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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十六幕:行路难,行路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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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骜从自在楼出来的时候,还和舒红颜笑着道了别,然后垂下了轿帘,缓缓而去。

在自在楼外候着的相府武士立即把情况报告给了蔡京。

蔡京人在‘澜沧山庄’,他的身旁是一个刚进入青年阶段的少年。

这青年一身锦衣华服,指上戴着几枚白玉扳指,仅发上一顶紫金冠就镶二十四颗绿玉,服饰极其华贵,但是穿在他的身上,就显得非常平凡。因为他的人更贵气。

他的气质就象是天生的王孙贵族,所以让人觉得,任何过于奢华的服饰穿在他的身上都理所当然。

那青年在摆棋谱,蔡京坐在他的身旁。

他只专心摆着棋子。

房间里就只有他落子的清脆响声。

“其实相爷何必布这个局。我看舒小姐未必就和国师府联了手。”听了报告,他边摆棋边道。

“我对那座楼一向看不入眼。现在林华衣不逆我,纵鹤盟内部混乱不成事,我不想这京城的武林道中,再多一股势力。”蔡京微笑道。

“相爷不想招揽舒小姐吗?”青年小心翼翼的问。

“当然想。”蔡京一直在笑,可是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可是……”他忽而止住,那年轻人仿佛并不好奇,也没有再问。只淡淡的道:“相爷要歌非做的事,歌非都已备妥。其他的还劳烦相爷自己费心。”

白云苍狗,瞬息浮生。

才初冬,便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一直在虞氏典当前行乞的老头子在破晓时分被人发现冻死在路边。

老人其实并不应该死。因为天气不算太冷,但是他的衣服太单。

夜霜在他身上凝成薄冰,还未散去。

他没有亲人,也没有人领尸,官府的人过来看了看,扔了张草席就走了。既不是命案,他们也不愿意管。

虞氏典当的少主子正在指挥着下人将这尸体仍到拐弯处的阴沟里,他当然不会为这老汉下葬,只觉得晦气。

拐弯处转来一顶轿子,绯红的轿帘被风雪吹的轻轻飘着,颜色轻艳,气势却肃杀的厉害。

抬着老汉尸体的几个下人挡住了这轿子的路。

轿里人看到那老头子被冻得僵直起了寒霜的身体,似乎叹息了一声。

然后弹出了一锭银子。

“拿去,葬了。”

下人愣了愣,那典当行的少主人已过来问怎么回事,有人跟他说了,他瞥了瞥仆人手上的银子,倒笑道:“哪来的好心人,给这要饭的下葬。这死叫花子死在我门口,少爷我觉得晦气,凭什么给他下葬。你有心,你去葬呀?”他说着,从仆人手中捏过银子,朝轿子里掷了回去。

——开玩笑,他家是京城里排前三的典当行,有的是钱,谁稀罕这么一点!

轿里的人接了银子,沉默一下,道:“我的心地不好,也没意思救助谁。只不过,转过这条街,就是我的地方,你们扔他到那里,似乎有些不妥。”

典当行的少主愣了一愣,道:“转过这个弯是三条大街,你说你的地方在哪,我让这几个人绕过去,不污了你的福气就是。”

轿里人笑道:“只要转过这个弯,就都是我的地方。你都碰不得。”

“你好大的口气!我虞春明也未曾这样说话——”那虞姓少东家白了脸,他底下的人就赶忙出言讽刺了。

“少爷,我们替你揪她出来——”

那虞春明点了点头,也觉得这轿里人说话口气太大,想自己家是城中数的上号的富贵人家,也不敢说几条街都是自己的!

轿里人又叹了口气,接着咳嗽起来。

然后她吩咐抬轿的人说:“不要多生枝节,我们走吧。”

她竟不愿意管到底,难道是怕了这些以富欺人的吗?

当然不是。

因为她‘附加’道:“我不是善人,我也不做善事。但是,这尸体如果今天在我的地方发现了,你们虞记典当就不要开了。”

语调温和,带着初冬小雪的微寒。

但说的话却是惊心动魄的狠。

她说话的口气,就象今天中午吃了几碗饭一样平淡。

然后她掀开了轿帘,冲虞姓的少东家一笑:“你记住了?”

