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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第三十四章:中药游击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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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已经痊愈的差不多,行动也恢复自由,可是,可是,我为什么每天还是得喝中药?古人中药真不是人能喝的,味道难闻无比,喝起来犹如□□,比黄连还苦。翠碧这几天不辞辛苦,每天按时的端给我喝,比起早中晚三餐来还要准时。无论我怎样讨好她,假意怒斥她,她都软硬不吃,练就一身金刚不坏之身,照样端来黑绸的中药,摆出一副“供君享用”的模样。

“小姐,该用药了。”说曹操,曹操就到。翠碧准时准点的出现在厢房外,隔着门提醒我。

我颇为无奈的对翠碧说道:“进来吧。”

翠碧推门而入,端药,走到我面前。

我皱眉,有些厌烦的推了推桌上的中药:“翠碧,我不想喝什么中药了。你端下去。”

“这可不行,大夫说小姐你痊愈不久,近日里又连番受伤,需调理才是。”翠碧一板一眼地说。

“我的伤已没大碍,病也好的差不多,这些苦药还是免了吧!好姐姐。”我楚楚可怜的恳求道。

“小姐,如果不静心调养,日后必落下病根。”翠碧不为所动。

这样的对话在这个房间上演了无数遍,我软磨硬泡皆不得法,无奈之下只能故伎重演,佯装恼怒的对翠碧说:“翠碧,我怕苦。”

翠碧闻言,嫣然一笑:“小姐,我去拿蜜饯。”

言毕,翠碧随即出去,帮我去取蜜饯,这多亏我平时不喜欢吃甜食的小习惯,嘻嘻。

眼见翠碧前脚刚走,我立刻后脚跟上,走到厢房附近的一处花丛中,把碗里的中药迅速倒入盆栽之中,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坐到原位,目不斜视的等待翠碧的到来。翠碧缓缓而来,我毫不犹豫地接过蜜饯服下,翠碧方才安心退出。

我望翠碧走远,遂起身再次来到那片花丛之中,蹲下,仔细观察被我灌入中药无数遍的花盆,只见花盆之花已有枯萎之相,想来再过不久它就会完全枯萎,心中隐隐有些不忍,可又转而忆起自己近来与翠碧必定每日三次烂熟于心的对话,忍俊不禁,不禁莞尔。

“飘儿。”一个温润的声音徒然从背后响起。

我全身一僵,石化片刻,这才起身请安:“八爷吉祥。”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刚才的作为。

面瘫同志微笑的点点头:“原来飘儿也如此好雅兴。”

我的脑袋登时隆隆作响,明了他话中的意思,只是没料到他如此坦白,当下询问道:“八爷何时到的?飘儿竟没留心。”

“这不打紧,只是飘儿刚刚久病初愈,该好好调养才是,何必在这儿吹冷风?”面瘫轻松地说。

面瘫果然明察秋毫,事事逃不过他的法眼,不动声色的语中带刺。

“谢谢,八爷关心,梓飘定当紧记教诲。”我口是心非的说,忽然想起和布兰奇讨论四叶草之时,闪现的月白色人影,顿时脸颊微烫,不敢直视他。

“八爷,那我就先回屋了。”不等面瘫出声,我连忙又接口道,说完不给面瘫问话的机会,飞快地窜回房。

我忿忿的坐到椅子上,翻了个白眼。为什么我每次做坏事的时候都会被他捉到?敢情他是我的克星?呸!呸!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克星?!脑海里又瞬间闪现出那月白色人影,冷汗涔涔,非常想抽自己几个耳光。该死!那个时候脑子里怎么会陡然出现他?!为什么偏偏是那个死面瘫?!难道我……不行……我必须把持住,恶灵驱散,恶灵驱散!当下轻敲自己脑袋几下,以示警惕。

※※※

笠日。

“翠碧,为什么药量增加了?”我不明就里的盯着满满一整碗的中药,问道,“以前不是都半碗的么?”

“小姐,我也不知道,只听说是八爷吩咐的。”翠碧如实回答。

哦?我疑惑的挑眉看看翠碧,想起昨天被面瘫同志撞见的情形,敢情这面瘫同志竟和我抬杠。哼,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你了么?我偏要背道而驰。

“翠碧,我怕苦,帮我拿蜜饯来。”我心里偷笑,以为能把翠碧支开,故伎重施,可是不料翠碧此时并没有出去,反而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个小盒子打来,伸入盒中拿出一个蜜饯,递给我,格格笑道:“八爷让我事先准备好,小姐喝完中药快用吧。”

我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心里把面瘫同志问候了几百遍,才不情不愿的当着翠碧的面喝下中药,刚喝一口,就喷了出来,好苦,比我先前喝的苦了几百倍。

翠碧猝不及防,被我喷了一身,样子颇为狼狈,哑然道:“小姐怎么啦?是不是太烫?”

