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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只是演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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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怔,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喜欢他么?他长相英俊,功夫不错,会做生意,很细心,对我也好,似乎我没有理由不喜欢他。虽然他看起来很成熟,但他毕竟才二十岁,他的感情相当于一张白纸,一望到底,纯洁而美好,而我的却是浓墨重彩,丝丝缕缕纷乱不堪。我摇了摇头,这样的两个人怎么能走到一起。

“我看也是。你并不像他喜欢你那样喜欢他。”阿美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她看着我,像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对他好些吧,他是这个世上顶好的男人。从小轻名薄利,专心学问。贵为王子却为人和善,受了美淳王子的欺负常常是以德报怨。而且为人讲情义,重承诺,答应了的事,从没有失言过。只可惜那么完美的一个人,偏偏遭此劫难,伤了头,把什么都忘了……”

说到这儿,阿美停下,回过头看着身后,我回过头去,只见月长歌坐在车边,一条腿戳在车上,另一条腿垂在车下晃荡着,优哉游哉的赶着马车正慢慢的走过来。看见我们,冲我们挥手而笑,俊美非常。若不是待的地方不对,角色不对,这一笑定会摄走一魂半魄的。饶是这样,我身边的阿美也有半刻失魂。

发现我看她,阿美尴尬的起身说道:“我看看水好了没。”走了两步,回过头来,“你朋友来了。招呼他过来喝些热水吧。”

我点头,对她笑笑。

我迎着月长歌走过去,笑道:“月兄,你属牛的么?”

“哞~~,我属牛的,有人却属鸡的,‘咻’一下就被人拎走了。我还以为会被人生吞下肚呢,如此看来倒像是被人喂饱了。”说着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一遍,促狭一笑。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气恼的握了拳头便向他抡过去。

月长歌纵身一跳,掀开帘子就钻了进去。我伸手去摸帘,月长歌却又挑帘出来,蹲在车上,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背在身后,笑的诡异。

“你猜我手里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说着我绕到他的身后伸手去摸,凉凉的,滑滑的,腻腻的,“妈呀~是蛇~”我一脚跳出去老远。

月长歌跳下车来,拎着那一米来长的青蛇,似乎玩兴大起:“丫头,别怕,它已经死了,过来摸一下。”

我的汗毛全部竖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脚底如上了弦,“啊~啊~”叫着,到处乱跑。月长歌这该死的家伙,一边哈哈笑着一边假装正经的鼓励我:“丫头,看你胆小的,怕什么?就碰一下!别怕,你行的!”

“阿福,救我!”我兜兜转转躲到阿福身后,缩着脑袋不敢看。

“月公子,你一个大男人吓唬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阿福的脚还有些不便,被我扯的一拐一拐的站立不稳。这说话的气势就减了一半。

“月长歌,你做什么?”呆子打猎回来,正看见月长歌拿蛇吓我,生气的将一只血淋淋的野鸡,向月长歌扔了过来。

月长歌皱眉侧身躲过,败兴的说:“罢了,不摸便不摸吧。看你那么怕蛇,我是为了让你练胆儿才抓来的。”说着走到火堆旁,几下便扒了蛇皮,缠绕在一根棍子上烤了起来。

阿美远远的坐着,显然也不喜欢蛇那种东西。

阿福取了些热水递给呆子,呆子放到我的手上,我对他笑笑,擦了擦额头,喝了几口,呆子接过去,就着我喝的地方,一口倒进嘴里,然后对我眨眼笑笑。

我尴尬的笑笑,瞥了眼不远处的阿美,她低了头不看我,继续折磨手中的小草。

“丫头,帮我取些水来。”月长歌远远的叫道。

我不情愿的,取了另一只水袋给他送过去,绕过火堆,尽量不看那正烤出肉香的蛇棍,将水递给月长歌,月长歌并不接,摊开两只带血的手掌,冲我笑笑,我才明白这是要我帮他冲洗。

蹲下身,帮他倒水冲洗干净,他指指自己的衣襟,“帮我取块手帕。”

我为难的看着他,他却笑道:“取药的时候怎么没见不好意思?帮帮忙,凉风一吹,好冷的。”

我不在犹豫,伸进他的怀里摸索,月长歌那里又躲又笑又叫:“好痒~哈~痒死我啦~哈~”

听听,这成什么了,好像我调戏他一般,我收回手来,瞪他一眼,将自己怀里那条皱巴巴的手帕扔给他,转身就走。没走两步,就听月长歌咂着嘴说道:“啧啧啧……好脏的手帕,咦~塔塔……”

怎么这上面还有字,我心中一慌,回手抢过来,反面正面看了个遍,半个字都没有。月长歌嘿嘿笑道:“果然被我猜中了!”说着揶揄的笑看着我。

我气结。这时手腕被谁紧紧地握住,很疼。我诧异的转头,见他一张脸怒火焚烧狠瞪着我,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月长歌把我叫过来耍的我团团转,是为了报复呆子那声斥责。

我扬脸对呆子笑道:“好了,不要气了,中了人家的计,都不知道。”

呆子看看一脸贼笑的月长歌又看看我,“哼”了声才松开了我的手。

“去陪陪阿美姑娘吧。她看起来似乎心情不太好。”呆子略一犹豫,然后低头在我耳边用月长歌能听的见的音量说:“如果你再敢乱摸别的男人,我会立刻带你走。我保证,任何人都找不到。”说完挑衅的看月长歌一眼,扬场而去。

我拍着月长歌的肩,笑道:“听到没?要自重啊!”

