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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再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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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

顾岭枫眼中的火苗一闪即逝,又回复了那冰冷的面容,只死死的看着我,将我抱到床边,一句话也不说。

“顾岭枫!”我捂住胸口,惊慌失措的低声叫道,“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你可别胡来啊……”

这个男人绝非善类,亏我刚才还误把他当作好人呢!想起那日他对李艳雪的冷酷无情,又想起她说的话……难道他起了歹心,想要非礼于我?我浑身冷汗直冒,又不敢大声吵闹呼救,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了主意。

但很快,我发现自己错怪他了。

顾岭枫冷哼一声,放开抱我的手,开始低头脱我的绣鞋,检视我的左脚。他的动作十分小心,但轻微的拉扯也让我疼痛难忍,我咬紧下唇,不让自己低喊出声。看着自己流血翻皮的脚趾,我的眼泪不听话的凝满了双眸,鼻子也酸了起来。真的好疼啊……

“你这个女人,何时才能学会保护自己!”他盯着我的伤口,皱眉低吼。

我更是又疼又委屈,虽然千万个不想,两行眼泪却再也兜不住了,漱漱的在腮边滚落。在他这冷血变态面前表现得如此软弱,我不是自取其辱吗?急急的抹着泪水,我越想越气,脸上的湿润也愈加泛滥。片刻之后,一只冰冷的手轻轻抚上了我的脸颊,为我拭泪。我一怔,瞪大了眼睛看他,居然忘记了哭泣。

他竟然……没对我冷嘲热讽!

“很痛吧。”他的声音中透着担忧,仿佛……仿佛还有些心疼?

不对,不可能,这一定是幻觉。我狠命摇摇头,擦净眼角的余泪,他已经挪开了看我的视线,手也转移到我的脚上,正为我涂着什么。果然,很快疼痛便轻松了许多,侧头一看,脚已包扎完毕,裹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我忍不住伸手想去摸摸。

“别乱动,”他背对着我走到窗边净手,声音又是冷冷的,“明天结痂后就没事了。”

这他也能看见!我悻悻的抽回不安分的手,目光刚随着他回到床沿,随即便被他的眼神劫了去。他的双眸深不见底,写满神秘,一如我两次在化石场见到的一样,没有丝毫波澜,也不似修冉的眼睛那样清澈恬静。眼睛不是心灵的窗户吗?为何我一点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在他莫测的眼神逼视下越发心虚,仿佛不着寸缕般在他面前似地,连心也暴露在空气里了。我脸一红,别过头去,暗自懊恼。真是的,心虚什么呢,不就是对视不过他吗,还是……因为擅闯他的寝室,或是把他误解成登徒子,或是在化石场,阻挠他刺杀修冉……

原来心虚的原因有这么多!

对了,那日他的目标明显是修冉,要不是我误打误撞的看到他并挡在修冉身前的话,恐怕修冉早就变成一具带洞的尸体了,他为何不一剑刺穿我?我又没有武功,和他也不熟……不管怎样,他应该很讨厌我破坏了他的行动吧,这么冷的声音……可是,他为什么又为我包扎伤口,动作又如此温柔?他知道那日我认出他来了吗?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杀了我灭口?

我既恐慌又迷惑,理不清脑中纷乱的线头。恍惚中听到他毫无情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怎么没和他一起走?”

我一愣,抬眼望他,问道:“什么?”

他瞳孔一沉,感觉又墨了几分,眼神直刺入我的神经,冷冷的说道:“那个你舍命为他挡剑的人,不是你的主子吗,怎么,没带你一起走?”

他果然知道了。我心中一紧,小声答道:“他不是我主子,那天我才第一次遇到他……即使现在,我也依旧不知他是何人。”

“不认识?”他眼神一凛,看得我打了个冷战,但我依然执拗的迎着他的目光。又没撒谎,怕什么怕,除了“修冉”这个名字以外,我本来就对他一无所知。

顾岭枫盯了我半晌,终于先我挪开了眼神,淡然的问道:“那你为何对一个陌生人挺身相救?刀剑无眼,你不怕丢了性命吗?”

“怕。”我老实答道。

这个答案令他微感惊讶。他挑高眉峰,颇有兴趣的打量着我,轮廓在烛光的斑驳下稍稍柔和,却更显俊朗。我倏地忆起他在篝火旁脸着笑意的模样,心里莫名一动。这男人,什么表情都是这么帅。

呃……难道又犯花痴了?

这个武功深不可测的男人,还是少吊他的胃口为好。我敛了心神,想了想,解释道:“就算是陌生人,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身边被杀吧,再说咯,我当时就站在他身边,他死后我必定也活不了。”

我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如果不是他们留心,化石场的俘虏们还不知得受苦到什么时日,他们有恩于我们。”

“哦?你的小脑筋瞬间想到如此之多,实在难得。”他唇边扬起浅浅的角度,似笑非笑的调侃道。

瞬间?是说在化石场,还是在说刚才?

