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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悬崖深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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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底纵木贯横,绿草碧长,却是簇拥花海,绵延十里。

红烛掉下悬崖底已是有几天,摸清了这悬崖底下,才发现别有洞天。只是那只金毛猴,论她千寻,也是寻找不得。

红烛拔了几株白芨敷于伤口。白芨性味苦、涩、寒,质粘而涩,入肺、胃、肝经,功能收敛止血,消肿生肌。红烛这几日只能以白芨治愈伤口,伤倒是好了不少。而果腹之食,却是那金毛猴天天给她送来。

红烛微微叹了口气,起身穿过花海往一处峭壁过去。这悬崖底,横贯百里,四面凌峰怪石徒峭,难行难攀。但是这几日红烛寻找金毛猴,倒也误打误撞找到了一个山洞。山洞不大,只容三人。只是山洞内冬暖夏凉,倒也不必怕冻死。

红烛走到山洞里,就见到一只金毛猴‘吱吱’朝她叫着,将手里的水果朝红烛扔过去。红烛伸手接住,那金毛猴要走,红烛连忙跟了过去。

这猴子动作灵敏,在树林之间上蹿下跳,倒是另红烛想起了那女子。一猴一人前后奔随,行至几里。突然金毛猴一窜,消失在了树林之间。

红烛狠狠跺脚,每次都是跟随到了这地方就不见那金毛猴踪影,虽然也曾往前找过,还是难找到那金毛猴。说这悬崖底下有机关倒是不可能,只是那猴子消失的诡异。红烛怎么也想不出,只能讪讪而归。

吃完了水果,只能坐在山洞望望着金毛猴离去的方向,心下不甘,还是决定去找。

就在这时,一道金色身影飞窜过来,‘吱吱’直叫,似乎在害怕什么。红烛连忙接住那飞窜而来的东西,正是那只金毛猴子。那猴子趴在红烛肩上叫着,又窜了出去。只是这一次窜出去,却是停停走走,似乎在等红烛。

红烛当下明白,这只金毛猴子其实具有灵性。这次突然窜过来显然是见了什么害怕的,需要她去帮助。想着这个,红烛连忙跟了过去。

一路又到了红烛刚才跟丢金毛猴的地方。这一次金毛猴却停下,上蹿下跳‘吱吱’尖叫等着红烛。红烛惊异,那金毛猴却是跳到红烛的身边,它往前走一步,红烛就跟了上去。又往前走一步,再看红烛跟了上来才安心地又走一步。

这一路走来,红烛才发现从这树林开始便是按九宫八卦步走法。九宫即八卦图中的八个方位加上中央,合称为九宫。就是八卦图中的四正方:坎北、离南、震东、兑西。四偶角:西北乾、西南坤、东南巽、东北艮。中央:阴阳鱼。这四正方、四偶角加上中央即是九宫。

九宫八卦步走法乃是九宫八卦阵中一种步伐,用于军事上能使敌方迷途难寻,困于阵中。但是现在九宫八卦已是消失不少,江湖上能使奇门遁甲之术更是极少。只是在悬崖底下出现这九宫八卦步,布置者是何人?又为何要布置这九宫八卦步在悬崖底下。

红烛疑窦重重,就听那金毛猴‘吱吱’直叫又扑了过去,却是示意红烛往前走。

前方再走便是一个山洞,现在日正当头却是照不进那山洞一般,只觉那山洞里隐隐含着一股幽深气息,刺骨发寒。

那金毛猴见红烛迟迟不动,当先跳到山洞前,‘吱吱’叫着红烛示意她进来。红烛眉眼微挑,有着丝丝无奈。这猴头拿了浊宁的心和身体消失不见,现在又带着她来这里,又不知道会是什么事。

想归想,红烛还是过去。

这山洞颇大,红烛走到洞口之时,便觉得一股寒气扑面,刺骨的寒冷。那金毛猴却窜了进去,也不知道他旋转哪里,洞里的墙壁突然旋转,开了一扇门。金毛猴窜了过来,‘吱吱’砸着红烛要她进来。