轿子里的人很年轻,也很冷峻。

还是个正值芳华的少女。

年轻而冷峻的女人很多,或许比她更年轻冷峻的女人也有很多。

但是谁也没有她那样一双眼。

幽如玄火,寒如冰渊,那样深邃的震慑人心。

虞春明不由得点了点头。然后在这女子的面前吩咐手下去棺材铺买付棺材收殓老人。

事后,有人告诉他,那个轿子里坐的是京城三大势力之一的自在楼的新楼主舒红颜舒小姐。他只有庆幸那天舒红颜似乎有急事赶路,不然,他也没有机会为自己的莽撞庆幸了。

永远没有。

几乎是同一时间,国师府也闪出了一顶小轿。

青帘小轿。

颜色本淡,在雪天里更显得单薄。

这顶轿子没有人抬,却自己会动。

而且很稳。

可是正因为稳,才更觉得萧瑟。

桀骜的轿子。

自从林华衣派独孤紫捎来那句话后,舒红颜和桀骜就放弃了暗杀蔡京的计划。

至少现在不适宜动手。

既然林华衣都猜的出来,蔡京老奸巨滑,岂能没有防范?万一行刺不成,那牵连的人可多了去了。

不能冒险。

杀之易,撼之难。

蔡京就象一株老树,已在牢实的土地里生了根,若打他一掌,搞不好会反被他震翻。

所以半个月后,桀骜还是遵从了他设下的游戏规则,没有告诉任何人,独自出了国师府,往‘澜沧山庄’前去。

澜沧山庄在临近外城的偏僻地带,庄名澜沧,是因为里面以一座人造湖泊闻名遐迩,当时能工巧匠尽聚在此,凭人力生生造出了这几乎与天然景致乱真的湖泊,名为澜沧。这巧夺天工的极品不知引多少人艳羡,可蔡京看腻味了,就甩手做人情送给了平靖王。

——能让蔡京送人情的人,实在是很少。而且听说宋歌非的年纪比二师妹要小。蔡京是不见鱼儿不撒网的人,他决不会为了宋歌非的地位而笼络他,那这样说来,宋歌非当是人杰。

——这个与二师妹齐名的人,是什么样的呢?

就在桀骜这样想的时候,转了个弯就看见前面有一顶行的很慢的轿子。

而他自己却赶的颇急,所以距离在不断接近。

又是轿子。

只不过这抬轿子,颇有些不同。

轿帘是宫绢所制,名坊刺绣,团团的金线牡丹,华贵非凡。

扶手的木头是深紫香檀,优雅中自显大家风范。

有八个服饰相同的家仆抬着这顶轿子,从走姿来看,都是一流的好手。

这还不算,最具声势的是,紧紧跟在轿边的八个服饰不同,相貌各异的人。

相同的是每个人腰畔都有剑。

每个人都是很有名的人。

桀骜看到这些人腰畔的剑,就想起了舒红颜。

这些使剑的名人不知道与刹那芳华残艳剑相比胜负高下如何,但是,桀骜可以肯定,舒红颜的剑法一定艳冠群伦。

前面那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缓慢行进,象是注意到了桀骜的轿子不断靠近,便一起停了下来。

“后面来的可是国师府的冷泉公子桀骜将军?”轿里人先行招呼,声音如暖玉般温存柔和,礼数相当周全。

桀骜的青帘小轿,已接近华丽大轿的旁边,相比之下更显得有些伶仃。这人先出了声,他就只好停了下来。

“正是。”桀骜心中一震,知道这人是谁了:“原来八大名剑都为王爷所用,好威风。”他说着话,缓缓撩起了轿帘。

一个长的怪里怪气的小个子剑客赶忙过去也为这人掀起了轿帘,桀骜便看到了这传说中武功与玉玲珑齐名但地位更为尊贵的小王爷宋歌非。

他面如冠玉,温文尔雅。带着少年未褪的羞涩和青年飞扬的英朗,宋歌非冲着桀骜微笑道:“冷泉公子是要去‘澜沧山庄’赴宴吧?”

他的笑容亲切迷人,居然还带着些许吹皱一池春水的风情。

可是桀骜却觉得他其实没有笑。

笑只是他的一种习惯,这种习惯已经成了自然。

所以他的笑容相当自然,但是没有笑意。

桀骜点头。

宋歌非从宽大的袖中伸出两根白玉也似的手指,将轿帘轻拂了下来:“那么,我们一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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