们各走各的路,别把我逼急了,小心我揭穿你的身份。”

女子轻笑两声,“揭穿我的身份?你白大盟主的身份世上想知道的人也多着呢,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从天上跌到地上?”

白盟天几乎想抽出刀来将她砍成几截,却碍于她身上致命的毒,连河都不愿意靠近。只能忍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要知道冥宫的女人可是最难伺候的,一年前你乖乖合作还好,既然你想断的一干二净,我就成全你,今天就让你去见阎王!”白盟天见她飞身过来,忙捂住口鼻拿刀迎战,虽然年过四十,白盟天的武功仍然没有退步,单手挡住她的攻势,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那女人正要上前,却听得一旁树丛里及其细微的响声,反手一个飞镖出去,再转身却发现白盟天早就失去了踪影,她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道:“你害我丢了猎物,该怎么来赔我呢?”

风铃等了好一会见她还在等自己的回答,只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道:“我去帮你追回来好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夜探白云山庄却偶然看到白盟天从山庄出来,她自信现在的身手绝对不会让他发现所以才一路追踪到这里,没想到是跟现在武林上闹的沸沸扬扬的冥宫有关。唉,好奇心真的会害死人的。

“这倒是不必了,妹妹你能够帮我做件事,我就原谅你这一次。”女人围着风铃转了两圈,弄的她心里直发毛,“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事情?”女人微笑,水袖一拂,风铃只觉得闻到一阵浓郁的花香便倒了下去。

黑夜只差没把送信的老头给劈了,王凌志忙将老人送了出去。冷羽也是一脸颓废的坐在旁边叹道:“你说这风铃跑哪里不好?偏偏要跑到冥宫的女人堆里去,你准备怎么办?难道真的去花岛见那见什么宫主?”

黑夜起身对王凌志说:“带着他们退回黑谷。”

“那少主您怎么办?”

“去花岛。”

“可是……”

王凌志左右为难,他担心主子的安危,也着急谷里的处境,正愁不知道怎么办时见冷羽站了起来道:“我跟你去。好不容易见到你了,人家才不想这么快跟你分开呢。”他掩嘴笑的欢快,还不时看看黑夜铁青的脸,心情大好了起来。

地牢里的人听到上面传来的声音抬头一看却是自己多天未见的徒儿,他咧嘴一笑道:“你的伤好了?我说过输了不要来见我。”

黑夜直接说道:“冥宫与爹娘有什么关系?”

他脸上的笑容大了些道:“你终于开始变得有些脑子了,这么多年我一直都以为你朽木不可雕。”黑夜冰着一张脸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地下的人突然掀开那铁栏,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站在了黑夜的眼前,黑发迎风飞舞,修长的身形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单薄,脸上只有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定定的望着他,唇间不变的是他那狂妄的笑。

黑夜哼道:“这是你的第几张脸?换来换去不觉得腻吗?”

他得意的摸了摸脸道:“你嫉妒啊?知道你师父有多帅了吧?你多求我几次,说不定我就将这门手艺传给你了。”黑夜打断他道:“冥宫。”

“急什么,没闻到我一身臭味,好好伺候你师父,等我酒足饭饱之后再来慢慢说给你听,不要带我去别院,见到熟人又是一番吵,到客栈去。”

冷羽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吓的躲到了黑夜的身后,“他不会就是王凌志经常念叨的无名吧?那个多年前就失踪的你的师父?”黑夜颔首,冷羽更是不敢靠近,忙作个揖道:“冷羽见过无名师父。”一边悄悄的对他耳语道:“不会他也要跟我们一起去吧,我还想要命。”

无名趴在马背上道:“冷小子在说什么呢,冷擎的儿子就这么点出息吗?”

冷羽忙钻了出来笑嘻嘻的说:“哪敢啊,在老爷子面前我们这些后辈要谦卑,前辈您走前面,我和黑夜后面伺候着。”

无名掀了掀眼皮,转过头去呼呼睡着了,昨夜他喝的太多,现在头疼的要命。冷羽见他这样才安心的策马到黑夜身旁道:“喂,你家师父不是早就归天了吗?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了?”

“哼。”黑夜盯着他熟睡的身影,心里百味皆有。

“这次去花岛他跟着来干什么啊?”