红烛颇为无奈,却是心下好奇,进了那开出来的一扇门。那门里是一条隧道,两边墙壁点有火把。红烛拿了火把往墙壁上扫去,便见墙壁旁有爬虫横行,见到火把光亮,纷纷逃窜避开火把。

这条隧道似乎修了很久,墙壁之上有陈旧痕迹。红烛拿着火把跟上了金毛猴,不知走了多久,又感到一股寒气扑面。这股寒气不比刚才进洞里那股寒气。这股寒气犹如阴风,突然窜了过来,只觉身后脊背升起寒气,嗖嗖阴冷一般。

再看面前,又是一个山洞。这山洞里点了七盏灯,这七盏灯围着一个石棺摆成一圈。这山洞就一个石棺与七盏灯就别无它物。那金毛猴见到石棺,一下跳了过去,从石棺里拿出了两个木盒。

红烛细眼望去,那两个木盒正是她的。只是那金毛猴拿起木盒左看右看却是不知道怎么把那木盒打开,晃着手里的木盒跳着,又朝红烛挥了挥,指了指石棺。

红烛见到那木盒,想那金毛猴并没有把那木盒弄坏,心下又着急着要把木盒拿回来。就按金毛猴的指示过去。

那石棺边有七盏灯,只是那灯上点着火,也不知道是不灭,还是灭了这金毛猴就点上。红烛过去,那金毛猴就拿着木盒推给红烛,示意她打开木盒,又指了指石棺。

红烛这才往石棺里望去,这一望不经倒吸两口气,连退了几步。那石棺里躺着一个人,正是和浊宁一模一样的人。

红烛不可置信地望着那躺在石棺中的人,又冲了上前细细查看。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和浊宁一模一样,还躺在这地方。红烛心下一阵慌乱,这人和浊宁一模一样,如果不是浊宁,她会失望的,会失望的。

红烛正细细查看,那金毛猴突然跳了上来,扒开那石棺里人的衣服,指着胸口心上的地方给红烛看。那胸口上没有心,黑洞洞地,但是可以看的出身体里横织错絮交缠细细地金丝。

红烛微微一怔,这人正少的就是一颗心。只要心填满了,就可以复活了吗?红烛心下一阵酸楚,又疑窦重重,那金毛猴又突然扒着那人的头下,摸出了一块布扔给红烛。红烛摊开来看,那上面写着:

闻五行四极正灭,天劫所归,乱五方位,人世波及不忍见蚀。待天劫所至,救人火海。然失心断身不可成人。今带回无极洞,长生灯魄,以正方位。然,傀儡之术逆为天地,今去,不可寻,唯告有缘人。

红烛望着手里的白布,又望着石棺里的浊宁。这个人是浊宁,火海之内被人救出。红烛一阵颤然,握着白布的手不禁颤抖。浊宁没有死,没有死,他的身体没有被火销熔,还好好的。

红烛眼泪不禁落了下来,心里一阵徘惶。她幸好相信浊宁还活着,幸好出来找浊宁,幸好落下悬崖,又幸好一只猴子捡去了木盒才找的他。这么多的幸好无疑是上天所受的幸运,她怎么可以再放开手。

金毛猴‘吱吱’地将木盒推给红烛,示意她打开,又指了指浊宁心脏的部位。红烛眨了眨眼,望着那黑洞洞的地方,又望了望自己手里的木盒。伸手一挑便开了木盒。

那描金绘花的木盒里装着金水,只不过金水凝固,变成看金石。红烛再开启那红漆木盒,那里装着断成两截的玉钗和一块金色的心石,那心石上有着丝丝红色,仿佛心脉一般。

金毛猴见到那心石,龇牙咧嘴地叫着,上蹿下跳。红烛的手微微颤抖着,拿着心石望着那黑洞洞地心脏。不知道这放下去,是否能让浊宁复活。

心石,碰到心口… …

红烛手一松,心石,落进了心口之中,无声无息… …

那金毛猴见状,拿出那描金绘花的木盒倒出金石给红烛。红烛接过那金石,望了一眼金毛猴,将那金石对着浊宁的心口按了下去。

一人一猴静静地等着,整个山洞之间只剩一股气息流转。等了许久,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那石棺里的人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红烛整个人软了下来,沿着石棺划了下去。她应该知道的,应该知道的。不要奢望死去的人能够复活。即使他少了一颗心,你身上有那颗心,也不要奢望那心放到他的心里就能够让他复活。

