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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味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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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里了?”门刚推开他便一脸紧张的迎上前问道,有那么一刹那他几乎以为历史又将重演。

“你们的太君后说要跟我单独见个面。”她从他身边侧过走到桌前坐下,顺便倒了两杯茶。

“她要见你做什么?”果然,当初,她就是用这种方法让娘永远离开他的。

“不用紧张,喝口茶吧。”她淡笑不语,将一杯茶往前一递示意他将过去,她知道他为什么如此紧张,可关键是她已经毫发无伤的回来了,真的用不着大惊小怪,能伤她的人绝不会是那个太君后。

“兰艳儿,你还没回答我!”他有些无奈的接过茶杯坐到她对面,却坚持什么也不做的直直地望着她。他只不过离开一小会儿就发生了这种事,看来他以后得跟她寸步不离了。

“不用乱猜,她只是请我过去问有关回梦玉的事,你忘了,她根本就不知道你我的身份,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他真的是太紧张了,过去的事把他逼得太紧让他草木皆兵,认为她做的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伤害。

“你不了解她。”他薄唇一抿有些懊恼的她不当一回事。

“你的意思是你很了解她喽?”她感兴趣的眨眨眼睛反问,将他面前的茶杯硬塞到他手里。

“你!”他发现跟她辩论是件很不理智的行为。亓云魄无力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兰艳儿,相信我,她不会真心改过的,你少跟她接触为妙。”从头到尾他都不赞成将她牵扯进来,保她周全才是他最关心的事。

“我知道。”她突然认真的望着他肯定的答道,坚定的眸子里闪过某种东西,似是对一切都了然于胸。

“你知道?”他一皱眉显得疑惑。

“跟我说说那个叫邪硕的人吧。”话锋一转,她再次使出老招数。招数不嫌旧,只要管用就好。

“邪硕?他见到你了?”他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一根弦再次绷紧,握紧她的手追问,脸上的表情显得相当凝重,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初次进宫竟然就碰到了那个人。

“恩哼,不过李公公提醒我见到他要绕道。”很和善的老人家,她想她知道当初古幽心为什么对他特别好了。

“你最好听他的话,记住,以后没有我在身边不许你到处乱跑。”他伸手一带将她拉到他腿上坐定,只有抱着她他才感觉他是确实拥有她的。进宫不到一天的时间,让他感触最深的就是他已不能够失去更多了。

不许?南宫艳望着近在咫尺的脸,“亓庄主,我对他很感兴趣。”她曾听孟离难提过,有个人似乎想着要夺权,而某个人又为了帮助兄弟密切关注着他的动向,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个妄想夺权的人应该就是邪硕了。

“兰艳儿,有人在你面前多嘴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有人跟她备过案了,以她的聪明不难联想。“谁?”

“我怎么能那么没品出卖人家,离难又不是故意的。”她不见羞愧的执起他的手研究着他的掌纹,朋友是用来作什么的,就是拿来出卖的,更何况她跟他也不是很熟。

“我想他会很后悔告诉你一些事。”很好,庄中的人个个倒戈,把她奉为一庄之主事事向她报备,他这个庄主倒显得多余了。“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别惹他。”邪硕的母亲容妃一点也不得宠,连带着他也得不到先君的一丝关注,所以导致他阴僻残冷的性格,对于他想得到的东西从来都是不择手段,他不想冒这个险。

“如果他来惹我呢?你不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吗?”掌纹错综复杂注定他颠沛的一生,好在他遇到了她这个救世主。

“兰艳儿,收起你的小算盘,我不会让你们有单独接触的机会。”邪硕是他必须严格隔离的人物,宫中的小婢女多数受他欺负,宫外他似乎也强抢了不少民女硬收为小妾,他必定是个祸害。

“事事岂能皆如你愿,大话别说得太满。”她又拿起他的左手继续研究。

“兰艳儿,你想做什么?”明显感觉到她的不对劲让他有点不放心,她似乎正在盘算着什么事。

“亓庄主,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一定有个聪明的女人。”估计他是没听过的了,看他打成麻花的眉毛的就知道了,“告诉我,邪硕是不是就是万有权身后的那根柱子?”有些事不难联想,只要稍微用脑就能猜到,他与他属于同一类人,用下半身来思考的动物。

