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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山雨欲来风满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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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他在楼下,便有些疑惑了。自从除夕夜的肌肤之亲后,他便隔三差五的过来,只要摸准了我在家,就直接敲门进来。特别是张显走了之后,更是连吃带住,夸完了我的手艺便抱我进卧室,轻车熟路的很。今天却蹲在楼下,委实有些让我困惑。

我说:“今天太懒了,你若是没约人就上来吃吧。”他想了想,说:“那我上去跟你说吧。”挂了电话我开始想该是什么事让他这么郑重其事,生意上的麻烦我帮不了,思想上的负担我解不开,我俩的感情发展的很顺利,按说,我实在同他这烦恼似的情绪挂不上钩。

汉唐进来时倒是满面春风,看他的样子,我倒觉得是自己虚惊一场。他把我揽在怀里坐下,拨弄着我几缕发丝,在我脸上挠痒。我看着他,说:“你该是有什么事吧?”

汉唐把我抱的更紧些,说:“我父亲明天来,我想让你陪我去接他们。”我听罢便从他怀里跳出来,脑子里开始飞速旋转,各种推托的理由脱口而出,比如:“快开学了,我要看书”,“微微的稿子急用”,“明天出版社有事”等等,汉唐笑着等我说完,眼里的笑意像是看一个小孩子撒谎般得意和有趣。

他不等我说完便再把我拉进怀里,抱得更紧,说:“悦悦,你在怕什么?”我想了想,其实说怕也没什么好怕的,不过是门槛高了些,里面的人冷傲些,大不了就是他们不欢而散或者我遇人不淑,再说他家的人我也见了一半了,汉唐跟我正你侬我侬,微微与我更是发小,那个姓柳的阿姨据说是不管事的,就剩个老爷子,最多也不过是脾气大些性格孤僻些。着实没什么可怕。

于是我说:“我怕什么?你们家人是豺狼虎豹?”汉唐亲着我的脸颊,呼出的热气让我心痒痒,他笑说:“那你为何推三推四的?都已经落到我手里了,还想跑不成?”我推开他爬在我脖颈间的头,说:“跑倒是没想过,但是更没想过要这么快,感觉不适应。”

他笑着把我横抱起来,向卧室走去,边走边说:“那就让你快些适应好了。”说着不顾我反抗便把我扔到床上,动作利落,三两下便让我缴械了。又是一番风雨,等我们疲惫的仰在床上时,我看着他迷离的眼睛和急促的呼吸,我竟忘了,他刚才跟我说什么事来着?

我爬在他怀里睡了一觉,梦见许多遥远的景象,比如他父亲斥责我们不门当户对,比如他那不管闲事的柳姨说我不过是贪图富贵,再比如微微忽然变了脸,说她一直就讨厌我,在大家的压力下,汉唐冷冷的看着我说“你走吧”。我脑子嗡嗡的响,像是有无数辆火车在脑子里开来开去。

汉唐喊醒我,我把头往他怀里缩了缩,他托起我的下巴让我扬起头来,爱怜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我点点头,睁眼看他时发现自己竟流泪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见他的家长竟总有不祥的预感,不知道是担心还是害怕,总之只想同他就这样苟安的在一起。

我爬在他光滑的胸膛上,喃喃的说:“还是不要见了,好么?”汉唐继续拖起我的下巴,看着我,很严肃,问:“悦悦,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你还在怀疑我么?还是怀疑你自己?或者觉得我们的感情还不够坚定?”

我摇摇头,说:“都没有,只是一时接受不了,感觉没有思想准备。”他晃着我的下巴,笑着说:“刚才说不适应,现在适应了,又说没思想准备,是不是还要啊?”我忙摇头,边往回边用被子把自己裹住。汉唐把我连人带被的抱住,眼里千波温柔万般疼爱的说:“悦悦,别担心,我们不过是去见个面,他们会对你很热情的,就算是有事,还有我呢,我不会让别人伤到你的。”

我看他说的这么动情这么认真,再拒绝也太不像话了,于是我说:“这样吧,我明天先不去了,他们刚下飞机,肯定也要休息,你们也有不少家事要说,改天你那边都处理好了,我再去。这样可好?”

他沉吟了一下,说:“明天你该去的。”我皱着眉头对他的不依不饶不让步表示抗议,我说:“我都说见了,过几天不行?你好歹也让我准备准备。”他沉默了一会,许是见我已经让步,也不好再强求,只好点了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说:“那好吧。”说完见我还停留在抗议地阶段,便用手指刮下我的鼻子,无奈的笑。

汉唐走时已经夜半,我收拾碗筷打算洗洗睡了,这时微微的电话打进来,问我汉唐可在这。我笑说:“我还没问你呢,你倒来我这要人了?怎么,跟男朋友甜蜜够了,终于想起我们了?”微微嗔怒着“呸”了一声,道:“不跟你要人,我找谁去?我哥手机关着,他又见天神不知鬼不觉地往你那跑。”

我说:“你怎么说的跟我们俩搞地下情似的?看来我见你们家长还真是势在必行了。”微微听说我同意见家长比汉唐还要兴奋,说:“好啊,回头我先改口,他们若是有反对的,我第一个不愿意。”顿了顿,说:“若是见到我哥,让他早点回来,刚才我爸那边来电话,好像有事要找他。”我说:“他刚走,估计马上也到家了。”

