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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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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酥咬着牙,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只要一想到,翊陵和慕容熙是死于嫣遥的刻意设计,她就受不了。

嫣遥一顿,身体有些僵硬,但随即反应过来,像是没听见一样,进了营地。那守卫的士兵想要拦下早酥搜身,被嫣遥硬生生挡了下来,似乎是在赌气一般,嫣遥眼睛一瞪,怒道:“这是我的亲妹妹,你认为她会藏着匕首次刺杀我么?”那小兵很是委屈,本来这也是军中的规矩。嫣遥自知理亏,也不说什么,转身走了。

一直到了主营,嫣遥还是一句话没说,沉默着给早酥倒茶。两人相对而坐,均是无话。早酥觉得有些懊恼,是她把好好的气氛毁了。嫣遥看着早酥,心里也不好受,想想早酥刚刚态度生冷,忍不住流下眼泪。

早酥不知在想什么,见嫣遥哭了,也跟着流泪。过了一会,早酥又觉得她们好傻,明明该是争锋相对的紧张气氛,被她们弄得这么煽情。不由得嗤笑出声,这一笑,打破了僵局。

嫣遥委屈道:“我听说凤玉国派了人来,为了确定是不是你,我甚至拿几万人的性命开玩笑,毫无理由的开战,就是为了见你一面,结果你用箭指着我。今天知道你要来,我从一大早就在军营门口等你,等的手脚酸痛,可是你一见面就是责难,到底是谁的错。”

早酥心中暗暗叹气,无论再过多少年,她恐怕都没办法对着这样的嫣遥说出一句责怪的话。嫣遥见早酥无话,心里一急,眼泪又一次涌出眼眶,像是要宣泄什么,她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们都觉得我是大罪人,你们都觉得我一箭双雕,杀了慕容熙和八哥哥。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阵内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阵的确是我布的,可是我也无法预料一切啊。早酥,你知道的,我不是诸葛孔明。”

嫣遥满脸通红,连带着眼眶也似乎快要裂开一般,早酥心里一阵疼痛。不觉柔声安慰道:“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听你说,别伤心了好不好。”嫣遥看着早酥,有些落寞道:“如果这个世界上连你都恨我,还有谁不恨我。”早酥缄默了,这样的嫣遥脆弱的让人心疼,也纯质的让人难过。

这边两人正自伤感,但却都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早酥先镇静下来,缓声问道:“我信你与翊陵和慕容熙的死无关,但是发动战争的是乌炎,毁了和平约定的也是乌炎。你不顾在国内的哥哥,爹爹,还有我。凤玉是你的故国,你又是如何冷静地站在那高高的城墙上,看自己的国民丧生的,我真的不敢想象。”

嫣遥握紧拳头,浑身簌簌发抖,可语气还是平稳的。“早酥,你是读史的人,你不会不知道,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真正能够没有战乱,国泰民安的盛世,一定是在一个统一的国家的前提下出现的。现在乌炎不发兵,十年后,几十年后,迟早要发兵。那个时候,没有我,说不定战争时间会拖得更长。我开始相信,我再一次的重生,就是上天给我这个契机,要我完成天下的统一。”

听了这番话,早酥彻底被震撼了,她不得不承认嫣遥说的是对的。建立在相互妥协下的和平终究无法长远,真正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让天下,归为一个统一的王朝。但是理智上同意和情感上接受又是两回事,早酥内心挣扎着,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从一定的程度上来说,她们两个都是善良的人。但是早酥比嫣遥更感性,她是个会以自我感受来评判世界的人,所以对她来说,没有觉得的对与错,她喜欢的就是好的。所以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她不会去考虑那么远,她只希望自己爱的人都幸福的生活着而已。可以说她是个积极地逃避现实者。但是嫣遥却不同,在她看来,一人的幸福比不上万人的幸福,哪怕牺牲自己,牺牲自己爱的人,只要长久来看,对大多数人是好的,她就认为自己是做对了的。所以她更适合做领导者,她也更有远见,有更博大胸襟和气度。

早酥看着嫣遥,下定决心说道:“我承认你说的都对,但是我做不到,你要想劝说我放手不要再阻止,我不可能做到。我无法把自己的人生当做历史来看待,我不能放任让翊禛那么努力维护的王朝,让翊陵战死的国家就这么灭亡。”

嫣遥闭上眼睛,很是疲倦的样子,说道:“我知道你会这么说,我不奢望得到你的支持,只是希望你能谅解我。曾经的我,总是以为爱情便是我的一切,我会为了一个人生,也会为了一个人死。但是,等我活了这么多年,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终于能够为自己而活,为了自己所坚持的事情而活,为了自己所想要实现的理想而活。”