黑夜答道:“不知道。”

冷羽转过头去看着无名道:“没想到江湖上传说中的人就活生生的在我眼前,他看起来不像是王凌志说的那么可怕的人,怎么会让你恨成这样?”黑夜瞪了他一眼,他根本就不想回想起小时候的经历,这个无名的性子是出了名的怪,凡事只看心情,他每日被父母拿来当药剂实验品也就算了,筋疲力尽的回到房里就被他半夜挖起来去练功。黑爸黑妈根本就不管儿子死活,只说别弄死了就行。于是无名玩上了瘾,一个不高兴就将黑夜丢到蛇窟,再不高兴就吊在山崖上被野兽围个三天三夜,哪天黑夜有点进步了,就强行把他带到山下妓院,丢到一群美女里面,自己快活去了。

无名只爱才,这是江湖中人都知道的事情。他见到有点天分的人就死活要传授点东西的,自己本身也是一个天才中的天才,武功、医术、毒术、易容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八卦五行,琴棋书画,只怕世界上没有人懂的比他更多,他一直抱怨着黑夜除了医术和武功,其他方面就是白痴,所以看不爽了就要把孩子整的半死不活。

再见到他,黑夜的心情有点奇怪,早年信誓旦旦的要练好武功为小时候的自己报仇,见到了他却又觉得逝去的时光让他有点下不了手。虽然他爱玩自己,却也是童年里陪伴自己最多的人之一,他教会了自己很多的东西,做人也好,做事也好,在第一次重见他的那晚,心中的怨气早就散了,也许怨的是他的不告而别而不是他对自己的种种虐行。

冷羽叫着发呆的黑夜道:“喂,以我们现在的速度走下去,只怕要几个月才能到东海,你还是把你的师父叫起来我们好赶路。”

黑夜看了看天,拿出地图研究了一下,决定在天黑之前赶到下个城镇,“走吧,不用管他。”冷羽听他这样说,拿起鞭子吆喝着马儿和黑夜一起飞奔而去,留下无名一个人在晃悠悠的马背上梦着周公。

清玉嫣打量着地牢里的风铃,她的脸并不比自己出色多少,为什么男人们都心心念着她,护着她呢?风铃感觉到怨恨的视线,转过身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情敌,她耸耸肩再次转了回去,这会她可不想惹她,要是她不高兴再给自己一颗珍珠吃,自己可就会死的很惨。

“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让男人们都那么迷恋你?”

风铃无聊的躺了下去道:“你很感兴趣么?那么你就学习我,没事多睡睡觉,这个很养颜的。”

“住口,我的脸根本就不用什么保养!”

风铃叹了口气道:“是你问我的耶,现在又让我住口,你还真难伺候,拜托你让我安静一点,我真的有点困了,昨天晚上都没怎么睡觉。”

清玉嫣对于她的无所谓相当愤怒,如果风铃哀求她,她心里会觉得痛快许多,可是她什么都不问也什么都不做,这样的态度更让她想一刀杀了她。“你以为黑夜会来救你吗?你就等着被用来药人吧,到时候看你还能这么镇定么。”

风铃真的没办法了,她坐起了身子走到门前说道:“大小姐,和黑夜有婚约的是你,不是我风铃,你怎么口口声声都在说自己的未婚夫跟别的女人的事情?如果你和他之间有误会,请你不要把怒气发泄在我的身上,我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过客,不会跟你抢男人,懂了吗?”

清玉嫣听她提起婚约更是脸上难看道:“你是故意让我难堪吗?明知道他在八年前就已经将信物退了回来,你还跟我说什么婚约!一定是你在中间挑唆。”

风铃努努嘴,原来黑夜真的将他们两人的婚约结束了,可是这女人也说的太离谱了吧,“你有点逻辑行不行?我是半年前才来到这里的,你们八年前的退婚关我什么事啊?我哪里惹到你,如果你把我弄来,只是为了威胁黑夜我劝你还是趁早收手,他是那种最不喜欢被威胁的男人,你若想挽回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用别的方法的好。”

清玉嫣仰天笑道:“威胁?我们可不是要威胁她,他这么多年所得到的太多,现在要由我们来接手。”

风铃详装惊讶的追问道:“你的宫主难道也跟他有一腿?不会吧,他虽然长的很帅,听声音你们家宫主好像有点年纪了耶,他不会老少通吃吧。”

清玉嫣反手就是一巴掌,打的风铃趴在了地上,“不许你污蔑我娘,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娘说的没有错,男人就不该存在与世界上。”

风铃忍痛的捂着脸颊,她招谁惹谁,来了这时空就总是被人甩巴掌,回去又要冷敷好久才能消肿呢,不过清玉嫣的妈不是什么清风山庄的上任庄主清芙蓉吗?怎么又突然变成了冥宫的宫主呢?又和黑夜的爸爸扯上什么关系呢?她不理会清玉嫣的怒吼,慢慢踱回床边,反正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现在是她休息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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