话音未落,我就气急败坏的搁下碗,喝道:“怎么会这么苦?翠碧你没煎错药么?”

“没有,没有。”翠碧连忙摆手否认,“我的确是按照八爷给我的烧的。”

“什么八爷给你的?一般不是都是从大夫手里拿的么?”我瞪大眼,惊讶的询问。他想害死我么?这是人能喝的么?!

“嗯。昨天八爷给我的,八爷说,这是他从宫中御医里拿的,药效比小姐以前吃的更好,只是有点苦,小姐,八爷对你好像很关心,倘若……”翠碧解释道,说到最后,眼神暧昧的看向我。

“翠碧!”我不加的思索喝止,咬牙狠狠的瞪向翠碧。关心我?嗬!我看他是故意整我!还假借他人之手!卑鄙小人,去死吧!

翠碧被我瞪视的手足无措,只得干干的低头,默看地面。我装作没看见,继续喝那该死的苦药,心烦意乱,心中跌宕起伏。

※※※

如此反复,我足足喝了半月八爷命人专配的特苦中药才得以脱困。

前小半月,我层出不穷的耍小花招,和面瘫玩起游击战,但最后总是被面瘫识破——有一次,假意到花园里拿走一株花,摆放在桌上,并把蜜饯以防晒为由放到橱柜底层的最深处,每次趁翠碧翻箱倒柜的拿蜜饯之时,我便悄然快速的把中药倒在花盆中,但天不作美,次日面瘫中午来过一次,斜了一眼放在桌子中央的美艳花朵,前脚刚走后脚便命人把那株花盆拿走,当然也包括我房子附近的花园里的花盆一并被拿走,我束手无措,只能乖乖就范,可是在某一天的早晨,当翠碧手端中药进来之时,我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彻底下定决心,抄起翠碧端过来的中药,奋力扔出,听到瓷碗坠落地面发出的清脆粉碎声,我的心下登时升起从未有过如此舒畅之感。

而我大快人心之余,自然被姐姐狠狠教训一顿,附带一堆啰里啰唆的废话,听得我昏昏欲睡。姐姐那里去好以后,我又被面瘫再次请去书房喝茶。

“飘儿,听说你不肯喝药,这是为何?”一进书房,面瘫就迫不及待的诘问我。

我脸色难看的扫望面瘫,见他笑盈盈的看着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当下不客气地轻哼一声:“哼!明知故问。”

面瘫使出他惯用的伎俩,无辜的盯着我。

我被他看得发毛,暗自翻白眼,冷冷道:“还不是那该死的中药?苦得要命,绝不是人能喝的。”

“你自己不是喝了大半月么?怎么不能喝啦?”面瘫咯咯笑起来,若无其事的说。

我脸上一烫,想起他假借他人之手,逼得我无可退路,咬牙说道:“那还不是被你逼得?”

面瘫不为所动,继续无辜的说:“这么说来倒是我的错?爷我为能让你快点恢复,特地找来太医院的太医重新给你配上一副药,难道这也有错?”

“哦?那个太医我见也没见过,也没给我把过脉,他可真是神通广大,竟能凭空准确地给我开药方?”我冷笑的讽刺,挑眉道。

“你的风伤已无大碍,但听说你婢女翠碧说你的后遗症最近时常发作,而且越来越平凡,我给你拿的这副药帖正是为此,至于那个太医也是上次草原急救的老太医,陈太医他资历老,医术高明,对于你的病情自然了解,在加上翠碧对于症状的转述,开对药方不是什么难事,你姐姐可是特地嘱咐八爷我到太医院找来陈太医给你治病,你倒好非但不喝药,还祸害我家后院的花朵,现在竟然又砸中药,枉我一片诚心,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面瘫深情并貌地“悲愤”说落我的罪状,宛如我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人,舌灿莲花的功夫可谓如火纯青。

