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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第二部平淡年代 10.此消彼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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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酒吧里,季晓蓓喝得东倒西歪地靠在已经烂醉的于羝身上,还不停地在给他倒着红色的液体,“于羝,你说要是我找不到程东锐,那嫁给你好吗?”

于羝突然被季晓蓓这么一句说得清醒了许多,“你喝多了,嫁给我,哭死你。”说完提起酒瓶给季晓蓓也倒上了满满的一杯后,把自己的一饮而尽后说:“不怕结婚后,天天来足浴找我啊。”说完又靠在椅子上,哈哈大笑。

“不怕,不怕,我有办法对付你。”季晓蓓也一口气喝下后,似乎非常有自信地说着,“那你说来听听,怎么对付我?”说完于羝又哈哈大笑,他觉得季晓蓓喝醉了,真好玩。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啊,不过我想你也不会知道了。”说完就醉倒在于羝的怀里,沉沉地睡去,于羝在云南由于天天喝二锅头,如今喝红酒已经是喝水一般了,还有半分清醒的他看着此刻似乎才能安心睡觉的季晓蓓后,不免摇头叹气。

不知道季晓蓓住在哪,于羝只好抱着她,把她拖回了自己的家,然后把她直接扔床上,被子一盖,自己就去洗手间想冲个冷水澡。

刚打开水龙头,季晓蓓就衣服都不脱地冲了进来跟着□□着的于羝一起冲了起来,看样子季晓蓓醉得不轻,于羝使劲地摇她问:“你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我要是知道自己是谁就好了。”说完季晓蓓挣脱开于羝的掺扶,独自坐在瓷砖上开始冲凉,于羝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你出去吧。”季晓蓓这么一说,于羝知道她没有醉,是她想醉,可是醉不了,如果真的醉了,她是不会让自己出去的。

裹着浴巾的于羝站在门口,过了会,再也没有水滴的声音,季晓蓓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看到站在门外的于羝说:“你去冲吧。”

“你到底是怎么了?”于羝从后面一只手搭在季晓蓓的肩膀上问,“没什么,我有点心情不好,你先去洗吧。”说完继续往床上走去,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于羝看着扔在角落那些全部湿透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为季晓蓓感到了痛苦起来,她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吗?

出来时,季晓蓓叫住于羝说:“你去哪?”

“我当然是去睡书房了。”说着于羝继续往前走,“你不想知道一些关于上官虹雪的事情吗?”上官虹雪,于羝立即转过身,走到季晓蓓面前问:“你知道她什么事?”

季晓蓓并没有立即说,只是拍拍自己隔壁的床位,“我想过了,要是真的找不到程东锐了,我看我们两个人凑合算了,你觉得可以吗?”于羝刚坐上去,她就这么一句没把自己吓到床下去,“我看你真的喝多了!”于羝只能这么说。

季晓蓓只是搂抱着于羝沉沉地入睡,什么也没说,尽管于羝此刻对于她刚才说的上官虹雪的事情非常想知道,但是每次开口问她,她都迷糊地说:“先让我睡会。”

季晓蓓的呼吸很均匀,在于羝的耳边轻拂着,微微带着一点酒味,“睡吧,明天再说。”季晓蓓因为于羝的一点点身体的转动,搂在他胸口地小手轻轻地拍了拍说着。

直到早晨醒来,于羝才发现季晓蓓已经坐在客厅在吃早饭了,见他出来就说:“快去刷牙。”于羝不明白,她到底昨天一晚上是干什么,只是笑了笑走进洗手间。

“到底你知道上官虹雪什么事情?”于羝一坐下就开始问她,“我也是从你妈那里听到的,她呢,也是听你哥哥说的,说上官虹雪跳楼后,嘴里还在喊你的名字,一直看着小区进来的那个门口,很长时间才慢慢地闭上眼睛。”

正要吃早饭的于羝,停止了动作,有东翻西找地开始寻找啤酒,“那,酒是吧,在这里。”说完季晓蓓把酒递给他,“你说她到底为什么要自杀啊?”于羝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上官虹雪为什么会有这么傻?

