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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雪疑(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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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终于也写完了。第三卷应该比较温暖一点,不太虐了,呵呵,其实我一直没觉得前面很虐嘛!

第四卷和第五卷嘛......呵呵,再说喽!紫若轩中,云若脸色青白地睡在塌上,双目汩汩淌着清泪,文稷坐在旁边说:“你也别难过了,好生将养着要紧,来日方长。”说罢,起身要走,忽地旁边一个婢女惊疑地嚷了一声。文稷皱着眉眼问:“何事?”那婢女跪下不敢说话,文稷乜斜了她一眼,却看见枕头下拖出一只红绸角,猛地拽出来一看,却是一只符咒,旁边曹美人脸色一变。文稷冰冷地扫着那婢女问:“说,怎么回事?”那婢女连连叩头道:“婢子不知,婢子真的不知。”文稷阴恻恻地说:“巫蛊符咒,向来是侯门宫闱祸乱的根源,没想到孤的东院也出了这个。”顿了顿便唤:“来人,将这贱婢拖了出去用刑,看她说是不说。”那婢女听了一行叩头,一行哭求道:“殿下饶命,婢子招了。原是,原是曹美人命了婢子藏在云采女床塌下的。”曹美人听得此处忙呵道:“贱婢放肆,如何这样栽赃我!”文稷没有看她,只冷斥一声:“住口!”曹美人不敢再多言,只听那婢女继续说:“婢子便依命一直放在床塌下头,今儿不知怎么跑到枕头边了。至于这个东西是什么,婢子实在是不知晓啊!殿下饶命。”文稷怒极,一脚将这婢女踢翻在地,冷着脸一步步朝那曹美人走去,曹美人已吓得跪下来,泣道:“殿下,可莫要听这贱婢一面之词,妾婢,妾婢……”文稷也不听她辩解,直扯住曹美人的鬓发,才要说话,却听得外头声嘶力竭的嗓音叫嚷起来:“大哥,大哥!我要见我大哥!”王妃一听声音,忙叫道:“犀儿,是犀儿!”说着已跑了出去。文稷狠狠甩开曹美人,亦疾步走到门外,世子妃与一干人忙也紧跟出去了。

门外,天早就黑透了,只见得漫天匝地的混沌。风狂啸着,直把星星点点的几盏气死风灯吹得晦暗不明。邵宸软软地昏在文犀胸前,文犀直挺挺地跪在那里,用一件白狐皮袍子紧紧裹着邵宸,自己只剩得一件绵衫褂,浑身已是一片雪白。王妃一见就哭了,哭声被风雪吹得飘渺而稀薄。她从旁边婢女手里拽过一把青油布伞,急跑过去帮文犀挡着,含泪说:“犀儿,你这是做什么?”文犀哆嗦着嘴唇,指着文稷说:“大哥,你不该听信谗言,你不该这样对她!”文稷此时亦是面色铁青,冷着声说:“你这是对孤说话么?”文犀不答言,只白着脸,眼中滚滚流着泪说:“你既纳了她,为何不好好待她?你既不能好好待她,当初为何又要纳她?”文稷冲下台阶,扬手便要打文犀,王妃苦苦拦住哭道:“世子息怒,你弟弟一时发昏,说错了话,你这个做哥哥的千万别和他一般计较。”文稷平了平气,颤抖着手,指着文犀说:“瞧瞧,这就是孤的好弟弟。这就是孤那个一向自诩文雅洒脱的弟弟,如今为了一个女人,什么规矩尊卑都忘了,什么体统脸面也都不要了。”文犀红着眼,哑着声音吼道:“她对你来说,也许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女人;对我,对我来说,她……她是……她是我这一生唯一最爱慕的人。”文稷听完,一个转身猛地拎起文犀的领口:“三弟,你记住,你给孤记住,她是你的庶嫂,是你大哥的女人。唯一能爱慕她的人,只有孤,只有孤!而你……早已经没有资格了!”兄弟二人正在争执间,南安王爷却已经披着玉针蓑,戴着金藤笠领了两个人静静站在那了,南安王妃哭泣着跑过去,抱着王爷哭求:“王爷,你劝劝罢!”王爷捋着胡须,深沉地依次看了看文稷,文犀,又看了看瘫在一边的邵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才悠悠地向文稷说:“云采女的事,本王也听说了。事情是有些蹊跷,还是查清了再按规矩责罚不迟。”说完转身便走了,走了三,五步才又说:“文稷啊,这姑娘,本王看着不像是个心术不正的,别冤枉了她。”说罢又转脸对王妃说:“王妃,这都是孩子们的家务事,你不须多管,跟本王回去罢……世子会处理好的。”王妃看了眼王爷又看了眼文犀,迟疑片刻终究随王爷上肩舆去了。

