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北京,我与天堂一步之遥 > Chapter 9 聪明人也会吃亏

Chapter 9 聪明人也会吃亏(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我不是天蝎座 当时明月在 红杏出墙 穿越:八岁小新娘 大爱若愚 唯美之恋 弃夫福晋 都市红尘 亲亲毒娘子 亲爱滴我错了

当天晚上我们没有再提这件事情,各自郁闷地背靠背地睡下。我们从来没有这样冷漠过。夜里,我翻过身来,看着他对着我的背影,心里忽然有点难过,眼泪就簌簌地落下来。平心而论,我真的不是不信任他。他是个非常讲究尊严的人,一直恪守着完美从容的人际距离和彼此尊重,从不会把自己放到一个被动难堪的局面。他对朋友很好,对我也很好。如果大卫真的还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不会如此愚蠢地把我带到那个场合,让我看到他的难堪,把自己一步步逼到角落里;如果他想要荒唐的放纵,就更不会让我到1001夜,也不会把我介绍给所有的人,他没有那么傻。他或许期望我没有那么敏感,或许期望我更宽容,或许期望我和他一样,心地从容坦荡。可是我没有做到,我也真的做不到。

他并没有平常的轻轻的鼾声,我知道他没有睡着,我的眼泪落在枕上的声音他或许都能听得见。

我后来就在泪眼模糊中慢慢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忽然被他暴躁的骂声惊醒。他生气地掀开被子,走了出去,嘴里骂骂咧咧。我吓呆了,心怦怦直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走到客厅里,打开外面的户门。传来波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听见大卫安慰她的声音:“别哭别哭,我们俩真的什么都没听见。”然后又听见他说,“Fuck!这门锁不上怎么办?”接着传来波儿的哭腔:“Iamsorry!Iamreallysorry!”

我一直在卧室没出去,外面一阵动静过去后,他进来了。卧室的门仍旧虚掩着,他并没锁上。

他沮丧地和我说:“波儿不小心把钥匙弄断在锁孔里了。她已经砸了半天的门,按了半天的门铃,还打了我们的电话,大概有一个小时,她一直在外面砸门,按门铃,而我们就是毫无反应。她一直在外面哭。”

我们确实太累了,确实什么声音都没听见。我看了一下表,凌晨四点了。

平静下来,我委屈地对他说:“你刚才把我吓着了。”

他问:“为什么?”

我说:“你突然怒气冲冲地起来,我吓坏了。”

他搂住我,轻轻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自己也吓着了。”他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叹了一口气。

他从来没有为任何事情在我面前失态过,也没有在我面前这样叹过气。

我想,我可能真的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第二天早晨起床,客厅沙发是空的,小雅没有回到大卫的公寓来。我有点担心地问:“她去哪儿了?”大卫说:“我真的不知道。她也没告诉我。”他好像不很在意的样子。在他眼里,波儿比小雅重要得多,他会和波儿约好每一次吃饭的时间,一起出去买东西的时间,他对待波儿就像对待自己的家人一样。我也开始慢慢喜欢这个女孩子。她确实看起来很单纯,很骄傲,很惹人喜欢;她直爽,不造作,不假装喜欢或不喜欢任何东西。后来即使看见她在大卫面前撒娇,我也不生气。

我们一起去Grammas’Kitchen吃早餐,波儿、大卫、我,还有一个德国女孩子,是波儿的朋友。我和大卫的生活一直平静如水,安逸闲适得不像真实的。可就在那几天,突然见到了太多来路不明的女孩子,我越发暗生警惕,从每一个细节暗暗判断或排除她们和大卫的亲密关系。我觉得我脆弱的神经实在经不起任何刺激了。我的敏感和忧郁很明显也给了大卫压力,他后来也一直不是很开心,淡淡地应付着这么多的女性朋友,小心翼翼地看着我阴晴不定的脸色。