我小脸一红,坦白交代:“其实……当时我根本来不及思考,任凭潜意识支配,就那样站了过去……”

“‘潜意识’,”他琢磨着我的话,“这新词从何而来……不过,倒也贴切。”

那是当然!我差点就卖弄起“subconciously”这个词了,终于还是忍住,只“嗯”了一声,认真的点了点头。呼——!看样子他不会再追问我了吧,我心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正思索着是不是要说些好听的话,拍拍这位帅哥的马屁,哈欠却悄然来袭。我偷偷的掩了口鼻,放肆的打了一个,眼泪鼻涕却诚实的紧,呼呼欲流,我没带手绢,只好十分不淑女的吸着鼻子。哎……谁让咱的哈欠和眼鼻太有默契了,老形成共鸣。

他瞧着我的模样,嘴角的弧度又明显了几分,忽然站了起来,欺身贴近,将我再次横抱在胸。我一声惊呼,还未及挣扎,耳畔便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注意,抓住了!”

什么?

只见他足尖一勾,地上的绣鞋被顺着带了起来,刚好飞到我的手旁,我急忙将鞋拿住,哭笑不得,脸上表情尴尬之至。

“我送你回房休息。”他的声音不似刚才般寒冷了,“隔壁是吗?”

我一惊,这里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的啊,他怎么知道呢?忍不住八婆的看着他。傻瓜!这眼神,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吗!

他轻轻一笑,走离床榻,说道:“我来的时候已然四更,这里就旁边那屋亮着灯。我还有些纳闷呢,只不过,万万没想到住的是你。”

想不到在澡盆里睡了这么久。我撇撇嘴,有点无奈。他已走到门口,正要开门,我赶忙挣扎着要站起来。果然是练武之人……他的臂膀坚强有力,虽不会伤到我,我却根本难以挣脱。真要这样被他抱着迈进走廊吗?

“放心,‘风雅居’由上好材质建成,即使只隔寸木,普通人也难以窥听。”他察觉到我的不安,低声补充道,“明晨再下地行走,这样利于恢复。”

还说什么!乖乖听话吧!我心里有如小鹿乱撞,却无计可施,只能蜷在他的怀中,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闭紧双目,双颊绯红。抱我的双手一颤,又立刻恢复了原状。

十几秒时间过得无比漫长。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我已经安全“降落”在暂时属于自己的软床上。顾岭枫正斜靠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这人!女子的香闺,不请自来便罢了,难道还赖着不想走了?算了,看在人家帮我裹脚的份上,柳眉别竖的太过了……他这种危险人物,惹火了还想活不?(裹脚?汗……)

最后,我当然是低眉顺眼,带着点哀求的口气说道:“谢谢你了,那个……那个……我……你……”

他眯着眼睛,仿佛十分满意我不自在的样子。片刻之后,他拉散床脚的绸被,将它覆上我的身子,温柔的帮我掖好被角,轻声说道:“化石场的事情……忘了吧。”

顾岭枫……他总是这样善变的吗,一会儿冷如冰,一会儿柔似水。做蒙面刺客的时候,那般的冷酷无情;但又是什么样的魅力,能让李艳雪爱得死去活来……亦幻亦真,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我呆呆的望着他俊朗的脸庞,竟忘了答话。

他的脸……怎么越来越近?

前额一热,他如火的唇已贴上我的肌肤。

“好好休息。”

话音刚落,桌上烛火便应声而灭,门也轻轻合上,他已离了房间,消失不见。

我在黑暗中睁大了双眼,无法安然入睡。顾岭枫的再次出现,在我心头激起层层波浪,荡漾开来,我却不明白这涟漪因何而泛滥不止。这个偷看我洗澡,又在化石场放过我的男人,是敌是友,我仍无法确定;但他对我似乎并无恶意。我不过是一普通的女子,他应该没有理由为难于我。

我只能确定一点:他和修冉是对头。也难怪啊,两个人都这么好看,却好看得截然不同,一个温暖如春风拂面,一个酷烈似冬雪夏阳。又或是因为他们彼此嫉妒,才想着去灭了对方?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国不存二帅……”

这也太扯了吧,我晃了晃头,脑筋太好使也是罪过啊。

是夜,我神经极度亢奋,几番睡睡醒醒,朦胧中天已大亮。我客居在此,不好意思贪睡,只有万分不舍的翻身起床。房内的浴桶已被搬走,靠墙的架上新置了一个木盆,盛满清水。我洗漱完毕,换上一套新买的淡绿长裙,本想披着头发,忽然想起小兰给我梳头时对我披发的惊讶,斟酌之后,还是选了一支玉簪,把头发懒懒的绾在脑后。由于睡眠质量不好,镜中的人儿眼圈微微发青,我本想在化妆盒内取些散粉遮盖一下,却发现妆盒内乱糟糟的一团,颜色全就混在了一起。哎,我怎么忘记了,这个精致的小妆盒在化石场被当成调色板使,如今当然报废了。

