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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雪疑(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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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云若刚走,柘荷就凑过来说:“娘娘,瞧见没有,那曹美人设宴,可是把现下得宠的主子们都一一请了,单单没请您啊!”邵宸悠悠地喝了几口粥,才说:“你刚才没听见么?这午宴可是取消了。”柘荷说:“是,今儿是取消了,可来日总还是会有别的宴席的。娘娘啊,您不能总闷在咱这湘妃阁中,也该与人常拉拢走动。只这么和三殿下一起玩笑,也白搭了,您都已经是世子殿下的庶妃了……”未等柘荷说完,邵宸已经厉声呵斥:“住口!”柘荷平常极少见邵宸这般声色俱厉,一时愣住,倒住了口。

过了一会子,邵宸才淡淡地说:“走动?拉拢?有什么值得走动拉拢的?各人过各人的日子。哼,不偏不党,王道荡荡啊!”说罢漱了下口,站起身说:“风大雪大的,也别管别人怎么着了,关了门,大家都静静休憩一会子罢。”说完直向卧房睡去了。

门外,冰封雪锁;屋中,碳暖香盈;梦里,正是寒月半弦,邵宸与文犀一道闲阶漫步,才走到树下,忽就陡起夜风,顿时片片梨花零落,而文犀竟在夜色中没了踪影。

邵宸出了身冷汗,惊醒过来,却已是黄昏光景,外头还略有些天光,可正是搓绵扯絮般下着大雪。

睡了一觉,邵宸身上越发难受起来,脑仁晕沉沉的,勉强喝了口茶水,却见一贴身婢女碧菱闯将进来。

邵宸有些恼怒地说:“什么事值得你这样慌慌张张的?”那碧菱说:“娘娘,不好了,那,那云采女小产了。”邵宸也是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会呢?中午在我这里可不还好好的么?”那碧菱带着哭腔说:“可不是么。听说就是从咱们这回去后的事。刚刚王妃,世子妃,所有一干人都去了,这会子怕世子殿下也从宫中赶回来了。”邵宸无力地靠在被子上,抚着胸口定了定神说:“知道了,你下去罢!”碧菱犹哭腔着问:“娘娘,您不过去么?”邵宸皱眉说:“你哭什么呀?哎,我……就不去了,你们也管好门户;这事情来得太突兀,别去招是非才是。”说着蒙头又躺下了。

邵宸躺在床塌上,便有些辗转,心突突乱跳,心下想着午间的事,想着方才梦中的事,竟是说不出的纷乱蹊跷,头晕沉得更厉害了。

正这时节,菡萏又闯进来说:“娘娘快起来罢,外头孥儿说,世子殿下传您立刻到紫若轩去呢。”说着就来扶邵宸起来,邵宸无力地想:“这是非终究还是躲不过的。”因外头催得急,邵宸也无心打点,松挽了鬓发,随便套了一色莲青斗纹绵袄绵裙,连斗篷亦来不及披就跟着出去了。

天色阴霾,风雪竟是越发的猛了。紫若轩中,三重雪纺的幔子坠着,影影绰绰站满了人。

邵宸捏了捏冻得青紫僵硬的脸,跪倒在地:“妾妃奉命前来!”雪纺幔子层层掀开,王妃,世子与世子妃依次出来了。

世子面色冷硬,嘴唇紧紧抿成了一线,他鹰隼般的目光狠狠地剜了邵宸一会子,才对世子妃说:“你来问她话。”世子妃点了下头便开口问话。

世子妃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静温婉,脸色却是少有的严肃。她问:“早间,云若是如何到你那里去的?”邵宸照实答道:“只因云采女崴了脚,一时不能动弹,妾妃看外头天寒地冻的,不过让她在屋里歇了一顿饭的工夫。”世子妃又问:“那你可给她吃什么了?”邵宸回道:“原是想让云采女一道用膳的,却因她赶着要赴曹美人的午宴,就只喝了两口茶便罢了。”世子妃转头问早间跟着云若的一个贴身婢女:“可是这样?”那婢女跪下道:“正是呢。”世子妃又问:“那后来呢?”这婢女道:“后来,因曹美人取缔了宴席,婢子就服侍云采女一路回来了。回来后,云采女直说乏了,就只要去躺着,躺了一个多时辰,突然就腹痛难忍,就,就……”说着

“哇”就哭了。世子妃止住她的哭声,又问:“那你们云采女从邵妃那回来,可又吃过什么不曾?”那婢女摇头:“不曾,直就睡了,连茶水都不曾用过一口呢。”文稷听得此处厉声问邵宸:“你还有什么话说?”邵宸心头很有些窝火,且头又晕得厉害,却只能说:“妾妃觉得莫名其妙,没什么话说。”文稷盯了她一刻,又唤:“管事,你把刚才对孤说的话再说一遍!好让她心服口服。”那东院管事嬷嬷忙过来叩头说:“是!”咳嗽了一声继续道:“中秋次日,邵妃到膳药房要麝香药粉。婢子问缘故,邵妃说,这些日子膝盖骨有些疼痛,想自个儿调配些膏药敷着。婢子原说禀了世子妃宣太医瞧瞧,但邵妃说,这是每年秋冬时节都有的毛病,打小就这样,况从前在家自己对这些药理原也有些通熟的,不必烦劳太医。那婢子听着也是,就配了一瓶,但邵妃竟嫌不够,直是要了三瓶才罢。”世子妃说:“糊涂东西,这麝香粉原是府邸禁药,邵妃配了这许多,如何不报我?”那管事嬷嬷再三叩头:“婢子一时大意,婢子该死。”世子妃冷笑:“你是该死,亏你当了这些年的管事,真越发当到头了。”文稷一拍桌案阴鸷地对邵宸说:“这些日子,孤差点以为当初看错了你,直觉着你是个好的了。没想到,竟被你骗过。中秋晚宴,你才听得若儿有孕,便立即去要了麝香粉,处心积虑地等待时机,今儿找到机会就下药了!”邵宸本能地反驳:“没有,妾妃没有。”虞美人这时间过来说:“殿下莫要冤屈了邵妃,若是茶盅还没清洗,不如检看一下。”邵宸丧气地说:“不必了,妾妃不小心将那茶盅打破了,瓷片这会子怕都丢了。”曹美人冷笑一声:“哼,殿下,这才是毁灭罪证啊!”文稷用力捏紧拳头急下令:“来人,拖这贱人到外头跪上一夜,给孤的孩子和若儿赎罪!”王妃忙劝道:“哟,世子,这可不成,这样冷的天气,这么大的风雪,邵妃却怎么受得住呢?”文稷冷冷地说:“那是她罪有应得!”邵宸的头一阵阵眩晕得已是不能自持,也再无力思考辩解什么,直被两个侍奉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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