挂了电话我想明天不就来了么?有什么急事这么刻不容缓?不过也就是想想,很快我就去周公那报道了。

转天下午,我正边看电视边设想汉唐的父亲该是个什么样的人,像初见汉唐时一样冷酷,还是像微微一样随和?正想着呢,电话就像凶铃一样炸开了,我一惊,差点从沙发上掉下来。

接起来竟是微微,我说:“这次可真没我什么事了。”我刚说完,微微那边就接过去,到:“你个不知死的鬼,在哪呢?”我被她弄得摸不到头脑,我说在家,她便说:“给我开门吧。”

挂了电话我就纳闷了,这兄妹俩最近很是反常,经常在人家楼下问你在不在家,好像我躲着他们似的。开门见了微微,我说:“你哥俩有这爱好啊?专到人家楼下才吱声。”微微边脱鞋边说:“我哥也来了?”看着她瞪着大眼睛惊讶的样子,我更是莫名其妙了,我说:“就是你打电话来的那回啊。”

她松了口气,转而又紧张起来,拉我进屋坐下,倒像她是主人一样。她说:“我本来想先给你打电话的,可是边往这边走边犹豫,到楼下了,也不犹豫了,就上来了。”我说:“你那书稿我还得继续改,错别字不说,就说你那不靠谱的比喻和没关连的夸张,实在让我郁闷。好歹也是个文学院出去的,怎么把文章写成这样?”

微微喝了口水,把外靠脱下,身子往前挪了挪,像是有急事一样,说:“先别说这些了,现在有比我这事更重要的。”我以为她又要给我派什么新任务,连连摇头说:“姐姐,你有事说事,但是你也体谅点下情,你看我这…….”

微微拍了我一下,说:“你贫,你接着贫,我看你待会还这么兴奋不?”我忙噤声,她今天确实有些奇怪,本是很着急的样子,却不急着说,也不让我说。

微微放下水杯,说:“可还记得我上次打电话来说爸爸找我哥的事?”我说:“多废话啊,我刚才不还说了么?”微微说:“那你可知道找汉唐是什么事?”我想微微下一步要写推理小说还是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还步步地深入,搞得福尔摩斯都要含恨而死了。

我笑说:“这更废话了,你爸找你哥什么事,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啊?!”微微板起了脸说:“我开始也不知道,不过第二天在机场看到他们时,我便知道了,跟我和我哥去接他们的,还有一个女人,跟我年纪差不多,后来还跟我们回了家,说是我爸朋友的女儿,看样子是要介绍给我哥的,因为这事,我们俩还跟我爸吵了一架。”

听到这我真的贫不动笑不开了,汉唐这两天虽然电话不断,但是也确实没再来过,他之前让我去机场,我便觉得蹊跷,看来他早就看出端倪了。可若是他爸真的认死理,把那女孩强加给汉唐的话,虽然汉唐不会那么容易的动摇,但是多少也把这次见面无限期的推后了。

微微见我不语,便说:“对于我哥,你倒是不用担心的。”我转头认真地听,她说:“我哥对你,真的很认真,别的我不知道,从小到大,女孩来主动找他的不少,但从未见过他去找谁,有的女孩直接来家里找他,他一律不让进门,更别说投怀送抱了。”

微微的话让我想起那天在汉唐书房的一幕,不觉脸红了一下,微微也没注意,继续说:“像这个女孩直接通过世交关系进我们家的也有,但是我哥从不当回事,说两句话就上楼或者直接出去。不过这回因为爸爸把生意都交给我哥了,他又赶走了不少过去的老主道跟合作人,我爸也知道他那身子骨管奈何不了我哥,便找了这么个女孩介绍给他,说是家里很彪悍的,希望能用这女孩家里的关系让我哥回到原来那道上去。”

听微微这一大段话讲完,我略略听懂了些,汉唐之前便说过,他在把小东那样的合作人去除掉,当然小东在他们的圈子里该是最身单力薄的了,所以第一个出事了。除此之外也有能甩掉的,也有甩不掉的,汉唐这一番动作该是把摊子弄得很乱,也得罪了不少人的。虽然汉唐的父亲把生意交了汉唐,但也不是就此不管不问的,搞砸的事和得罪得人注定会让他爸火大,也注定要想辙来整治汉唐。

这一步曲线救国确实漂亮,给他找个女朋友,一来把汉唐近期所作所为及其影响推给了女孩那家,二来又让汉唐不得不收手,自己也不过是尽了个当爸的责任,给儿子介绍个女朋友,也算是关爱体贴。

想到这,我有些心里发毛,脑子里映出一个铁面冷酷又精明狡诈的汉唐父形象,和端庄高雅又背景雄厚的富家女。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感觉好累,问微微:“你哥怎么说?”

微微也叹了口气,说:“他说他有女朋友了,可爸不听,还说了些难听的话。”我冷笑,小脚指头也能想到汉唐父会说出什么来,无非是把我轻而易举的划为风尘女子或者攀龙附凤一类里面了,用电视上的台词,该这么说:“你在外面的女人我不管,但是进了我们家门的,就要是堂堂正正的良家女孩。”他说的良家女孩该是有家有业,就算不能与他们平起平坐,也要相差无几的吧?

也难怪了,我15岁母亲就跟人跑了,17岁就自己过生活了,有父母与没有相差不多,我在夜总会里混了3年,我与陪酒小姐是好朋友,我,确实与他们天上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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