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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表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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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没想到,从二十一世纪来的我,居然会在这个世界里混得小有名气。整个隆平城内,无论茶坊酒楼或是赌场集市,人们在不时津津乐道地谈论起我的名字——

听说了吗?“风雅居”新来了一位名叫“颜夕”的奇女子。此人极具才情,并且花容月貌,竟与“风雅居”幽居的那位绝色美人若梅不逞多让。她檀口中吟出的好词不可枚数,首首脍炙人口,皆为惊世之作;如今,“风雅居”的艺妓们都唱上了新曲儿,据说歌词全出自于她的香手。特别是那首她亲自作曲的《弄月》,那绝对是世上仅有。“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字句慷慨激昂,音调委婉悠扬,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有机会定要去“风雅居”洗耳恭听一番。

若梅实比我漂亮多了。真是“传言勿信”。我赠词的初衷是为了答谢若梅和万荣的救助之恩,如今却不知这样的卖弄是错是对。幸好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八卦娱记,我的生活隐私才不至于也变为人们茶余饭后的休闲话题。

“风雅居”经常高朋满座,歌舞升平;奴仆婢女们也因客人们沉甸甸的赏钱而满脸堆笑。他们对我笑,我也对他们笑。还好,绿柳这孩子是真与我愈发贴心。我既不拿她当下人看,她渐渐也知道我是什么为人。尤其她生病时我亲自去她房中慰问照顾,嘘寒问暖,更让她对我感激涕零,她病好之后,和我更为亲密,照顾更加体贴入微,私下里倒像是我的妹妹一般。

说到姐妹……若梅几乎日日找我谈词解闷儿,并邀我一起教“风雅居”的艺妓歌女弹唱新曲儿,她更不时地拿着传言赞我夸我,与我嬉闹。我与她谈笑照旧,但心中总有些芥蒂,感觉她在对我强颜欢笑一般。其实我也在强颜欢笑,因为我的心,莫名的空了……

自从他拨乱我心弦的那日算起,我已有十几日不曾见他。

顾岭枫消失了,连方铄也不见踪影。万荣大多时候在前厅会客,与我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即使见到也是客气的寒暄几句,再不就是夸赞我的诗词,还坚持要付我利润的十分之一为作词的答谢。我百般推辞,万荣却道:“风雅居”生意兴隆我功不可没,这钱要是不收,他也不便让艺妓唱我的词了。我后来还想拒绝,他便称已为我在钱庄开了帐户,存入一笔“作词费”,并让我有暇去查看一下,还说那钱非我提不出来。我终究推脱不成,谢过他答应下来,心下揣测帐户中的银两数额。不过,有钱反正不是坏事儿,多多益善呗,免得想用的时候捉襟见肘。

万荣却只字不提顾岭枫,我也不好意思追问他的去向。毕竟,我和他之间……什么也不是。若梅也不谈及他的岭枫哥哥。对于若梅,我心中总觉有些羞愧,自然更不愿提及。还以为自己能因此渐渐淡忘顾岭枫,可不知不觉的,他的身影却已夜夜深烙在我的梦里。

但是,若梅对顾岭枫情深似海,为何竟会这么久连说也不说他一句?莫非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趴在窗栏上,半呆半睡的愣着神儿。上午吟了首司马光的《西江月》给若梅,用过饭之后,她便把自己关在屋里,闭门作曲。我闲极无聊,忽然想起中午吃的清蒸鹅掌,便嘱咐绿柳去厨房帮我寻些韧性好一些的鹅毛,想尝试做管羽毛笔。记得羽毛笔是十九世纪之前西方国家的主要书写工具,也是钢笔的雏形。如果把羽毛翎管端面削成尖状,再蘸上墨汁,应该要比毛笔容易控制得多吧。好的羽毛笔应由鹰羽制成,但我实在没地儿找老鹰,只好用鹅毛代替。

顾岭枫那日还说让若梅教我书法,可若梅似乎忘了。

哎,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姑娘,这些鹅毛,够了吗?”绿柳的声音将我从浮思中拽回,她手捧着一大堆洁净的鹅毛,诧异的看着我。估计正纳闷,一堆死鹅毛有何用。

也好,总算找到点事情来打发心中的抑郁。我从窗台跳起身来,笑着谢过她,半晌才找出一根粗硬的韧羽。我斜握剪刀,将羽毛根部的一截小心剪去。在确认开口没有碎裂之后,再取来纸砚,捏住羽身蘸墨书写。果然比毛笔顺畅了许多,让我稍稍找回了一点用钢笔的感觉。唯一的缺憾便是“笔杆”过细,等有精力的时候,再动动脑筋,改进一下吧。

绿柳亲眼目睹我变废为宝的过程,崇拜得五体投地,惊道:“姑娘真是聪颖过人,这鹅毛竟能如此使用,我怎么从未想到呢!”

