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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青雾镇(十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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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是镇北头牌红叶,阿妈很是不悦:“金爷不是要你陪着过夜么,怎么跑这里来了。”

红叶匆匆扫了被血染红了身体的梨,对阿妈说:“陈爷闹着要找她。”

阿妈皱了眉头,顿时起了疑心:“那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接你的客去。”

红叶低下头,看起来颇为委屈:“我也不想管这等闲事啊,可是金爷和陈爷认识,两个人就一墙之隔,我正伺候着呢,陈爷闹起来了,金爷不痛快,非要我去把梨找来,消停了陈爷的脾气。”

这来人是客都得喊爷,这个爷那个爷的阿妈早就绕晕了,只晓得客人找不着姑娘这是要闹呢,可梨这个样子是万不能交出去的,况且阿妈早就对梨怀恨在心,现在机会难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灭口了事,以除后患。

阿妈挥了挥手驱赶红叶:“那么多姑娘,你随便去找个先陪着,就说梨身子不舒服,今晚陪不了了。”

红叶急忙提醒阿妈:“先前梨还陪陈爷唱曲儿呢,这一时半刻的怎么就不舒服了呢,怕是说了陈爷更着急,您不是不知道梨最近正受那位爷的宠呢。”

阿妈实在意料不到半路会杀出一个程咬金,她心里暗骂怎么走了一个文爷又来了一个陈爷,这下贱胚子有这么多男人护着,早知就不该给她安排这么一个金主儿,现在麻烦来了。

红叶十分眼色的给阿妈出了个主意:“您为难我也为难啊,您不好向陈爷交代,我更不好向金爷说明这件事,不如您先把她送回房去,清洗了身子,让她妥妥当当的躺着,陈爷看了,也知道她确实是病了。至于您怎么罚了她,还在乎这一天两天么。关键是当下啊。”

阿妈听了觉得言之有理,现在客人闹得厉害,自己不交出人去,这生意坏了名声不说,钱财更是鸡飞蛋打,反正梨也差不多了,不如吊着这半口气,过了这关再言以后,等客人一走,再下手不迟。

思索片刻,阿妈果断的让人给梨泼了一盆冷水,清洗了身子,又用布紧缠了伤口,一路避人耳目的搀扶回房里。

桃从昏睡中醒来时,天已大亮,她头痛欲裂,脑壳似是被针扎过一般。拖着疲累的身子从床上艰难的坐了起来,她记得阿妈来过,猛然想起那包堕胎药,眼神慌慌张张的在房里四处寻找,所望之处丝毫没了药的影子。

她暗自期望阿妈会把那包药带走,否则让梨瞧见又要生了是非。跌跌撞撞下了床,翻箱倒柜,查了个清楚,确实不见药包。便安了心跌坐在椅子上。

她抚着胸口,平复自己的心跳,桃知道自己精神不大好,连带身体也弱了下来,可她担惊受怕惯了,对任何事情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这时,门帘被掀开,进门的竟是红叶。桃素来与红叶点头之交,二人连话都超不过十句,更谈不上进彼此的房了。现下红叶端着一碗粥进来,桃颇为惊讶,一时间寂静无语。

红叶把粥放在桌上,伸手就要来摸桃的额头,桃神情警惕向后一缩,疑惑的望着她,红叶显得有些尴尬,只得轻声询问道:“身体还好?我昨晚来过一次,你睡了,可头上搭着帕子,想是发了烧。”

说完便把粥推到桃的面前,用勺子搅拌了一下,随后递给桃:“趁热吃吧,我刚去厨房煮的,你有了身孕,要养着。”

桃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她下意识的护住了肚子,生怕红叶对自己有什么不利,这碗粥自然是不能喝,她思忖着其中含义,阿妈昨晚送来一包堕胎药,规劝不成,就极有可能投到饭菜里,让她防不胜防。

红叶瞧出了桃的担忧,淡淡一笑,直言不讳:“你不用把我想得那么坏,我不会害你的。我是觉得你挺可怜,怀着孩子,男人又不在身边….”

