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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黑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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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轻敌了。

南宫艳拼命地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企图让自己能够清醒一点,有点自朝的想虽然她不是个美女,但也不至于让人狠心直接用棍子从后面袭击她来达到目的吧,她想她脑袋后面鼓起的大包足已让某些人抓狂。

她稍微定了定神打量起四周,这是应该是一见男子的卧房,装饰的十分豪华,红木家具上清晰地雕刻着多种图案,看上去十分精致,而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被囚禁了,而且头号嫌疑犯应该就是那个邪硕,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疏忽了。

一壶菊花茶被她喝个底朝天,但是他们又不方便唤人来伺候,所以她才不顾亓云魄的反对硬要一个人到厨房看一看,他是说他去的,但她想独自研究研究宫里地形勒令他不许跟着,这下好了,任性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她干嘛没事头脑发热要亲自倒茶啊。

恨哪!

“你醒的比我想像中要早。”人被推开,在夕阳辉映下目入眼帘的是一张俊朗消瘦的脸,但被阳光忽略的地方却显得阴沉恐怖,挂在嘴角边的笑容让人觉得是视线被污染了恨不得能上前揍他一拳。

“是吗?让您失望了。”她站起身从容地掸掸身上的灰尘与他平视,她早料到了背后的黑手是他了,他也算是有恃无恐了,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他的房间,看样子他似乎不打算让她轻松出去了。

“果然是那个老女人看上的人,这样都不惊慌?”他像是很欣赏她似的摸摸下巴闪着感兴趣的目光看着她,除却那张脸不看,她仍是个尤物,光看那个身段就足够让他冒险将她弄晕带到自己的房内。

老女人?“让您见笑了,太君后只是从我这儿借了点东西而已。”隔在现代他绝对是个男女通杀的抢手人物,偏向中性的脸有着阴柔的美丽和阳刚的硬味,只是那双眼太多冷黯使得他整张脸都显得诡异多变。

“呵呵,女人,你很对我的胃口。”他越发欣赏她的上前一步站到她面前,仔细打量着悬在她上的伤疤,她同他身边的女人不一样,勾起了他前所未有的征服欲,“跟在我身边,将来你就高枕无忧了。”他猛地抬起手想掀起她遮住右脸的发丝,却被她看穿往后一躲,邪硕也不发火像看着上好的美酒的似的望着她。

“公子是在求——提亲吗?”头一低似是娇羞无限,其实是让他没有机会看她的庐山真面目。

“提亲?”他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般仰天大笑出声,“你觉得我还需要动用这些繁文缛节?”他双手抱胸将脸凑到她脸前,双眼一闭深吸口气闻着她身上的处子清香,只要想到她将要躺在他怀里就让他兴奋莫名了。

淫相!“我想也是,毕竟没见过有人用棍子来提亲的。”她了然大悟似的点点头,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被掩饰的很好,不得不承认,现在她有点开始想亓大庄主了,希望她还能活着见到他。

邪硕的脸上滑过一丝不自然,他单手握拳放在唇前轻咳了一声,“的确,用这样的方式对位美女是我的疏忽了。”

“美女?邪硕士君是在讽刺小女子吗?我只不过是乡间的无知女子,曾经受过一次伤还伤到了脸,我想无论如何也愧不敢当美女二字。”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在等天完全黑了以后在动手,不知道那个男人能不能找到她,就算找到了一阵雷鸣是不了的了。

“告诉我,你的名字是?”她很不简单,从没有人能像她这样在这种环境下还与他平静对谈,或许是那个老女人想透过她完成什么事?

“南宫艳。”无需隐瞒,他总能查的到。

“南宫艳?”他轻轻的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分辨它的真伪,“她找你借什么东西?”鬼才相信那个女人会待在禅房里念经颂佛,一定有什么阴谋。

“没什么,一块玉而已。”她不觉有何不妥的耸肩答道,她非常不介意两人就这样交谈下去。

“什么?!”他突然大惊失色猛地拽住她的手腕,“真的有回梦玉?玉在你手上?”怎么可能,他以为那只是民间传说而已,难道真给那个邪洛把玉找到了?

一块传闻能作梦的玉而已,他们的反应是不是太过度了?“我把它借给太君后了,她似乎想见见先君。”她现在的表现一定像极了他的仰慕者,他有问她就必答,识事务者为俊杰嘛。

“哼,见他?”他一撇嘴嗤之以鼻,整个后宫除了那个已经死掉的人,没有一个女人是他真正关心的,她竟还莫名其妙的想通过玉见他?这绝不可能。“她不会想在玉中见到他的,因为他想见的人不是她。”深色的眼底有着浓浓的恨意,他记得自己从小到大都没被那个自称是他爹的男人抱过,而他娘临死之前依旧眼巴巴的望着不关的房门期待能见他一面,可结果呢,死不瞑目就是她最后的下场。

自那天以后,他就知道想要生存下去不是靠希望,不是靠女人口中的爱字,而是靠掠夺和争取,他要那些曾经忽视他存在的人统统匍匐在他脚下靠他的鼻息生存。

狠,是第一要诀。

“哦?邪硕士君似乎在暗示什么?”她一挑眉表现出很好奇的样子,这宫里,分明是危机四伏。

“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好处。”他双眼一眯戒备的看着她,不排除她是那个老女人安排在他身边的眼线,“听说还有一个人跟你一块进宫的?”查清她的底细才是关键所在,他就是在好色也不可能拿未来的大业来赌。

