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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泉州蜜月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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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天天阳光明媚的,难以想象前几天竟然连下了半个多月的大雨,多处有滑坡现象出现,泉州不仅是我们一家,其他周边的村村寨寨也有波及的。

楚家的铸剑谷在泉州也算大名鼎鼎的了,这种时候正是收买人心、提高声望的好时机,寒那个投机老狐狸敏锐地闻到了里面蕴藏的商业价值,趁热打铁的上了;霜好歹也是来自现代的,现代大灾小灾的新闻也看了不少,大学里更是兼修土木工程的,挖山造路可是他的长处之一,于是就被我义不容辞的一脚踢出去帮忙了;冰是楚家家长,本来嘛,这些事情可以尽数给下人去负责的,但我不忍心看他一个人跟我们在一起无聊,温声软语外加威逼利诱的也出去干活了,楚府别苑里如今就剩了我们几个优哉游哉的晃着。

说是别苑,也不过就那么几栋小竹楼,围墙也没有,但风景不是一般的好。开了门,外面就是一个翠绿翠绿的小湖,竹林掩映水清鱼欢,沿着上游走不到一里便是一个瀑布,飞花溅玉日日有彩虹,远处眺望的尽是层层叠叠的山峦,没有梯田的杀风景,犹如翠绿的地毯一直铺向天边,起起伏伏高高低低,看得我心旷神怡。

当然,别院所处的也是个山谷,但是植被保护得很好,完全没有泥石流啊山体滑坡什么的威胁。看远山那次是我心血来潮锻炼轻功飞到棵大树顶上去才看到的,可惜没多久就被墨墨叼了下去,直接对上冰黑得发青的脸,忙不迭认错争取宽大处理还自动自发自觉领了十天的禁闭惩罚,怎一个惨字了得!

子衿开始练武了,每日价就是在碧瑶的督促下扎马步,或者挥着把木刀到处乱跑。有时候我心疼他累着,把他拉到一边休息擦汗,那小子居然特早熟地跟我说他不累,他要像爹爹一样有本事……还有,舅舅说了,子衿本事大了才可以保护娘……

很好,很强大,霜你个小样,没几天就教坏我儿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墨墨还是一样的懒,什么都不干,就是变成个小狐狸趴水里,学习日本温泉的风范漂个木盆,里面放了一堆零嘴点心,还有只雪白的狐狸。

我呢,闲着没事干,趴躺椅上磕嗑瓜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弹弹小琴,半夜里还鬼哭狼嚎一把。我就不清楚了,为什么当初跟茹朔配合的时候我的箫音可以那么婉转动听,一跑这里来就成了鬼泣了……好吧,我承认,环境对人是很重要的。

“所以啊,子衿没被你带坏还真是个奇迹。”不合时宜的声音突兀的想起,我无力地翻个白眼:“拜托下次走路用脚的,你是人不是猴子。”

“呵呵,我喜欢爬树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霜从旁边的树上跳下来,姿势优雅美妙。我瞥一眼远远走过去的碧灵,嘴角抽搐一下,装没看到。

霜喜欢爬树,还是从他家那棵桂花树爬起的。也不知道那棵据说已经生长了几百年的桂花树的幼小的脆弱的枝丫是怎么还没被他摧残殆尽,那也只能归功于奇迹了。

“哎,霜啊……”我懒洋洋的拉长了声调。

“有话快说。我回来找老婆的,没空跟你唠嗑。”话是这么说,他还是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回头对碧灵灿烂地打个招呼。

“你以前那个琴,还记不记得怎么弹了?”

“不记得。”大男人弹琴,不是太娘娘腔了。何况他弹的是古筝不是古琴。

我不禁莞尔。以前老妈要送我去学古筝,我死活不肯,后来拖了个霜做陪练,再后来……霜都考级了,我的古筝在墙角,都积了厚厚的灰尘,面目全非了。

“霜啊~~~我知道你很好的~~~”我翻个身,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看。

“没戏了。”他一口回绝。

“碧灵!”我扬声叫。

“……要我弹什么。”他咬牙切齿,我小人得志。

“六月初八是老公们的生日呢,你说要弹什么?”我单手支颔认真地思考。

“生日歌?”

“激情点的。”

“欢乐颂?”

“中国点的。”

“梁祝?”

我忍不住了,恨铁不成钢地去掐他的脖子:“你哪只眼睛看到三个人的蝴蝶了,啊!”

