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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珠翠倚新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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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珠翠倚新妆

方咏絮觉得自己的人生转折得太过迅速,她都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是如何生活了二十一年的,就要第二次嫁做人妇。

看着府里的仆从为了准备她的婚礼而忙忙碌碌,她的内心承受的却是煎熬。虽然别人都不愿直接告诉她过去,可是从哪些只字片语中,她仍是得到两个信息。那就是她有过丈夫和儿子,而他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但是她不相信,她觉得这像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故事。她丝毫感觉不到悲伤,反倒是梦里那逐渐清晰地明黄身影更让她心痛。

听说黄色是象征皇权的,只有皇家的人才可以穿戴,那么那个人是皇族吗?在作为杜月娘的二十年中,她有可能见到皇族的人吗?她不禁再次质疑“杜月娘”的故事。

她想不通,每次想到这里,头都痛得要命。渴望知道真相、也害怕知道真相。因为是陌生的,所以不敢触碰,委实惧怕那是难堪、悲伤地回忆。

可是,如果在她成为殿王妃之后再想起过去的事情怎么办?她能潇洒的一笑置之吗?她那么在意的人,真的可以不去在乎吗?答案是必然的。

乘着夜黑风高,方咏絮简单的收拾行囊,准备离开这里,逃离单翼王的控制。她这个外公,一开始就打的这个如意算盘,对自己恐怕没有一丝的感情。所以,她心里也没有丝毫的内疚。

蹑手蹑脚的穿过外间,软榻上梅清和花兰正睡得香甜。轻轻的把房门推开容得她一人的缝隙,闪身来到屋外。

“郡主!您这是要干什么去啊?”李嬷嬷板着一张冰冷的面孔。

方咏絮无奈的笑着,看来老狐狸早料到她有这一招,眼前这阵势对付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嬷嬷好兴致,带着这么多人出来赏花啊?”方咏絮语气不善,这老嬷嬷的嘴脸让她气氛。怎么看都没拿她当主子,居然如此趾高气昂。

“郡主的笑话不好笑。请郡主回房睡觉!”李嬷嬷高声道,此时,梅清和花兰也来到了院内。

“主子,您这是、、、”看到方咏絮的装扮,花兰诧异极了。

“你们是怎么照看郡主的?”李嬷嬷的三角眼迸射光,“来人,把这两个小蹄子拉下去各打四十大板!”

“慢着!我自己的行为跟她们没有关系!”四十大板打在两个姑娘身上,还有命在吗?这老婆子太黑心了。“你放了她们,我回去休息!”

“保证不逃跑?做个乖顺的新嫁娘吗?”

方咏絮只能妥协。

“郡主如果早这么想,奴才们也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劲了。”李嬷嬷命人放了早已花容失色的梅清和花兰,“郡主请回。”

“外公!我要见殿王爷!”第二天天清晨,方咏絮坚定的对单翼王爷说。

“又想使什么花招?”单翼王探究的望着眼前的女子,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的心思他看不透。

“您放心,我不会逃婚!”你都说了,只要我逃婚,水染居上上下下却都别想活命。我方咏絮怎能如此?

单翼王虽然感到诧异,但是仍然满足了她的要求。他坚信他们玩不出什么花招。

西门逸淳听说方咏絮要见他一面,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对于那个女人,他有一种很特殊的情感,是至今为止他不曾萌生过的陌生的感情。接到圣旨的时候,他着实万分气愤,恨不能把老狐狸挂着得逞笑容的脸狠狠揍上几拳,以泻心头的怒火。但是那个女子是无辜的,她本就坎坷的命运,不适合再来一次重创。况且,他认为她尽早离开单翼王府才是最好的选择。这样想,似乎又没有那么气愤了。

两人在单翼王府的一个偏厅展开了详谈。方咏絮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眼前的男子,只见他悠然自得的坐在对面,身型俊俏,尽显风流。面如冠玉,更赛潘安。眉宇如画,斜飞入鬓,一双凤目,狭长迷离。俊俏的鼻尖,线条流畅。微启的薄唇呈淡淡粉色,撩人无比,噙满微漾的笑意,一副玩世不恭,却不显轻佻。

“王爷,我有句话想请问王爷!”方咏絮调整了一下呼吸,平静得道,“闻听王爷是为了神算子的一卦而决定迎娶我的。此话当真?”