我微微一笑,练了几个字,另铺一张干净的宣纸,仔细得将适才那首《西江月》抄录下来——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

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绿柳见我搁笔,兴奋的将纸举起,小心吹干,赞道:“字好词也好。这鹅毛笔仿佛生就为姑娘准备似的,竟能写出如此玲珑娟秀的字!”

我看她难掩兴奋,随即另铺了一张纸,把笔递给她:“你也来试试。”

绿柳急忙推辞:“姑娘,这怎么行!”

“不接过去,墨水就滴到你身上咯。”我笑着看她,手依然平举着。绿柳感激的看向我,将写好词的纸放在一旁,开始书写。她习惯了毛笔的柔软滑腻,自然不会用这硬头的新玩意儿。结果她用力不够,下笔时手也不稳,只在纸上留下几个大小不一的墨点儿,逗得我笑个不停。

“姑娘,我不会……”绿柳羞红了脸,把笔递还给我。我拭净笔尖的残墨,安慰道:“等有了好的羽毛,我一定做支送给你,你就可以慢慢练习。放心好了,绿柳,这比毛笔字简单多啦。”

“多谢姑娘,”绿柳喜道,“我这就去看看明日厨房是否宰鹅。”

她说罢,朝我鞠了一躬,疾步朝外跑去。

这丫头,求知欲还蛮强,是这段时间和我在一起被我给同化的吧。我笑着看她出屋,寻到张丝帕,小心将笔裹了,置放在梳妆台上。这时门口脚步轻响,我回头一看,正是若梅。

“这么快就作好曲子啦?”我笑着问她,将纸叠起,收拾干净桌面。

“还快呢,我足足想了两个时辰才弄好。”若梅走进来,笑道,“都怪夕儿你。因为你在,我近日的心情好得不得了,酝酿许久才谱到适合这词的曲子。”

是真的吗?她的心情真的很好吗?

我脑子一热,忍不住地试探道:“若梅最近的确和初见时大不一样,是不是和你的岭枫哥哥有了进展?”

话刚初口,我便后悔不迭。真是的!憋了这么久没说他,我怎么忽然鬼使神差地问了这话……

若梅神色一变,几乎微不可察,但随即便回复笑容,摇摇头,轻声说道:“在他眼里,女子不过是过眼浮尘,只能供他一时玩乐。他不会为任何女子动心。”

一时……玩物?我的心猛然僵到零下,努力的保持平静:“那若梅你……”

“夕儿休要担心,”她握住我的手道,“他坦白至此,就是怕会辜负我的感情,不忍伤害于我。哎,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既是这样的人,我也想通了,不再多做奢望。咦?夕儿,你的手怎么如此冰冷?”

我急急将手抽回,勉强说道:“刚才在窗台上睡了过去,这会儿觉得有些凉,休息片刻就好了。”

若梅忧虑的看着我,柔声道:“最近时节变化,夕儿要多注意身体才好。哦,对了。”

她从袖里掏出一封信,续道:“刚才有人送信给你。我正巧看到丫鬟拿着,就顺便帮你带来了。”

“麻烦若梅了。”我无力地接过信封。

“小姐……”秋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若梅应了一声,嘱咐我两句后起身离开。

我呆坐在桌边,若梅刚才的话震得我茫然无措。顾岭枫真是那样对她说的吗?那晚与他相处的种种还纷乱在我的心中,难道他真的如她所说,只把我当成消遣的工具,所以才对我百般戏弄挑逗?可他以为我被张三伤到之时明明紧张得要命,说喜欢我吻我时又炽情胜火,难道他的身体和誓言都是假的,都是为迷惑我吗?这十几日来,我一直期待得到他的音讯,如今入耳的却是……我该怎么办才好?我是否想他想得太多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任由这个男人肆意地霸占我的思潮……我必须忘记这个朝三暮四、不懂钟情、口里不一的男人!