悻悻地丢了它,心中难免怅然若失。

倒是左脚,真是一点也觉异样,和没受过伤一般。

我呆坐了一会儿,便听见丫鬟在门口轻唤,赶忙从妆台站起开门,示意她进来。来人是一个年轻姑娘,大概十六七岁,面容娇好。见我起了,她急急低头见礼,说道:“绿柳见过姑娘,奴婢不知姑娘早起了,没来得及服侍姑娘穿戴梳妆,请姑娘原谅奴婢。”

我还了礼,谦道:“姑娘客气了,颜夕习惯自己穿着梳洗,不用劳烦姑娘。”

她有些惊慌失措,忙道:“姑娘莫要这么说,您是‘风雅居’的贵客,要是老板和小姐知道奴婢没好生照顾姑娘,一定会责罚奴婢的。今后姑娘有何差遣,请一定吩咐奴婢伺候,要不……奴婢不好交代……”

又是“奴婢”,“奴婢”的,我暗叹一口气,十分尴尬。我寄人篱下,岂能随意使唤别人。绿柳说完,端起我洗漱用过的脏水,就往屋外走去,我道谢连连,伸手想接过木盆。绿柳更是惶恐,颤声说道:“姑娘……是怪奴婢服侍不周吗?”

看来今天这水,我是没法自己倒了。我抽回盆边的手,绿柳才松了口气,感激的朝我看了一眼,向门外走去。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如何安慰于她,当然更不可能劝说她褪去卑微之色。这个世界的等级区分太过清楚,我这个外来人士,现在还是别那么标新立异,试图改变现状了,那样反而造成别人的困惑和不解。哎,头有些疼,没睡好的必然结果,我暂时也懒得再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绿柳折回,向我欠身,笑得有些勉强。我知道她还有些介怀,于是握着她的手,善意的说道:“绿柳你别多心,我也是平常人家的女子,不习惯让人伺候,并不是说你不好,真的。”

绿柳疑惑的看着我,立刻又低下头去,说道:“伺候姑娘是奴婢的本分,奴婢感激姑娘体恤,您不讨厌奴婢就好……”

我只觉无奈,叹道:“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她抬起头来,喜道:“我……还以为姑娘讨厌我,不愿让我服侍呢。”

我摸摸她的头发,笑着摇了摇头。在现代,像她这种年纪,应该还在读高中吧。

“姑娘既然不讨厌奴婢,那就别什么都自己动手了,有什么事情让奴婢帮忙吧。”她轻松一笑,嘴边漾起两个甜甜的小酒窝。

“恩,一定,”我握住她的手,笑道,“不过,就我们两人的时候,你别自称奴婢了,不然我可不答应。”

我当然还是有我的底线。

她犹豫了一下,随即开心的点头,谢道:“姑娘真好,绿柳能侍奉姑娘,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我满意的冲她一笑,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啊?”

“巳时五刻。小姐知道姑娘起了,请您过去呢。”

“啊?”快十一点了!我瞪大了眼睛,自言自语,“这也太能睡了吧!刚来就起得这么晚,太丢人了……”

不争气的肚子,一听到点儿,“咕咕”的响了两声。

绿柳“噗嗤”一乐,急忙掩了嘴,笑道:“姑娘不用着急,姑娘也刚起了不到一个时辰,正等姑娘去用饭呢。”

若梅就是体贴,知道我饿便开饭了。我冲绿柳耸肩一笑,吐了吐舌头,和强忍着笑的她一起出门,往若梅的屋子走去。路过的房间房门紧闭,也不知道顾岭枫起了没有,还在不在里面……怎么又想到他了,我对自己翻了个白眼。片刻工夫,我们已走到若梅的门口,绿柳轻叩房门,恭声说道:“小姐,颜姑娘来了。”

“夕儿,快进来!”若梅的声音响起。

绿柳推开门,对我躬身一福,随即离去。

若梅轻移莲步,到我身边亲热的拉着我的手,走到几边,笑道:“夕儿昨夜睡得好吗?”

“很好啊,就是喝得有点多,夜里起了一次。”

若梅轻轻一笑,香肩微颤。她身着一袭紫色长裙,裙摆和袖口镶着金边,看上去十分华贵;项上挂着一串翡翠珠子,链坠是一枚菱形碧玉,温润在她的雪肌深处;妆容较昨日稍浓,更显得翦瞳流盼,唇红肤白;秀发在顶上高高盘起,散碎缀着些金饰。虽说穿戴复杂,但看上去一点不俗,却更明艳照人,美丽不可方物。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能让这美女打扮如斯。

“若梅今天好漂亮啊!”我流着口水,由衷叹道,“是要出门吗?”

