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1)
我回到自己的卧室,心里一直像有一股岩浆在翻腾。我似乎已经看到了录像的内容:就是那不堪入目,就是那放荡淫乱。那都是在家我苦苦等待的时候;那都是在家祈求刘嫣平安的时候;那更是我在家里幻想着爱与激情的时候。我越想越气委屈,心像是让什么人用手用力地捏紧抓死了,非常难受。刚才喝进的酒犯着苦味和着酸涩翻到了嗓子眼儿。
我悲愤之余还是想知道事情的原委,稳定好了情绪我在卧室直接用手机给张恩桐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就叫通了,我先是和张恩桐叙了叙旧,又询问些其他人的情况。后来我试探性的告诉他刘嫣来了我这儿,还代她感谢了他的仗义相救,同时又从侧面上询问了那件事情经过,结果和刘嫣说的基本一致。
我问张哥:“那钱刘嫣真的要不回来了吗?通过法律途径应该是能够讨回来吧?”
张哥叹了口气:“我看够呛,难!法律重证据轻口供,刘嫣把钱放在钱济生那儿有谁能证明?刘嫣给他钱的说难听点那就是倒贴,这钱说不准就是她们俩想安家买房用的。所以呀,刘嫣给钱济生钱也就是他们两个人知道,能满世界嚷嚷去吗?”
当时的我已经气懵了:“那钱济生的老婆呢?她总该知道。”
“你怎么糊涂了?越是这样钱才越不可能要回来,你要去吧。再说了,知道那两口子都什么为人?见利忘义,那是逮个蛤蟆也能攥出尿来。钱济生有句名言:‘在这世上钱才是祖宗,把钱揣在我的口袋里我就是大爷’。就这种人,猴儿手里能抠出枣儿来吗?”
了解到这些情况后我原想放下电话,可张张恩桐却把我叫住了:“少鹏,你先别撂。这事儿你打算怎么着?还想着破镜重圆是吗?”
我愣了:“没有啊,我没这个意思,就是想帮她。”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深沉地叹息:“要说起来呢,劝成不劝散。也怪我当初多了句嘴她才会去找你,你要是有心和她复婚不是不能考虑,可问题是你们俩不是性格不和那么简单儿。夫妻感情可以重新培养,可夫妻间的那种相互信任不是轻易就能恢复的。她接触地这都什么人呀,万一哪天又有谁整出个录像带来,我说你能接受吗?两口子在猜忌中生活早晚还得出隔阂。”
这个时候电话那头传来叽叽咕咕的声音,张哥随后就听张恩桐不耐烦地嗔斥:“我们哥俩说正事儿呢,有你的嘛?你老娘们儿家瞎掺和什么?”
吓得我连忙问:“怎么了张哥?您这跟谁呀?”
张恩桐反感的说:“嗨,不就你嫂子嘛。嫌我劝的多余”。
他刚说完张恩的的爱人就在电话那头嚷嚷开了,声儿还挺大,似乎是专门嚷嚷给我听的:“可不就多余,这种浪女人连考虑都甭考虑,小仇也多余外的帮她。”
张嫂越说越不解气,干脆一把夺走电话:“小仇儿,咱可说好了到此为止,就帮到这儿了。忘了她当初怎么对你了?噢,现在想起你来了,拿你傻呀?还妈她,哪儿那么大功夫理她?让她找那档子野汉子们要钱去。”
张恩桐在一旁急地直骂:“你个傻娘儿们儿懂什么?胡咧咧什么?真成了你能挡啊?到时候还不是人家两口子近,你不从根儿上劝这事儿为什么就不行吗。”然后他重新抢到电话:“小仇,要是刘嫣真跟你提复婚这事,你先别答应她,但也不要说的太死。现在她心理压力比较大,别让到时候她情绪一失控想再出点儿什么事。要真死在你那儿,你可扯不清了。听我的,你先放放再说。再有呢,你晚上睡觉记着插门,对,忍住了。要是你失了身可就不能放了,那你就被动接受了。”
“看你那个式儿,一点正行儿没有。还忍不住,就该把她赶出去。”张嫂又开骂了。
我在张恩桐夫妇俩的激辩中放下电话。说实话,此前我真没有考虑和刘嫣破镜重圆的事,但经他们两口子一掺和搞得我心烦意乱的。睡觉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着,我辗转反侧到半夜三点多才睡着的。