吃完早餐,大卫带我去打高尔夫。别的女孩子就散了,出去买东西。波儿第二天就要回香港。

在高尔夫练习场,我们在灿烂的阳光下慢慢地练习推杆。大卫的姿势非常优美,我坐在草地上看着他,偶尔也过去和他一起玩。春天的空气暖融融的,甜甜的青草气息在四周洋溢,世界一下子又恢复到了两个人的平静闲适中。

他看起来很不在意地跟我说:“明天波儿就要回香港了,而小雅还会留在北京多待几天,她应该还会住在我这里。她昨天或许是到她的日本女伴家去了。”

他口气虽然很放松,但是我知道他到底是有点紧张的。他已经学乖了,先和我商量,不想让我事后发作。我想了一想,忖度着自己的承受底线,我不想高估自己,一个人徒然生气或者伤心。我在想,当屋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的时候,或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我是否真的可以心无芥蒂,真的做到坦荡从容?我不可能时刻像盯小偷似的跟在大卫后面,或者故意夹在他们俩中间,不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那样做不仅龌龊,我自己也会很不开心,大卫也会很不开心。

我抬起头,平静地温柔地几乎有点楚楚可怜地对大卫说:“我真的不是不信任你。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目前这个状态真的让我不舒服,我不快乐。你可以想想办法,让大家都开心自在一些吗?”

他摸摸我的脸,心疼地看着我的眼睛,几乎也有点可怜地说:“好的,我会和她谈谈,让她搬出去。”

我在新工作开始前有一个星期的假期,我还没有想好到底要怎么过。我不想跑远,因为时间太短,但又想以最好的状态开始新工作,于是天天抱着一本书去后海,边喝咖啡边看书。我的生活似乎又宁静了。可是那几天发生的事情让我和大卫都后退了一步,我们彼此都带给了对方难堪和无奈,我们也都在努力维持着,希望能够尽快恢复到以前的亲密宁静状态。

那天在后海看完书,我给大卫打电话说:“我到你那里去。”他沉吟了一下,说:“你过来吧。我在家,家里有个客人。”

我没有多想,就过去了。我进门后,大卫显得稍稍有点拘谨。我放下包,探头没看见什么人,就问:“你的客人呢?”

大卫回头看看沙发,脸色非常难堪地站在那里。这时从沙发的扶手后面冒出一个头来,冲着我嘿嘿地笑。

我一看,原来是小雅。

小雅非常尴尬地站在那里,直截了当地对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看见我在这里,所以我想躲起来,可是躲不掉。嘿嘿。”

她短短的头发,穿着很随便的T-shirt,看起来很小很顽皮的样子。她那么一说,倒是弄得我很难为情。我不好解释什么,就胡乱寒暄了几句。我在和小雅说话的时候,大卫到他的卧室里去看DVD去了。他心情很不好的样子,懒得应付我们任何一个人。

我走进卧室,没等我说话,他就像交代一样,看着我很无奈地说:“我正在和她谈这件事情。她前几天一直在那个日本女孩子家,但是后来那个日本女孩子的男朋友回来了,她不好和他们挤,因为他们房子小,就回到我这里来。我已经和她说了,希望她能搬出去。”他平静地说着这些,声音不大,又补充了一句,“你知道她失恋了,她那么远到北京来,就是来找朋友的。”每一个字都含着隐隐的怨恨扔在我脸上。

我走过来摸摸他的头,说:“没事,宝贝,真的没事。”

他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表情麻木地看着电视。

我走到客厅,在小雅旁边坐下。我这么近距离地打量她,她的脸上有股子率真的无所谓的神情。坦率地说,她的眼神,她的语气,都非常具有亲和力。她是和波儿非常不同的女孩子。

我觉得我已经把局面搞得很难堪了,现在必须由我出面来解开这个结,于是平静地、开诚布公地和小雅谈起来。

我对她说:“我确实和大卫说过希望你能搬出去住,因为你是他过去的女朋友,你住在他屋里,我又不是每天都在这里,我确实不是很舒服。”

没等我继续说下去,她打断我:“我不是他的前女友,真的不是。”这两个人像约好了似的,都是在“前女友”这个词一出口,就打断我,生生把我噎在那里。

小雅说:“和他见面的那段时间,我是有男朋友的。我们离得很近,所以我会来找他玩。是的,我们有过性关系,但是确实不是男女朋友。”