人死,是不能复生的。而她却奢望能够找回那个人。是自己害死了他,却奢望能够找回那个人。红烛的眼泪不停地落了下来。她太奢望了,所以也太失望了。她的要求是不是太多了?能够找到浊宁的身体,再见他一面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怎么可以再去奢望那么的多。怎么可以希望他能够再次的复活。

她真是个贪心不足的女人。贪心浊宁,想要一生一世,又害死他。愧对翘楚,想要她原谅自己,又害死她。她害死了两个人,却希望他们原谅自己,希望能活过来。她就是这么的贪心,又希望对方能原谅自己,所以就害死了两个人。其实最该死的人应该是她,又为什么能让她安然地活到现在?

还是,这其实就是对她最大的报复?

红烛抹掉自己不断落下的眼泪,再望着石棺里的浊宁,替他整好衣服:“心和身体都找回来了,也完好无缺,你是不是该安息?就算不能复活也该安息?你又是不是该恨我?是我害死你的,不是吗!你如果能起来说一句,说一声恨我也该多好。”红烛喃喃说道:“我多么希望你能说一句恨我,你不能连死了都还让我自己恨着自己。我自私,自私的想要你们原谅。就算死,我也想要你们原谅。”

她不知道,就算死,要你们的原谅也是必须活过来。那是多么的希望他们能够活过来。说一句‘我恨你’也好。但是红烛知道自己的心里是多么的不甘心。就算她真的要体谅浊宁当初将她推出来有多么的痛苦,多么的决绝。还是无法甘心就这么的天人相隔。就因为他是怪物就必须历劫,而劫却是她。就因为他是怪物,过不了天劫就必须死,而害死他的人又是她。全都是因为她。

她能□□裸的去恨他吗?不能。她不能□□裸的去恨他。但是她能血淋淋地去恨他,更能憎恶地去恨自己。这就是红烛现在才明白她爱浊宁,所以绝对的不允许他死去。就算是没希望也好,一直的找下去。

只是现在找到了,心还了,人却回不来了。

红烛整个人靠着石棺,那金毛猴不解地望着红烛对着石棺里的浊宁说话,也就不能想到在红烛的心里波涛澎湃般翻涌。金毛猴看了一会儿‘吱吱’直叫冲了出去。红烛也未理它,她现在的专注力全在浊宁身上,怎么会再去理一只猴子。

整理好了浊宁的衣服,红烛才发现这石棺没有盖顶。整个山洞空荡荡的就只有石棺和七盏灯:“此生至此,我就在这陪你,如何?”

没有人回应她,只有她的声音撞击在了山洞的墙壁之上,又传了回来。声音顿时响亮了几分,像誓言一般。而她所能做的,也只有用此生来陪他。

因为浊宁不是人,她不必担心浊宁的身体会腐化。因为他不是人,也不必害怕他的尸毒会伤害到她。这个人是不会伤害她的,从来都不会。所以她可以陪他,用此生来陪他。或许有那么一天,浊宁醒来,就会发现她在这里。只是那是很久很久以后,那一天很遥远,她会老,也会死。

红烛缓缓起身往回走,一直走到了山洞外就见到那只猴子用着花盛水跑了进来,见到红烛将那花放到红烛手里,‘吱吱’叫着又跑了出去。

红烛微微诧异,转而宛然笑着,眉目盈盈之间少了妩媚妖娆。这一笑,笑的端庄娴淑,流目抹云转盼。

再望天色,夕阳垂落。这悬崖底暗地特别的快。在被林木垂盖,总能少了那么点阳光。

红烛却不知道,在她转身出山洞的时候,石棺里的浊宁,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只动了一下,微乎其微。又不动了。似乎那一下,也不过是幻觉。