月长歌瞥一眼我拍着他肩膀的手,笑道:“要自重的,不是我吧?”

我缩回手,悻悻的堆了把干柴挨着他坐下,前后想想,纳闷的问道:“你不喜欢他?”他知道我指的是呆子。

月长歌摇摇头,敛去笑意:“我只是想,如果你要嫁人,最好嫁给无影。”

我无语。亦没有再想此事。因为我知道如果进行心里活动,最好是距月长歌十步之外。

入夜,邀阿美一起在马车上睡,被她拒绝。于是一个人独享稍显温暖的车厢。

半夜醒来,挑帘看眼车外,见有两个人影坐在火堆旁,是呆子和阿美。两人没有说话,呆子侧脸看着一旁的阿美,看不清表情。而阿美双手抱膝,头枕着手臂,亦面向呆子,看不清楚睡是没睡。

扫一眼周围,没见月长歌的影子,阿福睡在火堆的另一侧。再看那两人一眼,仍是那个姿势。我放下布帘儿,躺下,却睡不着。

听到外边“唏唏碎碎”衣料摩擦声,忍不住掀开帘角向外窥视。原来是呆子脱了自己的外衣披在阿美的身上,然后自己靠了树干,抱胸而睡,睡前毫无征兆的侧过脸来看了马车一眼。吓得我连忙放了帘角,一动不动。事后一想,我有什么好怕的,莫说这么远,我掀了这么一小角不一定看的到,就是看到,又如何?又不是作贼行窃!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隐隐约约听到笛声,心中暗道:不好,月长歌这小子又抽风去了。这要是又犯了病,可怎么办?想着就轻手轻脚的下了马车,寻着笛声而去。

这月长歌跑的还挺远,笛声断断续续,倒像是指路一般,每每我辨不出方向时,笛声便响起,如此摸索了一阵,穿过一片树林,眼前豁然开朗,一片湖水映着月光,像是藏于林中的一颗明珠一般,令人悦目赏心。这时笛声又起,只见月长歌临水而立,衣袂飘飞,轻灵神秀,好似水中的精灵幻化而成,亦真亦幻,仿佛随时都会入水而去。

见他身形一晃,我心中一慌,大步向他走去,边走边骂道:“要死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吹什么吹,挠人清梦!”

月长歌回头皱眉看了我一眼,又望向我身后,我顺着他的视线正要回望,却被他一把抱住,我心中一惊,使劲推他,却推不动,只听他有气无力的说道:“别离开我,别把我的快乐带走,只把忧伤留下。没有你,我是雨,有了你,我便是太阳。求你,别离开我!”

听听这词儿,还真有做现代诗人的潜质,只是这次他又做戏给谁看?果然,身后传来一声踩断树枝的声音,即而是发足狂奔般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突然心中有些烦乱,我推开月长歌,不高兴的说:“别再演这种烂戏码了。戏弄别人很有趣吗?”

月长歌嘴角翘了翘,趔趄了一下,我赶忙扶他一把,“你怎么样?”看他除了神色有些疲惫之外,其他情况还好,心里有些窝火,忍不住责备他道:“明明身体这么烂,为什么还要深更半夜的到水边吹凉风呢?!要想早点死,拿刀直接抹脖子,岂不痛快?!”说完我气冲冲的往回走。

“我的生死,你——关心么?”月长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死去吧!”一股无名火自胸中燃起,我火冒三丈,转身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的生死关我何事?我为什么要关心?无影的事我一个人也能办,我会找到神医把他救醒。而你——”我上前两步指着月长歌“在无影醒来之前,要死就快死,没有得到就无所谓失去。省得他为你难过!只可惜你母亲养了你这么一个不孝的儿子!”

说完我愤然而去。

回到营地,呆子仍是倚树而眠,不由自主的走到他面前,慢慢蹲下,看着这安静的睡颜,仿佛刚刚那个人不是他,但他紧握的拳头泄露了他的伪装。为什么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呢?为什么要强忍呢?为什么不睁开眼睛臭骂我一顿要求我解释呢?等了片刻,见他不肯睁眼,我叹口气转身离去。再不能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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