她的直接坦白让我措手不及。

我们俩就坐在沙发旁进行了一次促膝长谈,推心置腹的长谈。她是个很容易交谈的女孩子,直率、坦诚、聪明,而且无所畏惧。她很愿意与人交谈,话很多。一个晚上下来,我开始喜欢这个女孩子。我真诚地挽留她,还许诺第二天陪她购物,做指甲,喝咖啡。她很开心,像孩子一样地笑。

聊到最后,我大致知道了她的身世。她是日本一个赫赫有名的电器集团最大股东的千金,只可惜父母婚姻不幸,从小在瑞士由婶婶抚养大,她的妈妈带着她的哥哥在法国,她的爸爸在日本。

她说起她的男朋友是一副毫不在乎的口吻,不过她坦白地说她很伤心,她说那个美国男人是她爱过的唯一一个人,是唯一一个让她尝到爱情滋味的男人。和她上过床的男人她已经数不清了,但是她至今为止爱过的就只有这一个。她为了这个男人和她父亲断绝了关系,她父亲切断了她的资金来源,冻结了她所有的信用卡账户。她从一个天天开捷豹跑车的公主变成了一个穷光蛋,身上只有几千块钱就跟着那个男人跑到了上海。然后那个男人很快回了美国,三个月后,男人来信说我们分手吧,连个理由都没给。

说这些的时候,小雅还是装作很不在乎的样子。她说:“我没所谓。离了男人也不是没法活。”

在我和小雅聊天的时候,大卫并没有过来,他一直在卧室看电视,甚至连头都没探一下。

如果现在坦承自己当时的心情,我是非常矛盾的。我心里的猜忌一点点地消除,我也愿意交这样一个女孩子做朋友,可是,骨子里我觉得大卫让我受了委屈,或许他的委屈比我更大,但是我还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需要面对曾经和男朋友有过性关系的女人,还不得不接受她不会走远的事实。即使我和大卫过不下去了,他们仍旧还是朋友。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比我的感情还牢靠,我有着隐隐的不甘和委屈。

我似乎有点故意地和小雅在客厅里聊到夜深,有时我们哈哈大笑,我一直没有进卧室去看大卫。

和小雅道晚安后,看着她进了客房,我才有点疲倦地在大卫身边躺下。他还在表情麻木地看着电视。

我没有再说话。说什么呢?说我深明大义,挽留了这个女人吗?说我误解了他,感到抱歉吗?我心里仍旧还是委屈吗?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大卫也没有说话,他表情还是很冷。他在里面听着打翻了醋罐子的女朋友和那个曾经与他关系暧昧的女人忽然握手言和,亲如姐妹。对于男人来说,这比两个女人当着他的面打一架更令他尴尬。他最初不告诉我他们的以前而我也没有看破,但发生过这么多难堪以后,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乎也不可能。他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从来不高估我,在他眼里我就是个敏感、骄傲、嫉妒心很强的女人。他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会发作,所以一副以守为攻的架势,既不感激我这样做,也不会被动地接受任何安排。

我们例行公事一样,亲吻,道晚安。一夜安静无话。

第二天大卫去上班了,两个无所事事的女人还在睡懒觉。没有听见外面有人起床的声音,我也懒得起床,直到听见轻轻的聊天声。原来是保姆来了,她正在小雅屋里一边整理衣物,一边同小雅聊天。

我躺了一会儿就起床了,去那边和保姆打招呼。她是个非常温和亲切的阿姨,而小雅是个和谁都能聊天的女孩子,她枕着胳膊躺在床上,仍旧一副无所谓但兴致很高的样子。看见我进来,她高兴地问我早安,拍拍身边的床说:“过来,躺下说会儿话吧!”