“如果程东锐和你一样,我想我也会自杀。”季晓蓓这么一说 ,于羝有点明白了,喝了一口酒又问:“还知道些什么?”

“就这些了,你妈说的。”季晓蓓已经吃好了早饭,看于羝只是喝酒,索性把他的那份也收了起来,“我还没吃早饭呢?”

“我以为你不需要吃早饭了。”

“你昨天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季晓蓓想起了昨天酒后乱说的话,笑了笑说:“这你也当真的啊。”

“当真,所以才问啊。”于羝一本正经地样子,让季晓蓓无奈地说:“我们不会在一起的,因为我并不欣赏你的为人,虽然你很痴情,可是你也很迂腐。”

“是,我迂腐,你不迂腐,行了吧。”于羝这么一说,季晓蓓就再也不说话了,端着盘子去厨房洗碗了。

“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于羝也感觉自己说错话了,走到季晓蓓后面低声地道歉,“没什么,我和你一样,把心给了程东锐,可是没有任何结果。”

“所以,有时我很可怜你,觉得你和我根本是同病相怜。”季晓蓓一边洗,一边说,“其实我想程东锐肯定有难言之隐,不然不会这样离开我的,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

季晓蓓自从程东锐失踪之后,已经在医院了请假了,所以整整一天,两个人的手机都放在桌子上看着电视,生怕有程东锐的消息,而自己不知道。

季晓蓓在于羝家住了三天,她其实是等着于羝的手机响起来,而不是为了别的,这点于羝很清楚,也没什么想法,即使她让自己陪着她睡,仅仅只是抱在一起睡觉,都没想法,他理解季晓蓓,此刻除了抱着自己有安全感,其他的都会让她彻夜失眠。

第三天的傍晚,于羝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朋友说找到了,季晓蓓抢过手机问道:“他现在在哪?”

“哈尔滨。”朋友说了具体的地址,然后问需要帮忙不,于羝说不用。

于羝还在整理东西,季晓蓓已经站在门口催促他快点了,不然飞不到哈尔滨了,“慢慢来好了,他又不知道我们要去找他。”说着就带了点衣服,跟着季晓蓓前往萧山机场。

已经是晚上的萧山机场,季晓蓓按捺不住等待,总是来回渡步,于羝说:“别走来走去了,马上就要登机了。”

“唉,我想立即到哈尔滨啊。”季晓蓓越来越靠近程东锐,却越来越烦躁了,毕竟有些人一直在寻找真相,当真相来临的时候,却是最害怕的时候,害怕自己不能接受。

晚间飞凌晨到的班机,于羝和季晓蓓坐在位置上,等待着起飞,“要不你先睡会吧。”季晓蓓看着机场外的灯光,不安地问于羝:“你说我们到哈尔滨他会不会走了?”

“不会,他怎么知道我们去哈尔滨找他?”于羝安慰着情绪激动的季晓蓓,然后给她一条毯子,“先睡会,到了我叫你。”

季晓蓓只好先睡会,于羝也跟着睡了过去,居然做了个梦,梦到季晓蓓走进程东锐住在哈尔滨的房子时,程东锐自杀了,季晓蓓抱着他的尸体痛哭,然后恶狠狠地看着于羝说:“我叫你早点来,你看,现在他都死了。”

于羝惊醒了看着睡在旁边很香的季晓蓓,确实这几天她日思夜盼地等待着程东锐的消息,晚上应该不会睡得很好。

窗外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在空中感受到早晨应该比在地面更早,这里空旷,没有任何东西的遮挡,一束阳光把季晓蓓照醒了,“是不是到了?”