“是。”他回得很干脆,面色一紧地望向她的眸子深处,“兰艳儿,看着我,你想做什么?”他不是傻子,不至于看不出她眼底的忿意,他知道她恨得不是他害她毁了一张脸,而是恨他令她家破人散。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想做什么?进宫一趟你不会是为了闲话家常,而是你结出的网要收了吧?”常时间没进宫的他居然对宫里相当熟悉,很明显是有人定期向他汇报宫里的变化。孟家兄弟一个月在庄中的日子有一双手就能数得过来,一回来就会和他密谈半天,如果这都不猜不出点什么就真的有辱她的智慧了。

“兰艳儿,为什么你让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呢?”他一用力将她紧紧拥住,相处的越久就能挖掘出她身上越多的特质,有时觉得她实实在在的存在,有时又觉得她飘渺的不为人间所有,好似稍一松手她就会随风而散不存一丝留恋。

“哦?那你要松手了吗,亓庄主?”她扬唇一笑,将他的两只手握在掌心内狡黠地望着他。

“哼哼,你最好安分点,到死你都别妄想逃开我。”他也邪肆一笑轻点她鼻尖,感觉拥着她就拥有了全世界。

自大。“你还没回答我,你的网已经网住你想抓的小鱼了吗?”其实对他的动向她根本就不感兴趣,她想知道的是什么时候才是对万有权下手的绝佳时机。

“差不多了,要听吗?”她想知道的事他就绝不会瞒她。

“不,我没兴趣听,我只想知道,你的网里面包不包括万有权这条鱼。”他是颗毒瘤,除了才是民之所向。

“不管他曾经是不是我的小鱼,现在他都是了。”自从知道她的脸为何而伤后他就没打算放过那个人,他之所以把他的命留到现在是因为时机还未成熟,早晚有一天,欠债的还债,欠命的填命。

“我该感动地说声‘谢谢’吗?”她知道他对她的好,正因为如此,她才能找到自己的天空不再纠缠于昨天。

“我可不指望你感动,你只要离那些人远点就行。”即使她伤了一张脸,可她仍如磁石般吸引着众人的视线,感觉她如光彩夺目的宝石般璀璨,一点点的瑕疵依旧掩盖不了她内在的光华。

“你的那些人所指何人呢,不会是我吧?”刚进门就听到这句的邪洛的问得有点不是滋味,被别人嫌弃就算了,现在连自家大哥都嫌弃他,他是不是该重新投次胎呢。

“你应该学会进门敲门的习惯,君主。”坐在亓云魄腿上的南宫艳不见扭捏,大方地偏眸一视凉凉的说道,尊重人是他该学的第一课。

“你们没关门。”所以他是无罪的,大门敞开着就是在欢迎他随时进入,“对了,刚才大哥叫你离什么人远点啊?”他很在于答案急急地追问。

“你。”浅笑。

“我?!”惊讶还略点受伤,他掏心挖肺的带他们进宫,他们居然还避他跟什么似的,伤人啊!

沉不住气。“还有你的兄弟,邪硕。”应该是他的哥哥。

受伤的表情变,迅速转成错愕夹杂着担忧,“他见到你了?”她的容貌让人没有企图心,可是那与身俱来的冷然气质往往让人移不开视线,难保她已成了他的一个目标。

“我现在相信你们是亲兄弟了,两人的表情一模一样耶。”她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在两人之间扫视,都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邪硕很难对付吗?

“那大哥也应该告诉你,他是不能沾的人物了吧。”他无法不为她担心,初次进宫的她不会知道邪硕的狠度。曾经一位宫女因不满其强行求欢而刺伤他的手臂,结果第二天就被人发现赤身裸体的躺在花园内,而且明显死前曾被人侮辱过,可是没人可以办他。

“说了,可我不招惹他,不代表他也不招惹我是不是?”没人喜欢揽麻烦上身,但以她的直觉他不会就此算了的,他看她的眼神她才清楚了。

“兰艳儿,你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听出点苗头的亓云魄脸色更加难看的反握住她的手,“他对你说了什么?”如有必要,他不介意将收网的时间提前。

“你太容易紧张了,亓庄主,他并不知道我住在这里,对不对?”这里就像个迷宫,没名没姓的他能到那儿找她啊,在说了,她估计他们明天就会离开了,她并不打算将玉借出太长时间,缦菱还在冷魂庄等她呢。

“从现在起,你一步也不许离开我。”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得看紧她。

“对!”邪洛非常赞同的点头如捣蒜,如果这次进宫让她有任何闪失的话,他会内疚死的。

见风就是雨大概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南宫艳不将两人的警告放在心上喝着查,兵来有将挡,水漫有土淹,她何愁之有啊?

她不知道的是危险,其实随处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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