“确是主要的原因。”西门逸淳诚实的道,“不过圣旨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那么是否可以解读成,王爷并不是为了蕴儿本人。只要这个女子是王爷命定的贵人,可以是任何一位千金,是这样吗?”方咏絮目不转睛的望着西门逸淳含笑的双目。

“或许吧!”西门逸淳道,他也很想赶快听她的最终目的。

“相信王爷已经从外公那里听到了关于我的事情。我是个没有过去的人,也不知道自己过去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方咏絮停顿了片刻,接着道,“我嫁过人,生育过子女。虽然已经想不起他们的模样,但是对他们的爱却没有因此而消失。”她悲伤地情绪表露无疑,“我很感谢王爷愿意给我这样一个寡妇名分,但是我希望王爷可以跟我做有名无实的夫妻。这样,我会感激不尽,即使用我的生命去换取王爷的安康也在所不惜。”

“本王同意!”西门逸淳脱口而出。他从来不勉强女人。如果他要,就要她死心塌地。他府里的哪一个女人都是这样来的。

方咏絮似乎没有想到事情如此简单,她还准备了很多的话来游说这位王爷,可是、、、她诧异的望着眼前的男子。

“不相信吗?”西门逸淳微笑着道,“本王敬佩重情重义的女子,所以,尊重你的选择。”就是不知道,你是否也像那个女子一样落得个凄凉的下场。

“那就多谢王爷了。”方咏絮自清醒以来,第一次诚心诚意的给一个人行大礼。

西门逸淳欣然接受,嘴角的笑意更深。

方咏絮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在她的眼中,此刻的殿王爷才是真正的潇洒男儿。这一生如果都想不起曾经的过往,她甘心一生侍奉眼前的男子。只为他的了解。

六月六日,宜嫁娶。

一连几天的阴雨忽然无影无踪,一汪碧空湛蓝得连一丝云彩都看不见。浩浩荡荡的仪仗队穿街过巷,锣鼓唢呐,吹吹打打,吸引了不少的百姓追随在队伍两侧。

风流倜傥的多情王爷续弦可是件轰动京城的大事,连刚刚平息叛乱大邑朝皇帝都亲派使节前来祝贺。其他的番邦、小国自然不敢怠慢,各有贺礼送到。

一大清早,方咏絮就由着五六个丫鬟、嬷嬷给自己穿戴繁琐异常的朝服。这似乎是大宛朝的规矩,凡是皇室贵族成亲,新娘子不得穿寻常的喜服,而要穿正式的朝服。头上也不得盖红盖头,而是佩戴不同品阶的凤啣,饰玉珠步摇。

“吉时已到,有请新娘上轿。”喜婆的声音清脆、洪亮。

方咏絮在正厅拜别自家长辈,带上两个陪嫁的丫鬟,来到王府门外。梅清和花兰死活不想留在单翼王府,方咏絮也很喜欢她们,就跟单翼王讨了来。

新郎今日重新穿戴完毕,越发丰神俊朗。头戴紫金冠、身着亲王蟒袍、腰束金丝腰带,足登鹿皮朝靴。面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亲自接过方咏絮的手,把她送上八抬大轿。放下轿帘时,方咏絮的眼里涌出一层薄雾。心下十分感谢西门逸淳的用心,这样重视她的行为,给她的是天下万民的尊敬。

依礼,先到皇宫向太后和皇上磕头。然后才能返回殿王府行拜天地之礼。

方咏絮的心在听到皇上两个字时,就有些莫名的紧张。轿子越接近皇宫她的心跳越不规律。梅清在轿外都感受到了她的不安。柔声问道:“主子,您怎么了?”

