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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劫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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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才知道,我那天晚上醉的有多厉害。

其实那天晚上的印象没多少,我记得剑舞回来以后,就开始晚上的狂欢。

说是狂欢,也不过是我们几个在那里乱跳乱笑。冰平常比较严肃,却也破天荒的跟我们一起唱歌,可惜那个时候我应该醉得很厉害,第二天才后悔为什么没听到他唱歌;寒比较温和,也把那份温和贯彻了整个晚会,汗!

子衿早早的睡了,墨墨却在外面和我们一起玩。虽然他比较老成,但到底还是个孩子,没多久就玩疯了,还得意忘形的现出了真身,一声龙吟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最后……据说,是醉醺醺的我带头跳起来猛抽一顿,安静了。

第二天起来,我只觉头疼欲裂,伸手揉揉脑袋,睁开眼睛还觉得帐顶在旋转,不由苦笑一声,勉力支起上身,只觉明晃晃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手一松,又倒了回去。

“雪,起来了?”旁边一个一如既往的温和的声音,一双手将我扶起,身上随即披上了件外衣。

我还没睁开眼睛,头疼得趴寒怀里动弹不得,他叹口气,一双手在我头上按摩一阵,两股清凉的内力传过来,十分受用。我舒服的□□几声,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靠着。

“唉……下次记得,可别喝太多了,宿醉的感觉不好受吧。”温和的话语,连责备都是温柔的,却让我尴尬的红了脸。

他修长的玉手端个白瓷碗递过来,另只手执个勺子轻轻舀了舀,递到我嘴边:“来,喝了罢,可以让你好受些。”

我低了头,乖乖的就着他手里的勺子喝了一口,却觉得这样的情景眼熟得很,不由笑出声来。

“怎么了?”

“寒,我想——似乎从我们在一起以后,一人躺一人坐的情况占了大多数吧?”

“呵呵……嗯,乖,先喝了药,其他的等下说。”

我扳着手指数:“第一次,从岚州回灵州,起来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

“嗯。”白瓷勺又舀了一勺药汤,我喝了,咂咂嘴。寒知道我怕苦,药里一向放很多糖。

“第二次,我被冷翌云打伤,嗯……那次不算,你在跟我闹别扭,一个月都看不到人。”

“是啊。那次,真被你气死了。”

“第三次,岚州将军府,轮到我治你了。”我得意洋洋,想到死鱼配鱼汤的笑话,不禁哈哈大笑,他也莞尔。那一段日子是我们相处最快乐的时光,仿若那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

“然后就是我回来,还是你治的,现在也是。”

“嗯,我是你私人……私人医生么,自然的。”那个现代的名词从他嘴里蹦出来,说不出的别扭。

“对啊,昨天晚上,后来怎么样了?”

“雪醉了,吐了一身。”

“我知道。”我扯扯身上的衣服,估计原来的那件被我吐了一身,现在从里到外都是新的。

“我换的。”他笑嘻嘻的对我眨眨眼,“昨天雪醉得厉害,谁都近不了身呢。哥哥也醉趴下了,只剩下我勉为其难咯。”

“呃……”明明已经是夫妻了,我还是不由自主羞红了脸。想到昨天被他抱去洗浴更衣,脸上便是一波一波的红潮涌起。

“雪这样的表情,很诱惑呢。”他俯身吻吻我的脸颊,却没有太多的动作,只是轻柔的抱着我,令人安心的怀抱。

头还有点痛,药力不是这么快就起效的,西药尚且有个扩散的过程,更何况中药是出了名的慢性子。我靠着他,一点一滴的回忆昨晚的场景。

似乎……剑舞回来以后,我们就在一边喝酒聊天,然后不知不觉的醉了,我抱个琴乱弹,唱着不明所以的歌。

“冰,哈哈,我们来唱歌!”斜抱着古琴犹如抱着吉他,右手垂下如撩动水波一般轻轻拨弄,那架据说是上古的名琴也发出了碎玉般清脆柔和的声音。

“笑叹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我唱。

“曲终人散,华发鬓白红颜殁。”秦霜高歌,我大笑拍琴,琴腹在我的拍打下发出空荡荡的回声:“哈哈,错了错了,接下来是自嘲墨尽……”

“错了错了,是壮志凌云几分酬。”他笑骂,我十指乱拨,高唱:“昆仑巅,江湖远,花开花谢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十指纤,琴声切,梦里只为你流连……前生缘,今生恋,沧海桑田成流年……”