听到他的一番讲解,我总算弄懂来龙去脉,怔怔看着面瘫,他从翠碧那里倒是探到许多口风,很显然这回翠碧是把我给彻底卖了,不过面瘫说的倒也不假,最近我的后遗症的确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不仅发作周期大大缩短,总是隔三差五就来一次,这阵子更是三天一小发,五天一大发,来势汹涌,并且视野里所呈现的不在只是类似透明的胶体,那条透明的胶体上隐约可以看到凹凸不平的透明鳞片。

我心虚的望向面瘫,心中泛起一丝内疚,忖道: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抬头刚准备道歉,就猝不及防的撞上面瘫同志似笑非笑的眼神,脑海里猛然想起那碗苦不堪言的中药,心中徒然升起一束火苗,焦躁的怒道:“反正我不喝那苦得掉渣的中药,八阿哥要喝就自己喝吧!”

八爷凝视我一会儿,听到我不耐的语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窃笑道:“那还不简单?你只要乖乖和我去看病不就成了?”

我的脸在听见面瘫回答的瞬间变得说不出的难堪,我这个人本身就讨厌看病,经过这一年来的大伤小病,会诊不断,我对大清的大夫已讨厌到极点,明明只是小病,偏偏要开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方,弄得小病都被看成大病,因此这段时期,每当要看病会诊,我总是以百般借口推托能不去就不去。

“你总是不爱看大夫,所以我只能帮你配药,虽不是胡乱,但总有不妥之处,你自己如果能自觉点,不就好了么?况且,我倘若还是照旧这样,下次你的中药有可能会更苦哦!”面瘫眯起眼,语气诱人,却有带有少许威胁之意。

我气恼,敢情这就是他的真正目的,上一次姐姐百般软磨硬泡都没拗过我,我死活就是没去看大夫,估计这次姐姐搬来救兵,专请八爷变个法子来劝我。虽然我知道他和姐姐是为我好,不过我自己讨厌也是没办法的事,当下回绝道:“药再怎么苦,我能忍,但是看病还是算啦!谢谢八爷关照,梓飘自觉无福消受。”

“这样吧!你只要去看病,你以后就能自由进出贝勒府,我不会再过问,怎样?”面瘫不理会我,右手轻拂玉钣指,问道。

“呃?自由出于贝勒府?!”我眼里闪着精光重复道。

面瘫点点头,微笑的凝望我,仿佛在等待我的答案。

唉!这个面瘫就是会诱惑人,最具威力的还是能正中我的下怀,心里痒痒,想让我想不顺从都难。但是他这白明就是陷阱,到底要不要跳呢?

可就在我暗自挣扎的时候,面瘫已经笃定的朝我吩咐道:“就这么决定了。明个儿,我们先去趟九弟府,等我事情办完,再陪你去看大夫。”

“我什么时候说我同意啦?有你这么自说自话的么?”我瞪眼,反问。

可面瘫却赫然下出一道逐客令,嘴角噘起得意的弧线,悠闲气定地说:“我还要看折子,没事的话就下去吧!”

说完,就不再睬我,自顾自的看起奏折来,旁若无人。

看不惯他的阿哥作风,我故意胡闹的高喊几声,可那个死面瘫却始终无动于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继续他的伟大事业,害我吃了记闭门羹,我此时已经气的说不出话,用杀人的瞪视面瘫片刻,见还不奏效,自觉无趣,方才不甘愿的退出书房,经过他窗棂之时,朝目不斜视看公文的他赌气地办了个鬼脸,才心情稍佳的轻哼回房。

穿过长廊,回首望向窗内,面瘫坐姿没变,仍在批阅公文,神情时而深思的令人沉沦,时而深邃的令人琢磨不透,月白色的衣衫与他的气质浑然天成,却又蕴含独特的自成一体,周身宛若散发着淡淡的白光,虽炫耀却不刺眼,温润而舒心。刹那,我脑海里又蹦出那一抹月白的身影,渐渐的两者交错在一块儿,最终重合在一起。

这一刻,我怔怔的凝望那抹始终在我脑海里难忘的月白身影,竟看痴了。

可是,现在想想,始终不甘心,我分明就是被面瘫给拐骗了,虽然心里不舒畅,不过,换个角度想,以后我能任意出府也是不错的,至少我往后进出府不用再每次向面瘫或姐姐事先打报告哩,最重要的是明天有可能要去九爷府,所以一定要抓紧时间,看准机会,最好能向九爷那个大财主借点钱,这样也极有利于自己的从商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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