桃不由自主的站起身,退后几步,离那粥尽量远了一些:“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镇北的姑娘们都很可怜,怎么没见你去关心她们。你把粥端走,告诉阿妈,我是不会打掉孩子的。”

红叶神情显得十分黯然,垂了眼帘,口气颇为伤感:“是啊,这镇北的姑娘哪个不可怜,我们都是在讨生活,不是么。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实在是没有恶意。”

平日的红叶光鲜亮丽,众多男人的追捧,大把的钱财供着,阿妈待她也极好,不曾见过她有这样落寞的表情出现,今天倒是头一遭。桃似是见着西洋景儿一般稀奇。

红叶还想说些贴心的话,但见桃固执的把头别向一边,似乎很不待见她,只得忍气吞声的离去,走之前不忘嘱咐道:“这几天我还会送饭给你,但别人送来的饭菜你千万不要沾,怕是阿妈….你也知道,在镇北保住个孩子不容易,我真心希望你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

桃不为所动,直到红叶掩门离开,桃端起那碗粥便倒掉了。她坐在房里焦急的等待,她要等梨回来,把这件奇怪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梨,红叶的出现令她十分不安。

可梨一直没有出现,盼到了傍晚,竟然盼来了厨娘,厨娘身后跟着几个小丫头,个个手里都托着盘子,厨娘腆着笑说:“桃儿,老板娘说你近来身子弱,怕你吃不好,今儿个特意交代了厨房,给你做点好的,这不,全给你送来了,你趁热吃吧。”

小丫头们动作麻利的摆了一桌子饭菜,站在一旁等着桃来吃。桃心知肚明,不动声色的说:“我没什么胃口,先放着吧,替我谢过阿妈。”

厨娘殷勤的为桃盛了一碗汤:“你看,我专门烧了鲫鱼汤,你多少尝个几口….”

桃打断道:“我说放着吧,替我谢过阿妈。我身子挺好,不用这么补,让她不必劳心费神的为我操办这些。”

说完一脸冰霜看向别处,一副闲人请回的谢客模样。厨娘只得带着小丫头们讪讪离去。桃清理了一桌子饭菜,苦从心来,放过她肚子里的小生命有这么难么,为什么人人都要致她以死地。她几欲垂泪,都生生逼了回去,怕梨回来时看到自己这般模样又要担心。

一整天了,等来等去都不见梨的身影,却又等来了红叶。

桃实在是不耐烦了,推搡着红叶出门:“你来装什么好人,我说的明明白白,刚才那些厨房的人给我送了饭菜,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也一样,你何必这样,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就不要来扰了我。我情愿饿着也不会吃你们的东西,你休想用吃的害我。”

红叶撞在了门上,碗里的汤水洒了一地。瓷碗落地的破碎声十分刺耳,红叶近乎哀求的挤在门边不愿退出去,声音刻意压低了,似是不敢让旁的人听见:“你听我说一句,我是真心为你好。你就是为了梨,也要保住自己的身体,你这样不吃不喝,等她醒了,她会难过。”

桃松了手,狐疑的看着红叶,问道:“梨怎么了。”

红叶趁机进了门,望着桃说的十分诚恳:“我现在说什么你大概也不信了,如果你真想知道,一会儿我带你去她房里看一看,但是要等陈爷去我房里睡了之后。”

桃忐忑不安的等到了后半夜,红叶悄无声息的把桃带了出去。见到躺在床上闭目不醒面无血色的梨,桃几乎要崩溃过去,她已经没了文先生,而别人又千方百计要谋害她与文先生的孩子,现在梨昏迷不醒躺在床上,她真真感到了孤立无援,似乎他们全抛下了她,把她丢在了一个无人之境。

红叶在门口左右看了看,确定阿妈不在附近,便急匆匆对桃说:“你待上一会儿就得回去,阿妈现在忙着接待客人,顾不上你。可等闲下来的时候我怕她去找你。你也不用担心梨的状况,她受了点伤,现在醒不了,我已经给她上了药,养一段时间就好。你记住,如果阿妈去找你,你就说我送去的东西你全都吃了。”