“那你要我弹什么啊,早点说出来啦!”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很多年没弹了现在都不知道看到古琴会不会打瞌睡你还要求这么高!他一脸复杂的表情,翻译过来就这样~囧

“逍遥叹。”思索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比较……啊比较好听的曲子。

这回轮到他无语了。

“逍遥叹是人家小情人分手唱的,你现在在蜜月!”

“你看到过渡蜜月旁边还跟了一堆电灯泡的?”我天真无邪的微笑,“电灯泡会被马踢死的。”

“不是被狗咬死?”

“也是哦……我尊重你的选择。”

“……我不弹了。”他甩手离开,我泪眼汪汪的跟上去扯住,尾巴(?)起劲地乱摇。

他叹口气,重新坐下调了调弦,忽地想起什么似的问:“你干吗不弹?”

“你不觉得,逍遥叹很有让人闻歌起舞的欲望吗?”每次到□□部分就不自觉地手舞足蹈,这下可以正大光明舞剑了,当然是要换个人配乐了。

“搞了半天,你让我来配乐的?”某些人开始青筋乱爆。

“答对,加十分。”

“……”

****************

六月初八已经非常炎热了,相同的我们的热情也是空前的高涨。

似乎一跑到六月,啥都好了。铸剑谷的路通了,老天爷放晴了,楚家的声望更高了,受灾的群众也配合地销声匿迹了,除了块我看不懂的牌匾以外连个爪印都没留下。我也能顺理成章理所当然正大光明的冲进铸剑谷对着一排排明晃晃亮悠悠的宝刀宝剑流口水了。

初八晚上,我们群体不分主仆的围了堆篝火团团坐,寒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堆矮几摆在溪水旁边,我们一人扯了张硕大的芭蕉叶子当席子坐下,面前的矮几上摆着巨大的蛋糕和三个白玉杯子,一壶清酒,几碟小菜,还有条我带着子衿墨墨在溪水里努力了半天的鱼。

“冰,寒,生日快乐。”我笑嘻嘻的捧着酒杯先干为敬,一下喝得急了,一股酒意上冲,脸上泛了红潮,转瞬便消褪了。

“慢点喝,今天我们闲着呢。”寒温温润润的语声带着他独有的从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的动作也是儒雅的。他一向如美玉一般温润谦和,只是我从来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或者奸商的表情。

冰在我右边,闻言也笑道:“雪是急了罢。听子衿说雪这几天神神秘秘的,也不知在弄些什么,想是要今天露一手的?”

“自然了。”我一笑起身,跑到秦霜碧灵一席上,转头对碧灵道:“嫂嫂,借你家某只抓差,不介意吧?”

“无妨无妨,夫人尽管用,不好了知会我一声,碧灵代夫人管教。”我们俩相视一笑,碧灵也被我带坏了!可怜秦霜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哪个都是不好得罪的,只能忍气吞声地埋下头去,乖乖坐到了琴几前。

“冰,玉穹。”我摊开手。冰从腰间解下了玉穹连鞘给我,笑问:“怎么不用你的血薇了?”

“血薇不是神器。”我撇撇嘴,在他们的惊呼声中将手指就着玉穹划破了,血滴到青蓝的剑刃上,霎时间光华大盛,刺得众人都禁不住闭了下眼。待到光芒回敛,剑身上似乎笼了层月华,流光溢彩婉转不定,比平日里荧光般的玉穹更加出眺。

阖上双目,将心神沉静,借由适才滴上的血液的联系,却只感觉到了万籁俱寂。

仿佛过了很久,我似乎已经融入了整个世界。我听到了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跃动,听到了溪里鱼儿睡觉时微微晃动尾巴,听到了草丛中夏虫低低的鸣叫,和震动翅膀的磨擦声,听到了风过树梢的沙沙,也听到了月光洒下的轻柔。

蓦地,有个声音越来越大,但却不是经由耳膜,而是来自心底。我试探地去召唤玉穹,并清晰地感到了它的回应,怦怦的声音仿佛是我的心跳,刹那间,玉穹离我非常亲近,仿若它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那样的熟悉,那样的轻巧,如臂使指。我听到了它在我的呼唤下欢快的跃动,在我的祈求下积极的回应,与我心神融合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好,仿佛我便是它,它便是我。

