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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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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吧,那也只能这样了。”

就在此时,哥哥来了,他看到姐姐,很是惊讶。哥哥问她:“漱艺,你怎么也在这里?”

姐姐笑了笑:“闲来无事,找卿艺聊聊。正好,我要去母亲那儿了,你们聊吧。”

姐姐说完看了看我,微微一笑,走了。

哥哥看姐姐走后,说:“漱艺,没有反悔吧?”

我摇摇头:“没有。姐姐很乐意交换。只是,姐姐看出你一直在帮我,也看出我与穆韫辉有过交往。”

哥哥有些意外地说:“这个漱艺,还真是机灵。”

我从篮子里取出长衫:“一会儿就绣好了,你可以等一下,看看合不合意。”

哥哥说:“也好。卿艺,穆韫辉半个时辰后来府里。我们一起等吧。”

我捏着针反而无从下针,哥哥说:“最近发生太多事了,你们也需要见一面,好好说说话才好。”

我说:“哥哥,你没有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他吧?”

哥哥说:“还没有。你和他说吧。”

绣得很快,这期间哥哥只字不提当下的事,只是说着我们小时候的种种:“……那时你非要在院里种满桃花,父亲不得不命人去山上挖桃树回来栽,你还说你不倔……你问父亲,我们的名字有何寓意,父亲说,漱艺的名字取自陆机《文赋》中的那句‘倾群言之沥液,漱六艺之芳润’,你当时不说话,回来了哇哇大哭,非说你的名字取的随便,是从姐姐的名字里套用,把‘倾’改成了‘卿’,父亲为了安慰你,让人大夏天的去给你找冰糖葫芦,你还说父亲不疼你……”

往事历历在目,想着想着,忽而有些心酸。长衫上的墨兰也也绣好了,我结了线,取出手帕拭眼角。哥哥停了下来:“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事,只是想到往事,有些难过。时间真快啊。”

哥哥不知怎么回答我,正尴尬着,下人来报,有客人找哥哥。哥哥让下人把客人引到他住的院子,对我说:“我们走吧。”

我把长衫打开:“怎么样,上襟和下摆绣的墨兰。”

哥哥不住地赞赏:“不错,很是喜欢。”

小璃把哥哥的长衫交给阿麟,我们一起前往哥哥的院子。

刚进院子,就看到穆韫辉背对着我们,欣赏着哥哥院里的梨花,嫂嫂正捧了瓜果出来。嫂嫂说:“你们来啦。”

穆韫辉回头,直直地看着我。许是没有睡得安稳,他眼圈发黑,人也瘦削了不少。他动了动唇欲说什么,开口只是:“你,还好吗?”

哥哥屏退了下人,我们坐在院子里,穆韫辉说:“我想来想去,也只能和程大人说明,我要娶的是二小姐,再让程大人把大小姐送入宫里。”

哥哥说:“漱艺没意见,她也同意调换。眼下的问题是,父亲会同意吗?”

穆韫辉眼里满是自责和愤怒:“都是我的错,我应该一开始就问清楚程大人,意欲许哪位小姐于我的。”

我连忙说:“不是你的错,毕竟按理,长幼有序。”

嫂嫂看了看我们:“我们眼下有一计,只是,卿艺要吃些苦头。”

穆韫辉看看我:“什么意思?”

我说:“我自幼多病,前些日子不还卧床多日?我们想,秀女入宫时不可能让秀女抱病入宫吧?如果秀女入宫前我病了,就可以让父亲送姐姐入宫……”

穆韫辉立刻打断了我的话:“不行,我不答应。怎么病?什么病?若病重呢?上次之病已经让我提心吊胆了,我不同意。”

哥哥拍了拍他:“韫辉,你着急我知道,可现下这是最好的办法。”

我说:“是啊,也没有其它办法了。”

嫂嫂说:“我们苦恼的是,如何把握好让卿艺生病的分寸?”

穆韫辉沉默了许久:“玄颐,嫂夫人,我能否与卿艺单独说几句话?”

哥哥说:“那是自然。”随后与嫂嫂一同起身进了房间。

穆韫辉从怀里掏出一封信给我:“没有什么,就是随便写写的,稍后再看。”

我低着头,缓缓才说:“除了因病逃避选秀,真的没办法了。姐姐一向心气高,她也同意了由她入宫。”

穆韫辉看着我:“自从那天观音庙一别,我总是想起你。我还害怕。”

我抬起头看着他:“害怕什么?”

他的微蹙着眉,低声说:“害怕我们不能在一起,害怕你在府里被欺负。”

我笑了笑:“我是府上的二小姐,谁会欺负我?”

他顿了顿:“不知道。可是我害怕。”

我笑着说:“你想太多了吧。”

他看着我,眼里满是怜惜,他说:“就是想要你在我身边,想好好疼你。”

我因感动立刻落了泪,他抬起衣袖,轻轻给我拭泪,我没有说话,只是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他说:“别哭,啊?没事的。”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说:“听玄颐说,你酿的桃花酒很爽口。想尝尝。”

我有些羞涩的笑着,把小璃叫进来,吩咐她去取桃花酒。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着看着对方,静静坐着。梨花花瓣飘到我的肩头,他抬起手轻轻拂去,我们相视一笑,静静坐着。

小璃来的时候还带来了酒杯,我亲手斟满酒,他端起酒杯仔细地嗅:“不错,酒香入鼻,甜而不刺鼻。”一杯酒喝下,他直叹:“好酒,清洌不割喉。”

我端起一杯,抿了一口。他看着我,微笑着,我反而害羞了,低下头不搭理他。他说:“身子刚痊愈,少喝一点。”

我鼓起勇气:“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人断肠。”

他放下酒杯,温柔地看着我:“卿艺……”

我第一次听到他叫我“卿艺”,又惊又喜,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念出竟那么动听。

他微笑着说:“我就想这样叫你,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

他说:“卿艺……答应我,这次若不得不以病躲避选秀女,别让自己病太重,而且,一定要托玄颐告诉我一声。”

我说:“嗯,一定。”

他又说:“刚才阿麟捧着玄颐的长衫,我看到上面的墨兰了。我也想你给我绣。”

我点点头:“嗯。”

他温柔地看着我,许久,顿悟似的,说:“我们俩只顾着说话,你哥哥嫂嫂都被我们忘了。”

我笑着不说话,他冲屋里喊:“玄颐!”

哥哥和嫂嫂出来后,他对哥哥说:“这么好的桃花酒,当一起共享。”

哥哥边斟酒边对穆韫辉说:“你同意了吗?让卿艺因病躲避选秀女的事。”

他喝了口酒:“我还是放心不下。”

我说:“如果只是风寒,不碍事的。咳嗽也会拖延些日子。痊愈了就好。”

他看着我:“你决定了吗?”

我轻轻地笑了,郑重地点了点头。

穆韫辉起身,抱拳对哥哥嫂嫂说:“玄颐,嫂夫人,穆某把卿艺托付二位了!”

哥哥也起身,说:“她是我们的妹妹,我们自然要为她打算。”

嫂嫂说:“我和玄颐,只愿你们一对璧人终成眷属。”

回到房间,我拆开了穆韫辉给我的信,纸上散乱地写着一些诗词,“昨夜夜半,枕上分明梦见,语多时。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半羞还半喜,欲去又依依。觉来知是梦,不胜悲。”“长相思,在长安。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一类的诗句。

我兴奋地读了好多遍,久久不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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