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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横塘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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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比笔架山难爬多了,定时更新又不凑效,囧rz。。。阿摇如此说,阿囡已是信了。然而,本是该让她心头一松的断言,却没有释然心底的沉甸。

若一切事情与怅离无关,此次神雾山之行便能少些风浪。但想起这一阕《咏蝶》上寄托了沈香容多少幻想,一旦雷怅离与凤玉笙成了亲,沈香容便连幻想也不能了吧。还有那个唤作阿晨的孩子,又该怎么办呢?

原本果断坚决的性子,忽而变得摇摆起来。

沈香容的诉说,就似是个暗示,种在了她的心底发了芽。实在想说,那雷怅离由一个不名一文的孤儿,先后赢得二个骄傲女子的芳心,确实有些不一般的本领。又想说依沈香容的说法,似乎雷怅离也是极有心机之人。

便忍不住问:“香容姐姐的猜疑,难道就没有值得深究之处么?”

她的心思,卜摇不是猜不着,也没有露出惊讶来,语调平平地道:“你是说雷怅离?倒是个不寻常的年轻人。”

“当年轩辕先生与我皆留心这个来历蹊跷的青年,然而沈庄主遇害之时,他的不在场证据却又是如此确凿。你可记得后来他随我们一同前往神雾山,再三求我为他写荐书,被我拒绝之事?”

阿囡不由一怔:“原来当时阿摇不愿为他写荐书,是因为对他心存怀疑?”

“轩辕先生建议我带他上路,多加留意。”

原来如此。阿囡有些懵了。

她怔怔望着卜摇,那波澜不惊的沉静面容,成熟淡定的姿态,既让她信赖,也让她清晰地看清自己与他之间的差距。回想起当年自己对怅离的解释,深恐怅离对阿摇心存芥蒂,深恐他人以为阿摇是无情之人,以及自己对阿摇的威望小心翼翼的回护,原来都是那么稚嫩。

她怔忪的模样,教卜摇一阵心怜:“那时你还太小,阿囡。”

实在不能让你身处于不不算计的日子里。

“是的,当时我确实太小了。这是多么的无可奈何。”她充满惆怅地叹息,噘嘴不甘:“但是,如今我已经十五岁了。”

她原本想说,我已是能与你相伴的女子了,这话在心中酝酿着,又喉中转了一转,脸颊已悄然泛红,终是没有说出口。

卜摇微微一笑,纵容地抚了抚她高高的前额,没有说话。

她想了想,突然又觉得不对:“阿摇说过,轩辕先生是凤山主最亲近之人,轩辕先生对雷怅离有所怀疑,又怎会容他接近凤玉笙?”

卜摇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将双眸投向不明的某处,仿佛深思,良久,才淡淡地道:“神雾山是什么地方,凤家女子又是什么人。”

阿囡呆了半晌,许久不能回神。是了,不说神雾山经营了几百年,就说那凤二小姐,先不论家世,就以其江湖第一美人的的容貌,怎么会少了追求之人?再加上神雾山凤氏的出身,趋鹜之人又何其多?当时在神雾山的地盘上,若没有凤栖梧的允许,凤玉笙又岂是那么容易接近得了的?

“那么,凤玉笙与雷怅离的婚事——”

“理应是确实的。你可记得当时雷怅离曾遭受黑使那一重击?那一击伤得雷怅离极重,大约是他以为自己命不久矣,便向玉笙坦承,为了到神雾山求证自己的身世,先是蓄意与成斌交好,后又跟随我们去神雾山,并蓄意接近玉笙的经过。”

卜摇又继续道:“当然,这些还是不足够的。若不是其时雷怅离的伤势确实命悬一线,也是在说不清楚,是这个年轻人太诚恳,或是以退为进。之后,雷怅离留居神雾山,一年里,倒也安分。我今日与成斌再度说起,细节上,倒也无偏差。”

多少暗涌经他如此淡淡说来,直叫阿囡听得心惊肉跳。她渐渐明白了,为何当年因为轻云之死,阿摇匆匆带着她回了云浮宫,在亟不可待地将她逐出竹海云浮之后,又再度前往神雾山,并在神雾山逗留了一年之久的缘故。