南安王爷,王妃一走,文稷仰面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天色,才对世子妃说:“今夜你留下来照看着若儿。其余的人……都各自回去罢。”世子妃欠身应了,又问:“殿下,曹美人和那婢女该如何处置呢?”文稷想了想说:“岚儿先还送她回淇水阁吧,但没孤的命令不准她出门一步;至于那婢女,连夜关到舂米巷等候发落。”世子妃一一应了。

文稷这才抱起邵宸,又对文犀说:“跟孤一起过来罢。”后头孥儿等一干仆佣忙过来撑伞,一路送了三人到了湘妃阁。

湘妃阁中支应起两个黄铜火盆,炙炙地烤着火,卧房里头,菡萏等人已经打来热水帮浑身冰冷,不省人事的邵宸沐浴换衣,文稷也打发了人传太医去了。前厅里,文犀穿着文稷的干爽单衣,绷着身子坐在塌上,文稷看了他一会子,亲推过一盅茶说:“三弟,可要披件袍褂?”文犀冷淡地说:“不必。”文稷说:“三弟,我这东院的事,你也听见了。这所有疑点都在宸儿身上,你说……”文犀瞪着眼,突然跪下道:“大哥,可愿听我解释几句?”文稷点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叫你来正是想听听你的见解。况刚才父王也说事有蹊跷,是该查清才是。方才……孤是太冲动了。”顿了顿,双眼有一瞬的泛红:“这么些年来,孤膝下是一直荒凉。好容易盼来了一个孩子,却又这样……算了,你坐下说罢!”文犀有些动容,仍跪着道:“一者,凭我对宸儿的了解,她绝不是这样的人。”文稷没有表情地回了句:“这一条不必说了。”文犀接着道:“二者,若宸儿有心对云采女不利,该是主动寻机会才是,又如何能干等着云采女上门呢?三者,宸儿请云采女喝茶,茶是婢女当面端上的,以宸儿的身手并无机会下药;四者,那麝香粉是个有味道的,若掺在茶中,云采女焉有喝不出来的道理?况她有身孕,原该更敏感些才是。”文稷点点头:“这却不错。只是方才太医说,若儿的小产正是麝香所致。而我方才问过,这东院中除了宸儿并无一人再从膳药房取过麝香的。”想了想又说:“宸儿若平常外敷麝香,该有些味道才是,但孤也留宿在此多次,却从来也未曾闻到过有麝香的味道。”文犀拧了拧眉,脱口道:“莫非她服用了……”说到这里,似想到什么忙掩了口,文稷眉头一紧,转身走进卧房,一时拿了三个乌金瓶出来,文犀接了过来见两只瓶子的口尚严严地封着,另一只瓶中的麝香粉已用去近半,便说:“若今日茶水中下了半瓶麝香粉,那还了得,茶都污了呢。”文稷揪紧茶杯不再言语,好半天才喃喃地说:“是了,孤已确定,绝不是宸儿下的药。”说着又低低呓语了一句:“她果然不安分,果然……”文犀见文稷难得的神色伤痛,便叉开话:“论理,这麝香着心腹人从外头传进来,却也不难呢。”文稷定了定神:“你说得不错。”说着,从袖中扔出个红绸符咒来,接着说:“你瞧,这便是岚儿让一个婢女放在紫若轩的。这东西可不就是外头传进来的?”文犀拿起看了看问:“大哥是如何发现这个的?”文稷便将经过说了一遍,又说:“莫非这药亦是岚儿下的?”文犀想了想,摇头说:“只怕不是。”文稷问:“怎么讲?”文犀说:“我因素来同些和尚道士有往来,也略懂得些这个。这道符咒只是要将云采女腹中的孩子变成女孩,故若真是曹美人放置的,可见她亦无杀戮孩子之心。何况,云采女的卧房也只有两个贴身婢女能进出,那婢女若在床塌下头藏好符咒,怎么会跑到枕边呢?况就算在枕边,那时间并无人发现,且大哥已是要离开了,她突然出声分明就是要引起大哥注意,为的就是要供出曹美人。”文稷猛然醒悟:“可是呢,我今儿怎么如此糊涂,竟就疏忽了,这个婢女才是该细审的。如此说来,这幕后必还有别人指使。”想着忙唤:“孥儿,孥儿,把方才那婢女赶紧从舂米巷带来问话。”孥儿应声去了,文稷抚着手上的扳指幽幽地说:“但愿还来得及。”文犀惊问:“大哥是怕那婢女已经……”文稷点点头,两人便不再说话,只听得帘帐后几个婢女侍奉邵宸稀稀疏疏的声音。一时孥儿回来道:“禀报世子殿下,那婢女已在舂米巷畏罪自杀了。”文犀和文稷两人对望一眼,都叹了口气。

这时,门外传话:“姜太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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