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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第二部平淡年代 11.魂归何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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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更一节啦,太累了,我写得手酸了。

意见大了,再商量吧。于羝和季晓蓓都无法想象程东锐会变得如此的不堪,甚至没有想过他这一身已经传出馊味的西服,至少应该有半个月没洗澡了,到底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到底怎么了?”季晓蓓看着这个自己以前爱得要死不活的男人,只想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如果以前是现在这个样子,自己或许还真的不会爱上。

“没有什么,我只是想离开你,和她过完最后的日子。”说完指了指躺在床上那个熟悉的女人,“东锐,她快死了?”或许这对季晓蓓来说,是好消息。

“你错了,是我要死了。”于羝也不相信像程东锐这么健康的人,怎么会死呢,“你胡说什么啊,到底怎么了?”季晓蓓激动地问着说话十分低糜的程东锐。

程东锐走进里屋,拿着一份报告给季晓蓓说:“你是医生,能看懂吧。”季晓蓓仔细地翻看着所有的内容,越翻越快,“脑部恶性肿瘤!”季晓蓓这么一说,于羝都惊讶地看着当初如此风度翩翩的一个绅士,现在成了快死的人。

季晓蓓用手撑住额头,不停地呼气吸气,很急促,程东锐低声地说:“晓蓓,对不起。”季晓蓓激动地抬起头,伸手抓住程东锐的手说道:“我们去治疗好不好?”

于羝看到程东锐把手缩了回去说:“不必了,时间不多了。”说完走进去看了看沉睡的妻子说:“对不起,晓蓓,我拿了你的钱。”

“钱没有关系,你去治病,我是应该给你的。”季晓蓓开始盘算自己还有多少钱,如何去救这个自己的最爱,“可你的钱,我给她了。”

“晓蓓,对不起,我死后,为了她日后不会吃苦,我把钱都给她安排好以后的生活了。”季晓蓓瘫软地靠在椅背上,对于羝说:“给我根烟。”

于羝看着季晓蓓缓缓吐出来的烟雾,心里不由地为她难过起来,上官虹雪当初虽然没有患什么病,可最后一跳死了,现在季晓蓓也要承受这种失去最爱的滋味了,他清楚,甚至比现在的季晓蓓更清楚,所以他开始为季晓蓓难过。

“于羝,我们走吧。”季晓蓓知道了答案,此刻已经万念俱灰,除了离开,还能选择留在这里干什么呢?

于羝扶着走路艰难的季晓蓓,安慰她说:“要不明天我们过来再看看他,想想办法让他去治疗。”于羝这么一说,季晓蓓反倒笑了起来,让于羝不理解。

“你没看着他戴了帽子吗?我想他已经没有头发了。”于羝想了起来,程东锐确实带了帽子,可是他不知道,按季晓蓓的话,程东锐应该做了化疗没了头发。

“那怎么办?”季晓蓓淡然地说,“明天再去一趟吧。”说完只是呆呆地蹲在马路边,拿着于羝的烟不断地抽,于羝也跟着蹲在路边,看着飞驰而过的车流。

这个夜晚于羝总是听到季晓蓓在梦中喊着“东锐,别走,别离开。”的话,自从见过程东锐之后,季晓蓓再也没喝过一滴酒,只是不断的抽烟,一个晚上抽了一包多。

看到季晓蓓的被子已经被踢到床下,于羝起身给她盖好,却感觉到她全身异常的热度,伸手一碰,才知道她已经高烧了。

“晓蓓,晓蓓。”于羝摇摇她,却听她不断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并没有醒来,于羝给她头上敷了一块湿毛巾后就匆匆跑到楼下去为她买退烧药了。

人生地不熟的于羝,问了很多人,才来到一家已经关门的药店,正要失望地离开时,却见里面有一丝灯光,感到里面还有人。

“有人吗?我想买药。”于羝使劲地敲门,希望能为他开门,买给他此刻急需的退烧药,但是里面传来了声音:“我们关门了。”