“没、、、没什么!”声音的颤动出卖了她。

“请王爷下马、王妃下轿。”太监尖细的声音令她莫名的战栗。对于这种传唤,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随着一步步的深入皇宫,心中的不安逐渐放大。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复杂感觉强烈的冲击着脆弱的思维。

西门逸淳感受到身边人散发的不寻常气息,投过去询问的目光,但是看到的是越显苍白的脸。“蕴儿,你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不太习惯巍峨、森严的感觉。”方咏絮的身子开始摇摇欲坠。头很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西门逸淳赶紧扶住她,冲着带路的太监道:“王妃有些不适,你先到太后宫里通报一声。本王先陪王妃休息一下。”

大太监面有难色,但是对上殿王爷冰冷目光的同时赶忙领命去了。

“王爷,这样恐怕不大好,不合礼数,臣妾没关系的。”方咏絮明显逞强的行为另西门逸淳懊恼。

“本王命令你休息。”西门逸淳难得对她板起俊颜。

“不行!臣妾不能令王爷背上蔑视天子的罪责。”方咏絮丝毫不准备妥协。

“那好吧!”西门逸淳无奈,拦腰抱起咏絮,大踏步直奔太后的坤玉宫。

“王爷!这不成体统。”方咏絮焦急道。

“是你自己要求要按时谒见太后和皇上,本王也只有这一种方法了。”西门逸淳无视一众侍卫、太监、宫女诧异的目光。就这样,一路行至坤玉宫外。

太后和皇上早已等候多时,见西门逸淳抱着王妃进来,也不禁诧异。

“给太后、皇上、皇后请安!”西门逸淳面色如常;方咏絮则窘红了俏脸。

“起吧!”太后淡淡的道。

“皇弟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皇上摇头苦笑,这个弟弟似乎太过不羁了。他好奇的看向新娘子,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但是,又迅速掩藏起自己的失态。

“母后莫怪,儿臣这王妃大病初愈,身体有些吃不消。但是她坚持要按时来给母后和皇上请安,儿臣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西门逸淳这一番话说得太后心花怒放。

“没想到殿王妃如此识大体。”太后语气慈祥,“难为你了。”又道:“给王妃看座。”

“谢太后娘娘!”方咏絮不禁对面前雍容的太后多了些许好感。

“你这孩子到见外了,从单翼王那里算起,哀家是你的姨娘。从淳儿这算起,你该喊哀家一句母后。”

“是!母后!”方咏絮对这样的温柔心存感激。都说帝王家亲情如粪土,也不尽然吧!

“母后!好人都让您做去了,朕做什么?”皇帝佯装生气道。眼睛时不时的飘向方咏絮。是她吗?

“皇兄就多打些赏赐给这个弟妹不就好了?”西门逸淳嬉皮笑脸的道。

“你啊!就快成御赐强盗了!”皇帝爽朗的笑着。

方咏絮艳羡的注视着眼前高高在上的家族,这份其乐融融,她怕是无缘了。因此心情低落了些。但是,却不能表露出来,只强颜欢笑。

太后赐了午膳,下午从皇宫出来,一行仪仗队浩浩荡荡的回到殿王府。这里,早有一班宾客候着了。

拜过天地,新娘子就要先入洞房候着了。新郎自然要在外面招待宾客。然而,西门逸淳偏要反其道而行,亲自护送自己的王妃到寝殿。

“梅清、花兰留下照顾王妃,其余的都下去吧!”

“可是王爷、、、”喜婆面有难色,道:“这不喝合苞酒不算礼成。”

“那就现在喝。”西门逸淳道,“王妃身子不好,怎么能让她坐在这里等到掌灯?”

喜婆无奈,只好按着这王爷的脾气来,心下却在嘀咕:哪有这样离经叛道的规矩?主持了这么多的婚礼,今儿算开了眼界。

方咏絮也不推辞,卸下一身的束缚,躺到床上,很快便陷入了梦乡。这一次,她的梦悠远而绵长,真实得令人惧怕。那渐渐清晰的过去,足以颠覆她所认知的世界。

时光倒流,那时的她刚过及笄之年。命运的齿轮就在那时开始向前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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