我睁开眼睛,双手置于胸前结印——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秦霜的眼睛明显地瞪大,随后便没形象地抚琴大笑,却在看到玉穹清光大盛,在空中震动的瞬间停滞,换上了一副震惊的脸。

其余的人,我没心思去看他们的反应,没那时间了。每次滴血以后对玉穹的控制只有很短的一段时间,我必须抓紧。

微微点头示意,秦霜心领神会地拨动了第一个音。

夜风自谷中吹过,吹起我的白衣黑发,翻飞的裙摆和雪似的襟袖间是青蓝的锐芒,与业已西斜的月光交相辉映。我知道这一刻我有多么倾国倾城,飘飘若仙。

前奏起,剑决引,右手食中二指并起一拖一拉,玉穹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缓缓飞起,凭空御风横向悬浮于我面前!我伸出右手抓住,倒转了剑柄,抵住眉心——那是鼎剑阁八剑之间的见面之礼。

琴声一转一暗,前奏已尽。我却并未松手,仍旧执了玉穹,轻轻张口吐出了第一个音。

“岁月难的沉默,秋风厌倦漂泊,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头几句比较舒缓,我也是缓缓地旋转,左手剑决引处,身形开始移动,一套放慢的流云剑法自手中使出,仿佛便是当年月下梅林,刚刚被玉穹认主时,那个喜极起舞的身影。同样的流云剑法,在我手中也使得似模似样了。

“昔日伊人耳边话,已和潮声向东流,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云横秦岭变银河千光,玉穹化为片片青蓝的枫叶在风中打着旋儿飘落,那招银河千光虽然形式相似,但却已脱离了流云剑法轻灵飘忽的意韵。这一招,最多只能称得上好看,离实用却是万万不搭界的了。

“爱已走到尽头,恨也放弃承诺,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这句话不怎么贴合今天晚上的氛围,但是急切之间又想不出什么可以替换的词,便也由得它去了。

“壮志凌云几分酬,知己难逢几人留,再回首,却问笑传醉梦中。”下一句就要开始真功夫了,轻轻巧巧的挽个剑花,缓缓松了剑柄,玉穹就这么漂浮于虚空之中。我深深吸一口气,剑势随着动作的渐缓而沉淀下来。

琴声也轻了下来,正当众人以为我已经演出完毕的时候,蓦闻四弦一声巨响,如裂锦帛。

剑光倏地暴涨,我自创的回天剑舞使出,这样的剑法在冰眼里只是空具形式而缺乏凌厉,但此刻使将出来,却是好看已极。

下面的词流水一般倾泻,剑光霍霍,衣袂飘飘。脱离了双手的束缚,通灵的玉穹化为万千星光飘洒,乍分乍合,时如流星划破虚空,时如流霜漫入月光,此刻我已经完全沉浸于自己的剑舞中,状若痴狂,只是凭借着人对音乐的本能下腰挥臂,足点身旋。

“笑叹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人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懂

自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

曲终人散,华发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盈眶涌,白雪纷飞

渐渐吐出胸中浊气,人在原地高速飞旋,但足尖点的却不是地面,而是玉穹剑柄——玉穹的剑尖离地面一寸,剑身与地面垂直,光华吞吐不定。

“都成红——”

叹息般将最后一个音节吐出,足尖用力一点,人跃至空中一个前空翻,翩然落地。待到接触地面时右手高举剑决,在身前气势无比的滑过一道半圆,玉穹随着右手自空中飞过,光芒尽敛,恢复初时悬于空中的状态。

琴声也恰好在这时奏出了最后一个音,余音袅袅顺着篝火盘旋上升,消散风中。我又握上了玉穹,右手执剑,倒转剑柄抵上眉心,躬身行礼——鼎剑阁八剑的礼仪。

微笑谢幕,慢步踱回坐位顺便调匀了呼吸,眼角瞥到秦霜也回了位子,揽过碧灵在她耳边说了点什么,碧灵羞红了脸推开他,低首之间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娇媚,我不禁为秦霜感到高兴,他也是找到了他的命定之人了!

我的呢?我转转头看到身边的二人,一个瞪大了眼睛,一个痴痴的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篝火边,手中玉杯横斜,酒水流了一桌子,有些还流到了地上,污了他的衣衫,却仍是不觉。

再看那两个小的,子衿傻呆呆的口水留了一地,墨墨……气死我了!墨墨居然,给我,睡着了!!!!!!

“……”哭啊,怎么人家的就这么机灵,我家的尽出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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