那金毛猴跑了吃去,又跑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个水果。自己的猴嘴里塞了一个苹果,将手里的苹果扔给了红烛。红烛眉目盈盈,坐在山洞口望着这一切。

夜里的风总是很凉。而红烛的身后又有一个山洞,那山洞寒风阵阵,也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红烛抱腿坐着,望着那金毛猴在树林之间窜来窜去,好不快活。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而金毛猴这时怪叫一声,‘咻’的一声从树上窜了下来,盯着山洞望去。

自山洞中缓缓出来一抹白色,在黑暗中犹如鬼魅飘出一般。那抹白色身影顿在红烛身边,疑惑的望了一眼,解下自己的外衣给红烛披上,就这么的坐在了她的身边,一直坐到了天亮。

天亮,阳光便落了进来,驱走了寒意。

红烛幽幽转醒,望着初升的阳光照在自己身上有一股暖意。红烛抬起身,便看见从自己的身上滑落了一件外衣。

外衣,是白色的。

红烛微微一怔,在这个地方没有其他的人,能有白色外衣的,只有浊宁,只有浊宁。

想着,红烛便往山洞里奔过去,待到那石棺边时,便看到,那里没有人。浊宁不在。一阵欣喜油然升起,浊宁不在,就是浊宁活着,见到她在门外睡着,便给她披上了外衣挡寒。

浊宁活着!眼眶一热,有什么在眼底里打转。红烛心下突然一怔,又往山洞外赶出去。那山洞外,有一抹白色的身影,一层风宁,怔怔地望着赶出来的红烛,望着她朝自己扑了过来.

“你活了?真的活了?”红烛上上下下捏着浊宁的脸,确定这不是梦。

浊宁的手里拿着几个水果,见到红烛扑了过来,重心不稳,往后跌了下去,手里的水果也滚落出去。“你认识我?”浊宁一脸迷茫着望着红烛。

“你是浊宁啊,你忘记了吗?”红烛顿时停住手,有丝慌乱地望着浊宁。人在有时失去记忆她不是不知,但是浊宁怎么会失去记忆呢!还是人在死去后活过来,也同样会失去记忆?

“我是浊宁。”浊宁茫然地重复一句,又望着红烛:“你是谁?”

“我是谁?”红烛眼色瞬间暗了下去。对啊,她是谁?能说是他的妻子吗?可是他们已经分开了。是朋友?他们根本就不朋友。知己?可是他们是夫妻啊。

浊宁见红烛久久不回一句,疑惑道:“你也不知道你是谁?”

“我是红烛,是你的妻子。”红烛从浊宁身上爬了起来,将他扶起:“我是你的妻子,是要和你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人。”

“妻子?”浊宁望了眼红烛,又望着周身的树木:“妻子和我生活在这里?”他问的迷茫,但是眼神闪烁,一层风宁安然。

红烛宛然笑道:“对啊,我们生活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红烛缓缓说道,这时窜出了金毛猴,搔着头顶眨也不眨眼望着两个人。

浊宁指了指那金毛猴,问道:“那猴子呢?早上是它摘水果给我。”

“猴子,猴子是专门去摘水果的,不摘我们就会饿死。”红烛拉着浊宁坐在洞口边,随手捡了地上的水果,一个给自己,一个给浊宁。对自己随口胡编的话没有一丝惭意。

“那我为什么要睡棺材呢?”浊宁虽然没有记忆,但不等于他就变傻了,有些东西,他还看的清楚,明白。红烛的一些话里,他还是可以分辨的出一丝丝的真假。但他并不讨厌眼前的女子,从他昨晚在洞口见红烛睡在外面,他就不讨厌眼前的女子。

甚至,还有那么一丝的欣喜。但是为什么会欣喜,他想了一晚都不知道。而刚才,红烛说,她是他的妻子,是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人。心里就有什么涌动一般,仿佛存在很久很久了。