“求求你,帮个忙好吗?我朋友烧得非常厉害,需要药,我可以多付点钱。”于羝苦苦地哀求着里面的人。

“你找找别家吧,我们关门了有规定不能开了。”于羝听着这冰冷的话语,只能呆呆地坐在地上,但是还是心不死,“求求你,我真的很需要这药。”

里面不再有回话,相反地过了许久,旁边的侧门开了,一个中年男子递出来一板退烧药说:“我看我不给你药,你是今天要吵我到天亮了。”

于羝接过药,不停地说谢谢,谢谢。“好了,回去给你朋友快吃了吧,烧得厉害了,脑子要烧坏的。”于羝听他这么一说,才跑步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晓蓓,吃药。”于羝把药片放入季晓蓓微微开启的嘴唇,然后把温水拿到她面前,让她把药送服了。然后在摸摸额头,把毛巾翻了面,放在她的额头上。

整个夜晚,于羝没有睡,只是不停地为她盖被子,翻毛巾,到最后天亮的时候,似乎感觉烧退得差不多了,才疲劳地趴在她的床边睡了起来。

“于羝,于羝。”被季晓蓓推醒的于羝看了看她,立即摸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笑着说:“还好退了。”

“昨天真的辛苦你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发烧了。”季晓蓓让于羝躺在床上,微笑地说:“你先休息会,我出去一趟。”于羝拉住她的手说:“你刚刚退烧,别去找他了。”

“你不懂,你先睡,我去去就回来,给你带饭好了。”说着季晓蓓走进洗手间洗了个澡,然后整理了一番就匆忙出去了,于羝只能叹气,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东锐,东锐,快开门,我晓蓓。”季晓蓓敲着门,焦急地喊着,“噢,这么早就来了啊。”今天程东锐似乎换过衣服了,一身干净,和往日一般的清爽。

“你跟我去治疗好吗?”季晓蓓拉住程东锐的手往外走,可他却挣脱开说:“晓蓓,你是医生,你该知道我是否能好啊?”说完程东锐脱下他的帽子,果然他的头上已经没什么头发了,“我去治过了,但是……”说完转过头,不愿意再看着这个心怀希望的季晓蓓。

“那让我陪着你过完最后的日子好吗?”季晓蓓听他这么说,知道治疗也是枉然了,“不要,晓蓓,你的日子还很长很长,没必要为了我一个即将死去的人而拖累。”

程东锐不辞而别,就是因为不想拖累季晓蓓,甚至觉得自己欠季晓蓓实在太多了,不光是钱,更多的是她对自己付出的感情,作出的牺牲,而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回报她。

“我看于羝人不错,晓蓓,于羝既然能陪着你来哈尔滨找我,说明他在乎你。”季晓蓓发疯地阻止他说:“你别管他,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晓蓓,你别这样,好吗?”程东锐给季晓蓓倒了一杯茶,突然感到自己的头疼了起来,居然连茶杯都拿不住了,“东锐,你没事吧。”季晓蓓起身扶住他,不断地揉着他的头,关切地问:“好点了吗?”

“晓蓓,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和你在一起,还能和以前一样吗?你还能快乐吗?”程东锐被季晓蓓扶到椅子上坐下后,再次为季晓蓓倒了一杯水,季晓蓓想自己倒,但是程东锐说:“让我最后为你倒一杯水吧,晓蓓,你还是忘了我吧。”

季晓蓓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那棵树,“我好怀念你和我在杭州的日子,那些日子,我真的很高兴。”季晓蓓背对着程东锐,抽烟,谈往事。

“晓蓓,我都记不起来了,你说的那些事,以前有吗?”难道他真的忘记我们以前的事了吗,季晓蓓怀着这样的心情,离开了程东锐的家,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于羝走了过来。

