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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怨啼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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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爱的筒子们,我回来了!

虽然历经了漫长的岁月,矫情的话咱就不说了,把手头上的存稿先一气发完,解了雷怅离、沈香容、辛先生这几个疙瘩先。

打字还是很不利索啊,汗~喜乐响起的时候,阿囡并没有坐下。人太多,大家似乎都想早些看见新娘子,不约而同地立着。只除了较有身份的贵客,端端地坐在各自的席上,一派安静的深沉。

裴三看得懂她探寻的眼神,依旧笑眯眯的模样。

别担心,没有事。

他的嘴唇轻轻地蠕动着,没有声音。

我不放心你。他说。

我不放心你——所以我来了。

不管如何,你跟着我。

一会不管如何,你跟着我,我会保护你。这才是他真正想说的,只是并不这样说。

唢呐声中,阿囡恍了神。她毕竟十五岁了,以前可以不明白,今天却不能。她想抽回手来,却被裴三紧紧捏住,难以动弹。

似乎知道她的抗拒,知道她的慌张,裴三摇摇头,咧嘴一笑,低声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阿囡被他弄迷糊了,心还一劲地噗噗跳着,有些应接不暇。裴三竟凑到她耳边,又说了一句话。

沈香容没死。

阿囡瞪大了眼睛,被拨弄的心情一下子平复下来: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阿三来了。原来是因为怕她听到香容姐姐的死讯不安,特意来安她的心的。不是因为别的。

她下意识地拍拍胸口,悄悄庆幸,没有发现裴三因她的动作暗下的失落眼神。

香容姐姐还活着,阿三如何知道呢?莫非?

裴三冲她摇首,眼神移向他处——一对新人在喜娘的簇拥,宾客的哄闹中行过来了。

他的手紧紧一缩,阿囡立即意识到变化就要来临。直觉地望向凤山主那一行,绛红大裳的凤栖梧端坐在堂,阿摇与凤桃紫就在左近,面上看着都是欢喜的神色,倒瞧不出有什么异样。她眼一眯,发现与凤栖梧素来寸步不离的轩辕夏禹并不在她身侧。

一对新人各自扶着红绸的两端,缓缓行着,女方盖着盖头,看不出是怎生的娇艳。新郎倌雷怅离龙行阔步,容光焕发的模样,别有一番志得意满的意味。

大校场上的席面团形而设,中间空出老大一块来,是以宾客身份的不同也一眼明了。离得近的皆是恭贺之声,有年家寨、汉波湖、休一停、公羊世家、钟离世家,这几家都是神雾山的姻亲,去年因为明月十二楼才办过丧事,今日却都齐齐出现。

远的便听不清了,情形却能看得一些,有人哄闹喝彩,也有人窃窃私语,偶有指指点点。

裴三顺着她的目光而动,落到某处时,忽道:“那人江湖人称金算盘,我在七里弯见过。”

阿囡暗忖:原本神雾山只送出百张喜帖,这些不入流的人物竟然会在喜宴上出现,难怪改在此处设宴仍见拥挤,可比当日英雄大会的盛况。只是当年英雄大会也能混进明月十二楼之人,今日不也一样?果然如她与阿摇所想,这些人,多是因流言引领前来。

二年前的夏日,也是在这个大校场上,记得阿摇协雷怅离与明月十二楼的黑使出手相搏。当日损毁的青砖早已补好,簇新之处异常醒目,此刻却显得有些不祥了。

一对新人已行至临时搭起的喜堂前,喜乐停了,喧哗声也随之停落,喜娘红帕一扬,作势就要吆喝——

“怅离!”偏有人抢在喜娘开腔之前先开了口。

阿囡被裴三捉住的手闻声一颤,循声望去,只见一挽髻蓝衣妇人,由一个鬓白男子扶将着从东边人群一角徐徐走出。

那妇人,只听声音就知道是沈香容。只是此时沈香容已不能叫她惊讶了,叫她惊讶的是沈香容身边的男子,分明是,分明是她识得的那位辛先生!

若说沈香容的出现于裴三有关倒不足为奇,但这二个人一同出现,就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

不说阿囡惊讶意外,就说雷怅离,面色也因沈香容的出现起了变化,从听得声音时的惊吓,到看清她面容时的失神,转眼又见平复。

不过是瞬间的转变,他掩饰得好,有心人却看得分明。那喜气洋洋的喜娘,先是扶住了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

“这位夫人,可是唤的在下?”口中的疑问,分明是不认识来人一般。

只见沈香容强自镇定,嘴角噙着凄冷的笑纹:“怅离公子不认得妾身么?”那意有所指的语调,令听闻之人都染上了疑惑暧昧之色。

喜宴上,一对新人即将拜堂之时,冒出来个唤着新郎倌名字的女人,是多么令人遐思的事。没看过话本,也看过戏呀。

沈香容抬手挽鬓,自嘲一般笑言:“也难怪怅离公子不记得,妾娘家姓沈,家住浮屠城沈家庄。”