心中一苦,两滴清泪便顺睫滴落,啪嗒一声,打在信封上。

抹去腮边的泪痕,我启开信封查看。里面除了一张信纸之外,还有一面三指大小的铜制令牌,正面书着“董”字,背面是虎形雕刻。信纸上的笔迹似曾相识,上书:

“见信如人。吾已安归盛京,念卿客居隆平,甚为记挂。卿遇事无论大小,均可持令至董府,自有人助。吾于此翘首以待,期不日与卿同赏京城美景,望卿休要食言。天气愈寒,注意添衣。修冉亲书即缄。”

修冉的书信无疑让我感到一阵踏实温暖,我不禁想起那温雅如玉的容貌,和那清澈似水的双眸。要是顾岭枫能有他柔情体贴的万一,我……

完了,我真的中毒了。

将令牌贴身放了,我甩甩头,把那可恨的名字清出脑外,忽见银票中夹着一张金石铺的票据。居然把夜光杯的事情给忘记了,我懊恼的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正好去取来送给若梅,也算了了一件心事。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自己在这里越来越呆不下去,心浮气躁的,也许真的该先去别处安静一下,再上京探访修冉。

叹了口气,我匆匆换上外出的衣裙,想了想,把羽毛笔也带上,关门走出。正巧见秋芳拿着扫帚簸箕从若梅的房间低头退出,定晴一瞧,簸箕中的碎玉残片,不就是若梅那日要送给顾岭枫的东西么?我微微一愣,顺口问道:“秋芳,若梅呢?”

秋芳不知我走近,吃了一惊:“姑娘好。小姐……刚才去了前厅,这会儿应该还在吧。”

估计从她那儿也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还是算了吧。我哦了一声,抬步下楼。秋芳在后面喊道:“姑娘要出门吗?绿柳也不知跑哪里去了。姑娘稍等,让奴婢再唤个丫头,伺候您去。”

“不用了,”绿柳那丫头正在厨房问何时能吃鹅肉吧,我微微一笑,道,“也不远,我自己就好。”

秋芳见我意已决,不再阻拦。我扶着栏杆下到一楼,远远地瞥见院中两个亲密的人影。一个便是若梅,另一个……竟然是顾岭枫。他单臂侧搂着若梅的娇躯,若梅也软软的倚着他,看不清表情。我愣愣地呆在原地,心仿佛被人狠狠纠了一把,痛得厉害。要从院门出去,势必要经过他们,可我……哎,过去也不是,不过去也不是,难道要立马掉头上楼,躲开他们?

来不及了,顾岭枫的脸已经转向我,他肯定看到我了……

我硬着头皮,慢慢的走向他们,强作平静:“顾庄主好久不见。若梅,我刚才还找你呢。”

离近了我才看清,若梅的玉手正扶着顾岭枫的腰腹。他的刀伤……好了吗?我心中一涩,赶紧抬起目光,不敢再看。

顾岭枫的瞬子闪烁不定,却是目不转睛的直视着我,盯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不小心扭到脚了,还好岭枫哥哥在。”若梅娇声说道,“夕儿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若梅也歪脚了么?为何……我竟感觉她在向我示威?

“我正打算上街,想问问你要不要捎点什么。若梅你伤了脚,可千万不能乱走,多注意休息。”或许我有些神经质。

若梅笑道:“夕儿费心了,我没什么要买的。怎么没有丫鬟跟着呢?”

我敷衍了两句,便见万荣穿过楼边的小道,从前院走来。他听到若梅受伤,面色焦急的问道:“伤得如何?疼吗?怎么会扭到的呢?”

顾岭枫不等若梅回答,面无表情的将她扶向万荣。万荣的脸腾一下变得通红,目光中既是惊喜又是恐慌。

只见他又朝我走近两步,口中道:“万荣,你帮若梅检查一下脚踝,我陪颜夕出去。”

他……这是什么意思?

若梅一愣,讶道:“岭枫哥哥,你……要和夕儿一起出门?”

顾岭枫轻扬嘴角,顷刻已将我的手握在掌中,无声的回答了她。我心中五味杂陈,竟隐隐有些惊喜。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羞恼地抽手,却哪里挣得开他的铁箍。

“顾岭枫!你放手!”

“不放。”他也不看我,拉着我就往院门走去。我拗不过他的强力,只得紧步趋随,尴尬地真找个地洞钻进去。他想要干什么?是要宣布我是他的所有物,还是……

“岭枫哥哥,冷姐姐还在前厅等你,”若梅的声音让我微感寒意,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她对哥哥的柔情还念念不忘呢。”

冷姐姐?难道是方铄提到过的“江湖第一美女”冷无霜?

顾岭枫对她,或许与那日对我的柔情如出一辙吧……

我的心沉到谷底,手使劲的想要挣开他,他却越握越紧,痛得我忍不住闷哼出声。他眉头轻皱,改握住我的小臂,接着停下步子转过身去,冷然的看向若梅。

“冷无霜怎知我在这里,我正想问你呢,若梅?”顾岭枫的语调冰得吓人。若梅闻言娇躯一震,竟答不上话来。万荣扶着她的香肩,脸上表情复杂难辩。

“自己拈花惹草不说,还反过来质问若梅,真是可笑!”他越是嚣张,我就越是想急他气他,也不知为何。

顾岭枫的眼神直逼向我,厉声道:“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怎么不问问自己做过什么!”我无惧的看着他,发飙道,“你顾庄主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众人皆知,还好意思问人家冷无霜是怎么跟来的。要我看,估计是你对人家做过什么吧。有种你别躲她,和她把话说清楚!”

