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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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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竹是我姨娘家的女儿,我姨娘和姨父过世得早,我娘怜她,便一味地维护,她与你也是同病相怜了。”

“我没怪她。”我轻轻说。

“那便好极。其实,这一路奔波来,你也该明白我对你的心。”潘沉之顿了顿,看着我的双眸,我羞涩地低下头,他继续道:“先前我没告诉你,我是潘王府的世子,也是不想你有负担。其实十年前,我爹是沙巴克城主,后来北沙漠一支突出的异军攻破了沙巴克城,我爹和大哥,姨娘,姨父都战死沙场。我二叔为保我潘家余人性命,便率上下投降了那异军首领,也是现在的沙巴克城主欧阳默。”他说到这里,我扬扬眉,原来那城主叫欧阳默,他现下也不过三十多岁,居然才二十岁就成了沙巴克城主。

“欧阳默为昭示他的仁义,也为收买人心,便赐潘夜岛给我们潘家,封我二叔做了潘王,其实也算是发配吧,当年这岛可是荒凉得很。”潘沉之苦笑道,“亏得我二叔善经营,把岛上盛产的宝石潘夜之泪远销玛法大陆,这才让整个潘家度过了难关,殷实起来。白姑娘……点点,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跟你坦诚相待,让你明白我……。”他说到后边,便握了我的手抚上他的心口。

我的手跟着我的心颤抖着,“可是……我虽愚笨,也知这世间有门第之分。你娘和你二叔……怕是……。”

潘沉之红了脸,道:“原来你都知道……可是我心里从看到你第一眼,就认定你了。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我会说服他们的,只是要委屈你一些日子……你为我受的苦和累,我便都记在心里,以后好好报答你。”

我挣脱了他的手,转过身去,轻声道:“稀罕你报答么?”

潘沉之笑了,扶了我的身子坐到镜前,取出一支金钗,轻轻绾住我额前兀自飞乱的青丝。钗儿打成了盛开的樱花式样,秀雅的花瓣与粉淡的光泽,附在我宛若流水的长发之上,娇柔妩媚却又不失端庄文静——镜中的人,依然是那样的明眸流转,美艳绝伦。他抚摩我的长发,道:“古人喜欢用绿鬓如云这四个字,来形容美得令人心醉的青丝,但我想这世间,唯有你这般发长九尺、光可鉴人的,方才配得上这如云二字吧?”

“你就爱说这些话,明晓得我是听不懂的。”我瞪了他一眼,纤纤十指却摸上那如绸缎般光滑的发丝。

“回头我有空了便教你读书写字,还有魔法武功,你这般聪慧,定是学得很快,那时我要你做我的夫人,看还有谁不满意。”潘沉之冲口说道,末了又道:“点点,你休要误会,我可不是嫌你……。”

知道他的良苦用心,我抬手掩上他的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在这尘世,我要学的东西太多,唯有这情爱却是天生由心底来的,不必学。”

“点点,你真是……太好了。”潘沉之道,这才注意了这水月居,微微皱眉,“娘怎让你住这里,如此冷清,换个地方。”说着,便要出去张罗。

我忙拉住他道:“这水月居很好啊,你知道我不会说话,怕见生人,住这里落得清净,我喜欢得很啊。”心里隐隐觉得违背他娘的意愿,换地方住是不妥的,再说我也是真心喜欢这水月居,比起以前住的粗糙洞穴,简直一个是天堂,一个地狱了。

潘沉之拥我入怀,道:“真是委屈你了……你是怕我娘不高兴。”

靠在他胸前,一种从未有过的味道真冲进我的鼻子,我的大脑,这暗香盈袖的夜,那重重的誓言,字字句句地刻入心坎……

《绾青丝》 毒毒版 伤别袂

潘夜岛。

真的,夜风阵阵,涛声不断。

夕阳西下,染红了樱花林。粉艳的花瓣四处纷飞,绿衫红妆的女子眼睛亮若晨星,“你是一个战士,你的命运掌控在你手中这把命运之刃上,去做你该做的事。”

“可是,我不愿离开你。”

“那么让我离开你。”如水的云袖从男子身边拂过,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她回头灿然一笑,“你记得如何来找我吗?待把江湖事了,潘夜海边小木屋,依门盼归。”

“如果我无法归来呢?”

“我会去找你。”平静的语调,最真的诺言。

蚂蚁洞口,远远的故里映着沙漠的晚霞渐渐地消失在男子的眼里。他竭力压制心中翻涌的冲动,握紧剑柄,开始了他这一生中最艰难的转身。

幽灵船开了,从此一隔经年,生死两茫茫!