“鬼哭狼嚎!”他拨开我的手,“来,我唱个好的……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望。”

“我知道我知道!”我跳起来举手,“菊花台嘛,我也会……夜路见寒,朱红色的窗,你站在屋檐上伫立凝望,想念家乡,岁月给凉拌,曾经天涯风的凄凉……”

“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我一身的戎装,被风吹乱……”他打断我。

我接着唱:“梦在远方,谁把谁遗忘,梦已不见你的模样。”

两人合唱:“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独留我孤单在午夜神伤。”

“哈哈,错了错了!”他狂笑,我翻翻白眼,自顾自的弹唱:“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苍茫了谁,邀明月让回忆纠结,我们的爱都很美味……”

“你TMD再编排杰伦我把你乱棍打出去!”他大吼,我一边笑一边往桌下滑去:“啊,那个谁谁谁……拖出去,枪毙了!”

呜……丢脸丢尽了!

我苦笑着揉脑袋,寒的手覆上来,幽深的瞳如同一泓化不开的清泉,温柔得让人溺毙。

“对哦,寒——墨墨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啊。”他无奈,“他也醉了,变回原身了,抬头就一个龙吟,周围的山谷都抖了抖,动物四下乱逃……后来你跳起来带头一阵暴打,他就变成个狐狸缩桌子下面去了……墨墨一身酒气的,我也不敢让他睡子衿边上了,估计现在还在睡呢。哥哥刚才去看过了,没起。殷融和碧瑶去铸剑谷了,秦霜比你也差不多了,碧灵在里面照顾呢。子衿跟碧瑶去铸剑谷了,他也开始学剑了,总该去挑柄合手的钝剑练习。”

“喔……”我摇摇晃晃的起身,脑子里消化一堆一堆的信息,走了几步只觉脚步还虚浮着,一个踉跄倒向衣架,被寒一把扶住:“雪,干什么去?”

“洗澡。”我嘟哝道:“现在谷里没人,正好。我去上游瀑布那里洗。”

“一个人危险,等碧瑶回来了陪你去。”他犹豫,“要不,我陪你?”

“不要不要!”我一口回绝,“你不准偷看!”

“好,我不去——你一个人当心。”他回得痛快,却仍是不放心地叮嘱。

我扯出一个笑容:“安啦~谷里又没人,很快的。”

将头埋在清凉的湖水里,感到宿醉的疲惫被水流带走,顿时神清气爽起来。我猛吸口气,手划脚蹬向下潜去,清凉的水纹拂过身体,说不出的惬意。

散开的头发像水草一样随着水流摇曳不定,我脚向下伸去,足尖在湖底的鹅卵石上一点,内息流转人飞跃而起,湿淋淋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个美妙的弧线,再落下盖住身体,我侧身面对着湖心坐在大石头上,自恋地拨过一缕头发在胸前玩弄着,可惜下身不是鱼尾,否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鲛人了,嘿嘿!

身后传来一个粗重的喘息,随即湮没,仿佛被人强自抑住了。我以为是冰在和我玩笑,于是也便笑吟吟的回过头去:“不是说了不准偷看了……啊!”

不是冰!树后那个身影有点熟悉,但绝对不是冰,冰从来不会在白天穿黑色的衣服。我惊呼一声缩回水底,溅起巨大的水花,却听的一个焦急的声音大呼:“雪,雪你怎么了?别怕,我来救你!”然后便是一个人影纵身跃起,落在我旁边,一把将不断挣扎的我从水里拎起。

“冷翌云,放开我!”我尖叫,后面一句的声音里刻意用上了内力,相信在别苑的寒听得见我的求救。

“不放!”他冷哼,瞥我一眼,又将头扭了过去。我低头,自己一缕不挂的身体隔着水若隐若现,还被他抱在怀里,惊呼一声推开,他猝不及防被我推开,我直直的跌回水中,马上一口水涌进来呛得我猛咳,他手上一带,我又回了去。

刚才还在感慨水不够清澈,现在我只后悔为什么那湖水会这么清澈见底,在他火辣辣的目光里我几乎无所遁形。

“门主,有人来了。”绯夜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立于岸上躬身行礼,憔悴的脸上难掩对我的一丝嫉恨。

“我们走。”他下了命令,我想抗议却被他封了穴,立马扑倒不省人事。

我……我欲哭无泪,为什么每次看到他总归在莫名其妙的时候,还没形象地被华丽丽的劫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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