她俏脸一红,娇声说道:“夕儿,你又拿我取笑……”

茶几上摆放着几碟精致的糕点,若梅和我分别取了些尝了,这些小点心有的是由糯米蒸的,有的又仿佛是烘制的,入口滋味都极好。彼时几个丫头将饭菜端来,若梅邀我一起用餐,我却已不感到饥饿了。无奈盛情难却,我多少用了点,又喝了半碗鲜汤,若梅也吃得不多。酒饱饭足,若梅说道:“夕儿,休息片刻后,你陪我去买样东西吧。”

“好啊,什么东西啊?”我擦着嘴净了手,笑问。

她面色一窘,吞吞吐吐的:“我去月老庙求了块平安玉佩,想买个盒子装起来,今晚好送人……”

原来如此,我暗自好笑。看来若梅喜欢的那个男人就快要出现了,能让这样的绝色倾心如此,我着实好奇,是什么样的人物呢,难不成比顾岭枫和修冉还要帅上几分?若梅终于决定采取主动了,我心中默默的祝福她,但还是忍不住想逗一逗她,于是抓住她的玉手,鼓励道:“恩,这就对啦!爱情面前是不能只防守不进攻的,今晚你一定要勇敢的说清心中所想,一口气把他迷得服服帖帖的,让他恋死若梅的温柔,欲罢不能!呵呵。”

若梅羞得脖子都红了,嗔道:“夕儿,瞧你说得这么露骨……其实我只知道他今晚会来‘风雅居’……以前每次见到他,他身边都有美相随,也不知这次……”

我拍拍她,安慰道:“身边有美怎么了?还能比若梅漂亮吗?你现在根本不知他心中所想,自己胡乱猜测有什么用呢。或许他早就喜欢你,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若梅,幸福只有靠自己努力加油才行,畏首畏尾一点用处也没有。放心,有我这个好姐妹全力支持你,不愁大事不成!咱今儿晚就把他搞定了!”

若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垂下螓首,羞涩的点了点头。

“事不宜迟,”我站起身来,拉着她向门外走去,“咱们这就去买盒子!”

“啊!可是才刚用了饭……”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不消食实在对不起自己的身材和胃口。

若梅唤上绿柳和秋芳跟在我们身后,不多会儿就到了一家名为“鑫隆”的金石铺。据若梅说,这家金石铺选材做工都属一流,在梓宸各大城镇均有分店,十分可靠。我们选盒子花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同时看上了一个镶着宝石的翡翠小盒,盒面精雕着并蒂莲花,盒内做工也颇为考究,大小恰好能放下若梅求的那方佩玉。不过价格也十分昂贵,要三百两白银。若梅眼睛都没眨一下,便叫来秋芳付了钱,包了盒子。我吐了吐舌头,看来人家若梅一点儿也不觉得贵呢。

出铺子的时候,我找了个借口让若梅在门口等我,自己转回店内,四下又再看了一会儿,却连一只玉制的杯子也没见着。我于是询问掌柜,问他是否能用白玉定做酒杯。掌柜大概五六十岁,慈眉善目的,一听我要定做玉杯,微感惊讶,但生意当前,他也并未推辞,只说一只杯子白银八十两,十日之后取。这个价格颇为公道,我要了六只杯子,向掌柜大致描绘了杯子的造型,再付过定金,疾步出店。若梅和两个丫鬟正站在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闲聊着等我。见我走近,若梅嫣然一笑,打趣道:“夕儿莫非芳心有属,支开我去买定情信物了?”

我耸了耸肩膀,笑道:“若梅该把‘夕儿’两个字,换成自己的名字才恰当呢。我问过绿柳和秋芳了,她们都不知你何时去求的玉佩呢,神不知鬼不觉的……”

两个丫头都抿嘴笑了,若梅俏眉微蹙,又红了脸,羞道:“夕儿你就会逗我,我是说不过你的了。”

那神情姿态,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我不由得挽了她的小臂,说道:“好了好了,大美女,我不胡说啦,咱们走吧,等着迎接你的心上人去。”

“夕儿!”

若梅佯怒,挥着小拳头就要来打我,我赶紧笑着往前跑开。隆平城内,两位绝色佳丽一跑一追,后面还跟着两个美婢,这场景也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眼球。

“我抓到你了吧!”若梅笑喘着拉住我的手臂,当然不是她追得快,而是我没跑太久便岔了气儿——不爱运动的下场。

“放开我!放开我!爹——!”

一声声凄惨的呼叫在身前响起,我忘记了肠胃的不适,眼睛定定的往声源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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