美丽的女道士在潘夜海边的小木屋独自生活,只是常常在无人的夜,立身浪里,回首间仿见远方樱花树下安静伫立着,仰头深深凝视自己的那个英俊,纯朴的少年……然后清泪滴落,箫音清雅,如水流泄……

寂寞了半生,有人说时间会改变一切,可是那箫音,如同那深藏进岁月的相思,夜夜如一,从未停歇。

风很大,吹彻了广袤的沙滩。

没有月光的夜,坦然得象一汪清水,洗净了整片天地。

我立在无边的黑色中,默默看着那个女子,单薄的身影倚在木门前,微有烛光从门缝照在她脸上,美丽而淡定从容,手中端一支细长的箫,声音便在唇边流转而出。

清凉如水的夜晚,静谧幽僻的岛屿,箫音穿透的是世间的灵魂。只是这女子的眼中满含的泪水,都随风而逝了。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个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住了箫声,女子轻轻吟道,声音亦显得凄凉。

我知道这是元好问的词,说的是失侣孤雁殉情而死之事,喻写人间痴情男女的真情……

古人说,人生识字忧患起。

可不是,潘沉之教我识了字,我便能看懂这些缠绵悱恻的句子,然心里却有了一些滋味。

红尘的翻覆,竟多是沉重。

“小姐,回去吧,夜深露重,小心着了凉。”旁边的影儿轻声道,她是不明白我为何要来看这个女子,其实本就没有因由,只是想看这样一个女子,是怎样硬生生地将淡定从容粉碎在那纯净的爱情中,用独立于世的箫音粉饰苍凉。

潘夜岛是个多情的岛,盛产多情的情人之泪呵。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涸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风雨……”吟着那词的下半阕,我缓缓走出夜色。

女子不抬眼看我,浪打沙滩,涛声不断。

一年了,到潘夜岛一年,每夜枕着她的箫音入睡,从沉之嘴里探知她的故事,这心里便每夜都为她疼得滴出血来。

她不看我,她恨我,恨潘家的所有人。我不姓潘,可是整个潘夜岛的人都知道我是潘沉之认定的人。

爱屋及乌,恨,也并无不同。

她的情郎,那个年轻勇敢的将军,带着第三批死士,为潘家去西方沙漠深处的幽灵船求独步天下的三大神剑,一去经年,生死犹未卜。

食君俸禄,为君分忧。她果断地成全他的赤胆忠心,舍弃而后坚定,余下的,便是自己一身担当。

“冰菲姑娘,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女人最是心疼女人,不忍她继续憔悴。

海风吹拂她的发丝,她握紧长箫的手迸起青筋,良久,道:“八月十五月圆,幽灵船再开,我去寻他,顺便为潘家求剑。”声音坚韧铿锵。

终究是不平凡的女子,担当最初的诺言,甚至担当情郎未完成的责任,一步一步坚持而尊重自己,果决到对自己都残忍。

我笑,转身,唤了影儿归去。

这样的女子,这样的气质,那将军,不知是如何人物,可堪配?

临近中秋,潘夜岛的秋月显得益发圆白,淡淡的几块黑斑,仿佛缎子上被香灰烧灼的痕迹。我临窗而立,眺望在月光下显得清远悠静的那一湾碧水。潘王府的宅子很大,人口却有限,此时尚早,周围却早已是漆黑一片。那湾水中的月亮随着涟漪波动,细碎地破开,又轻轻合上。

发了一会儿呆,微微叹气,走到案前。案上绛烛落泪,檀香游丝。

潘王府的日子不紧不慢,因为潘夫人仍旧是不喜欢我,便连下人也很少过来水月居,反而落了个一味的清净。只有凌雪竹时不时地来骚扰恨恨我一番,然每次都风风火火地来,风风火火地去,像一个抢不赢玩具的孩子。她的脸日渐消瘦,也该是尝尽凄苦了吧!你遇见沉之比我早,怪不得你不服气;你走进沉之心里比我晚,却由不得你不服气啊!

潘沉之却是经常来看我,目的明确而专一,总是带了我就走,去潘夜岛另外一头的牛魔洞,教我魔法武功,杀牛魔怪。

沉之是一个出色的魔法师,各种绚烂的魔法术在他手里旋转,迸开,美得像一个个不可确定的梦,而我却是喜欢的。

“点点,你要快点学会冰系魔法,记住我教你的咒语……”

“错了,要凝神屏气,驱除杂念,才可召唤上古之魔法精灵……”

“魔法师比不得战士那么强韧,需站在离敌人远一点的地方发动攻击……”

这中间当然有很多惊险而甜蜜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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