话已至此,早酥心下明了,她们还是朋友,这终究是没有变的。但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们只能做敌人,或许千百年后,有人会评判她们的错误过失。那时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她只知道,她们都在为自己而活,为自己所坚持的,心底那一点永恒不变的东西而努力着。

第50章 第四十七章 明月何时照我还

早酥回去的时候,韩澈还是一派闲适的坐在军营里喝茶,他只凉凉看了早酥一眼,然后戏谑道:“叙旧回来了?”早酥瞪了他一眼,平静道:“是真的去叙旧了。”韩澈听了,先是一愣,接着失笑道:“丫头你能不能别一脸正经地说笑话。”早酥这时也忍不住笑了,坐下来喘口气,才又开口道:“我本来就不是和谈去了,只是觉得有些话必须说清楚而已。现在说清楚了,就又回来了。”

这其实是两个人都知道的事情,早酥是以个人身份应邀去了敌营。外人看来,无非有两件事,一件就是和谈,而另一件,则是通敌。但要说早酥纯粹没什么目的,就去逛逛,却是无法让人信服的。早酥和韩澈都知道这个问题,也知道现在时非常时期,但两人都不以为意,毕竟现在外敌在前,无论是谁都不想内讧。

早酥其实是个城府相当深的人,不到一定时刻,大多数事情她都会蒙在心里,自己算计,十成十的不会找人商量。而现在一回来就到主营来找韩澈,肯定是有事情要商量,说不定还是大事。

早酥不说话,韩澈也不催她,两人默默无言许久。早酥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你怎么不问我有什么事?”韩澈没好气地说道:“你想让我问什么,你多大了?有什么事还要别人哄着你说出来。”早酥笑了,然后摇摇头道:“你还是一句好话都说不出来,我心里难受等着你安慰我呢,结果你半日没句话。”韩澈听早酥这么说,正色道:“你不是小孩子了,个人情感和国家利益该摆清楚点。”

这话早酥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这时候听到,还是觉得残酷了些。仔细想想,韩澈从来也就是这种态度对她的,没见过他什么温柔的表情。开始还只觉得韩澈年纪不大,所以说话尖刻,到了现在,都快步入中年的韩澈,还是吊儿郎当,舌头毒的要命,这真是本性难移了。

看着早酥一脸错愕的表情,韩澈不觉得露出了笑容,早酥脸上出现的丰富表情,让他很有成就感。早酥也知道这人的恶趣味,只笑了笑言归正传,“我只是觉得有些难过而已,并不是因为要和嫣遥兵戈相见,只是觉得悲哀而已。就好像一个人,你明明是熟悉她的,但是她又分明不是你熟悉的那个人了。”

其实这话说得有些朦胧,逻辑上也有些问题。但是韩澈还是听懂了,他一开始就知道,早酥是个脆弱的人,她是那种迷信感情的人,她不容易信任一个人,但是一旦将一个人纳入信任和爱的范围,就会完全相信这个人,信到让人觉得不可理喻。所以其他人遭到背叛,最多是伤心而已,最多也就是憎恨。而早酥却不同,被爱的人背叛,就好像讲她所相信的东西粉碎在她眼前,她不会恨,但是这件事却会让她记一辈子,任何时候想起来,都会痛心。

韩澈知道早酥一开始不安就会不断做恶梦,他从来没有问过她梦到些什么。但是就是猜,他也多少能知道些。这种时候,他不希望嫣遥对早酥造成过多的影响,所以他不想和早酥深谈这件事,将一个本来就无解的感情问题生吞活剥了,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看韩澈没有说话的意思,早酥咬了咬唇,淡淡说道:“我走了,有些累了,回去睡睡。”韩澈看着早酥一脸风轻云淡,到底是没忍心,说道:“就睡在这里吧。”早酥立马转过身来,脸上已经满是泪痕,韩澈心里暗暗叹气,暗道果然如此,她又准备一个人躲起来哭。

早酥跑过来,躺在床上,拉着韩澈的袖子,撒娇道:“那哥哥我睡了,你不许走哦。”说罢,闭眼睡去。韩澈倒是愣了许久,早酥对他一直都是直呼其名的,今天是特例了。但是想想,韩澈其实和早酥的爹爹韩辙绪是同族兄弟,早酥怎么也该称他一声叔叔,但是这么多年来,两人的关系似乎也更像是同辈人一点。韩澈想明白过来,很是郁闷,觉得早酥是大大占了他的便宜。

韩澈就那么坐着,看着早酥的脸,觉得她长大了,倒没小时候那么好看了。大约是因为小时候更像爹爹一点,长大了,脸上却有点娘的影子了。对于韩辙绪这个人,韩澈印象还是很深刻的,虽然因为年龄相差不曾有什么交往,但就凭见过的几面,那个人也足以让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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