“于羝,我们先别回杭州好吗?”季晓蓓抱着于羝就哭了起来,“晓蓓,别哭,你说不回去就不回去,我们去租个房子吧,我看你呀,程东锐不跟你走,你也不会走的。”于羝递了张纸巾给季晓蓓,然后搂住她说:“别灰心,等等我打听下,有没有医生朋友帮帮他?”季晓蓓摇头说:“他不会再治疗了,别问了,我们去找房子吧。”

于羝按照季晓蓓的意愿租下了离程东锐最近的房子,尽管房子简陋,但是季晓蓓依然愿意和于羝住在这个不足30平方的房子里,于羝微笑地付完房钱,对季晓蓓说:“先休息会吧,我看你似乎很疲劳。”

“我不累,你坐我身边,让我靠会。”季晓蓓静静地靠在于羝的胸膛上,均匀地呼吸着,想着自己和程东锐的心事。于羝搂抱着她,环视这不足30平方的房子四周,他想起了一些往事,季晓蓓突然迸出一话来:“于羝,我现在理解你为什么宁可不止一次的去找上官虹雪,也理解你为什么不断地去伤害自己身边最亲的人,因为那就是爱,爱有时很自私的。”

“他宁可伤害我,也不愿意去伤害自己最爱的妻子,可我,却又那么的爱他,有时我真恨他,有时又恨自己,可当我看到他时,却又那么的无助。”季晓蓓的话就好比当初于羝为了上官虹雪一样,总是被伤害,但是当看到她时,那些痛苦就顿然不在了,但是当离开她之后,又总是那么的无助。

“晓蓓,我理解你,但是现在,我们都没有办法了。”于羝只是安慰在怀里已经渐渐哭开的季晓蓓,他知道,她的痛苦和当初知道上官虹雪跳楼一样,只是她还可以在程东锐死前,说上几句,而自己,纵然有再多的话,她都听不到了。

此后三天,季晓蓓身体情况越来越差,就好比一个频临死亡的人一般,于羝忙着照顾她,端茶送饭,季晓蓓觉得于羝为了自己疲惫不堪,过意不去,只好说:“于羝,要不你先回去吧。”

“你明明知道我不会走,还说这话。”说完给季晓蓓塞了塞被子,秋天渐渐来临,再说在哈尔滨,深夜确实有点冷了。

第四天早晨,季晓蓓醒来不见于羝,却见一纸条:“我去买早饭,马上就回来,躺着。”季晓蓓笑了笑,刚缩下身子就见于羝回来了,忙过来说:“买了碗粥给你喝喝。”

“于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季晓蓓这么一问,于羝就笑了,“先不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吧,记得当初我病了,你不也来照顾我的吗?都不去管前面的,就说你和我来到哈尔滨,我不管你,谁管你。”说完吹着热气腾腾的粥,舀了一勺又吹了吹,放在季晓蓓的嘴边,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来的正是程东锐,见到于羝开门,礼貌地对他笑了笑,“快进去吧,她等着你呢!”于羝大清早的说是去买早饭,其实是去叫程东锐来看看季晓蓓,因为他并不知道季晓蓓已经病倒了。

“晓蓓,你还好吧。”季晓蓓看着程东锐走过来,坐在床边,并没有理会,“你来看我做什么,我死活和你什么关系。”

“晓蓓……”于羝听程东锐欲言又止的样子,忙说:“我出去趟,买点药。”说完就一溜烟地跑了,剩下程东锐和季晓蓓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两个小时后,于羝买菜回来了,却不见程东锐,“他走了?”于羝问着呆呆坐在床上的季晓蓓,“恩,走了。”说完,就抽起烟来,看着外面那只停在树枝上的麻雀。

又过了三天,于羝风风火火地跑进屋子对季晓蓓说:“快去见见他最后一面吧,听医生说不行了。”

“不用去看了,他说,让他不要痛苦地离开。”说完,季晓蓓拿出了三天前,程东锐临走时递给他的那封信,并说:“等我死后拆开看看吧。”

于羝好奇地走过去看着季晓蓓一边落泪,一边默默地在看着的信纸,看到最后,于羝也忍不住大哭起来,大喊:“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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