桃把被角掀开了一些,瞧见梨的腰间缠着白布,赫然一道血印子渗了出来,她心疼的泪眼婆娑,抬手便要去抚摸,红叶挡住她的手:“你别动她了,幸好伤口处理的及时,不然拖上些时间发炎化脓都有可能。这样瞒着也不是个事,陈爷迟早也会发现,今晚我拖着陈爷,陪他一晚,可明晚后晚就不好说了,陈爷只当梨是发了热生了病睡了过去。明天我再想想办法…”

桃抹掉眼泪,脱口而出:“陈爷我来陪。”

红叶惊然抬头,不无担忧的问:“那你肚里的孩子,你舍得让别的男人来…”

桃想起梨以前对她说过的话,陈爷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这样的男人,总是好对付的。桃为梨小心掖好被角,直起身子对红叶说:“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现在这个样子,轮的上我挑三拣四么。你告诉我,这都是怎么回事吧,她怎么好好的…就成这样了。”

红叶叹了口气,轻声而缓缓的讲述:“昨儿个我无意间瞧见梨和阿妈打起来了,阿妈让人把梨带走,我跟了过去,贴在门上听到阿妈叫人扒了梨的衣裳,心里怕的很,那些打手糟蹋起人来不比客人下手轻,就赶紧去房里叫醒了陈爷,故意套了他几句话让他着急忙慌的找梨,顺便也煽动了金爷的脾气,这两人一唱一和的闹了起来,但等我再赶去那房里的时候,梨已经受了伤….桃,我对你们没有恶意,我就是想帮帮你们。”

桃放下一丝警惕,轻轻握了握红叶的手:“我们平常也没有什么交情…你这样帮我们….”

红叶抬头浅浅淡淡的笑了:“我羡慕你们啊,你们可以情同姐妹,而我连个贴心的人都没有。”

桃听到这里,握住红叶的手不禁紧了紧。红叶感激的拍了拍桃的手背,言语间却带着凄凉:“我讨好阿妈,是因为我要在这镇北活下去,可我恨极了她,一位待我很好的恩客要带我走,她不放人,她说我能给她带来更多的钱,她才不要那些暂时的蝇头小利。而我给自己赎身,我拼了命攒来的十根金条,统统被她收了去,我言听计从换来的是什么,是一碗断了我生育的药…她要我在镇北卖死命的给她赚钱…头牌红叶…呵呵…谁要当这头牌…”

桃从未听过红叶说过这么多话,她印象里的红叶,待人淡然,每每见了总是一副距离很远的样子,如同当初的梨,是让桃感到遥不可及的人物。

话已至此,桃觉得红叶是可信的,便把红叶的手攥的愈发紧了:“我和梨一定不会忘了你的恩情。”

红叶的眼中起了几许期待:“我…我可以当你们是我的妹妹么..”

桃心里一暖,当即答应下来:“姐姐。”

红叶眼眶一热,眼见两行清泪就要流下,却极力的克制了自己的情绪,抹去自己眼角的泪水,定了定心神对桃说:“我骗阿妈说我会把药放进你的饭菜里,可是首先要取得你的信任,她听了我的话,她这个人还是比较多疑的,不然也不会叫厨房再给你送饭,她这是以防万一。你放心,我什么也没放,你不要饿了自己。”

桃临走前又看了一眼梨,梨的表情十分宁静,细长而浓密的睫毛,眼角还有残余的妆痕,桃不敢再掀开被子来看梨的身体,从那一丝渗血中她已经心生崩溃,如若再来细细查看,怕是要看到一副支离破碎的身体,当场晕厥过去。

桃用柔软的帕子沾了水为梨细心擦去妆痕,一边擦一边想着,自己最后的希望就只有眼前这个昏迷的女人,以及肚里尚未成形的孩子,她必须坚强起来,她受到梨的庇护太多太多,她总是在别人的庇护中得到一切,她无意伤害,却事与愿违,梨如果知道真相,那将是如何的光景。骄傲的梨此刻躺在病床上,沉睡不醒,哪怕是连得知真相的机会都没有,桃的指腹摩挲着梨的脸庞,低声抽泣:“你快好起来吧,我情愿你醒来的时候打我,骂我是个骗子,我也不要你这样躺着。”

红叶见时间无多,便催促道:“今晚就先到这里吧,我怕耽搁太久,会生出什么变故来,你先回房去,陈爷那里我去说,明晚你收拾一下,接陈爷的客。”

桃点头答应,红叶送她出了门,在掀帘那一刹那,红叶在桃的耳边悄声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要阿妈死?”