别以为我会在淫威下屈服,顾岭枫!即使你的目光像利剑一样穿透我的身体,直抵我的心。就算你听不懂“荷尔蒙”是什么,“雄性”你总该懂吧,有种没种你总该知道吧。顾岭枫,你晓得本姑娘在数落你吗?

“颜夕妹妹,休得胡说!”万荣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惊道,“是冷无霜那女子自作多情,少主连正眼也没瞧过她一眼。”

我诧异的望向万荣,硬生生地把接下来的臭骂强行咽回了肚里。

如此说来……

若梅俏脸一寒,随即柔和了下来,楚楚可怜的说道:“原来如此。冷姐姐的容貌比以前岭枫哥哥身边的姐姐们更胜一筹,若梅还以为她是岭枫哥哥的新宠呢,看来是弄错了。”

“若梅,你……”万荣神色怪异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顾岭枫却没有转开视线,眼神死死的粘着我,似乎在威胁恐吓,又似乎在……寻求信任。

我能够相信他吗?若梅口中说的应该是事实,我在化石场时,不也看到了他对旧爱的无情吗?还有,在救药铺掌柜女儿的那天,人们也纷纷说他艳福不断……可是,为什么心底的声音竟命令我不许怀疑。怎么会这样……一碰到有关他的事情,我的理智情感便统统罢工,处于瘫痪。我真恨我自己!

“若梅也许并没有弄错,”我懊恼自己的动摇,更想激怒他,于是执拗的辩道,“就算冷无霜和顾庄主此刻没什么,谁又能保证他们将来不发生点什么。也许顾庄主最近正忙于戏弄手中猎物,无暇顾及冷无霜而已。依顾庄主的性情,等过个十天半月的,旧人腻了,他自会去寻求新鲜的。”

我说着说着,心也跟着愈发酸涩,声音竟有些控制不住的哽咽。千万别被发现了,我急忙清了清喉咙,掩饰道:“我真为这些可怜的痴情女子而感到惋……唔……”

他居然当着若梅和万荣的面儿,霸道的覆上我的唇,将我未完的话尽数吞入他口中!我刚想挣扎,手腕便被他擒住,腰也被他握在了另一只手里。他将我的身体整个儿贴在他的胸前,一点也动弹不得。我的大脑昏昏沉沉,我的身体更是燥热难耐,仿佛……早已在期待这个吻一样。天哪,我为什么会兴奋?我怎么会变得如此不知羞耻?

良久,他才微离我的唇瓣,凝视着迷乱的我,一字一句,坚定的说道:“再说一次。我顾岭枫谁也不要,就只要你——颜夕,一人足矣。自从见你的那一刻开始,我的身边就再不会有其他女人。”

我抬头呆呆的望着他,脑中胡乱成一片。

我在迷惑么?还是在狂喜?他在说什么?他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吗?他怎能随口就把它们说了出来?他又对多少女子说过同样的话?

“这些话,我只对你一人说过。”他轻吻着我的额头,仿佛透视了我的心,“原来你吃醋时便会口是心非横加指责,我得记牢了,免得今后像刚才那般,差点误解。如果不小心弄伤了你,我会后悔一辈子。”

面对着他难得的温柔,我还能抗拒得了么……

不去想若梅,也不去想冷无霜和他从前的那些女人,我突然想脱下伪装,向自己坦白。我的心,其实早就被他俘虏了,不是吗?我明明恋着他,时时刻刻都在想他,为什么还要欺瞒自己,压抑自己的感情?他骗我也好,很快会移情别恋也罢,但至少他现在仍在乎我,我又何必固执地未雨绸缪。两情相悦便在一起,不合适便散,现代的男女们不都是这样的吗?我怎么一到古代,连头脑也变得迂腐了起来。没人能预知将来的事情,我能做的该做的,只有把握住现在。

没错!我要把握住现在!既然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他,和他谈次恋爱又何妨?如果他很快爱上别人,我顶多伤心一阵,肯定不会像古代女人一般寻死觅活。天下何处无芳草。再说了,也许会是自己先厌倦他也说不一定。要是顾岭枫这个自大狂被我甩了,他会有怎样的表情?想想就觉得异常过瘾。

哎,妄想症又犯了。不过……我有可能先厌倦他么……

“万荣,戌时在屋内等我,我和颜夕用过晚饭再回来。”

顾岭枫说罢,拉着我走出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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