老实说,我是个和人有点生分的女孩子,很少和女孩子亲密地躺到一张床上。我最好的朋友来我家住,也都是睡沙发。要我和女孩子共枕,比杀了我还难受。但是我不好拒绝她的好意,有点忸怩地在她身边躺下。她的热情和直接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

保姆是个非常得体的阿姨,她没有露出任何奇怪的神情,也没有说任何不合时宜的话,简直是大卫培训出来的外交家。她亲切温柔,一直微笑着爱怜地和我们说着话,还从厨房拿来水果,让我们在床上吃。我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时刻,有个姐妹样的女孩子和我在一起睡懒觉,有个妈妈样的阿姨宠爱地看着我们,让我们赖在床上吃东西。那一刻让我戒备全消。

然后我和小雅一起出去喝咖啡、吃早餐、购物。她是个购物狂,买鞋子可以一次买十双,是我从没见过的那种买法,然后还口口声声地叫穷。她带我去做指甲,美甲室里我们一待就是四个小时,把手指甲和脚指甲都抹得花花绿绿的,妖艳得很。这些女人气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尝试过,我的生活方式几乎一直和大卫一模一样,看不出性别区分。

我们俩有大段大段的时光泡在一起聊天。她说她的负心的男朋友,我说大卫。我们俩不怎么接对方的话茬,想到什么说什么,各说各的故事。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美国男人,而我当时满脑子想的就是我身边的这个男人。

不过她很真诚地跟我说,她认识大卫很多年了,从没有见大卫对谁这么认真过,他以前甚至从不把女朋友介绍给朋友。她始终认为大卫的身边不会有固定的女人,更无法想象他还会看女人的脸色,为了女朋友而把自己的朋友赶出家门。她说她也很委屈,大卫从没有这样对待过她。

但是她又幸灾乐祸地笑着说:“这个人,还就得有个人治治他,真是大快人心哪!”

听着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这些,我到底还是有点心疼大卫,也觉得自己逼他逼得太狠。他向来是个骄傲自负的人,最近却被我逼得唯唯诺诺,不知所措,我知道他不开心了。

晚上回来,我们俩在大卫面前炫耀购物的战利品,还伸出自己鲜艳的指甲给他看。他不屑一顾地摇摇头,笑笑,也没应付我们。

不过屋里的气氛轻松一些后,他的心情就好一些了。

我和小雅在客厅里聊天的时候,大卫仍旧自己闷头在书房里上网或者在卧室里看电视,不参与我们的谈话。我来到卧室,卧室门虚掩着,没有关严,大卫不习惯把卧室紧闭。我趴在他的肩头看电视,又伸出自己的脚指头给他看,问他喜欢这个颜色吗。

他摸摸我的脚指头,说:“血红血红的,好吓人哪。”

我笑着说:“你不觉得性感吗?”

他挠着我的脚说:“你什么都不涂抹最性感。”

我就忍不住痒笑起来。他继续抓着我的脚,挠我,我就咯咯笑着躲。他扑过来一下子按住了我。

那天晚上我们俩的动静都很大,叫得非常响。我们已经僵持了好几天,忽然冰释前嫌了,我们心里都很激动。那种感动和满足加上这些天来我们俩承受的猜忌、委屈和痛苦都一下子爆发出来。那次是我们有史以来最完美的一次。

他含着泪水看着我说:“我爱你。”

我回应他:“我爱你。”眼泪也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如果上帝总是在我们最粗心的时候悄悄地给出令人费解的暗示的话,那么,那一刻的美好就像回光返照一样。

我们俩在卧室的时候,小雅在客房,一墙之隔,而且我们的房门并没有关严。我们躺在那里,轻轻地说着话,听见小雅在那边用电话聊天,声音越来越大。她好像很激动,边说边来回踱步,就在我们房门口。她在电话里说:“他们的声音太大了……太大了……”她还说:“大卫简直疯了。为了一个女孩子什么都不顾了……”她在抱怨,用英语不停地说,“大卫真是变了。他真是变了!”