桃愕然回头,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红叶轻轻推搡了桃一下:“我瞎说的,你快回去吧。”

陈爷来到桃的房中颇为不情不愿,他喜欢梨,梨懂眼色嘴又甜,关键是可以陪着自己嚎那么几嗓子。先前突然换了红叶,他心里郁闷,但红叶好歹是镇北的头牌,肯降低了价钱来陪自己,他也倒乐得。可这不过一晚,便又换了人,陈爷心里就颇不是个滋味了。

桃早早打扮了自己,坐在房里等待,她心有忐忑,虽说陈爷是个绣花枕头,但也是个活生生的男人,要真使了手段折腾起来,自己肚里的孩子就遭了大殃了。可事到如今,哪容得自己再有半步退路。咬一咬牙也得挺过来。

陈爷喝着小酒儿,横着一双眼打量着安坐一旁的桃,心里想着不知比梨和红叶差个几倍,挑这样的货色伺候自己,还真是屈得慌。

越想越气恼,陈爷顿觉自己的钱白花了,一拍桌子怒目而视:“你跟个木头似的,专程来让我闹心的么!”

桃吓得一阵瑟缩,慌慌忙忙起了身要给陈爷斟酒,陪着不是:“陈爷,您别气,我这不是等着您发话么,您不说话,我哪敢先说。”

陈爷听了此话,压住火气,接过桃敬来的酒,眉头依然紧皱:“镇北还会有你这样不识相的姑娘,又不是第一天接客,还不懂这点人情世故…过来,给我打打扇,天气热的要死人。”

桃不敢有丝毫怠慢,生怕陈爷怒了一甩袖子离去,自己和梨就彻底没了指望,现在阿妈忌惮着客人,暂时放了她们,但那双眼睛时刻盯着,有一丁点机会,阿妈便会想方设法痛下狠手,今天得知桃要接陈爷的客,阿妈一口银牙咯吱作响,恨不能将桃生吞入腹。

安安生生的为陈爷打着扇,桃在心里费力思索说些什么话来讨男人的欢心,不料陈爷先开了口:“会唱曲儿么。”

桃赶紧讨着笑奉承道:“听说陈爷您是行家,唱起戏来特别有梅兰芳的派头,我怎么敢在您面前卖弄,再说,我也不会唱啊。”

这一夸把陈爷夸得是心里乐开了花,他自己也知道眼前这个小丫头恭维的有些过头了,可就是止不住的高兴,但他明面上却不表现,而口气却比刚刚轻松了很多:“哟?你还知道梅兰芳啊。”

桃顺手又敬给陈爷一杯酒,满含笑意:“听别人说的,我是不知道梅兰芳唱的有多好,但我知道陈爷您唱戏唱得好,在这镇北可是有名的。”

陈爷虽然心里舒坦,可也觉出一丝别扭来,这怎么就在镇北有名了,镇北是个窑子,自己在窑子里出名,还是唱戏给窑姐儿们听,他成什么了。

为了快速转移这个话题,陈爷灌下几杯酒,然后搂着桃便上了床。桃忐忑不安的脱了衣裳,她有些退缩了,她为了肚里的孩子,根本不想让除了文先生之外的任何人染指自己的身体。她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但当别的男人真正碰触她时,她还是怕了,下意识的推了陈爷一把。

陈爷十分不快,蹙起眉头呵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想伺候我么!”

桃用被子挡了身体,频频摇头:“不是,陈爷,我刚才有些不舒服,头晕。”

男人生出一股怒气来:“你的毛病还真是多!你们镇北的姑娘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么,本来梨伺候的好好的,你们非要换人,我可是花了钱的,找姑娘还得你们说了算?你去把梨给我叫来,我就找她!”