当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半多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去厅接电话,这时刘嫣也从客房里走了出来,和我差点撞了个满怀。刘嫣刚刚拿起电话,还未来得及开口,一个男人急切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一听到那人的声音,刘嫣的脸一下子就僵了,人也瘫软在了沙发里,不知道对方都说了什么。
我从刘嫣刘嫣接过电话,一问才知道:打电话那个人就是刘嫣以前的那个曾经的客户兼相好。他来电话是想告诉我,他已经在我指定的银行开好户了。我冷冰冰的对他说了句:“好,那你就等着吧。”
我在联系完其他债主,得知他们大都已经着手在第一时间,在我指定的银行开立户以后,我索性把公司的事儿向手下人交待了下一。随后,我又给乌姐打电话告诉她刘嫣晚回去几天,拜托她照顾好刘嫣的母亲。
做完这些我就陪刘嫣到银行汇款,为还上了第一笔债务。转帐成功后,为了保险起见,我再次和那个家伙通过电话确认了一遍,顺便警告他:钱已经还上了,以后就不要再烦刘嫣。
挂断电话时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多余说这话。可还没等我歇口气儿,另一个债主就迫不急待地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他也准备好了,于是我又马不停蹄的汇出了第二笔。等到下午的时候,我家的电话就开始闹个不停,那些索命无常般的债主办事效率出奇的高,态度也一个比个谦恭。与我通话时几乎都是无限感激,随后便将新立银行的帐户口号码告诉了我,并主动要求我查证真伪。
我让他们弄得好烦,我知道摆脱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还钱。但对于这些人我总是怀着莫明其妙的仇恨,所以我统统摊位打发到第二天。第二天,所有的债主全部已经在当地的银行就位,我又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来摆脱他们。我转过去一笔,就立即通过银行与对方确认一笔,就这样又忙活了整整一上午,终于替刘嫣还清了四十多万元的债务。
完事后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说服刘嫣,用她的身份证重新办了张卡,以便把剩下的四十来万转到那张卡上。办完这些后,时间已经是中午了,这些天晚上天天下雨,白天外边就热的像个蒸笼,我贪图银行的凉爽不愿马上出去。
刘嫣见我不走就问:“下午要是没什么事儿,我是不是回去?”
我一愣:“早上还跟你说了,让你在这儿静养几天。就算现在买车票你下午也到不了家。钱都还上了,你现在还急什么?”经过我的一番劝说。刘嫣也就没有再推辞安心在我这儿住下来。晚上我又炒了两个刘以前爱吃的菜,吃完饭就催促她休息,对她说她这几天的任务就睡觉、吃饭,把身体调养好了再回去。
转过天,早晨我临上班前提前拌好了沙拉放在冰箱里,告诉刘嫣记得中午拿出来吃,冰箱里还有做得的鸡蛋香肠炒饭,用微波炉热热就能行。刘嫣一边答应着一边洇湿了一条毛巾准备擦洗这个家,我连忙制止她。看来她真的不知道,我只好告诉她:除了厨房和卫生间可以用湿布擦外,客厅和卧室基上都得拿半湿甚至是全干的软布擦,尤其是那些工艺品尽量用掸子掸掸就行,隔三差五的能擦但也尽量用质地柔软的干布来擦。木地板只要一次擦干净了,我一般两天内不会再擦,平日里用尘器吸吸就行。沙发也有专用的吸尘器,而所有的工作,我几乎都是请钟点工做的。听我说这些的时候刘嫣很难为情,她以前真的不知道这些,因为那时这些工作都是我做的,结婚前这些活儿也都是她们家保姆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