她的声音很大,我们听得一清二楚。

大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难看。他起身把房门关严。小雅的电话搅了我们所有的情绪,我们没有再说话,疲倦地睡去。

第二天我仍旧陪着小雅说话聊天。她好像变了一个人,更加不开心,酸溜溜地说和我大卫。她说了很多大卫以前的女人的事情,和谁和谁约会过,又和谁和谁约会过,叫我不要太相信他。她说,男人没有一个是可信的,要我保护好自己。

我是个单纯的女人,觉得她那样说是为了我好,于是就把心里的郁闷也都向她倾诉。我告诉她,大卫是个独身主义者,他不想结婚不想有孩子,这是我们俩致命的分歧。她说这种男人没指望,早离开早好。

我们临出门的时候,她忽然对我说:“小云,你是姓钱对吗?”

我马上敏感地反问:“钱小姐是谁?”

她似乎很吃惊地说:“你不是姓钱?”然后说,“哦,当我什么都没说。没事没事。”

她那样一说,我心里反倒有了不好的猜想。

我们那天的谈话使我不是很开心,她说的那些话像乌云一样笼罩在我的心头,我刚建立起的信心似乎一下子又垮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傻,我怀疑这样一份感情会毫无结果,我甚至有着最坏的猜想——自己不过是大卫寂寞时的玩偶而已。

那天母校有教授来中国,约了我和几个同学一起共进晚餐。我和小雅道别,她当着我的面给另一个女孩子打电话,约她来和自己吃饭。她说这个女孩子是她在北京最好的朋友,名字叫小娇,小娇是女人中的极品。

我们在路边等小娇的时候,小雅还在喋喋不休地说这个女孩子的好。我也纳闷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孩子,让小雅都不停地说她的好,于是我也有心见到这个女孩子后再去见教授和同学。

小娇的车停在我们跟前的时候,小雅高兴地开门上了车。她示意我也上车,聊一会儿再走,我非常乐意地进了后座。

我坐进车去,开车的女孩子梳了一个马尾,背对着我。她正在和小雅亲热地拥抱、嬉笑,听见我的声音,就回过来头来和我打招呼。她有点意味深长但是好奇地看着我,眼里满含狡黠的笑意。在那一瞬间,我忽然猜想她一定就是昨晚和小雅通电话的人。她难道知道我和大卫昨天声音很大,知道我就是那个让大卫背叛朋友的女人?想到这里,我有点不好意思。

她主动和我握手,说:“我叫小娇。”

她半转过头来的侧面让我觉得十分十分的眼熟,我几乎下意识地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她也好奇地打量着我,“别说,我看你也是似曾相识的样子。”

我的脑子飞快地转。如果我笨一点,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所以聪明的女孩子往往就是吃了聪明的亏。偏偏我想起来在哪里见到过她,我偏偏还是想起来了,她就是我去西班牙出差时看到的Oriented的照片上的女孩子,她当时就坐在大卫身旁,也这样半侧着面对我。我当时对着照片端详了那个女孩子很久很久,所以见到真人,如果不觉得眼熟那才奇怪呢。

我的心里一沉,在那一刻我多么希望这不是真的,多么希望我当时没有看到那张照片,或者现在没有看到照片上的这个人。

我尽量用平静地口气问:“我好像知道你,你是不是和大卫一起参加过Oriented的聚会?”

她想了一下,“是啊,好久以前的事了哦。”

我嗫嚅着问:“是他约你去的吗?”

她爽快地说:“是啊!”

我非常不自然地笑了一下,用最快的速度和她们俩结束了寒暄,下了车。

我站在街边,心乱如麻。是的,小雅说过,她会把她认识的所有美好的女孩子都介绍给大卫,这就是他们做朋友的方式。那么,这个小娇当然也不例外,在我们热恋的时候,在我不在北京的时候,他们见面了……我的心一下子彻底冰凉。

目 录
新书推荐: 用九千万亿警用金在缅北开派出所 渣夫眼瞎我选离,二嫁大佬又跪求和 虐我千百遍,我嫁大佬他哭瞎 爆改反派爹,满级崽崽无敌了 前夫下跪时,我正嫁入顶级豪门 重生后,偏执前夫再次沦陷 霓虹灯 假如你心里有一个微小的我 人处绝境 演的越惨我越强,粉丝求我别刀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