桃一听,顿时心急如焚,梨躺在床上怎么可能接客,要是这个陈爷甩手走了,阿妈这头饿狼就会紧扑而来咬断她和梨的脖子。想到这里,桃决定放下顾虑,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害了梨,她豁出去了。

松开盖住身体的被子,桃依附过去搂住陈爷的脖子,忍住恶心亲吻男人的身体,陪着笑:“您别气,刚才是我不好,我一定尽心伺候您,决不比梨差。”

温香软玉的姑娘紧贴着自己的身子,陈爷实在受不住,一把就按倒了桃,一边狗啃一般亲在桃的脸上,一边对桃上下其手,桃紧闭了双眼,心想这煎熬快些结束。

事实上,这煎熬也确实结束的很早,陈爷是个绣花枕头,果真中看不中用,他在桃的身上激动了很久,却迟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略微在桃的双腿之间耸动了几下便喘息着平复下来。

桃感到男人无法进入自己的身体,这样的感觉十分微妙,她轻轻唤了一声:“陈爷?”

陈爷喘着粗气趴在桃的身上并不作答,桃得救一般松了一口气。

过了许久,陈爷支起身子,啪的一声脆响扇在桃的脸上,直眉怒目的骂道:“没有用的东西!你到底会不会伺候人!”

桃捂着脸万分委屈,明明是这个男人没用,哪里怪得到自己!

陈爷有意避开桃的眼光,他明白自己这点隐疾,但总归是要面子,骂个几句解解气。

他提起裤子就要下床,桃从后面扯住了他的裤带,起身跪在他面前,他很是疑惑:“干什么?”

桃深吸一口气,抬眼望着他,恳求道:“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说完,桃便擅自脱下了陈爷的裤子,俯身低下头去含住了男人的下身,浓重的男性气味扑鼻而来,桃闭起眼睛麻木吞吐,她只当一片绵软的肉在自己嘴里进出,没有爱,没有感情,她为了自己和梨,来做这件事情。

陈爷逐渐觉出了趣味来,站在床边仰头闭目,气息不稳,很久没有这样体验过下腹的火热了,他不禁用手扣住桃的脑袋,用力的按向自己,命令道:“把舌头给我伸出来!”

桃机械的探出舌尖扫过男人的火热,紧接着她听到陈爷叹息般的□□。眼眶湿润,她抬手抹了眼睛,现在不需要眼泪,她只有一个念头,要面前这个男人高兴,要他留下来,留到梨好起来为止。

陈爷如同大旱逢雨露,久违了的欣喜与畅快,做到最后竟然十分有感觉,似乎身体恢复了一般,他激动的压倒了桃,企图再试一次,可是结果不尽人意,他依然无法进入,悲叹了一声,倒在床上。

虽然事情无法像陈爷期望的那样尽善尽美,但他已万般满意,捏着桃的下巴由衷赞美了一句:“看不出你嘴上功夫倒很有一套。”

桃低垂了眉眼,勉强挤出一丝笑来,违心挽留:“陈爷,梨病了,这几日陈爷来我房里如何,我念着您呢。”

陈爷尝到了甜头,心里竟然生出把桃当做一味治疗自己暗疾的良药的念头,自然是欣然答应。

那一刻,桃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陈爷离去后,红叶端着饭菜进来了,关切的询问:“怎么样,他有没有伤到你?”

桃不想再提这件令她不齿的事,便摇了摇头匆忙带过:“没有。你怎么这么晚了还送饭来。”

红叶把筷子递给了桃,笑得十分轻巧:“我怕你饿,快吃吧,趁热。”

桃的嘴里还留着异味,她实在无法下咽食物,便推辞了:“等一会儿吧,我想先洗个澡。”

红叶见状知趣的离开,走前不忘嘱咐桃:“记得吃饭啊,我亲自做的。”

用温水擦洗了身体,嘴巴里不知漱过了多少次,桃疲累的坐在桌前,她确实有些饿,刚想下筷,她不知出于何等的心思,端起饭菜便倒了,她隐约觉得这饭不能吃,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她告诉自己,她相信红叶,却对这些饭菜产生恐惧,危险如同黑暗中的手,稍有不慎,便从她不知道的地方突袭而来。

那一夜,她如同一个孩子,双手揽抱着自己的腰腹,蜷缩成一团,用坚韧而强大的意志来对抗胃部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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