而雷怅离留居神雾山,也必定是经历了神雾山的观察与种种考验,才最终得以与凤玉笙走在一起。很难想象,在这过程中,阿摇又扮演着何样的角色。

她很想问一问,在她心中无限高洁的阿摇,是否也厌恶那样繁复的日子。

可她不敢。或许问了,阿摇会说,总有些事是必须做的。

阿摇懂得,她也懂得。

也许,方才阿摇那空空的眼神,沉吟的模样,也是多么的无可奈何。或许,阿摇的心底,也在为了那些无可奈何而叹息。她没有搭话,捉紧了卜摇的手,让那突起的指骨,缓缓重重地刮过自己的面颊。

坚硬与柔软的碰撞,是那么真实。她皎洁的面颊,也磨得通红,卜摇不由动容:“我很好,阿囡,我很好。”

十五岁,终归还是个少女,不该对她说那么多的。

且不说怅离这一桩目前看来已是尘埃落定,又该如何告诉她,那沈香容的处境,也许比她所见的更糟糕呢?假若如沈香容所述,若当年将沈香容设计入局之人只是为了从她口中套取信息,沈庄主既死,沈香容为何还能活到现在,还容她产下婴孩?最大的可能是沈香容的一举一动,都已尽在人操控之中,并不怕担心她能掀起什么风浪,而沈香容能活着,是否仍有什么被利用操纵的价值?

那么阿囡到清月庵去,与沈香容会面的过程,是否也已受人暗中窥视?阿囡将沈香容的请求带回来,又暗藏着什么危险?当下,只有让阿囡打消对沈香容的同情,让沈香容暂时留在清月庵,速速前去神雾山与梧姐商榷过后再做定夺才是正道。

可是要说服阿囡,并不是容易的事。

“其实,梧姐当初之举,亦是情非得已。她既是玉笙的亲姐,也身系神雾山之重责,许多事亦是不得已而为之。玉笙那孩子,虽没有梧姐那样的魄力,面上也瞧不出什么,但性子自幼也是极要强的,天资虽不佳,在练武这一点上倒是肯吃苦。也是以为这个缘故,梧姐才不敢将实情告之。若是让玉笙她知道自己的涅槃神功根本冲不破三层,接任山主之职无望,恐怕玉笙未必受得住。

也因着如此,梧姐才想在夫婿的选择上,对玉笙有所补偿。这些年,凤氏族里不少人提过玉笙的婚事,梧姐都坚持让玉笙自己择个中意之人。你也知道,因为大哥,梧姐的大好年华早已被耽搁了去,她自然是想着自己的亲妹子能比自己过得好。自从打消了对雷怅离的疑虑,梧姐便费心助他认祖归宗,无非是想着为他树立个好名声,有了正当的出身,雷怅离自然对神雾山心怀感激,也不至于日后委屈了玉笙。这些安排,倒并非完全出于神雾山的利益,还是以玉笙的幸福为上的。”

想到凤栖梧也是因为深爱楠宫主,为了让楠宫主活下去,才自主放弃了二人的婚约,因为凤栖梧的放弃,最终反倒让楠宫主爱上自己的母亲元菁菁,这或许是命运造化,也未成不可说是因与果的关系。

是以对于凤栖梧其人,阿囡始终难下定论。

她以为阿摇这些话语,只是为了消除她当年因为凤栖梧对她母亲元菁菁的种种暗示而产生的芥蒂,而她也并非狭隘之人,便点了点头道:“就重情这一点,凤山主倒是个令人感佩的女子。”

卜摇又道:“想必你也料想得到,三月三那场婚事,出席之人必是江湖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往大里说,关系到神雾山的声望,对于澄清目前江湖上的流言,团结同道中人化解明月十二楼带来的危机,也是极好的契机。往小里说,便是关系着玉笙与雷怅离二人的终身。沈香容已是不幸,你我切不可因为猜忌,再坏了一对好男女的姻缘。

以目前的情形来看,沈香容有幼儿需要照应,依你的说法,她的身子似乎也不大好,实在不适宜前往神雾山。我想,还是先将她安抚着,我们亦少在此间逗留,早日到得神雾山去,将此事细告于凤山主再作定夺才好。假若凤山主对此事也有顾虑,即便是要暂缓玉笙的婚事,也还是来得及。”

阿囡一想,阿摇确实是考虑得周全,连连点头:“那么明日一早,你便再去一次清月庵。”

她刚说完,又想起与阿三说好了明日之约,哎呀一声道:“但明早阿三要来呢。”

卜摇淡淡一笑:“裴家十二公子?不碍事,我与成斌先招呼着,正好谢谢他对你多加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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