红烛眼圈一热,虽然浊宁活了,真的失去了记忆,她也不会强求什么。因为上天待她不薄了,能让浊宁又活过来。他没有记忆,那么她可以让他以后的记忆里满满地全是她啊。

“为什么哭了?”浊宁一阵慌乱,抹掉红烛的眼泪。

红烛突然抱住了浊宁,靠在了他的肩臂上:“没什么,就是你活过来了,我很开心.就算你没有记忆,以后我都会陪着你,让你有满满的记忆。不会再让你离开,也不会让你把我推出去。不要让你找别人,也不要你再有天劫… …”

“红烛。”浊宁心里阵阵窒息,他忘了什么,但是是暂时忘记。那些东西好像是要呼吁而出一般,他却想不起来是什么。浊宁觉得自己有什么话要说,但是也,忘了。

“你答应我不许走了,你不许走了。不许比我先死,不许把我推出去。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拉着我,你要答应我,不许反悔。”红烛连说了几个‘不许’,无非是怕浊宁再次的离开,她有一次的机会,并不代表以后也一样有机会。只有一次,要是以后有什么,她又该哪里去找浊宁!

“我答应你,不会一个人走。”浊宁一口应了下来,毫不犹豫,没有想过为什么,就是突然就应了下来,好像本来就应该这样。就应该抓住眼前的人。

红烛闻言,满心欢喜,抬头认真地看着他,认真的再问道:“真的?”

“真的。”浊宁认真地回复她。

“要是你说谎的话,我才不管你最后和我说什么,我也跟着过去,别再想甩开我了。”红烛瞪眼,信誓旦旦,宛然失去了她妖娆妩媚,又端庄娴淑的模样:“以后只有我能甩你,你不许甩我。”

她知道,这一辈子都不放开眼前的人,也不放开手。所以浊宁是她的,只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而浊宁也别想再推开她。

浊宁‘恩’了一声,完全的相信她。

“浊宁,我们要回去吗?”红烛突然想起了那日掉下悬崖之时,那女子替她挨了一锤,那身后赶过来的人正是君翩岚:“他们肯定也担心我们的安危,一定在找我们,我们要回去吗?”

“你要回去吗?”浊宁记不起他们是谁,但是他一定认识,而且是至死之交。但他反问红烛,只是想她去哪里,自己就会去哪里,至死相随。

“我想带你回去给他们看,让他们吓一跳,我找到你了。”红烛盈盈笑道:“我红烛找到了浊宁,再也不放开手,我要让他们看看。”红烛挽过浊宁的手,五指交缠。

浊宁刮了下红烛的鼻尖,对于这亲密的动作,即使他失去记忆,也一点也不觉得唐突:“那我们就回去。”

“恩。”红烛眉目盈盈,点头应下。

再看那只金毛猴,看到两个人在那说话,动作亲密。龇牙咧嘴的看了一会儿,双手捂眼窜到一边去了。红烛与浊宁当下商量完,找到金毛猴,道了声谢便离去。

在那两个人离去之时,身后突然闪出一道白光,白光里只隐隐看出的是一个人,倒是看不见那身影。那白光朝金毛猴招招手,金毛猴突然跳了过去。白光里隐约可见一个朦胧的微笑:“五位正齐,三道天劫再历便至生。日后如何,便看他造化。”那白光转身离去,金毛猴随后跟上:“我们也该走了,这次去造哪个傀儡呢?”

白光与金毛猴渐行渐远,渐渐消失。浊宁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回头望着,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有那树木依旧是树木,那花依旧是那花。

红烛疑惑地转过头问道:“怎么了?”

“没有,就是感觉有谁在说话。”浊宁望了一眼,对红烛微微笑道:“可能幻听。”

“是吗?”红烛狐疑地往身后往来一眼,随后将这事抛到后脑勺去:“我们应该去找出里,这山很难爬。但是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出去的。”红烛拉着浊宁就往前跑,欢呼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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