一时轰然声起,浮屠沈家,不正是沈笑天沈家?沈香容不正是新娘子凤玉笙的表姐,当今凤氏家主凤栖梧的表妹?这下是有意思了。

雷怅离笑得温文,当下走前一步行礼道:“原是沈家表姐前来,请受妹婿一拜。”

沈香容冷笑,身子一偏:“妾与怅离公子有月下之谊,如何当得这一拜?”又换了凄婉的语调,幽幽地望着怅离:“公子真的要娶玉笙妹妹,又将妾至于何地?”

不等雷怅离应话,她已转身向高座上的凤栖梧扑跪过去,凄声大哭道:“姐姐,这人狼子野心,冒浔川雷氏之名,实为明月十二楼之恶人,他欺我痴心,引我入壳结下私情,毁我清白,害我亲父在先,为了灭口,连我一岁稚子也不肯放过,欲将我烧死庵中在后,如今还想欺骗玉笙妹妹!若不是得裴家小公子相救,香容早已葬身火海,冤情难诉!姐姐,万万不可错信了他!姐姐,你要替香容做主,更不可让歹人欺瞒连带哄骗了天下人啊——”

她伏于凤栖梧脚下哀哀哭泣,声音却异常的清晰入耳。

别人或许不明白她的用意,裴三却立即明白了。

沈香容恨雷怅离入骨,固然要出这口恶气,但也未曾忘记自己身为沈家女,身上流着一般凤氏女子的血脉。那位辛先生将沈香容带走,想必已与凤栖梧见过。眼下这一出戏,必定也是凤栖梧所授意。

明月十二楼将江湖人引来神雾山,以流言降低神雾山的威信,凤栖梧就要借沈香容之口,将众人的注意力从几十年的财宝转移到明月十二楼的阴谋算计之上。牺牲的,是沈家的声名——凤横波早逝,沈笑天又死了,如今的沈家是沈成斌做主,却无多大出息。

而他,身为锦益裴氏的小公子,好歹是个名人。他又不算是江湖人,不能从江湖斗争中获利,做个证人也是公允的。

果然,凤栖梧的视线朝他而来,众人的视线也朝他而来。他此时已经换上了素日的行头,紫衣长发,引人瞩目。只好顺势点了点头,似是对沈香容的说辞予以佐证。

沈香容哭诉的时候,凤玉笙已惊得揭下了盖头,以满是震惊的眼目正正瞪着雷怅离。不知是否定力太好,还是身正不怕影儿斜,众人议论声起时,雷怅离面色除了一点点吃惊以外,并无太大变化。

因身为神雾山山主的凤栖梧还没有做声,旁观者也只是低声议论,没有出头的打算。沈香容哭了一阵,忽又愤然抬头,狠狠地向雷怅离瞪视,厉声骂道:“你害了我,害了我爹也罢,我武功不如你,不能杀你以解心头只恨,但是孩子身上也流着你的血,你就恨得下心来伤他?他还没见过你,没叫过你一生爹,自然也不会认得你,你还怕他日后找你报仇?你可还有人性?”

她所行所言,确实是照着凤栖梧的吩咐,只有孩子,是她真心想要问的。仇她可以不报,也将希望寄予比她一个人强大千万倍的神雾山。只有孩子,是她心之所系。或许在她心底,仍残留着一丝奢望,怅离不会伤了他们的孩子。

“我的阿晨,晨儿,他究竟去了哪里?我找不到他啊!”她以眼神哀求着,希望能在他的面上看到一丝动容,或许他一丝心软的神色露出,就能说明孩子仍在。

不知雷怅离是否看懂了她的哀求,眉头渐渐蹙起,神色却变得有些淡。

就在沈香容心头一喜一松之际,又生了变故——

“香容,你在胡说什么?孩子不是好好的在我这里么?”

真可谓是好戏连台,只见一年轻男子越众而出,白衣皎皎,眉目间的得意,与先前的新郎倌相差无几。他怀中抱着个幼龄小童,一步一步走向沈香容,眼中有深情无限:

“香容,你看,晨儿不是在此?香容,你怎么连我也认错了?”

这男子的面容,与今日的新郎倌雷怅离,除了眼瞳的色泽,竟一无二致。除此之外,若真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似乎,只比雷怅离多了一分成熟而已。

他走近沈香容身边才停下,未抱孩子的那只手缓缓伸了出去,温柔无限:“香容,都是我的不对,一年未见,累你相思入骨,神智也跟着糊涂了。”

这一下,沈香容愣住了。

很多人也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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