听说?他的消息来源通道还真是多啊。“是我爹,因为他不放心我一个人进宫,所以非要陪我一起,多谢邪硕士君关心。”她一欠身显得多礼。

鬼才在关心她啊。邪硕略带疑惑地看着她,感觉事情似乎完全不照他的想法在发展。她不是应该惊慌失措,先假意推却在知道他的身份后主动迎合的吗?怎么现在,全都走了样?“南宫艳,是我太低估你了吗?”她不是聪明异常就是愚蠢至极,可他却完全看不出端倪。

“我不太懂邪硕士君的意思,不过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我怕太君后有事找我。”在不出现,相信亓庄主会把这翻个底朝天,没人会像她这样倒壶茶倒这么长时间的。

“我想我是低估你了。”他终于可以确定她不是普通人,早已在无形中扭转了局势,她的反应完全不像是个被劫持的女子,倒像是来喝茶聊天的。“你天真的以为我会放你离开?”放她走才是不智之举。

“留我吃饭吗,我嘴很刁。”纵使他不得宠但依旧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光看这房中的摆设就已知晓,可她穿不惯锦衣吃不惯玉食啊。

“或许。”他凑近她抬手执起她的一撮肩发放到鼻下轻嗅,“我会让你开心的舍不得离开我。”对付女人他向来有自信,有多少女人开始都是一副三贞九烈的表情,最后还不是成服在他的身下苦声哀求?

“是邪硕士君抬举了。”南宫艳眸光微暗将头一偏防止他进一步的攻掠,“屋子太小只怕关不住我。”他的目的很奇怪,似乎不单纯是为了想得到她。

“可以试试。”他定定地看了她徐久后突然转身走到床沿坐下,“我不喜欢强迫女人,要怎样才能让你心甘情愿呢?”

不喜欢强迫女人?他在说笑话吧。“给我君后之位,或许我能考虑。”只是考虑考虑而已。

他一愣,随即大笑出声,“好一句君后之位,说得好,说得好!”他像被娱乐了般笑声不止,猛然间又停顿下来,眼光转厉的射向她,“南宫艳,你果然是那个老女人派来试探我的。”

南宫艳耸耸肩没说话,虽然她听不懂他为何口出此言,但是如果听下去或许能得到意外的收获。

“成为君后?那也得我成为君主才行,对不对?”竟拐弯抹角的说他妄想篡位,这分明是在试探他,他们根本就是在等着他上钩。

不是试探,而是在听到这句话以后更加确定而已。南宫艳侧过身看向他,“天色已晚,我想我该走了。”此地不易久留啊,她从没这么想过亓云魄。他给她的感觉太阴沉,像是斗弄着垂死边缘老鼠的大猫,欣赏着别人的挣扎。

“我说过了,你太天真了,知道了这么多,我还能放你离开?”她不知道男人都喜欢笨一点的女人吗?

“相信我,如果我去能安全离开,你所有的计划都会泡汤。”那个男人不会容忍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而她亦不想因自己而打乱他的计划。

“是吗?”他倏地从床上起身度步走到她面前,“或许有你在,我才能把一切顺利进行呢?”如果她真是那个人身边的人,留着她就是一枚棋子,为将来铺路的棋子。

隐约感觉到不对劲的南宫艳轻锁秀眉,“你想怎么样?”

“别问蠢问题,刚才我还夸你聪明呢。”他轻笑着走近她,差一点点就能碰到她了,“今天你会有个很难忘的夜晚。”他会教会她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也是邪硕士君难忘的夜晚吧。”

她勾唇一笑,只在那一刹那让邪硕看傻了眼,他怎么会认为那抹笑颜动人的令他心头一颤?甩甩头他定了定神毅然地走近她,“你以为你能逃得出去?”这是他的院落,除了他的人之外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人进来,如果她是预备等人进来就救她的话那简直就是妄想。

“试试看吧,或许邪硕士君会觉得我不适合留下而主动放我走呢?”万事别说得太满,意外无处不在啊。

“哦?”他眉一挑突然伸出手就要将她往里拉,却在下一秒……

“你,你会武功?”他太过惊讶了,以至于手被人反拧着也忘了叫疼,他完全没想到看上去弱质纤纤的她有如此大的力气将他擒住动弹不得。

“在我们家乡这不叫武功,叫自卫术。”瞧她多有耐心啊。“邪硕士君,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的地方,敢问一下,我能回去了吗?”谦让才不至于撕破脸嘛。

“我可以摇头吗?”命在人家手上他还能说什么。邪硕的眼底闪过一丝愤恨,每想到自己精心计划的一场局到最后什么也没成功反而让自己陷进圈内,这个女人,让他刮目相看,他不得不把她当成一个对手来看了。

“谢谢,小女子铭感五内。”她满意的一点头将手松开,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甩甩生疼的胳膊,“那南宫艳先行告退了。”

门被重新打开,夕阳早已无影无踪,看来,宫里的政变——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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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往下构思呢?郁闷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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