“快到了,你看,飞机正在下降。”于羝给她点点外面,确实看到了机场模糊的形状。

“恩,下飞机马上就去找他好吗?”于羝点点头,“恩,下机就去找他,找到了我也想问问他为什么不要这么执着的季医生?”

“你别安慰我了,或许结局是你我猜不到的。”说着季晓蓓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哈尔滨太平国际机场,此刻九月将至,况且是凌晨,季晓蓓一出机舱,就觉得比杭州冷了许多,不禁打了个寒颤,“那,衣服,要不是我早有准备,你还不冻死。”

“那你穿什么?”季晓蓓套上于羝给自己的男人衣服,看着于羝不停地哆嗦,“我是男人,应该照顾女人嘛。”说完拉着她坐上出租,就往朋友提供的地方开去。

七拐八弯地终于找到了那个地址,于羝敲了敲门,看了看低头沉思的季晓蓓,“马上就可以见到程东锐了,你怎么还闷闷不乐?”

“没,就是有点怕他不愿意见我。”季晓蓓说完,不见有人开门,叫于羝再敲几下,但是依然没有人来开门,也许是大清早的敲门声惊动了邻居,走过来说:“这里没人住。”

“大叔,你说这里没人住?”季晓蓓不相信,又问了一次,“是的,早在一个月前就搬走了,你们找的人是不是一个很俊郎的中年男子,和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

“对对对,您知道他们搬去哪吗?”邻居大叔想了一会,无奈地说:“不知道去哪了?”于羝拉着季晓蓓道谢后要离开时,季晓蓓又追了上去问:“大叔,麻烦你仔细想想好吗?”

大叔又想了一会后说:“我记得他搬走的那天说起过去要去南岗区奋斗路什么的,就是不知道几号?”

“谢谢大叔啊。”季晓蓓拉着于羝说:“快去那里。”

“我说季姐姐,我肚子饿了,我们总该先吃点什么吧。”季晓蓓无奈,只要跟着于羝来到卖早饭的地方,坐下来胡乱吃了点后起身又要走,“我服了你了。”于羝无奈,只好再次带上季晓蓓前往那个大叔所说的南岗区奋斗路。

但是没有号码,让于羝和季晓蓓只能不断地挨家挨户地询问,最后依然没有程东锐的消息,只好先行去开了房间,“晓蓓,我说你不要心急,既然来了,我们一定能找到。”

“于羝,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他,好吗?”季晓蓓不知道为什么,来到哈尔滨之后,就真的人变了,当得知程东锐已经搬家的时候,她那种无助的眼神,加上现在一无所获,她或许真的掉入了绝望的深渊,一个男人告诉你,他不想跟你在一起,你或许能忘记他,可是他和你相处了很长时间,却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不辞而别,你或许真的会疯狂。

“恩,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他的。”整个夜晚,于羝看到季晓蓓总是呆呆地看着窗外,抽烟,抽完自己的烟,拿着于羝的烟抽了起来。

“要是他真的不要了我了,那我该怎么办?”季晓蓓这么一问,于羝忙着在吃夜宵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应该不会不要你的,就是肯定出了点什么事?”

“他到现在都不出现,我能怎么去想。”说完打开于羝正准备喝的罐装啤酒喝了起来,想起以前喝得那副德行的季晓蓓,于羝慌忙阻止道:“别,就一罐,我要吃夜宵喝的啊。”

季晓蓓没有理会于羝,一口气喝完了,然后躺在床上,含着眼泪闭上眼睛睡觉,“明天一定能找到他的,我一定要找到他。”于羝听着她的话,觉得很苦涩。

第二天于羝和季晓蓓再次寻找程东锐,在下午的时候终于有了眉目,经过别人的指点,终于来到了一处破陋的房子面前,于羝伸手要敲门,季晓蓓说:“我来吧。”

正要敲下去的时候,门开了,一个如同叫花子一般的男人用沙哑的声音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进来吧。”于羝不相信,这个人就是当初如同绅士一般的程东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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